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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了不在死后变boss我尽力了[无限]》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芊月岁岁”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敬元夭夭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穿成一个五岁奶突然看到头顶的弹前方高能预警!沈家今天就要领第一份盒饭了!啊啊啊我香香软软的闺女!快跑!你那个白月光男主林哥哥马上就要送来毒点心了!爹是未来最大权哥是未来大将姐姐是未来妖可满门抄笑全家反派凑一就没一个能活到大结局就这个小傻子活到了最被男主当战利品养废天天看着仇人当明虐不虐?就问你虐不虐?!我看着面前笑得温润如将一碟精致的桂...
我穿成一个五岁奶团,突然看到头顶的弹幕。前方高能预警!
沈家今天就要领第一份盒饭了!啊啊啊我香香软软的闺女!快跑!
你那个白月光男主林哥哥马上就要送来毒点心了!爹是未来最大权臣,哥是未来大将军,
姐姐是未来妖妃,可惜,满门抄斩。笑死,全家反派凑一窝,就没一个能活到大结局的。
哦,就这个小傻子活到了最后,被男主当战利品养废了,天天看着仇人当明君,虐不虐?
就问你虐不虐?!我看着面前笑得温润如玉,将一碟精致的桂花糕递到我面前的林敬元,
小手一抖。笑不出来,一点也笑不出来。为了不死,为了不被当成战利品,我决定了。
从今天起,我要抱紧这群反派家人的大腿,比他们,更反派!1.“夭夭,怎么不吃?
这可是敬元哥哥特地给你从宫里带出来的御膳房点心,尝尝?
”林敬元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张俊秀的脸庞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光风霁月的好少年。可我头顶的弹幕却在疯狂尖叫。就是这盘!
高汞梅花糕!夭寿啦,小孩吃了当场毙命,大人吃了慢性中毒,三个月内必死无疑!
林敬元这小子是懂斩草除根的!沈相马上就要查到林家谋逆的证据了,这是狗急跳墙,
先下手为强啊!可怜我家夭夭,还把他当成最好的哥哥。我捏着小拳头,
看着那盘精致得不像话的点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岁的身体,
大脑却是二十五岁的社畜灵魂。我刚穿来不久,
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成了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奶娃娃,就被这血淋淋的剧透糊了一脸。我们家,
户部尚书府沈家,未来会被满门抄斩。我爹,沈峤,现在是户部尚书,未来会一路高升,
成为权倾朝野、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奸臣。我哥,沈彻,现在是京畿卫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校尉,
未来会成为手握重兵、杀伐果断、能止小儿夜啼的大将军。我姐,沈晚意,
现在是京城第一美人,未来会入宫为妃,宠冠后宫,手段毒辣,是祸国殃民的妖妃。而我,
沈夭夭,是沈家最受宠的小女儿,也是个……天生痴傻的小傻子。正是因为这份痴傻,
我才会在满门被灭后,被新帝,也就是眼前的林敬元,当成一只无害的小宠物养在宫里,
作为他仁德的象征,也作为时刻提醒他自己伟大胜利的战利品。一想到那种日子,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行,绝对不行!我眼眶一红,金豆豆说掉就掉,
张开小手就朝林敬元扑过去。“敬元哥哥,抱抱!”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像一颗小炮弹一样撞进他怀里。林敬元猝不及防,被我撞得一个趔趄,
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个四分五裂,那些精致的桂花糕也滚得到处都是。
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僵住。干得漂亮!我女威武!哈哈哈哈,看林敬元那张便秘脸,
爽了!快!快哭!傻子的人设不能崩!不用弹幕提醒,我早已酝酿好了情绪。
我抱着林敬元的大腿,
着嗓子嚎啕大哭:“呜哇哇……点心……夭夭的点心没了……呜呜呜……”我哭得惊天动地,
上气不接下气,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很快引来了人。
我那位美艳高傲的姐姐沈晚意第一个冲了进来,看到一地狼藉,柳眉倒竖:“怎么回事?
谁欺负我们家夭夭了?”紧随其后的是我那个常年板着一张冰山脸的哥哥沈彻,
他虽然没说话,但握着剑柄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林敬元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蹲下身,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想摸我的头:“夭夭乖,不哭,是哥哥不好,没拿稳,
哥哥再去给你买好不好?”我一边哭,一边精准地躲开他的手,
还顺势抓起一块掉在地上的桂花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夭夭要吃!就要吃这个!
”!!!别啊闺女!脏了也还是有毒的!快吐出来!急死我了!林敬元瞳孔骤缩,
想来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呸!”我刚把点心塞进嘴里,就立刻吐了出来,哭得更凶了。
“不好吃!苦!呸呸呸!哥哥骗人!点心是苦的!”我一边嚷嚷,一边拼命地用袖子擦嘴,
仿佛吃了什么穿肠烂药。这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沈晚意快步走过来,
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紧张地检查我的嘴。沈彻则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林敬元,
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怎么会是苦的?”林敬元还在强装镇定,“御膳房的点心,
怎么会……”恰在此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怎么都聚在这里?吵吵嚷嚷的,
成何体统。”我爹,沈峤,下朝回来了。他一身绯色官袍,面容清俊,气质温润,
看上去完全不像个未来会把持朝政的大奸臣,倒像个满腹经纶的儒雅书生。可我知道,
这副皮囊下,是怎样一颗玲珑剔透、算无遗策的七窍心。爹爹回来了!大BOSS登场!
快看爹爹的眼神,已经开始怀疑了!沈峤的目光扫过一地狼藉,
又落在我哭得通红的小脸上,最后定格在林敬元略显苍白的俊脸上。“敬元来了,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这是怎么了?”林敬元连忙躬身行礼:“沈伯伯,
是侄儿不小心,打翻了给夭夭妹妹带的点心。”“哦?”沈峤微微挑眉,
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碎裂的点心,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他的动作很慢,很优雅,
却让林敬元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我窝在姐姐怀里,悄悄地观察着我爹的神色。
嗅到了!是‘牵机’的味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
但碰巧我爹对它的辅料‘南星’过敏,能闻出来!林敬元这蠢货,千算万算,
没算到沈峤是个行走的过敏原测试仪!果然,沈峤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他没再看林敬元,而是转向沈彻,声音冷得像冰:“彻儿,请林公子去偏厅喝茶,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离开。”“是,父亲。”沈彻毫不犹豫地领命,
对林敬元做了个“请”的手势,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林敬元脸色煞白,
还想争辩:“沈伯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有没有误会,待我查清了再说。
”沈峤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来人,把这些碎屑都收起来,
拿去给张太医验一验。另外,封锁整个尚书府,今天府里所有的人,一个都不许出去。
”一系列命令有条不紊地下达,刚才还温情脉脉的气氛瞬间变得肃杀。我爹处理完这一切,
才转身朝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能继续我的傻子表演,伸出小手,
带着哭腔说:“爹爹……点心……苦……”沈峤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
轻轻地、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掌心很温暖。“我们夭夭真厉害,”他低声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知道点心不好吃,没有真的咽下去。”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是装的?!!!爹爹这是什么意思?他发现了吗?我觉得没有,
他可能只是觉得傻人有傻福,夭夭运气好。肯定的,一个五岁的小傻子,能懂什么?
我看着我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决定将傻进行到底。我扁着嘴,
委屈巴巴地说:“夭夭……饿……”沈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一把将我从姐姐怀里抱过来,
用他那昂贵的官袍袖子给我擦了擦眼泪。“好,爹爹带夭夭去吃好吃的,
吃全京城最好吃的芙蓉酥,好不好?”“好!”我响亮地回答,顺势在他怀里蹭了蹭。
被我爹抱着往外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林敬元被沈彻“请”向偏厅,他的背影僵硬,
步履踉跄,再无半分刚才的从容。我知道,从今天起,沈家和林家的这根梁子,
算是彻底结下了。而我,沈夭夭,沈家的小傻子,成功地,为我们全家续上了第一天的命。
2.张太医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点心里果然含有剧毒“牵机”,正如弹幕所说,
小孩吃了立刻毙命,大人吃了也会在三个月内五脏衰竭而亡。
林家这是想让我们沈家死得无声无息,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去地下团聚。我爹当晚就进了宫,
一夜未归。第二天,京城就传出了消息。承恩侯府世子林敬元,意图毒杀户部尚书沈峤一家,
人赃并获,被打入天牢。承恩侯教子不严,被皇帝斥责,闭门思过。消息传来的时候,
我们一家人正在用早膳。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凝重。我姐沈晚意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眉头紧锁:“爹,林家这次虽然吃了亏,但只折了一个林敬元,根本伤不到他们的根本。
我怕他们会报复。”我哥沈彻冷哼一声,筷子往碗上一搁,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报复?
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我爹沈峤慢条斯理地用完最后一口,拿起手帕擦了擦嘴,
才缓缓开口:“皇帝还需要用承恩侯在军中牵制你外公,所以这次,只能到此为止。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正埋头苦干,跟一只鸡腿奋斗。
五岁的小孩没什么餐桌礼仪,我吃得满嘴是油。注意到三道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茫然地抬起头,嘴里还叼着一块肉。“怎么了?”我含糊不清地问。快看快看,
全家都在研究我们夭夭!傻闺女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全家的救命恩人呢。
爹爹OS:我这个傻女儿,难道是福星转世?我姐沈晚意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伸手拿过帕子,温柔地帮我擦掉嘴角的油渍,叹了口气:“夭夭,以后外面的人给的东西,
不许再吃了,知道吗?”我哥也难得地放缓了语气:“谁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哥哥,
哥哥帮你打断他的腿。”我爹没说话,只是给我碗里又夹了一块我最爱吃的糖醋小排。
我受宠若惊。要知道,在原来的情节里,虽然大家都宠我,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傻子的怜悯。
我哥嫌我麻烦,我姐嫌我丢人,我爹……我爹忙着搞事业,一个月都见不到几面。
像今天这样,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一起,关心我,还是头一遭。这种感觉,还不赖。
从那天起,我在沈家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敬畏。
我哥出门前,会特意来我房里,笨拙地揉揉我的头,叮嘱我不要乱跑。
我姐开始拉着我一起挑选布料首饰,虽然我给的意见基本上都是“好看”、“亮晶晶”,
但她每次都笑得很开心。而我爹,只要他在家,就会把我带在身边。他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就在旁边的软榻上玩我的九连环。这天下午,我爹正在看一本账簿,眉头紧锁。
我躺在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头顶的弹幕。来了来了,情节小节点!
爹爹在烦恼什么?是兵部的军饷账目对不上!有五万两银子不翼而飞了!
是丞相李斯年搞的鬼!他想栽赃给我爹爹,说他贪污军饷!这个李斯年,
就是个笑面虎,表面上跟我爹称兄道弟,背地里捅刀子最狠!爹爹查了三天了,
还没头绪,再查不出来,明天早朝就要被李斯年弹劾了!我一个激灵,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丞相李斯年?那个看起来一脸和善,每次见了我爹都“沈贤弟、沈贤弟”叫得亲热的白胖子?
我爹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爹爹,”我抱着我的布老虎,
迈着小短腿跑到他书桌前,奶声奶气地告状,“丞相府的二狗子,
它……它抢走了我的糖葫芦!”我爹愣了一下,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丞相府的狗?
”“嗯!”我重重地点头,伸出五根手指头,努力地比划着,“好大好大一只,黑色的,
抢了我五串糖葫芦!”我一边说,一边还模仿着狗叫:“汪!汪汪!”噗……二狗子?
夭夭是懂比喻的。五串糖葫芦=五万两白银,闺女这暗示够明显了吧?
爹爹能get到吗?我好急!我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他沉默了良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当疯言疯语的傻子丢出去的时候,他忽然笑了。他把我抱起来,
放在他的腿上,刮了刮我的小鼻子。“好,爹爹知道了,”他温声说,
“爹爹这就派人去把二狗子抓起来,把我们夭夭的糖葫芦要回来,好不好?
”我立刻眉开眼笑:“好!”那天晚上,我爹又是一夜未归。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
听府里的下人说,昨晚京兆尹连夜出动,查抄了城西的一处私宅,
从里面搜出了整整五万两来路不明的官银。而那处私宅的主人,正是丞相李斯年的小舅子。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早朝之上,我爹还没开口,御史台就先一步弹劾了丞相李斯年,
说他纵容家人,贪赃枉法。李斯年百口莫辩,被皇帝下令彻查,暂时停了职。
一场针对我爹的巨大危机,就这么被我用“二狗子抢糖葫芦”的故事,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我爹回来的时候,春风满面。他给我带了我最爱吃的芙蓉酥,
还破天荒地陪我玩了一下午的投壶。晚上,他抱着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们夭夭,
是爹爹的福星。”我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心里暖洋洋的。
弹幕在我头顶疯狂刷屏。爹爹看夭夭的眼神,
已经从‘我的傻女儿’变成了‘我的宝贝疙瘩’!确认了,是团宠剧本,不是虐文!
哈哈哈哈,反派一家亲,一致对外,这种感觉太爽了!是啊,我也觉得很爽。
这种全家智商在线,心往一处使,把敌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不过,
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下一个,该轮到我哥了。3.我哥沈彻最近很不对劲。
他以前虽然也冷着脸,但至少回家吃饭。可这几天,他总是天不亮就出门,
后半夜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姐为此跟他吵了一架。
“沈彻!你到底在干什么?爹让你去京畿卫是历练,不是让你去拼命!”“你懂什么?
”我哥的声音沙哑又疲惫,“西山的流寇越来越猖獗,已经劫了好几拨商队了,再不剿灭,
京城都要乱了。”“剿匪是官府的事,用得着你一个校尉去操心?你手下才几个人?
要去送死吗?”“妇人之见!”兄妹俩不欢而散。我躲在门后,
看着我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明白,弹幕里的情节要开始了。来了来了,
哥哥的情节线!西山剿匪,这是兵部尚书王德发给我哥设的套!
王德发早就看我哥不顺眼了,觉得他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是靠家里的关系。
这次他故意夸大匪情,怂恿我哥带人去剿匪,实际上那伙流寇是退伍的悍卒,
足有上百人,而且装备精良!我哥带去的那几十号人,就是去送人头的!
更阴险的是,王德发还偷偷调换了我哥的兵符,准备等我哥战死之后,
就安他一个‘私自调兵、指挥不当’的罪名,让我沈家永无翻身之地!看着弹幕,
我气得小脸通红。这个王德发,真是又蠢又坏!不行,我得想办法提醒我哥。
可是该怎么说呢?我哥那脾气,又臭又硬,我直接跟他说有埋伏,他肯定不信,
说不定还会以为我在胡闹。我抱着我的小枕头,想了一晚上。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找到了正在院子里擦拭佩剑的沈彻。他见我过来,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低头忙活。
我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哥哥。”“嗯。”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哥哥,
陪夭夭玩。”“没空。”他头也不抬地拒绝。我也不生气,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木人,
还有一个小小的、用泥巴捏的老虎。我把其中一个穿着盔甲的小木人放在东边,
另一个穿着布衣的小木人放在西边,然后把泥老虎放在盔甲小木人的身边。“哥哥,你看,
”我指着小木人,兴致勃勃地跟他介绍,“这个,是你。这个,是坏人。这个老虎,是你的。
”沈彻擦剑的动作顿了顿,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他,继续我的表演。
我拿起代表坏人的小木人,让它偷偷摸摸地跑到盔甲小木人身边,然后迅速地拿走了泥老虎,
换上了一个小石子。“你看,哥哥,坏人把你的老虎偷走了,换成了一块破石头!
”我一边说,一边还配上夸张的音效:“咻——啪!”沈彻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假装没看见,
继续玩我的。我让代表他的小木人,拿着那块“假老虎”小石子,
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找另一群我用树枝摆的“坏人”打架。结果可想而知。“哎呀!
”我惊叫一声,把代表他的小木人推倒在地,“哥哥输了!哥哥被坏人打倒了!
呜呜呜……哥哥好可怜……”我一边说,一边假模假样地抹眼泪。院子里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哈哈哈哈,夭夭真是个小戏精!我哥的脸都黑成锅底了!
他听懂了吗?兵符被换成了假的,去了就是送死!以我哥的智商,肯定懂了!
沈彻死死地盯着我摆在地上的一片狼藉,半天没说话。他的脸色变幻莫测,从青到白,
又从白到黑,精彩纷呈。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他觉得我是在咒他,一怒之下把我丢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
他伸出那双常年握剑、布满薄茧的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夭夭,”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再说一遍,坏人把哥哥的什么东西偷走了?”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指着那个泥老虎,一字一顿地说:“老、虎。”古代调兵遣将用的兵符,通常都是虎符。
沈彻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哥哥,你可一定要信我啊。当天下午,沈彻就回来了。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我爹的书房。父子俩在里面谈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趴在门外偷听,什么也听不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到书房的门打开,
我爹和沈彻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我爹的神色很平静,但我哥的脸上,
却带着一种后怕和压抑不住的愤怒。他看到我,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抱得紧紧的。“夭夭,”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谢谢你。”这是他第一次,
叫我的小名。也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谢谢。我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发生了什么?快说啊!我猜我哥去验证兵符了,发现真的被掉包了!肯定的!
不然他不会是这个反应!王德发这个老匹夫!差点害死我哥!后来我才知道,
我哥听了我的“暗示”,立刻就去检查了自己的兵符。他发现,他腰间那块兵符,
虽然外观一模一样,但重量和手感却有细微的差别。他立刻拿着兵符去找我爹。我爹是谁?
人精中的人精。他只看了一眼,就断定这是个赝品。父子俩一合计,
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兵部尚书王德发的毒计。将计就计。第二天,
我哥沈彻“依旧”带着他那几十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西山。而我爹,
则拿着那块假兵符,直接告到了御前。王德发还在家里做着美梦,等着沈彻的死讯传来,
结果等来的却是抄家的禁军。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计划会败露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据说,禁军从他家里,不仅搜出了那块真的兵符,
还搜出了一封他和他儿子密谋陷害沈彻的信。罪证确凿。王德发父子被下了大狱,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