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老婆结婚一年，生下的孩子居然不是我的！她和室友笑闹时会捂嘴，眼睛弯成月牙，
我就偷偷在手机备忘录里记：“颖熙悦，今天穿了白色连衣裙，笑了17次。
”1王晨一第一次牵她手走过篮球场时，我正在给篮球打气，气针“啪”地弹出去，
滚到他们脚边，他弯腰捡起来扔给我，眼神里的炫耀像针一样扎过来，颖熙悦没看我，
只是轻轻拽了拽王晨一的袖子，说快上课了。那天晚上我翻遍了颖熙悦的朋友圈，
从第一条看到最后一条，大多是风景照和美食，直到翻到一条仅三天可见的动态，
是张晚霞的照片，配文“今天有点不开心”，下面没有点赞和评论，我犹豫了半小时，
点了个赞，又在十分钟后取消，怕她觉得我窥探她的情绪。
后来我发现她的朋友圈对我好像有点不一样，有次她发了张在画室的速写，画的是一只猫，
配文“今天的模特有点懒”，我评论“猫的尾巴画得很灵动”，她居然回复了“谢谢，
下次试试画人”，而我问室友有没有看到这条动态时，
室友说颖熙悦的朋友圈最近都是三天可见，没见过什么猫。
我开始更频繁地给她的“仅我可见”动态互动，她发“论文写不出来，想逃”，
我就回复“图书馆三楼靠窗座有阳光，我占了位置，带了咖啡”，她真的来了，
穿着灰色卫衣，头发扎成丸子头，坐下时小声说“谢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美式不加糖”，
我攥着笔的手汗湿了，其实是看她之前买咖啡时说过。王晨一的渣男事迹在系里慢慢传开，
有人说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酒吧牵手，有人说他同时给好几个女生送同款手链，
我把这些消息截图存到手机里，又删掉，怕告诉颖熙悦会让她难过，
更怕她觉得我在挑拨离间。校外活动是在一个度假村，晚上有篝火晚会，
我看到王晨一和一个穿红色吊带的女生在小树林里争执，女生哭着打他的胸口，
他不耐烦地推开她，刚好被路过的颖熙悦撞见，她手里的荧光棒掉在地上，
亮着的绿光在她脚边闪了两下就灭了。王晨一看到颖熙悦，非但没解释，
反而嘲讽她“整天粘着我，烦不烦”，颖熙悦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我几乎是跑过去的，
站在她和王晨一中间，我说“你要是不想谈了就好好说，没必要这么伤人”，
王晨一嗤笑一声，说“关你屁事”，然后转身走了，那个红色吊带的女生也跟着跑了。
我蹲下来帮颖熙悦捡荧光棒，她的肩膀一直在抖，我说“哭吧，没人的时候，我陪着你”，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眼泪蹭在我的T恤上，湿了一大片，我僵硬地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她常用的洗发水味道，我记了很久。从度假村回来后，
颖熙悦很少再提王晨一，偶尔看到他在教学楼门口等她，2她也只是绕着走，
我每天早上都会在她宿舍楼下放一份早餐，豆浆是热的，包子是她喜欢的青菜香菇馅，
刚开始她会发消息问我是不是我放的，后来就直接收下，偶尔会给我带一杯热牛奶，
说“你也别总不吃早餐”。有次下雨天，我没带伞，站在图书馆门口等雨停，
颖熙悦撑着一把粉色的伞走过来，说“一起走？”，伞很小，她把大部分都偏向我这边，
自己的肩膀湿了一半，我看着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下来，落在她的锁骨上，心跳得像要炸开。
我们开始一起去自习室，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看学校的露天电影，
有次电影放的是爱情片，男女主接吻时，她突然转头看我，我吓得赶紧移开视线，
耳朵烫得厉害，她小声笑了，说“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我没敢告诉她，
是因为她离我太近，呼吸都能碰到我的耳廓。大三那年的圣诞节，我买了一条银项链，
吊坠是个小小的月亮，因为她之前说过喜欢晚上看月亮，我在宿舍楼下等她，
紧张得手心冒汗，她下来时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像个小雪人，我把项链递给她，
说“圣诞快乐”，她接过项链，眼睛亮晶晶的，说“我很喜欢，谢谢你，陈默”，
那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我，不是“喂”或者“那个帮我占座的同学”。
王晨一后来找过我一次，在男生宿舍楼下，他叼着烟，说“你别以为你能趁虚而入，
颖熙悦心里还是有我的”，我把他手里的烟按灭在垃圾桶里，说“她现在很开心，
你别再打扰她”，他想动手，被路过的室友拉开了，临走时他说“陈默，你早晚后悔”，
我当时没在意，以为他只是不甘心。大四毕业前，我向颖熙悦表白了，
在我们常去的图书馆三楼靠窗座，我把这几年记满她日常的备忘录给她看，
从她第一次在主席台上的样子，到她每次笑的次数，她看着看着就哭了，
然后点头说“我愿意”，我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像拥有了全世界，那天的阳光特别好，
透过窗户照在我们身上，暖得不像话。毕业半年后，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
邀请了双方的家人和几个好朋友，颖熙悦穿着婚纱，挽着我的胳膊，说“陈默，
以后请多指教”，我握着她的手，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王晨一没来，
听说他毕业后就去了国外，我以为我们和他的纠葛从此就结束了。婚后的生活很平淡，
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她在一所中学当美术老师，每天下班回家，她会做好饭等我，
我们会一起看电视，一起散步，周末会去超市采购，她喜欢买很多零食，说以后有了孩子，
要让孩子的零食柜满满的，我笑着揉她的头发，说“好，都听你的”。结婚第二年，
颖熙悦怀孕了，她孕吐很严重，吃什么吐什么，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她熬小米粥，
晚上陪她去公园散步，她摸着肚子说“宝宝，爸爸对你好不好”，我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
听着里面微弱的动静，觉得幸福得快要溢出来。儿子出生那天，我在产房外等了六个小时，
听到他的哭声时，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护士把他抱出来，说“是个男孩，很健康”，
我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他闭着眼睛，小脸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颖熙悦从产房里出来，
虚弱地笑了，说“陈默，你看他像不像你”，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说“像你，比你还好看”。
我们给儿子取名叫陈念，意思是“念念不忘”，念着我们的爱情，念着我们的家，陈念很乖，
很少哭闹，颖熙悦把他照顾得很好，每天给她穿漂亮的小衣服，教他认卡片，我下班回家，
他会伸着小手要我抱，嘴里含糊地喊“爸爸”，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3陈念三岁那年冬天，突然发高烧，烧到39度多，吃了退烧药也不管用，
我和颖熙悦连夜带他去医院，医生说需要验血，看看是不是细菌感染，
我抱着陈念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靠在我怀里，小声哭着说“爸爸，我疼”，我心疼得要命，
说“念念乖，很快就好了，爸爸在这里”。验血结果出来时，我正在给陈念买温水，
颖熙悦拿着化验单站在走廊尽头，脸色苍白得像纸，我跑过去问怎么了，她嘴唇发抖，
说不出话，我接过化验单，目光落在血型那一行，陈念的血型是AB型，而我是O型，
颖熙悦是A型，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人用锤子砸了一下，O型血和A型血的父母，
怎么会生出AB型血的孩子？我拿着化验单的手一直在抖，视线模糊，
耳边全是医院的嘈杂声，却什么都听不清，颖熙悦拉着我的袖子，哭着说“陈默，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着她的脸，那张我爱了七年的脸，
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我转身抱着陈念，说“先带孩子看病，其他的回家说”，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陈念住了三天院，烧退了，
我每天在医院陪床，颖熙悦想说话，我都以“孩子需要休息”为由打断她，晚上陈念睡着后，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他的小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这是我疼了三年的孩子，
是我每天晚上起来换尿布、喂奶粉的孩子，怎么会不是我的？出院回家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陈念坐在安全座椅上睡着了，颖熙悦看着窗外，说“陈默，我知道你很难过，
但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孩子是你的，只是……”，“只是什么？”我打断她，
声音沙哑，“只是血型验错了？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傻子，连基本的血型遗传都不懂？
”她咬着嘴唇，眼泪掉了下来。回家后，我把陈念哄睡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颖熙悦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我面前，说“陈默，其实……其实陈念的血型没错，
但是他确实是你的孩子，因为我……我大学的时候，有次和王晨一吵架，喝多了，
然后……”，我猛地站起来，盯着她，“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陈念是王晨一的孩子？
”她摇头，哭着说“不是，不是的，后来我发现怀孕了，我以为是你的，
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在起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窖，
我看着她，突然想起王晨一毕业前说的那句“你早晚后悔”，原来他早就知道，
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活在自己编织的幸福里，我走进卧室，锁上门，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掉下来，浸湿了枕头。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和颖熙悦说话，
每天早出晚归，下班就躲在书房，陈念找我玩，我也只是敷衍地摸摸他的头，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变得不爱说话，总是黏着颖熙悦，有次我下班回家，
看到陈念坐在地上哭，颖熙悦蹲在旁边哄他，说“爸爸只是最近有点累，
不是不喜欢念念了”，我心里一酸，却还是转身走进了书房。我开始偷偷调查，
我去医院调取了陈念的出生证明，上面母亲的名字是颖熙悦，父亲的名字是我，
但是血型那一行被医生标注了“待核实”，我又去了我们结婚时做婚前检查的医院，
找到了当时的体检报告，我的血型确实是O型，颖熙悦是A型，我拿着报告，手在发抖，
O型血的人红细胞上没有A和B抗原，怎么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
我想起颖熙悦怀孕的时候，有次她去医院做产检，我因为加班没陪她去，
她回来后说医生说一切正常，现在想来，她那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又翻出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密码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打开她的聊天记录，
没有和王晨一的联系，但是相册里有一张她和王晨一的合照，是在我们结婚前一年拍的，
背景是我们之前去过的那个度假村，照片里她靠在王晨一的肩膀上，笑得很开心。
我拿着照片问颖熙悦，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她脸色发白，
说“那是……那是我们分手前最后一次去度假村，我忘了删了”，“忘了删？”我冷笑，
“你朋友圈里关于他的动态都删得干干净净，怎么会忘了删这张？”她低下头，说不出话，
我看着她，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我决定去做亲子鉴定，
我偷偷拔了一根陈念的头发，又拔了一根自己的，放在信封里，寄给了一家亲子鉴定机构，
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我每天都睡不着觉，闭上眼睛就是陈念的小脸，
和颖熙悦哭着解释的样子，我多希望结果是我想错了，多希望陈念就是我的孩子。
鉴定结果出来那天，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鉴定机构发来的，
上面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我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会议中断了，
同事们都看着我，我站起来，说“抱歉，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会议室，在楼梯间里，我靠着墙，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4 真相的裂痕我拿着鉴定报告回家，放在颖熙悦面前，她看着报告，眼泪掉在纸上，
晕开了上面的字迹，她说“陈默，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我以为……我以为那次之后我们就彻底结束了，我没想到会怀孕，更没想到孩子不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