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双相情感障碍后，我只想静养。可隔壁的高知邻居，不仅夜夜制造噪音，
还在业主群曝光我的病历，骂我是“精神病”。物业和稀泥，邻居看笑话。很好。
你们不是说我是疯子吗？那我就疯给你们看。别逼我发疯，我平等地创飞所有人。
01我叫林默，一个程序员，刚确诊了双相情感障碍。医生说，我需要静养，
需要一个绝对安宁的环境来维持情绪稳定。我拿着那张写满了我看不懂的医学名词的诊断书，
回到家。扯开了系着的领带。好让空气能更多的流入肺部。
让自己紧张、焦虑、局促的心情得到缓解。拉上窗帘，世界瞬间被隔绝在黑暗之外。
我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我这会儿很困，眼皮子直打架。眼睛干的不行。但就是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轻醒了。被失眠折磨的我都快疯了。此刻只想立刻吞下两片药，
然后沉沉睡去。然而，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那声音，
像是有人在用一个实心铁球，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敲砸着地板。每一声，都像一根钢针，
精准地刺入我因精神衰弱而脆弱不堪的神经。“啊……”我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
双手插进头发中，疯狂的抓揉。睡个觉就这么难吗？我的邻居，王强和李娟夫妇。
王强是一所大学的副教授，李娟是全职太太，他们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在外人看来，
这是一个体面的、令人羡慕的高知家庭。可私下里，这两口子可不是什么好人。
无故多次占人家车位、扰民、占据公共空间。也不是没人跟他们对着干过。可这两口子，
仗着读过几年书。把道德绑架那一套玩得是明明白白。多少人找他们算帐，最终都无功而返。
我本不想招惹这两口子。但此刻的我，只想好好睡个觉。我强忍着太阳穴的抽痛，出门，
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开门的是李娟，她穿着精致的家居服，正在修剪自己新做的指甲，
看到我，脸上挂着一丝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有事吗？”我指了指她家里，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李姐，不好意思，你家的动静有点大，
能不能让孩子小声一点？我今天不太舒服。”听到我的来由后，她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
瞥了我一眼后，变得冷漠。她吹了吹指甲上的碎屑，轻描淡写地说：“哦，
孩子在释放天性呢，我们家讲究的是自由教育，让他亲近自然。”“小孩子嘛，
活泼好动是天性。”“你一个大男人，多担待一下，啊。”说完，不等我再开口，
“砰”的一声，门在我面前关上了。我站在门口，听着门内再次响起的、变本加厉的敲砸声，
攥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医生说，要我稳定情绪。不得动怒。我忍了。
02我以为忍耐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但我错了。第二天一早，我出门上班，
发现自家门口的公共走廊，被王强家堆满了杂物。一个散发着异味的巨大鞋柜，
几个装满废品的纸箱，甚至还有一个滴着水的拖把，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堵在我家门口，
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这是把过道当成他家的私人公间。好歹你给我留条能走人的路也行？
我再次上门。这次开门的是王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容和煦，像个真正的学者。
“小林啊，有什么事吗？”我指着门口的杂物，眉头紧锁：“王哥，这些东西挡着路了，
能不能挪一下？”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邻里之间，地方空着也是空着，
互相利用一下嘛。你看，我们家东西多，放不下，你家就你一个人，宽敞。这点小事，
别太计较。”他的语气，仿佛是在施舍我，仿佛我计较这件事，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这招以退为进的捧杀，被他玩得那叫一个溜。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消防通道，
不能堵塞。”“哎呀，年轻人，就是认真。”他笑着，却丝毫没有要挪东西的意思。不行了，
我觉得我焦虑要发作了。不能再与他交流，我放弃了与他们沟通。晚上，
我在五百人的业主群里，有理有据地@了物业经理和王强夫妇，
要求他们处理噪音和占用走廊的问题。物业经理张胖子，一个典型的和稀泥老油条，
立刻跳了出来打太极。“@林默，小林啊，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多包涵嘛，
我这就跟王教授家协调。”然后，他就消失了。紧接着，李娟出现了。她没有@我，
而是直接发了一段语音，用一种委屈又愤怒的语气，向全群控诉。“家人们，
你们都来评评理！我们家孩子好动了一点，我家邻居就上纲上线！
”“现在连我们在门口放个鞋柜他都要管！现在年轻人怎么都这么自私啊！
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她的表演很成功。群里立刻有几个眼熟的ID，
都是平时和她一起打麻将的牌友，跳出来为她站台。“就是啊，李娟妹子，别理他，
这种男人就是斤斤计较，没格局！”“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计较这点小事，真丢人！
”“不就是占了一点点过道位置嘛，谁家东西放不下，往楼道里放一点儿，很正常嘛，
你家里东西要是放不上，也可以往楼道里放啊！”这帮人越说越过份。明显，
他们与李娟是一路人。李娟见有人支持，愈发来劲，直接开始对我进行人格攻击。“@林默，
我看你就是心理阴暗！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看不得别人家家庭和睦是吧？”“也是，
**十了还没对象，正常人谁会像你这样！”看着那些污言秽语，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努力回想着医生的话：深呼吸，保持冷静。深呼吸。
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后。我退出了业主群。我不想看，也不想争辩。我只想安静。
03我以为退让能换来安静。但我又错了。我的退让，在他们眼里，是软弱可欺。一天深夜，
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在家加班，网速却突然变得奇慢无比，连代码都无法上传。
我烦躁地登录了路由器后台，准备重启一下。然而，后台显示的连接设备列表，
让我瞬间目眦欲裂。王强家的电视、两部手机、一台iPad，赫然连接在我的WiFi上！
他们不仅蹭网，还在用我的网下载着几个G的电影！怒火在一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毫不犹豫地修改了密码，并将他们的所有设备都加入了黑名单。不到五分钟，
我家的门被砸得“砰砰”作响。我打开门，李娟正双手叉腰，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林默！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改WiFi密码！我家孩子上网课全靠你家网，你现在改了，
耽误我家孩子学习，影响他以后考清华，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她理直气壮的质问，
让我觉得荒谬又可笑。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是我家的网，我付的钱。
”“你家有钱了不起啊！不就几百块的网费吗！我们家给你报销了行不行！
赶紧把密码给我改回来！”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轻蔑地甩在我脸上。我没有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在克制。医生说了，我这病不能动怒。不然容易做出出格的举动。
但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她。她开始破口大骂，从我的工作骂到我的父母，言辞恶毒，
不堪入耳。就在这时，眼尖的他，发现了我玄关柜上放着的诊断书。
她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拿过来看。当她看清楚上面的病症后。一脸的原来如此的表情。
下一刻，她直接把诊断书怼到了我的脸上。上面“双相情感障碍”几个字，十分的显眼。
“家人们快看啊！怪不得他这么不正常，原来是个精神病！”她没有在群里发语音，
而是直接把照片甩进了五百人的业主大群！“一个精神病住在我们小区太危险了！物业呢！
快来管管啊！”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世界，崩塌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
业主群里瞬间炸开的锅。那些从指责，瞬间变为恐惧、排挤、厌恶的言论，像一把把尖刀，
刺进我的心脏。我关上了门，隔绝了李娟在门外得意的叫嚣。我缓缓地靠在门上，滑坐在地。
我看着天花板，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不想再忍了。我不想再冷静了。
我拿出一盒新的抗抑郁药，倒出一粒，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然后，我将整盒药，
连同那张皱巴巴的诊断书，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我不需要这些了。很好。
你们不是说我是疯子吗？那我就疯给你们看。别逼我发疯。我发起疯来，
会平等地创飞所有人。04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群里和他们对骂。和疯狗互咬，
只会让自己也变成疯狗。我打开电脑，登录购物网站，在搜索框里冷静地输入了三个字。
“震楼器”。我没有选择普通的民用版本，而是通过特殊渠道，
订购了一台功率强劲的军工级产品。等待快递的两天里，我没有再理会隔壁的任何噪音，
也没有看业主群里任何一条消息。我戴上降噪耳机，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代码的世界里。
我将所有的愤怒、偏执和疯狂，都转化成了绝对的理性和一行行冰冷的代码。两天后，
一个沉甸甸的包裹送到了我家门口。我平静地签收，拆开包装，
看着那个泛着金属冷光的圆形设备，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当天晚上，
隔壁熟悉的“咚咚”声再次准时响起。我没有再去交涉。
我只是默默地将震楼器牢牢地固定在了卧室的墙壁上，正对着他们家客厅的位置。
我戴上耳机，点开手机APP，将播放列表设置为《大悲咒》单曲循环，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嗡——”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响起，我脚下的地板开始传来规律的、强有力的震动。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调高了耳机的音量，回到电脑前，继续我的工作。不到十分钟，
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李娟打来的。我没有接。紧接着，是王强。我同样没有接。
然后，是物业经理张胖子。我依旧没有接。大约半小时后，
我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李娟尖利的叫骂。“林默！你个神经病！快给老娘关掉！
吵死了！”“你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东西！”我恍若未闻。又过了十分钟，
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还夹杂着王强的怒吼。“林默！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再不关掉信不信我弄死你！”……我依旧没有理会。
我只是默默地打开了智能门锁的录像功能，将他们所有的丑态，都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你们不是不让我睡觉吗？那好，都没睡了！最终，他们选择了报警。当警察敲响我的门时，
我才摘下耳机，暂停了震楼器，平静地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两名警察，
以及脸色铁青的王强夫妇和满头大汗的物业经理张胖子。“警察同志！就是他！
他用噪音骚扰我们，我们家孩子都被吓哭了！”李娟恶人先告状。
为首的警察皱着眉问我：“先生，是你在制造噪音吗？”“警官，我只是在听音乐。
”我拿出手机，向他们展示了《大悲咒》的播放界面。然后，我拿出了一个专业的分贝仪，
当着所有人的面，重新开启了震楼器。分贝仪上的数字稳定地跳动在45分贝左右。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噪声污染防治法》规定，
居民区夜间环境噪音不得超过50分贝。我的设备音量，完全在法定范围之内。
”我的语气平静，条理清晰。警察看着分贝仪，又看了看满脸不可思议的王强夫妇，
一时间也有些为难。王强急了：“警察同志！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它震啊！
我们家地板都在抖！这还让人怎么睡觉！”我摊了摊手：“警官，
我家隔壁每天晚上都像在搞装修，我一个双相情感障碍患者，被吵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精神衰弱越来越严重。”“我找他们协商，他们置之不理；我找物业，
物业和稀泥；我在业主群求助，他们反倒曝光我的病历，对我进行人格侮辱。
”这话让一旁的物业经理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我找你的时候，
你不搭理。王强两口子找你，你屁颠屁颠跟着来。老虎不发威，
你当我是 Hello Kitty？等着！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我将手机里保存的，
李娟曝光我病历单的截图，展示给警察看。“现在，我只是在法定范围内，
听一点能让我心平气和的音乐，这也有错吗？”警察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看向李娟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悦。“女士，随意泄露并传播他人隐私病历，
是违法行为。”最终，因为我的行为完全合法，警察也只能对双方进行口头调解，
然后收队离开。看着王强夫妇那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的表情，我心中没有丝毫的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警察离开后，
我家门外那短暂的安静被一阵更猖狂的砸门声打破。是王强。“林默！你他妈有种开门！
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他一边砸门一边怒吼，声音因愤怒而扭曲。我没有理会。
大约十分钟后，砸门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是李娟在业主群里又一次@了我。她发了一张我家大门的照片，配文极尽嘲讽：“家人们，
都来看看啊！某个精神病不敢开门，就只敢在屋里放噪音！真是给我们小区长脸了！
”紧接着，她又发了一段语音，语气尖酸刻e薄：“哟，精神病还会用震楼器了？
有本事别停啊，我倒要看看，是你那破机器费电，还是我们家孩子精力旺盛！看谁耗得过谁！
”群里，她那几个广场舞姐妹立刻跳出来附和，冷嘲热讽，不堪入目。
我看着那些跳梁小丑般的言论，面无表情地关闭了业主群。就在这时，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强那居高临下的、带着施舍意味的声音。“小林是吧？我是王强。
”“别闹了，差不多行了。都是邻居，没必要搞得这么难看。”“这样，
我微信给你转200块钱，你把那玩意儿关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别搞得大家以后在电梯里见了面，都跟仇人一样。”他的语气，
仿佛是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仿佛我所有的愤怒和反抗，
都只是200块钱就能摆平的笑话。我没有说话。“喂？听到了没有？
”电话那头的王强显得有些不耐烦。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的号码，
拉进了黑名单。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王强和李娟正从单元楼里走出来，
李娟还在得意洋洋地跟她丈夫比划着什么。他们脸上的轻蔑与不屑，是那么的刺眼。
我默默地拉上了窗帘。很好。你们以为，这只是开始吗？不。这才只是个开胃菜。
05震楼器的效果立竿见影。从那天起，只要隔壁一有动静，我就开启《大悲咒》循环播放。
王强夫妇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但他们无论报警还是找物业，都拿我毫无办法。
他们试图在业主群里继续抹黑我，说我一个“精神病”在报复社会。但这一次，
群里的风向却悄然发生了改变。许多同样饱受噪音困扰，
或者对王强夫妇平日霸道行径不满的邻居，开始匿名支持我。“支持林工！
对付这种没素质的人，就该用魔法打败魔法！”“干得漂亮！早就看他们家不爽了，
整天在楼道里大吼大叫的！”“那个物业经理也是个废物，收钱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一到办事就装死。”看着这些言论，我意识到，我的盟友，远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不作为，甚至可以说是帮凶的物业经理，张胖子。
我没有选择直接去物业公司投诉他，那太慢，也太温和了。再者说了，物业这群人，
脸皮厚得能纳鞋底子。主打就是一个积极认错，坚决不改。老滚刀肉了属于是。
这两天我复盘了一下。发现，每次王强夫妇上门找我的时候。这胖子一次不落，都在场。
而之前换我去找物业的时候。他就开始和稀泥。要说物业经理与业主关系好，
那也不可能好的这种程度吧？我觉得这里面有鬼。
我调取了自家智能门锁过去几个月的监控录像。说不定能从里面发现些什么。
作为一名程序员，我对数据有着天生的敏感。很快，我就从海量的视频中，
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每周二和周五的深夜，物业经理张胖子的身影，
总会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家门口。然后，对面的门，也就是王强和李娟的家门，
会打开一条缝。紧接着，两人会在楼道里，上演一出不堪入目的激情戏码，然后一起进屋。
高清的摄像头，连同他们那些污秽的对话，都录得一清二楚。原来，
张胖子之所以一直偏袒李娟，不仅仅是因为和稀泥的性格。更是因为，他们之间，
存在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王强，那个道貌岸然的大学教授，头顶上早已是一片青青草原。
我冷静地将这些视频片段剪辑、整理，然后，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