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继母逆袭斗智养娃两不误短剧

大反派继母逆袭斗智养娃两不误短剧

作者: 小雪绒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大反派继母逆袭斗智养娃两不误短剧》“小雪绒”的作品之夏卫东宁溪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 惊魂穿恶邻上门1983年4月17日清南方青山村的雾气还未散鸡鸣声从远处传划破了山村的寂地点是夏家老一座低矮的土墙灰瓦院墙由碎石垒歪斜处用木棍撑院子里堆着半干的柴灶台冷锅盖边缘积着堂屋门半门槛被磨得发门框上挂着一串晒干的辣颜色已经褪去大宁溪睁开眼的时脑子里像被人塞进了一团乱她记得自己还在办公室加报表还没改眼前一黑就什...

2025-10-19 03:08:31

1 惊魂穿越,恶邻上门1983年4月17日清晨,南方青山村的雾气还未散尽,

鸡鸣声从远处传来,划破了山村的寂静。地点是夏家老屋,一座低矮的土墙灰瓦房,

院墙由碎石垒成,歪斜处用木棍撑着。院子里堆着半干的柴草,灶台冷清,锅盖边缘积着灰。

堂屋门半开,门槛被磨得发白,门框上挂着一串晒干的辣椒,颜色已经褪去大半。

宁溪睁开眼的时候,脑子里像被人塞进了一团乱麻。她记得自己还在办公室加班,

报表还没改完,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已是这间陌生的屋子,

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被。她坐起身,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节粗糙,虎口有一道浅疤。镜子里的女人穿着靛蓝色粗布褂子,

头发用蓝布条利落盘起,眼角有细纹,眼神却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静。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穿了,穿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继母。原主脾气暴躁,

对两个孩子非打即骂,和邻里争执不断,三天前在河边摔了一跤,头撞石头,人没救回来。

债没还,孩子没人管,名声臭遍全村。而现在,这一切都落在了她身上。屋里很安静。

小虎坐在堂屋门槛上,手里啃着半个窝头,穿着打补丁的灰布衫,头发支棱着,

右膝上的月牙形疤痕露在裤管外。他看她的眼神像防贼,一句话不说,只冷冷盯着。

小柔缩在堂屋角落的小板凳上,怀里紧紧抱着一只褪色的布老虎,

左眼角那颗朱砂痣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明显。她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拽着宁溪昨夜给她缝补过的衣角,听见动静就轻轻抖一下。宁溪没说话,

先去了灶房。米缸掀开只看到底,盐罐也快空了。她心里清楚,

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温言软语哄孩子,而是立住脚跟。在这村里,没有威信,站都站不稳。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的是喻桃花。她是隔壁院子的寡妇,三十不到,

总涂着猩红口红,今天穿了件紧绷的碎花的确良衬衫,腰肢一扭一扭地进来,

手里提着个竹篮。村里人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丈夫早死,嘴甜手长,

见谁家男人多看两眼都要撩拨几句。宁溪的记忆里,这女人三天两头上门挑事,

嘴里喊着“关心孩子”,实则专捡难听话往人心上戳。“哎哟,宁嫂子总算醒了?

”喻桃花声音又尖又亮,几步就跨进院子,“我听说你病了好几天,

赶紧摘了点青菜萝卜送来,可别饿着孩子。”她说着把竹篮往灶台边一放,

嗓门故意提高:“当娘的要是倒下了,苦的可是娃啊。”宁溪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没接话,也没道谢,只是走过去,慢慢打开竹篮。里面是几把青菜,两个萝卜,

表面看着还行,但靠近一闻,已有淡淡酸味。她伸手进去,

从底下抽出一片菜叶——边缘发黑,背面已生出霉斑。她捏着那片叶子,举到阳光下,

声音不高,却让整个院子都静了下来:“这菜,放了几天了?

”喻桃花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我刚摘的,怎么了?”“刚摘的?”宁溪看向她,

“菜心都烂了,霉都长出来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给孩子吃坏肚子,

你担得起吗?”喻桃花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送菜,你还嫌我不成?

”“我是嫌。”宁溪把菜叶往她面前一递,“你要真是为孩子好,就该把烂菜挑出去。

可你偏偏混在一起送来,是想看我喂孩子吃坏肚子,回头再落个苛待继子女的名声?

”围观的几个邻居原本站在院外探头,此刻纷纷交头接耳。“可不是嘛,

这菜确实不对劲……”“宁家媳妇以前是凶,可这话也没说错。”喻桃花嘴唇哆嗦,

强辩道:“我在供销社买的,就这样!要怪也该怪他们卖烂菜!

”宁溪冷笑:“那你更该拿着菜去找供销社退钱。既然你不找,偏把烂菜送我家来,图什么?

图我倒霉?”人群哄笑起来。喻桃花脸色铁青,指甲掐进掌心,狠狠瞪了宁溪一眼:“行,

你厉害,我看你能横到几时!”说完转身就走,背影狼狈。宁溪没追,也没再说话。

她把竹篮拎到院角,连菜带篮一起扔进了柴堆。小虎一直坐在门槛上,

听到喻桃花说“那女人迟早害你们”时,拳头攥得发紧,指节泛白,但他终究没动。

小柔依旧缩在角落,听见外面笑声才悄悄抬头,看见宁溪站在阳光里,背挺得笔直,

像一棵风吹不动的树。宁溪走进灶房,开始烧水。柴火噼啪作响,火光映在她脸上,

明暗交错。她望着跳动的火焰,眼神沉定。她知道,这一仗赢了,但只是开始。

喻桃花不会善罢甘休,村里流言也不会停。她没有金手指,没有靠山,

只有一个残破的家和两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孩子。但她也不是那个任人踩踏的继母了。

她会一步步,把这日子,重新活过来。2 饭碗打翻,鸡蛋面的温情灶房里的水烧开了,

锅盖被蒸汽顶得微微晃动。宁溪站起身,走到米缸前掀开盖子,里面只剩一层薄薄的碎米粒。

她又打开盐罐,指尖捻了捻,只剩下几颗发潮的盐粒粘在罐底。她没说话,

转身从柜子里取出最后半把挂面,又摸出两个鸡蛋,轻轻放在灶台边。小虎还坐在门槛上,

半个窝头早就啃完了,手里捏着一根草茎来回搓着。他抬眼看了宁溪一眼,眼神里带着防备,

像是等着她开口训人,或是像从前那样摔锅砸碗地闹一场。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生火,

添柴,倒水,动作利落却安静。小柔缩在堂屋角落的小板凳上,

怀里依旧抱着那只褪色的布老虎,左眼角那颗痣在昏黄油灯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听见灶房传来锅铲碰锅底的声音,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布老虎的一只耳朵。饭做好了。

宁溪端出三只粗瓷碗,每碗都盛了热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一个完整的荷包蛋,

蛋黄微微颤着,香气顺着灶房门飘了出来。她把碗摆在桌上,轻声说:“吃饭了。

”小虎没动。他盯着那碗面,鼻翼微动,喉结滚了一下,又迅速别过脸去。宁溪也不催,

自己先坐下,低头吃了一口。汤有点淡,但面很软,咬起来顺口。她吃得慢,却不迟疑。

小柔悄悄抬头看她,又看看那碗面,脚尖在地上蹭了蹭,却没有站起来。就在这时,

小虎突然伸手,猛地一扫——“哐当”一声,他的饭碗被掀翻在地,面条和汤汁泼了一地,

蛋黄碎开,沾在泥地上。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宁溪放下筷子,没看他,也没说话。

她起身从墙角拿过扫帚和簸箕,蹲下身,一点一点把碎瓷片扫进簸箕里。接着又拧了块抹布,

跪在地上擦那些溅开的汤渍。她的手背青筋微微凸起,虎口那道疤在油灯下若隐若现。

她擦得很仔细,连墙角缝里的面汤都没放过。小虎站在原地,嘴唇抿成一条线,

拳头攥得指节发白。他本以为她会骂,会打,会摔东西回敬他。可她没有,

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她只是收拾干净,然后重新回灶房,又煮了一碗面。这一次,

她把面端出来,还是放在他刚才的位置,依旧卧着一个完整的荷包蛋。“再饿着,胃要坏的。

”她说。小虎梗着脖子不看她,也不接话。宁溪没再劝,转身去洗锅。水哗啦啦地冲着铁锅,

灶膛里的火苗跳了一下,映在她脸上,光影晃动。小柔终于挪了过来,站在堂屋门口,

眼睛盯着那碗新煮的面,手指紧紧拽着宁溪的衣角。宁溪停下手中的活,

蹲下来平视她:“怕黑的人最知道黑夜多难熬。阿娘以前也一个人睡,怕得不敢闭眼。

后来学会点灯,亮着光,心就踏实了。”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像在讲一件平常事。

小柔睫毛颤了颤,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却慢慢松开了她的衣角,往前迈了半步。

宁溪把那碗面轻轻推到她面前:“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小柔看了看她,

又看了看那颗完整的蛋,犹豫了几秒,终于坐下来,拿起筷子,一点点挑起面条往嘴里送。

她吃得小心,一口一口,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吃完后,她把碗轻轻放在桌上,低着头,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谢谢阿娘。”宁溪心头一震,没应声,只点了点头。

她又看向小虎。他仍站在原地,背对着灶房门,肩膀绷得紧紧的。宁溪走过去,

把另一碗面放在灶台边沿:“不吃也别浪费。”她说完就转身去整理锅碗瓢盆,背对着他,

不再看。屋外风刮了一下,油灯闪了闪。过了好一会儿,脚步声轻轻响起,

是拖着鞋底磨地的声音。接着,是碗被端起的轻响,是筷子碰碗沿的细微碰撞。

宁溪的手顿了顿,继续刷着锅。她听见他在灶房门口站着,吃得很慢,但每一口都咽了下去。

一碗面吃完,他没说话,也没放下碗,而是转身走进灶房,把空碗搁在锅沿上,

位置摆得整整齐齐。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脚步比来时轻了些。小柔已经爬上床,钻进被窝,

却没立刻闭眼。她望着宁溪铺床的背影,忽然小声问:“阿娘,明天……还有面吗?

”宁溪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有。”她吹灭油灯,屋子里陷入黑暗,

只有灶膛里未熄尽的余烬发出微弱的红光。她坐在床边,听着两个孩子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小虎躺在里侧的床上,背对着她,被子拉到下巴,一只手搭在床沿外,指尖微微蜷着。

宁溪轻轻掖了掖他的被角。他没动,也没睁眼,呼吸依旧均匀,可肩膀稍稍塌了下来。

夜很深了。窗外树影不动,屋内三人同眠一室,呼吸交错。宁溪闭上眼,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路还长,但她不会再退。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小虎早早起了床,

走到院里劈柴。斧头落下时,他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屋里还在熟睡的宁溪。

然后继续挥斧,木屑飞溅。小柔醒来时,发现枕边多了个用旧布缝的小荷包,

里面装着几颗晒干的山楂片。她攥着荷包,悄悄走到宁溪床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出声。

宁溪睁开眼,冲她笑了笑:“醒了?洗脸水在灶上。”小柔点点头,抱着荷包跑向灶房。

宁溪起身穿鞋,走出屋子。院子里,柴堆整齐了许多,地上散落的木块都被归拢到了墙角。

她抬头看了看天,云层稀薄,日头快要出来了。小虎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把汗,

低声说了句:“柴够烧两天。”宁溪嗯了一声:“辛苦你了。”他没应,

低头把斧头靠在墙边,动作认真得像是在完成一件大事。宁溪走进灶房,开始淘米煮粥。

锅里的水渐渐沸腾,米香弥漫开来。小柔捧着山楂荷包,站在灶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忽然轻声说:“阿娘,我想学做饭。”宁溪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好啊,等你再大点,

阿娘教你。”小柔用力点头,站在她身边,踮起脚想看清锅里的样子。

宁溪伸手把她拉近了些。阳光从灶房门口照进来,落在三人身上。3 扎针疑云,

真相浮出阳光斜照进灶房,宁溪正低头翻动铁锅里煎着的玉米饼,油花在热锅上噼啪跳起。

小柔坐在旧木桌旁,手里攥着一支秃了头的铅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着“家”字。

她写得很慢,手腕微微发抖,可最后一横拉得又直又稳。“阿娘,我写好了。”她抬起头,

嘴角刚扬起一点笑意。话音未落,她脸色猛地一白,手一松,铅笔滚落在地。

身子向侧边一歪,整个人从板凳上滑了下来,倒在泥地上。宁溪扔下锅铲冲过去,

蹲身探她的鼻息,心跳急得像鼓点,额头却不烫。她迅速撩起小柔的袖子,

肘窝内侧有三个细小红点,排成三角形,针尖大小,边缘微肿。她没出声,

只将孩子轻轻抱起,转身进了里屋,放在床上。又顺手把门帘掀开一角,让风能透进来。

外头已有脚步声杂乱响起。喻桃花挤在最先到的人群里,披着件褪色红毛衣,

嗓门拔得老高:“哎哟我的天!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亲娘拿针扎的吧?

”她往前凑了一步,假惺惺伸手要摸小柔的脸,被宁溪侧身挡开。“别碰她。

”宁溪声音不高,却压住了嘈杂,“都往后退些,屋里闷,喘不上气。”人群稍稍后撤,

目光仍黏在床前。喻桃花冷笑一声:“你倒会装好人!前两天还在饭桌上摔碗砸锅,

现在孩子倒下了,就晓得心疼了?谁不知道你这继母心狠?”宁溪没看她,

只低头仔细检查小柔的衣服。领口平整,袖口也无破损,但当她轻轻托起手臂时,

指尖在腋下夹层处触到一根极细的硬物。她不动声色,用指甲小心夹出——是一根绣花针,

针尖泛着暗红,像是沾过血。她取来一块干净布巾,把针包好,攥在掌心。“要是真想伤她,

会把针留在身上?”她终于开口,目光扫过众人,

“谁见过扎完人还把凶器插在孩子胳膊里的?这不是栽赃是什么?”“呵!

”喻桃花叉腰站定,“你说栽赃就是栽赃?那你倒是说说,谁干的?莫不是你自己演戏,

好博个清白名声?”有人附和,有人迟疑。宁溪没争辩,转身走到柜子前,

从最底下翻出小柔昨夜换下的那件蓝布衫。她把衣服摊在桌上,

指着领口一处几乎看不见的抽丝处:“你们看这里。”她从针线筐里取出自家织的粗麻线,

又从布包里抽出一根从衣服抽丝处挑出的纤维,两相对比——一边纹理粗疏,

一边却细密带斜纹。“我们家用的是手工纺的棉纱,线头不齐,但不会断丝。可这根线,

是从斜纹处崩开的,断口整齐,是机织布才有的特征。

”她抬头看向村东头常帮人补衣的老织工张婶:“您来看看,这布料,

是不是咱们村哪台织机特有的毛病?”张婶戴上老花镜,凑近看了半晌,

眉头越皱越紧:“这……这断丝走向不对劲。咱们村就一台织机轴歪了,

织出来的布总有这种斜断线——那是你家桃花嫂子的机子。”人群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视线转向喻桃花。她脸色一变,强撑着笑:“胡扯!我那机子早坏了,半年没动过!

再说了,谁证明这衣服是昨晚脱的?说不定是她自己藏了几天,今天拿出来诈我?

”宁溪没接她的话,而是从灶台边拿出一个竹筛,里面晾着几片晒干的艾草。她翻动草叶,

从底下取出一小块折叠整齐的碎花布角——正是与小柔衣服同款的布料,颜色花纹一致。

“这块布,是你上回‘送菜’时围裙上蹭下来的。”她声音平静,“我当时觉得眼熟,

就收起来了。刚才比对了一下,经纬走向,和这根断丝完全吻合。”她顿了顿,

看着喻桃花:“你昨晚来过我家后院,踩断了篱笆边的野薄荷。我今早看见脚印,

还没来得及问。”喻桃花嘴唇哆嗦起来,眼神闪躲:“你……你血口喷人!我没进过屋!

”“你的确没进屋。”宁溪盯着她,“你是趁我给小虎缝补丁时,从窗缝塞进去的。

可你忘了,小柔睡觉爱翻身,袖口会在枕头上磨。那根针,原该藏在领口夹层,

结果却被蹭到了肘窝——因为你用的力气太大,针头穿过了里衬。

”她一步步逼近:“你恨我揭了你送烂菜的事,更恨我让孩子们叫我一声‘阿娘’。

可你没想到,伤一个孩子,反而让我成了她们真正的依靠。”人群哗然。

几个妇人低声议论:“真是她干的?”“为了争口气,

竟拿孩子下手……”“亏她还天天念佛呢!”喻桃花脸涨成猪肝色,猛地一跺脚:“我不认!

你们全是串通好的!”她转身要走,却被两个壮实妇人拦住去路。宁溪没再说话,

只把那根包好的绣花针放进火柴盒,塞进柜顶的陶罐里。她回到里屋,扶起刚睁眼的小柔。

孩子脸色依旧苍白,可眼神清明,望着门口那个曾对她笑得甜腻的女人,

轻轻抓住了宁溪的袖子。喻桃花回头瞪来,眼中怨毒如刀。宁溪迎着她的目光,不动。

午后阳光照进院子,药草在竹筛里泛着微苦的香气。小柔靠在宁溪肩头,昏昏欲睡。

宁溪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搭在陶罐边缘,指尖缓缓摩挲着粗糙的罐口。

院外传来一声鸡叫,惊起几片落叶。她的手指忽然一顿。4 河边危机,

舍身救人宁溪的手指在陶罐边缘停了一瞬,随即收了回来。

她低头看了看小柔还在昏睡的小脸,轻轻把被角掖好,转身走到灶前,

将灶膛里残余的柴灰扒开,重新添了两根干枝。火苗慢慢窜起,映得她侧脸微亮。

她没再看窗外,也没去想喻桃花临走时那双眼睛里的恨意。有些事,防不住,也躲不开,

只能等它来。第二天一早,村里几个妇人吆喝着要去河湾洗衣。宁溪听见动静,

回屋摸出小柔的蓝布衫,仔细检查了领口袖口才放心。她牵着孩子出门时,

特意让小柔走在自己靠河的那一侧。河滩上已经聚了不少人。妇女们蹲在浅水边,搓着衣服,

说笑声响成一片。河水比平日宽了些,颜色发浑,岸边浮着几片落叶打着旋儿。

宁溪寻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把带来的衣物浸进水里。小柔站在她身后,两手抓着她的衣角,

目光怯怯地扫过人群。喻桃花也在,离她们不远,正用力捶打着一条床单,水花四溅。

她今天穿了件桃红衬衫,头发梳得油亮,嘴角一直挂着笑,可那笑从没到过眼底。

宁溪低着头,手指在粗布衣领上来回揉搓。水凉,指尖有些发麻。她正拧干一件褂子,

忽然听见身后“扑通”一声闷响。她猛地回头,只见小柔已在河中挣扎,

身子被水流带得直晃,脑袋忽沉忽浮。宁溪连喊都来不及,甩掉鞋子就冲进河里。

水一下子漫过腰际,脚底踩到的不是沙石,而是滑腻的青苔。她咬牙往前蹚,

眼看小柔又被暗流扯远了一截,她深吸口气,扎进水里。水下浑浊,

只能隐约看见一团影子往下沉。她伸手乱摸,右手虎口突然一痛,像是蹭到了什么硬物,

但她没松手,终于抓住了一只脚踝。她用尽力气蹬底上浮,破水而出时大口喘气,

一手托住小柔的头,一手划水往岸边游。岸上有人惊叫,有人往后退。

宁溪拖着湿透的孩子爬上河滩,膝盖重重磕在泥地上也没顾得上疼。她把小柔翻过来,

轻拍后背,孩子咳了几声,吐出一口水,睁眼看到她,嘴唇哆嗦着,

喊了声:“阿娘……”宁溪紧紧抱住她,胸口剧烈起伏。这时,

喻桃花的声音尖利地刺了过来:“谁看见了?明明是宁溪把她推进去的!

我亲眼瞧见她一把搡下去,还装模作样跳水救人!”有人迟疑着点头,也有妇人皱眉不语。

一个胖婶子低声说:“可她要是真想害孩子,何必又自己跳下去?”“你懂什么!

”喻桃花冷笑,“这种人就是想博名声!说不定早算好了,只要救上来,

大家就得夸她是好继母!”宁溪没理她。她解开自己的外衣裹住小柔,

抬头看向喻桃花:“你说我推的?那你离她最近,怎么没拉她一把?

”喻桃花梗着脖子:“我吓懵了!谁能想到你会这么狠心?”“你吓懵了?”宁溪声音不高,

却压住了嘈杂,“那你刚才还站得稳稳当当,连鞋都没湿?小柔落水的地方离你不过三步,

你动都没动。”人群安静了一瞬。宁溪抹了把脸上的水,继续道:“你恨我揭穿你拿针的事,

我不怪你。可你不该拿孩子出气。她才多大?你真下得了手?”“胡说八道!

”喻桃花脸色涨红,“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碰过她?”话音未落,

河堤边一棵歪脖子树后,走出个瘦小身影。是个八岁左右的男孩,手里还攥着一根狗尾巴草,

脸上带着怯意。他站定后,声音发抖地说:“我……我看见了。是桃花婶子。

宁姨弯腰搓衣服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把妹妹推下去了。”众人哗然。

男孩又小声补充:“她还说了句……‘看你娘救不救得了你’。”空气仿佛凝住了。

喻桃花的脸一下子白了,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她瞪着那孩子,眼神像要吃人:“你胡说!

谁让你来的?是不是她买通你污蔑我?”男孩吓得后退半步,

却仍站着没走:“我没撒谎……我就在这儿摘草,看得清清楚楚。你要不信,

去问老槐树下的石头,上面还有你的脚印!”宁溪缓缓站起身,怀里小柔缩得更紧。

她没再看喻桃花,只低头问怀里的孩子:“怕不怕?”小柔摇头,小声说:“阿娘在,不怕。

”宁溪轻轻“嗯”了一声,抱着她一步步走上河堤。泥水顺着她的裤腿往下淌,

在身后留下一串湿印。傍晚,屋里生了火。宁溪坐在灶前,一边烘着头发,

一边给小柔换上干爽的衣裳。孩子靠在她怀里,眼皮渐渐合上,呼吸变得均匀。

窗外天色已暗,风穿过门缝,吹得油灯微微晃动。宁溪抬手拨了拨灯芯,火光跳了一下,

照见她右手上新添的伤口——一道细长的口子,边缘泛红,还在渗血珠。她没包扎,

只是静静看着。远处传来几声狗叫,接着是脚步声由近及远。她抬眼望向门外,

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小柔在梦里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她胳膊上,

嘴里含糊地唤了声“阿娘”。宁溪低头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些。

河滩上那块她跪过的泥地,此刻已被新流来的水冲平。唯有岸边一根断芦苇斜插在土里,

随着晚风轻轻晃动。5 钱物失踪,再破栽赃宁溪把湿衣服一件件挂在院里的竹竿上,

风吹得布料啪啪轻响。小柔坐在门槛上晒太阳,手里攥着那块褪色的布老虎,

眼睛时不时瞟向母亲。自从河里那件事后,孩子夜里不再惊醒,白天也肯多说几句话了。

可村里的风声却没平息。第二天一早,宁溪去井台打水,

听见两个妇人蹲在石沿边低声议论:“听说夏家那点钱全不见了,三十块呢,够买半头猪了。

”另一人压着嗓门接话:“可不是?卫东在外跑车,省吃俭用寄回来的,转眼就没了影儿。

你说这屋里……能是谁动的手?”宁溪提着桶站了一会儿,没出声,也没回头。

她知道这话是冲她说的。回家后,她翻出藏在床底的旧木箱,打开锁扣。

里面原本放着上个月夏卫东寄来的信和钱,还有他随信捎回的一只军用水壶、一块老式怀表。

那是他当兵时发的,一直随身带着,这次说是修好了特意留给家里作念想。箱子空了。

她手指在箱角划过,锁扣完好,没有撬痕。她又摸了摸箱底夹层,

那里曾缝了一小块厚布用来藏粮票,如今线脚也没动过。东西不是被外人偷走的,

更像是被人悄悄拿走又刻意掩饰了痕迹。当晚,她在灶前烧完最后一锅热水,

把空箱子搬到堂屋正中,摆在所有人进门第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第二天晌午,

村里几个常来串门的妇人又被她叫到家里。她站在箱前,

声音不高不低:“卫东寄回来的钱和物件不见了,我知道大家心里有猜疑。我不怪谁多嘴,

换我是旁人,也会问一句——是不是家里人拿了?”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接话。

宁溪掀开箱盖,把里面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摊开,连最旧的一条补丁裤衩都抖开了看。

“你们自己瞧瞧,有没有藏着一分钱?有没有藏着那个水壶、那块表?要是有,现在说出来,

我只当是误会一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若真查不出去向,我也认了。

可有一条——不能让卫东在外面替我们担惊受怕。他是靠力气吃饭的人,挣一分不容易。

”有个老太太叹了口气:“宁溪啊,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要真是你拿了,

何必还把箱子摆出来给人看?”宁溪没应声,只是静静站着。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阵扭捏的脚步声。喻桃花来了,穿着新浆洗过的碎花衬衫,

耳朵上多了对银亮的小环,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她挤进人群,故作关切地问:“哟,

这是怎么了?闹得这么大阵仗?”“找东西。”宁溪看着她,

“卫东寄回来的三十块钱、水壶、怀表都不见了。我想着,也许谁无意间碰到了,忘了归还。

”喻桃花眉毛一挑:“你这是怀疑我?”“我没指名道姓。”宁溪语气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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