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石刀：万灵之鞭凿穿神话草原融骨突厥：万灵初显，铁刃破冰陈野在冻土上醒来时，
嘴里还残留着考古坑底的土腥味。手腕被麻绳勒出红痕，
面前三个骨突厥骑手的锈刀正对着他的咽喉，为首的阿古拉满脸虬髯，
胸口断箭的箭杆还在渗血——这支溃败的骨突厥小队，刚被罗马军团打散，
把他当成了罗马探子。“说！是不是罗马人派你来的？”阿古拉的突厥语混着拉丁语，
生硬得像钝刀砍木。陈野挣扎着摸向冲锋衣口袋，那枚刻着狼图腾的骨突厥青铜符烫得惊人，
符面狼头似乎在呼应他的心跳。他突然想起坑底那行“万灵之选，承凡接神”的古突厥文，
喉结滚动着开口：“这符，是你们阿史那部的圣物，丢了三十年，我从地底下……带回来的。
”阿古拉的刀顿住了。他夺过青铜符，指尖抚过符背“草原永固”的纹路，
突然红了眼——这是老可汗临终前藏起的圣物，只有部落核心才知道纹路的含义。
“你怎么懂我们的文字？”阿古拉的声音软了些，却仍握着刀。“我能听地底下的声音。
”陈野趁机挣松麻绳，指了指远处躁动的马群，“你们的马在怕，地下有‘地虫’，
专啃马腿，再不走，马群要惊了。”阿古拉将信将疑，却还是跟着陈野走向马群。刚靠近，
地面突然震动，冻土裂开细缝，几只半尺长的土黄色虫子钻出来，马群瞬间嘶鸣着往后退。
骑手们慌了，举刀要砍，陈野却大喊：“别砍！地虫怕硫磺！你们有火折子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布包——考古时收集的硫磺样品，撒在裂缝周围。
阿古拉赶紧点燃火折子，青烟升起的瞬间，地虫“滋滋”叫着缩回地下，马群渐渐安静。
“你真能跟地下的东西说话？”阿古拉放下刀，眼神里多了敬畏。陈野攥紧发烫的狼符，
掌心传来细微的触感——是地灵在传递“安全”的信号。他这才明白，
自己不是普通穿越者：这具身体里沉睡着最后一位“万灵之神”，狼符是沟通万灵的钥匙，
能让他听见草木呼吸、大地低语，是最接近凡人的神；而骨突厥，
是他终结西方神话时代的第一块基石。“不是说话，是听万灵的指引。
”陈野把青铜符还给阿古拉，“罗马人抢你们的牛羊，烧你们的帐篷，
我能帮你们赢——但要听我的规矩：不屠老弱，不毁草木，靠铁和兄弟，
不靠腾格里的‘恩赐’。”阿古拉盯着狼符上闪烁的微光，突然单膝跪地：“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们的可汗！”身后的骑手们跟着跪下，锈刀拄在冻土上，映出朝阳的光。
接下来的半个月，陈野用考古学的冶铁知识，教骑手们把罗马断剑熔成弯刀。
他让阿古拉收集硬木和硫磺，在草原上搭起简易熔炉，自己则站在炉边，
指尖金芒渗入炉膛——万灵之火燃起青蓝色火焰，将铁里的杂质烧得一干二净。
当第一柄泛着冷光的弯刀出炉时，阿古拉试着砍向石头，刀刃竟没崩口。“可汗，
这刀叫什么名？”阿古拉举着刀，眼里发光。“铁石刀。”陈野摸着刀身，“能凿穿石头，
也能凿穿……神的虚妄。”暗线的种子，在此时埋下。夜里，陈野坐在篝火旁，
狼符突然发烫，他听见风里传来细碎的哀嚎——是希腊神话里“复仇女神”的信徒，
在黑松堡附近用凡人鲜血献祭，扭曲的神性正污染着草原边缘的土地。他望向西方，
黑松堡的方向隐在夜色里，明线的第一战，要和暗线的第一个神话威胁，一起解决。
黑松堡之战：重甲初锋，斩复仇之影黑松堡的夯土城墙在晨雾里像块脏石头，
顶端插着神圣罗马帝国的双头鹰旗帜，
旗下三百罗马兵正用拉丁语嘲笑城外的骨突厥队伍——在他们眼里，
这群“蛮族”只有锈刀和瘦马，连攻破木栅栏都难。
陈野勒住踏雪从罗马溃兵手里缴获的阿拉伯马，万灵甲的狼头护肩泛着青光。
这套甲是海因里希刚投奔的日耳曼铁匠用三块铁矿精铁打造的，
甲缝刻着地、风二灵的印记，内衬狼皮鞣制，既能缓冲冲击，又能借狼灵之力提升速度。
他拔出铁石刀，刀身陨铁混精铁，刃口泛着青蓝，尾端狼符碎片与胸口主符呼应，
金芒隐隐流动。“明线：阿古拉带五十骑断水源，别碰堡后老橡树——树灵还在，
砍了会引麻烦。”陈野声音低沉，“阿史那勒带一百骑正面列阵，用火箭骚扰，
让罗马人睡不安稳。暗线……堡里有复仇女神的信徒，用凡人血涂祭坛，你们看见穿黑袍的，
先别杀，留着给我。”骑手们虽不懂“树灵”“复仇女神”，
却对陈野的话深信不疑——上次阿古拉砍了发光灌木，队伍三天生不起火的教训，
还记在心里。入夜，陈野带着五十骑摸向黑松堡西侧的排水道。污水没过脚踝时，
他能清晰感知到管壁上的“防御咒印”——复仇女神信徒留下的，曾能灼伤入侵者，
如今只剩微凉的触感。爬进粮库时，四个罗马兵正围着火盆打牌，
其中一个黑袍人手里攥着个青铜骷髅，骷髅眼窝里沾着暗红的血。“是复仇信徒。
”陈野比了个手势，铁石刀悄无声息出鞘。黑袍人似乎察觉了，突然举起骷髅，
嘴里念着希腊语咒语，地面竟裂开细缝，几只带血的骨手伸出来要抓骑手的腿。“万灵，镇！
”陈野按住狼符，金芒渗入地面，骨手“啪”地碎成粉末。黑袍人愣住的瞬间，
铁石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复仇女神的血祭，该停了。”黑袍人嘶吼着要反抗，
却被陈野掌心的金芒镇住——万灵之力排斥扭曲的神性。“罗马人给了你什么？
让你用凡人血换‘神恩’？”陈野的刀抵得更紧，“女神早沉寂了，
你不过是在喂自己的贪婪。”黑袍人眼神涣散，突然瘫倒在地，青铜骷髅“哐当”掉在地上，
摔成碎片，里面渗出的黑血被地灵吸走，不留痕迹。解决了暗线威胁，
陈野下令点火：“留两袋小麦，给树灵烧点。”粮库的火光染红夜空时，
黑松堡的警报声炸响。利奥骑士带着罗马兵冲出来，锁子甲在月光下反光，
胸前十字架泛着微弱白光。“异教徒！敢烧我的粮库！”利奥举着双手剑劈向陈野，
剑风里带着一丝神圣之力。陈野侧身躲过，铁石刀与双手剑相撞，“当”的一声脆响。
利奥只觉得手腕发麻，双手剑竟被砍出缺口——他这柄浸过圣水的剑，在万灵之力面前，
和凡铁没区别。“阿史那勒！冲锋！”陈野大喊。一百骑骨突厥骑手举着火箭，从正面冲来，
箭雨像黑潮般射向罗马兵。阿古拉的队伍也从堡后杀到，套索套住逃跑的罗马兵，
马蹄踏得冻土咚咚响。利奥看着溃败的手下，红了眼，举剑再冲。陈野催马迎上，
铁石刀金芒大盛：“你的十字架护不住你，你的神也护不住你——因为这是万灵的土地！
”刀光闪过，利奥的锁子甲被劈成两半，十字架掉在地上，白光瞬间消散。他倒在地上时，
看见陈野身后的骨突厥骑手们正冲进黑松堡，双头鹰旗帜被扯下来，换上了狼头旗。
天快亮时，黑松堡被彻底拿下。阿古拉捧着五十副罗马锁子甲跑过来：“可汗！还有铁矿！
罗马人把矿藏在堡后，能造更多弯刀！”陈野点点头，
望向堡后老橡树——树灵传来感激的低语，枝叶轻轻晃动，像是在致敬。暗线的第一战，
凿穿了复仇女神的扭曲神话；明线的第一战，拿下了进军欧洲的第一个据点。
陈野摸了摸万灵甲的狼头护肩，铁石刀上的血滴在冻土上，被地灵吸收——接下来，
该去摩拉维亚平原，会会神圣罗马帝国的重装骑士，还有那独眼巨人的后裔。
摩拉维亚平原：铁流碾阵，诛独眼之裔摩拉维亚平原的风裹着冰粒，打在一千具重甲上，
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陈野的万灵甲又添了新印记——火灵的纹路刻在护臂上，
遇敌时能燃起青火。他勒住踏雪，看着远处罗马重装骑士团的阵型：两百具板甲连成铁墙，
骑士们举着骑枪，马蹄踏地的声响像闷雷，身后还跟着五十个独眼巨人后裔——身高近三米，
青灰色皮肤，手里的原木杖能砸裂岩石。“明线：罗马骑士靠板甲硬抗，咱们用沼泽困他们。
”陈野指着平原中间的“死鬼沼”，“阿古拉带三百骑去东边挑衅，打一下就跑，
把他们引到沼泽边。暗线：独眼巨人是波塞冬后裔，靠神血硬皮，海因里希，
你的火箭浇上硫磺，能烧穿他们的皮。”海因里希举着刚造好的火箭，
箭头裹着浸了硫磺的麻布：“可汗放心！万灵之火能烧穿石头，还怕烧不穿巨人的皮？
”正午时分，阿古拉的三百骑冲向东边的罗马骑士团。骑手们举着弯刀大喊，
箭雨射向骑士的马腿，却被板甲弹开。“蛮族！敢来送死！”骑士首领卡尔男爵怒吼，
举着骑枪下令：“冲锋！碾碎他们！”两百具板甲骑士同时夹马腹，铁墙般朝着阿古拉冲来。
阿古拉按计划往沼泽方向跑，卡尔的骑士团紧追不舍，马蹄踩得冻土裂纹蔓延。
当第一匹战马踏进沼泽边缘时，地面突然变软，战马“咴”地嘶鸣，半个身子陷进烂泥里。
“不好！是陷阱！”卡尔大喊，却来不及了——沼泽北边的树林里，
阿史那勒的四百骑冲出来，火箭带着青火，像流星般射向骑士的马腿。“滋滋”声响起，
板甲虽挡住了箭尖，硫磺火却烧穿了马的皮毛，战马疯狂挣扎，把骑士甩进沼泽。
“暗线动手！”陈野举起铁石刀，狼符金芒照亮平原。独眼巨人后裔见骑士被困，
举着原木杖冲过来，一杖砸向阿史那勒的骑手，连人带马都被砸飞。陈野催马迎上，
铁石刀劈向巨人的原木杖，“咔嚓”一声，原木杖断成两截。“凡人！你敢伤波塞冬的后裔！
”巨人大吼，挥拳砸向陈野。陈野侧身躲过，掌心金芒按在巨人的胸口——地灵响应召唤，
石刺从地下钻出，刺穿巨人的脚掌。巨人惨叫着单膝跪地，陈野趁机挥刀，
金芒劈开巨人的硬皮，鲜血喷溅而出。“万灵不允神裔欺压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