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腕上那串佛珠断了,从此夜夜梦见我(顾衍白月光)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他腕上那串佛珠断了,从此夜夜梦见我顾衍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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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

言情小说连载

“半夜不睡容易饿”的倾心著作,顾衍白月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他腕上那串佛珠断了,从此夜夜梦见我》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病娇,爽文,白月光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主角是顾衍,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他腕上那串佛珠断了,从此夜夜梦见我

2025-11-06 01:37:42

他是只手遮天的黑道大佬,冷血、暴戾,却被一个死去的女人折磨得夜夜难眠。

那串从不离身的星月菩提,是他唯一的镇定剂。我是他的心理医生。他不知道,

我就是那个死去的女人。他来找我,是为了求解脱。我接下他这个病人,是为了送他下地狱。

他以为我的治疗是救赎,其实每一句引导,都是通往疯狂的倒计时。他腕上的佛珠会断,

他的理智会断,他亲手建立的帝国,也会一根根地断掉。而我,会亲眼看着他,从王座跌落,

摔得粉身碎骨。毕竟,当年那场车祸,他欠我的,远不止一条命。

1.他的佛珠断了顾衍第一次走进我的咨询室,外面正下着雨。

雨水顺着他黑色风衣的下摆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深色的痕迹。他很高,肩宽腿长,

整个人像一把收在鞘里的刀,没出鞘,但寒气已经逼人。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被我的助理拦在了门外。“顾先生,岑医生治疗时不希望有第三人在场。”顾衍没回头,

只是摆了摆手。门关上了。咨询室里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他带来的,

那股雨水和昂贵烟草混合的味道。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姿态很放松,双腿交叠,

手腕上那串星月菩提格外显眼。珠子被盘得油润发亮,每一颗都透着陈旧的质感。“岑医生,

”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哑,“我失眠。”我点点头,拿起笔,做出记录的样子。

“多久了?”“五年。”“看过其他医生吗?”“看过。没用。”他有些不耐烦,

手指在沙发的皮质扶手上敲了敲,“他们只会开些没用的药片。”我看着他,目光平静。

“顾先生,我这里也不开药。”他似乎对我的直接有些意外,抬眼看我。他的眼神很沉,

像深潭。普通人被他这么一看,大概腿都软了。我没躲。对视了几秒,他移开了视线,

落在他自己的手腕上。“我听说,你很厉害。能治好我,钱不是问题。”“我的诊金很高。

”“我知道。”他又沉默了。咨询室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和他指尖摩挲佛珠的细微声响。我知道这串佛珠。五年前,

在他还不是现在这个“顾先生”的时候,在我还叫另一个名字的时候,我亲手给他戴上的。

我说,这是去庙里求的,能保平安。他当时笑我迷信,却再也没摘下来过。现在,

这成了他唯一的精神寄托。“说说你的梦吧。”我开口,声音放得很轻,

像在引导一个受惊的动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我不做梦。”他说的很快,

像在否认什么。我在心里笑了。我的能力不算读心,更像是一种情绪感知。

在他提到“梦”的瞬间,我“看”到了一片血红,和一张在火光中破碎的脸。那张脸,

是五年前的我。“是吗?”我没戳穿他,“那是什么让你无法入睡?焦虑?恐惧?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不知道。”“总有个源头。比如,五年前,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我问得漫不经心,像随口一提。他的动作停住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里面带了审视和警惕。“你调查我?”“我的职业要求我了解病人的过去。

”我把笔放下,身体微微前倾,直视他的眼睛,“顾先生,你来找我,是想解决问题。

但如果你不坦诚,我帮不了你。”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翻涌的情绪,

怀疑,愤怒,还有一丝被我说中的慌乱。过了很久,他才吐出一口气。“五年前,

我女朋友死了。”“怎么死的?”“车祸。”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

摩挲佛珠的动作更快了。我知道他在撒谎。不是车祸那么简单。那是一场谋杀。而他,

就是下令的人。“所以,你是因为内疚而失眠?”我问。“我没什么好内疚的。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的凉薄能把人冻僵,“道上混,今天不知明天事。是她自己命不好。

”我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寒意。看,他就是这样的人。五年了,一点没变。

他嘴上说着不内疚,但手腕上那串佛珠,却出卖了他。他怕。他怕我化作厉鬼,

从地狱爬回来找他索命。“你爱她吗?”我换了个问题。他愣住了。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像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她不一样。

”他说。“哪里不一样?”“她很干净。”干净。我差点笑出声。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

跟我谈干净。“她死了之后,你就开始失眠?”“嗯。”“每天都睡不着?”“不一定。

有时候能睡着,但会……被惊醒。”“被什么惊醒?”他闭上嘴,不肯再说了。我也不逼他。

我知道是什么。是那辆车爆炸的声音,是女孩在火里的惨叫。这些,

很快我都会让他亲口说出来。第一次咨询结束,他看起来比来的时候更烦躁。

“你到底能不能治?”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能不能治,取决于你。不是我。

”我平静地回视他,“下周三,同样的时间。”他没再说什么,转身拉开门走了。他走后,

我闻到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那是佛珠的味道。混着血腥气的檀香。真讽刺。

一周后,他准时来了。脸色比上次更差,眼底是浓重的青黑色。“我昨晚又梦到她了。

”他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梦到什么?”“她浑身是血,问我为什么不救她。

”他的声音有些抖。“你怎么回答?”“我没回答。我被吓醒了。”他解开风衣的扣子,

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领口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他伸手进去掏了掏,

是一个红色的护身符,已经旧得发黑。这个护身符,也是我当年给他的。他说,

他把她的骨灰,装了一点在里面。要让她陪着他。我看着那个护身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把她带在身上,又梦到她质问你。你不觉得矛盾吗?”他抬头看我,眼里全是红血丝,

“你什么意思?”“意思是,你带着她,不是为了怀念,是为了镇压。”我一字一句,

说得很慢,“你怕她。”他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带得往后滑出刺耳的声音。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怒了,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没动,依旧坐在原位。“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他死死地瞪着我,

胸口剧烈起伏。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啪。他手腕上那串佛珠,绳子断了。

油润的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然后,他看向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

2.她叫,安安佛珠断了之后,顾衍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差了下去。他开始频繁地来我这里,

有时候一周两三次。不再是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赖。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头发里,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败的气息。“我睡不着,岑医生。

闭上眼就是她。”“她跟你说什么?”“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浑身是火。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在发抖。我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到他面前。“你需要放松,顾先生。

”“我怎么放松?”他抬头看我,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头困兽,“我快被她逼疯了!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波澜。这才哪到哪。这只是个开始。

“我们试试催眠吧。”我说。他警惕地看着我,“催眠?”“对。让你进入深度放松状态,

找到你恐惧的根源。”我解释道,语气专业又温和,“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

我不会探知你的任何秘密。”最后一句话是骗他的。在催眠状态下,

他的意识防线会降到最低。他心里的所有秘密,都会像没锁门的房子,任我进出。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对睡眠的渴望战胜了多疑。“好。”我让他躺在更舒适的躺椅上,

拉上窗帘,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下来。我点上助眠的香薰,用最轻柔的声音开始引导他。

“闭上眼,深呼吸……”“想象你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

走廊尽头有一扇门……”顾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深长。他进入状态了。我走到他身边,

俯身看着他。睡着的他,没有了醒着时的暴戾和防备,眉宇间甚至有几分脆弱。这张脸,

我曾经那么熟悉。熟悉到闭着眼都能描摹出他的轮廓。现在,我只想亲手撕碎他。“顾衍,

”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火……好大的火……”他喃喃自语,眉头紧紧皱起。“火里有谁?

”“安安……是安安……”安安。这是我以前的名字。一个被他亲手埋葬的名字。

“她对你说了什么?”“她说……她好疼……”他的眼角有泪水滑落,“她说,

她冷……”“你为什么不救她?”我把声音压得更低,像来自地狱的拷问。

“我救不了……我……”他开始挣扎,身体在躺椅上不安地扭动,

“不是我……不是我害死她的!”他在潜意识里,还在为自己辩解。真是可笑。“是谁?

”我继续问。“是……是周雄!”他几乎是喊出来的,“是他干的!是他想抢我的地盘,

设计了那场车祸!”周雄。顾衍的死对头。也是他后来亲手做掉,

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垫脚石。他把一切都推到了一个死人身上。真是个好算盘。

“你当时在哪里?”“我……我在不远处的车里。”“你看着她被烧死?”“我没有!

”他情绪激动起来,“我不知道她在车上!我以为车里只有她爸妈!”原来是这样。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父亲不同意他染指家里的生意,他就痛下杀手。

而我,只是个被殃及的池鱼。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更爱他自己。爱他的权势,他的野心。

为了这些,他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我。我从他的潜意识里退了出来,结束了催眠。

顾衍醒来时,满头大汗,眼神空洞,像是刚从一场浩劫中逃生。“我……我睡着了?

”“是的。你睡了两个小时。”我把水杯递给他,“感觉怎么样?”他接过水杯,

一口气喝完。“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梦到了……当年的事。”“感觉好点了吗?”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体会身体的感受。

“好像……没那么累了。”当然。因为在梦里,他已经把罪责都推给了死人。

他获得了心理上的解脱。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个梦里。

直到他亲口承认,凶手不是周雄,而是他自己。从那以后,催眠成了我们治疗的主要方式。

每一次,我都会引导他回到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一遍又一遍。我像一个拿着小刀的刽子手,

一点一点,凌迟他的精神。他对我越来越依赖。甚至开始在清醒的时候,

跟我说起他和“安安”的过去。“她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像月牙。

”“她喜欢吃城南那家店的馄饨,每次都要加很多醋。”“她总说我太拼,不懂得休息。

其实我拼命,就是想给她最好的生活。”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冷一分。他口中的“安安”,

甜美,天真,永远活在他美化过的记忆里。他怀念的,根本不是我。

而是一个被他想象出来的,完美的牺牲品。有一天,他忽然问我:“岑医生,

你相信人有来生吗?”我正在给他煮茶,闻言手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如果安安还活着,你说她会原谅我吗?”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我把茶杯放到他面前,茶水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表情。“顾先生,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她。”“可她已经死了。”“是吗?”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也许,她一直都在看着你呢?”他脸色一白,像是想到了什么,端起茶杯的手都开始发抖。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别急,顾衍。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很快,

就能“再见到”她了。3.他叫我,安安顾衍的状况时好时坏。催眠能让他获得短暂的平静,

但梦魇依旧如影随形。他开始出现幻觉。有一次他来找我,脸色惨白,抓着我的手臂说,

他好像在街上看到安安了。“她穿着一条白裙子,跟我笑了一下,就不见了。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我手腕生疼。我没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那只是你的幻觉,

顾先生。因为你太思念她了。”“不,不是幻觉!很真实!”他固执地说,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种栀子花的香味。”栀子花。是我以前最喜欢用的香水。

我现在的身上,是清冷的木质香调。“你需要休息。”我挣开他的手,跟他拉开距离。

他却不依不饶,向前一步逼近我。“岑医生,你帮帮我,再给我做一次催眠,

让我跟她说说话,好不好?”他的眼神里带着哀求。一个在外面能呼风唤雨的男人,

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我心里只有冷笑。“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拒绝了。“我加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沉浸在过去,

不肯走出来。”我的拒绝似乎刺激到了他。他忽然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墙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低吼,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疯子?

”他靠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和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

这个距离很危险。但我没怕。我抬起头,直视他暴怒的眼睛。“放手。”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冷。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

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烦躁地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说!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阴沉,狠戾。“废物!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对着电话骂道,“把他给我看住了,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

松开了我。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抱歉。”他扔下两个字,匆匆离开了。

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刚刚那一瞬间,他情绪的剧烈波动,让我“看”到了一些画面。

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满脸是血。顾衍的手下,正在用鞭子抽他。而被绑着的人,我认识。

是周雄的儿子。当年周雄死后,他的产业大部分都被顾衍吞并了,

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逃了出去。现在看来,是被顾衍抓回来了。斩草除根。

这才是他的行事风格。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是我。”“他动手了。

”“按计划进行。”挂了电话,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服。镜子里,

我的脸平静无波。顾衍,你以为你抓住了仇人的儿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你真正的敌人,

正站在你面前,对你微笑。那天之后,顾衍有几天没来。我猜他是在处理周雄儿子的事。

再来的时候,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被昂贵的古龙水也掩盖不住。他看起来很疲惫,

但精神却亢奋。“岑医生,我抓住他了。”他坐下后说。“谁?”我明知故问。

“周雄的儿子。当年那场车祸,就是他爸策划的。现在他儿子也想来报复我。

”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我已经把他解决了。从今以后,

再也没人能威胁到我了。”他看起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以为,除掉了最后一个仇人,

他就能睡个好觉了。天真。“你觉得,这样安安就能安息了吗?”我问他。

他弹烟灰的动作一顿。“当然。”“可你杀的,只是你以为的仇人。

万一……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呢?”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假设。”我笑了笑,“毕竟,当年的事,只有死人知道真相了。”我的话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心里。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轻松感,瞬间荡然无存。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

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可能!就是周雄!一定是他!”他像是在说服我,

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看着他焦躁的样子,决定再加一把火。“顾先生,

我们再做一次催眠吧。”他停下脚步,看向我。“这次,我们不回溯过去。

”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我们……去见见她。”他瞳孔一缩。“见她?

”“对。在你的潜意识里,构建一个你和她见面的场景。你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

都可以亲自告诉她。”这个提议,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他几乎没有犹豫。“好。

”这一次,他进入催眠的速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快。我引导着他,

来到一片开满了栀子花的花园。这是我们以前的秘密基地。“她就在前面,你去找她吧。

”他在花园里走着,脸上带着迷茫和期待。然后,他停住了。在他面前,

站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女孩背对着他,看不清样貌。“安安?”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女孩慢慢转过身。在顾衍的潜意识里,女孩的脸,是他记忆中我的样子。天真,烂漫,

带着不谙世事的笑容。“阿衍。”女孩开口了。顾衍的眼圈瞬间红了。他朝她走过去,

想抱她。女孩却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安安,我……”“阿衍,我好疼啊。

”女孩说,笑容消失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车子着火的时候,我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不知道你在车上!我真的不知道!”他急切地解释。

“可你为什么不查清楚?”女孩质问他,“你明明就在附近,为什么不下来看看?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不是的!安安你相信我!”“我不信。”女孩摇着头,

眼泪流了下来,“你就是个骗子。你说的爱我,都是假的。”“我没有!”“那场车祸,

真的是周雄干的吗?”女孩盯着他的眼睛,“你敢对天发誓吗?”顾衍僵住了。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女孩笑了,笑得很悲伤。“你看,你不敢。”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像是要消失了。“安安,别走!”顾衍慌了,伸手去抓她,却抓了个空。“阿衍,找到真相,

再来见我吧。”女孩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栀子花丛中。顾衍猛地睁开眼,

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挂着泪。他呆坐了很久,

然后慢慢地转过头,看向我。眼神很陌生。带着一种让我心惊的狂热和偏执。

“安安……”他看着我,叫出了那个名字。4.你的脸,很像她他叫我安安。声音很轻,

像怕惊扰了什么。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我的伪装被识破了。但我很快镇定下来。

他不是认出了我。他只是在催眠的余韵里,把我和他潜意识中的“安安”重叠了。

我站着没动,也没有回应他。他就那么看着我,眼神痴痴的,像丢了魂。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像是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眼里的迷恋和偏执退去,恢复了往日的深沉。“抱歉,

岑医生。”他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沙哑,“我刚才……”“没关系。”我打断他,

“催眠后的正常反应。”我转身去给他倒水,避开了他的视线。我的心跳得有点快。

刚才那一瞬间,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正在把我,当成那个“安安”的替代品。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需要他依赖我,信任我,

但绝不是爱上我。一个疯子的爱,是剧毒。我把水杯递给他。他接过去,

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他的手指很凉。我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抽回了手。他看了我一眼,

什么也没说,低头喝水。那天的咨询结束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离开。

他站在我的办公桌前,看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幅很抽象的油画,主色调是蓝色和白色。

“这画……”他忽然开口,“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的心一紧。这幅画,

是我大学时的作品。也曾挂在我们以前那个小家的客厅里。“是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很多抽象画看起来都差不多。”“不,就是这幅。”他很肯定地说,

“安安也画过一幅很像的。她说,那是她梦里的大海。”我没说话。他转过头来看我,

目光在我脸上一寸寸地扫过。“岑医生,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像她?”来了。

他终于还是把怀疑的种子,种下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毕竟,整容可以改变骨相,

但眼神和一些细微的习惯,很难完全改变。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顾先生,

我想,你可能需要分清楚现实和幻觉。”我直白地说,“我不是她。你对她的思念,

投射到了我身上。这在心理学上,叫做移情。”我用最专业的术语,

把他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打得粉碎。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也许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缓缓松了口气。危险的试探。

我必须加快我的计划了。否则,等他真的开始调查我,一切都会失控。当天晚上,

我约了我的“哥哥”见面。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茶馆包间里。他还是那副样子,

穿着普通的夹克,戴着鸭舌帽,混在人群里,没人会多看一眼。他就是顾衍那个最忠心,

也最不起眼的下属,阿力。也是当年在那场车祸里,拼死把我从车里拖出来的,

我们家司机的儿子。更是我这场复仇大计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他开始怀疑你了。

”阿力给我倒了杯茶,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放出消息,

就说周雄的儿子临死前,攀咬出了另一个人。”“谁?”“顾衍的副手,张彪。

”我说出这个名字。阿力皱了皱眉,“张彪跟了顾衍十几年,他会信吗?”“他会的。

”我端起茶杯,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因为他现在谁都不信,只信我。”多疑,

是帝王通病。顾衍也是一样。他现在就像一个走在悬崖边的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都会让他万劫不复。而我,就是那个在背后,准备推他一把的人。阿力没再说什么,

点了点头。我们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这么多年的仇恨,早已让我们心意相通。

离开茶馆前,他忽然叫住我。“安安……不,岑宁。”他改了口,“小心点。

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知道。”我回头对他笑了笑,“哥,你也是。

”顾衍再来的时候,眼里的疑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疲惫。他告诉我,

他失眠更严重了。“我只要闭上眼,就能听到安安在哭。”他说,“她说她死得好冤。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冤?”我引导着他。“我不知道。”他摇摇头,

“我查了当年所有的事,就是周雄干的,证据确凿。”“证据是可以伪造的。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你到底想说什么?”“顾先生,我什么都不想说。

我只是在帮你分析,你潜意识里的恐惧来源。”我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什么?

”“我一个病人,是私家侦探。我拜托他查了点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他将信将疑地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份调查报告。照片上,

是他的副手张彪,和一个陌生男人见面的场景。调查报告里写着,那个陌生男人,

是周雄以前的远房亲戚。“这说明不了什么。”顾衍把文件合上,脸色却很难看。“是吗?

可我听说,当年你和周雄斗得最厉害的时候,张彪曾经被周雄的人抓走过一次。”我看着他,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被放回来之后,你就反败为胜了。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顾衍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我成功了。我把怀疑的种子,

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张彪身上。一个跟了他十几年的心腹。这颗种子,会比任何催眠都管用。

它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最后,会把顾衍自己,也绞死在里面。

他那天是怎么离开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走的时候,步子有些踉跄。

像一栋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大厦,终于开始,从内部,出现了第一道裂缝。5.张彪,

死了顾衍对张彪的猜忌,像野火一样蔓延。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收回张彪手里的权力。

张彪不是傻子,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这些,

都是阿力告诉我的。他现在是顾衍身边最信任的人,因为他“干净”,没什么背景,

又对他“忠心耿耿”。顾衍甚至让阿力去暗中调查张彪。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

正在慢慢收紧。而顾衍本人,则陷入了更深的精神泥潭。他来我这里的次数更多了。

有时候只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一坐就是一下午。他不再跟我提安安。但他看我的眼神,

却越来越炙热。那种混杂着怀念、愧疚、和病态占有欲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舒服。有一次,

我给他做完催眠,他醒来后,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别走。”他的手很烫,烫得我心惊。

我试图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岑宁,”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嘶哑,“留下来陪我。

”“顾先生,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我给钱!”他固执地说,“多少钱都可以。

”“这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他盯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又来了。又是这种自卑又自负的试探。我叹了口气。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个医生,你是个病人。我们之间,仅此而已。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眼里的火焰。他慢慢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

“我懂了。”他起身,踉跄着走了。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他以为他拥有一切。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权力是暂时的,兄弟是会背叛的,

连他念念不忘的爱情,都是一场被他亲手毁灭的泡影。我以为他会消停几天。没想到第二天,

我的咨询室就收到了一大束蓝色妖姬。卡片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字:“衍”。

我直接把花扔进了垃圾桶。接下来的几天,各种礼物接踵而至。名牌包,珠宝,

甚至是一辆豪车的钥匙。我全部拒收了。这天,我刚下班,就看到顾衍的车停在楼下。

他靠在车门上抽烟,看到我出来,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上车。”他对我说道,

是命令的语气。“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需要到我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谈。

”“我没想跟你谈什么。”他拉开车门,“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我没空。”“岑宁,

”他走过来,挡在我面前,“别逼我用不体面的方式。”我看着他,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最终,我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家私人会所。顶楼的包厢,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整个城市的夜景。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都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果然在调查我。“尝尝这个,”他给我夹了一筷子松鼠鳜鱼,

“我记得……她最喜欢吃这个。”他还是在用“她”来试探我。我拿起筷子,

面无表情地吃了一口。“味道不错。”他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我没有。

我的脸,平静得像一湖死水。一顿饭,吃得沉默又压抑。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也很凝重。

快到我公寓楼下时,他忽然开口。“张彪,出事了。”我心里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嗯?

”“他想卷款跑路,被我的人拦下了。”“然后呢?”“他很激动,拒捕,

从天台上掉下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张彪的死,

一定是他默许,甚至是授意的。“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偏过头来看我,

车里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意外什么?你们的世界,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反问。他笑了。“是啊。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样。”车子停下了。“到了。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岑宁。”他又叫住我。“嗯?”“那笔钱,我没动。

还在原来的账户里。”他说,“密码是你的生日。”我的身体僵住了。那笔钱,

是当年他为了补偿我,打到我卡里的。我一直没动过。我以为,他早就忘了。没想到,

他还记得。“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冷冷地说。“我知道。”他看着我,眼神很深,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顾衍这辈子,只亏欠过一个人。”“现在,我想连本带利地还给你。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他不是在试探我。他已经把我当成了“安安”。

他想把对“安安”的亏欠,全都补偿在我身上。他想在我这里,寻求灵魂的救赎。

我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顾衍,你错了。我不是你的救赎。我是你的催命符。

张彪的死,在顾衍的地盘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很多人都觉得,顾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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