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广场舞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广场舞是什么意思

作者: 是猫同学吖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是猫同学吖”的悬疑惊《你这个广场舞是什么意思》作品已完主人公:马晓伟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天花板的灯管闪了两滋滋的电流听着闹空气里有股铁锈和灰尘混合的味我不太喜我们社区活动中心就算再每周也都有人打窗明几净这地方不墙皮大块大块地露出里面的红跟得了牛皮癣似旁边有两个年轻一个戴棒球帽的小伙靠着腿肚子抖得像缝纫另一个是小姑瘦瘦把脸埋在手掌肩膀一抽一抽我拍了拍身边的宝贝疙一个红色的方形音陪我南征北战好几年了...

2025-10-16 11:01:49

1天花板的灯管闪了两次。滋滋的电流声,听着闹心。空气里有股铁锈和灰尘混合的味儿。

我不太喜欢。我们社区活动中心就算再旧,每周也都有人打扫,窗明几净的。这地方不行,

墙皮大块大块地掉,露出里面的红砖,跟得了牛皮癣似的。旁边有两个年轻人。

一个戴棒球帽的小伙子,靠着墙,腿肚子抖得像缝纫机。另一个是小姑娘,瘦瘦的,

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拍了拍身边的宝贝疙瘩。一个红色的方形音响,

陪我南征北战好几年了。外壳上有几道划痕,都是荣誉的象征。

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条印着牡丹花的手帕,仔细擦了擦音响顶部的灰。“小伙子,小姑娘。

”我开口。嗓门有点大,是常年领舞练出来的。那俩人吓得一哆嗦,猛地看过来。

眼神里全是惊恐,好像我比这破墙还吓人。“阿姨,你……”小伙子嘴唇发白。“别怕。

”我把音响往身前挪了挪,“就是问问,这什么地方啊?刚才我还在公园领操呢,

一眨眼就到这了。”我们社区舞蹈队下午四点半准时开练,我这个领队可不能迟到。

小姑娘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阿姨,您……您是新人?”“什么新人旧人,

”我眉头一皱,“我姓方,方建红,你们叫我红姐就行。”就在这时,

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声音。咯吱,咯吱。像是指甲刮过水泥地。很轻,但很有规律。

戴棒球帽的小伙子瞬间停止了抖动。小姑娘也猛地抬头。

两个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那个黑暗的拐角。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拐角处慢慢露了出来。

我皱了下眉头。这个声音,彻底打乱了我脑子里正在盘算的《荷塘月色》的节拍。太难听了。

我伸出食指,在音响面板上那个最大的圆形按钮上,用力按了下去。“呀啦索,

那可是青藏高……原!”嘹亮的歌声,穿云裂石,瞬间充满了整个走廊。

铁锈味好像都被冲淡了。那个刚露头的白色影子,当场就僵在了那里。2歌声还在回荡。

韩红老师的嗓音,就是有这种净化空气、振奋人心的力量。旁边的小伙子和小姑娘,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他们看看我,又看看走廊尽头那个白色的影子。那是个“人”。

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她不怎么像活人。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头发又黑又长,

一直垂到地上,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她就那么僵在拐角,一动不动。好像网速卡了。

“阿……阿姨……”小姑娘声音发颤,“您……您把音响关了!”“关了干啥?

”我瞥了她一眼,“这么好的歌,提神。”“她,她会过来的!”小伙子指着那女鬼,

牙齿都在打架。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小姑娘嘛,头发长了点,挡着道了。让她过来呗,

这么宽的走廊,还能撞上不成?”我说着,还觉得光听歌差点意思,身体习惯性地跟着节奏,

左右晃了晃胯。小伙子和小姑娘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那是见了鬼的表情。

哦,他们确实是见了鬼。“红姐,是吧?”小姑娘稍微镇定了一点,挪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说,“我们被拉进‘诡境’了,这里是求生游戏,那是‘诡’,会杀人的!

”“诡境?求生?”我琢磨了一下这两个词。听起来没有我们社区的“舞动夕阳红,

健康伴我行”活动有意思。“杀人?那可不行,法治社会,怎么能随便杀人呢?得报警。

”我说着就要去摸口袋里的老人机。“没用的!”小伙子快哭了,“在这里,规则就是一切!

我们必须找到离开这里的线索,不然时间到了,或者被她抓住,我们都会死!

”他说话的时候,那个白衣女鬼好像终于“网络连接”上了。她动了。她缓缓地抬起头,

虽然看不见脸,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看”我们。更准确地说,

是在看我那个音量开到最大的宝贝音响。走廊里的灯管又开始闪烁。滋滋声,

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呜咽声,试图和我的《青藏高原》抢夺声道。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背景音乐太差了。”我评价道,“阴阳怪气的,一点都不敞亮。

”女鬼似乎被我的评价激怒了。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声音刺耳,像用刀子刮玻璃。

“你看,这嗓子也得练。”我摇摇头,“气息不稳,高音全破了。”她嘶吼着,

四肢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姿势,在地上爬行起来。速度飞快!“跑啊!”小伙子大叫一声,

转身就要跑。小姑娘也拉住我的胳膊,“红姐,快跑!”我没动。跑什么?

场地、灯光、观众虽然只有一个,这不都齐了吗?音乐正好在最高潮的部分。

这么好的氛围,不跳一段,简直是浪费生命。3女鬼像一只畸形的蜘蛛,贴着地面飞速爬来。

指甲在地上划出刺耳的火星。那两个年轻人已经吓得贴在了墙上,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嘴里喊着“完了完了”。我看着那女鬼。姿势不对。核心力量太差,全靠手臂在地上乱刨,

腰是塌下去的。这样不行,容易伤到腰椎。“小妹妹。”我清了清嗓子,声音盖过了音乐,

“别在地上爬,凉。来,跟阿姨活动活动筋骨。”我话音刚落,脑子里叮的一声。

一个听起来很机械的声音响起。社区文娱推广系统已激活。检测到潜在可发展成员,

是否启用‘领舞光环’?什么系统?什么光环?我没空理会。

我只是凭着一个领舞者的本能,向前迈出一步,双手在胸前交叉,然后猛地向两侧打开。

这是我们舞蹈队经典开场动作——“大鹏展翅”。动作要舒展,要有气势。

就在我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那个已经扑到我面前不到三米的女鬼,身体猛地一震。

她那飞速爬行的四肢,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她的两条胳膊,

不受控制地,僵硬地,模仿着我的动作,向两侧……打开了?由于她是趴着的,

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一只翻了盖的王八。“哎,这就对了嘛。”我满意地点点头。

音乐还在继续。我紧接着一个侧滑步,双臂如同波浪般起伏。对面的女鬼,

也跟着在原地侧滑。只是她的动作太过僵硬,下半身还在地上,上半身却在努力地……扭动。

她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吼,但身体却很诚实。我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分毫不差地模仿着。虽然姿态极其丑陋,毫无美感。“手腕要柔和!”我一边跳,

一边出声指导,“感觉自己是荷塘里的一片莲叶,随风摆动。你现在像什么?像根钢筋!

”女鬼的嘶吼变成了呜咽,听起来充满了委屈和不甘。那两个大学生,已经完全看傻了。

他们靠在墙角,张着嘴,忘了害怕,也忘了逃跑。我一个潇洒的转身,裙摆飞扬。

女鬼也跟着在原地转圈。她转得太猛,长长的头发甩了起来,像个黑色的陀螺。一圈。两圈。

三圈……她好像把自己绕晕了。扑通一声,她侧倒在地上,四肢还在小幅度地抽搐,

跟着音乐的余韵打着节拍。一曲终了。我缓缓收势,做了个完美的收尾动作。“呼。

”我吐出一口气,感觉筋骨都活动开了。走廊里,只剩下音响里传出的悠扬的尾奏。

我走到那个晕倒的女鬼身边,蹲下来,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嗯,长得还挺清秀的,

就是脸色白得像墙皮。“早就说了,别趴地上,着凉。”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

我回头看向那两个年轻人,他们还保持着石化的姿势。“走吧,愣着干嘛?

”我朝他们招招手,“去找路啊,我还得赶回去带队呢。”大摇大摆地,

我从“舞伴”身边走了过去。4“红……红姐……”小伙子的声音带着颤音,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看什么史前生物。“您……您是做什么工作的?”“退休了。”我一边走,

一边四处打量,“以前是纺织厂的,先进工作者,年年都拿奖。退休之后,

就在社区里带带舞蹈队,发挥余热嘛。”“舞蹈队……”小姑娘林悦喃喃自语,表情复杂。

我们走在阴森的走廊里。墙上挂着些残破的指示牌,“放射科”、“急诊室”之类的。

看来这是个废弃医院。“这医院管理太差了。”我边走边说,“你看这地上的灰,

起码一年没打扫了。还有这股霉味,对呼吸道不好。”马晓伟,那个戴棒球帽的小伙子,

咽了口唾沫。“红姐,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医院的卫生问题……”“卫生问题很重要。

”我严肃地打断他,“环境影响心情,心情不好,跳舞都没劲。你看刚才那小姑娘,

肯定是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才变得那么阴沉,都不爱动弹。”林悦和马晓伟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她不是不爱动弹,”林悦小声说,“她是被您……强制运动了。

”“什么强制?那是艺术的熏陶。”我纠正道,“你看她最后,不也跟着节奏动起来了吗?

说明她心里还是有对美的向往的。”他们俩不说话了。可能是在思考艺术的真谛。

我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左边的走廊通往手术室,右边的通往住院部。

正前方是一扇紧闭的铁门,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停尸间”三个大字。

一阵寒意从门缝里渗出来。“线索应该就在这里面。”林悦指着铁门,脸色有些发白,

“这种地方,通常都是最终场景。”马晓威力挺赞同地点头。“可是……这种地方的‘诡’,

一般都特别厉害。”我走到铁门前,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门上有一个密码锁,电子的,

屏幕上闪着红光。“还得解密?”我有点不耐烦了,“搞这么麻烦干嘛?

直接把门踹开不就完了。”“不行啊红姐!”马晓伟赶紧拦住我,

“暴力破解可能会触发即死机制的!”“叽叽歪歪的,什么机制不机制的。

”我嫌他们俩磨蹭。我后退两步,对着停尸间的大门,把音响音量又调高了一格。

“这次换个有劲儿的。”我按下了播放键。“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凤凰传奇的歌声,永远那么振奋人心。我对着铁门喊道:“喂!

里面有人吗?开门!社区送温暖了!”门内,死一般寂静。只有我的歌声在回荡。

“看来是不在家。”我摇摇头。就在我准备换个地方找线索时,那扇厚重的铁门,

突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狠狠地撞了一下门。哐当!又是一下。

门板都向外凸起了一块。林悦和马晓伟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红姐!

快……快关掉音乐!”“为什么要关?”我理直气壮,“我看他挺喜欢的,

都开始跟着打拍子了。”哐当!哐当!哐当!里面的东西,撞得越来越有节奏了。

5铁门被撞得咚咚作响。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卡在《最炫民族风》的重音节拍上。“你看。

”我指着门,对身后两个瑟瑟发抖的年轻人说,“音乐是共通的语言。他很激动,

想出来跟我们一起跳。”“我看不像啊红姐!”马晓伟的声音都变调了,

“他这是想出来吃了我们!”“年轻人不要这么暴力。”我摇摇头,

“要用艺术的眼光看问题。”“哐——”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铁门上的密码锁直接被撞得火花四溅,彻底报废了。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要开了。

我非但没退,反而往前站了一步,把音响放在脚边。我得腾出手来。不然不好做动作。

铁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里面缓缓推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和腐肉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门后挤了出来。那是个……缝合起来的怪物。它起码有两米五高,

身体由不同人的残肢拼凑而成,缝合处是粗糙的黑色缝衣线。

它的脑袋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表情痛苦。左臂是一个女人的,纤细。

右臂则是一个壮汉的,肌肉虬结。两条腿更是一粗一细,走路踉踉跄跄,极不稳定。

“我……的……医院……”缝合巨怪的喉咙里,发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

它的目光扫过林悦和马晓伟,充满了暴戾和饥饿。然后,它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以及我脚边那个正在高唱“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的音响。

“吵……”它只说了一个字,就迈开那两条不协调的腿,朝我冲了过来。地面都在震动。

“红姐小心!”林悦尖叫。我看着它。下盘不稳。这是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走路跌跌撞撞,重心全在上半身。这种身形,跳不了华尔兹,也跳不了探戈。最适合它的,

是那种简单粗暴,只需要上半身用力的舞蹈。比如……“系统,来个迪斯科。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收到。正在切换曲库至‘八十年代怀旧金曲’。

《冬天里的一把火》已加载。音乐瞬间切换。激昂的鼓点和电音,仿佛一把火,

点燃了整个阴冷的走廊。“来吧,大家伙!”我朝缝合巨怪勾了勾手指,

“让阿姨看看你的腰怎么样!”我激活了另一个能力。舞动全场!以我的音响为中心,

一个肉眼不可见,但能感受到的力场瞬间扩散开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

地面仿佛变成了八十年代的舞厅地板。缝合巨怪冲到一半,脚步一顿。它的身体,

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6“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费翔老师充满活力的歌声,在走廊里反复激荡。缝合巨怪那庞大的身躯,像是通了电。

它的双臂开始僵硬地上下摆动。两条粗细不一的腿,在原地笨拙地踩着点。“哎,对,

就是这个感觉!”我双手食指指向天空,身体随着音乐疯狂扭动。这是老年迪斯科的精髓。

要的就是一个字:放得开!缝合巨怪似乎在与身体的本能做着剧烈的抗争。

它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但身体却诚实地跟着节奏,一上一下,一起一伏。

那颗痛苦的中年男人头颅,也跟着一晃一晃。“腰!用腰发力!”我一边跳,一边大声指导,

“别光甩胳膊!你看你那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撑得住吗?”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

它开始尝试扭动它那缝合起来的腰部。“咔嚓。”一声轻响。它腰间的一根缝合线,崩开了。

一些发黄的棉絮状填充物,从裂口掉了出来。“哎呀,这质量不行啊。”我啧啧嘴。

我加大了动作幅度。一个标志性的“电臀”动作。对面的缝合巨怪,也学着我的样子,

猛地一撅屁股。“咔嚓!咔嚓!”又是两声脆响。它臀部和大腿连接处的缝合线,也崩断了。

一条粗壮的大腿,直接和身体脱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缝合巨怪瞬间失去了平衡。

它庞大的身躯,像一栋被拆掉承重墙的大楼,轰然倒塌。“轰隆!”地面都震了一下。

它身上那些本就脆弱的缝合线,在这一摔之下,承受了它们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噼里啪啦。

像是一串鞭炮。胳膊、腿、躯干……一地的零件。只剩下那颗中年男人的头颅,

滚到了我的脚边。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从痛苦,变成了解脱。音乐恰好在这时结束。

我喘了口气,用牡丹花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都说了,下盘不稳,

就不要跳这么剧烈的舞蹈。”我走到那一地零件旁边。林悦和马晓伟,已经从墙角挪了出来,

眼神呆滞地看着这片狼藉。“这就……解决了?”马晓伟的声音像在梦游。“不然呢?

”我弯下腰,在那个裂开的胸腔里翻找起来。“这做工太粗糙了,线头都露在外面。

”我拨开一些棉絮,在里面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把生锈的钥匙。

钥匙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院长办公室”。“喏,线索。”我把钥匙丢给林悦。然后,

我走到那颗头颅旁边,踢了一脚。“花里胡哨的,还没我们社区老年迪斯科跳得有劲。

”7拿到了钥匙,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门没锁,一推就开。里面倒是挺干净,

不像走廊那么脏。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一个皮质靠背椅,还有一整墙的书柜。

“看来这个院长生前挺有文化的。”我摸了摸书柜的玻璃,一点灰都没有。

林悦和马晓威则紧张地四处翻找,寻找这个副本的“通关凭证”。根据他们的说法,

每个“诡境”都有一个核心物品或者信息,找到它,就能离开。“红姐,您不找吗?

”林悦一边拉开抽屉,一边问我。“我找什么?”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就是觉得奇怪。”我说,“这办公室这么干净,

走廊却那么脏,不合理。”马晓伟正在翻动桌上的文件,闻言抬起头。

“诡境里……需要讲究合理吗?”“当然需要。”我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他,

“万事万物都有它的道理。就像跳舞,每一个动作,都对应着一个节拍。乱跳,

那叫群魔乱舞,不叫艺术。”我走到办公桌前,指着桌上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那个缝合巨怪的头颅,生前的样子。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院长,张建国。“你看这个人,面向挺和善的。

”我说。“可他变成了怪物。”林悦在书柜里找到一个上锁的日记本,正在尝试用发卡撬锁。

“所以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变成那样。”我伸出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咚,咚,咚。很有节奏。“这桌子是实木的,好东西。”我评价道。然后,

我敲到了桌子的一个角。“咚,咚,空。”声音不对。是空的。我蹲下身,在桌子底下摸索。

很快,我就摸到了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凹槽。用力一按。“咔哒。”桌子侧面弹出了一个暗格。

林悦和马晓威立刻围了过来。暗格里,放着一个老旧的录音笔,还有几张泛黄的病人档案。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档案。病人姓名:白静。就是走廊里那个白衣女鬼的名字。

诊断结果:重度抑郁,伴有精神分裂症状。主治医生:张建国。我拿起录音笔,

按下了播放键。一阵沙沙的电流声后,张建国院长的声音传了出来,充满了疲惫和恐惧。

疾病……”“她说……她能听到一个声音……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那个声音,

在教她……跳一种……我看不懂的舞蹈……”“不!那不是舞蹈!那是……一种仪式!

一种召唤邪神的仪式!”“我必须阻止她!我把她关进了停尸间,

声音了……它说……它要……让整个医院……都跟着它……”“一起摇摆……”录音到这里,

戛然而止。8录音笔里的内容,让两个年轻人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召唤邪神的仪式……舞蹈?”林悦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马晓伟则抱紧了胳膊。“所以,这个副本的根源,是那个白衣女鬼,白静?”“根源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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