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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内容精“火焰拾荒者”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冰冷一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内容概括:1 青铜门之谜昆仑山的终年不像是给这片亘古的山峦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死寂的裹尸寒风卷着冰碴抽打在脸细小而尖锐的我缩在厚重的防寒服透过护目看着眼前这片白茫茫的天心头那股不安却像墨滴入不断晕染开我叫……算名字不重在369部尤其是在“幽灵班”,我们只有代我是“幽魂七号”。我们这一算上我一共七个是369里最特殊的存特殊不在于装备精良——...
1 青铜门之谜昆仑山的雪,终年不化,
像是给这片亘古的山峦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死寂的裹尸布。寒风卷着冰碴子,抽打在脸上,
细小而尖锐的疼。我缩在厚重的防寒服里,透过护目镜,看着眼前这片白茫茫的天地,
心头那股不安却像墨滴入水,不断晕染开来。我叫……算了,名字不重要。在369部队,
尤其是在“幽灵班”,我们只有代号。我是“幽魂七号”。我们这一支,算上我一共七个人,
是369里最特殊的存在。特殊不在于装备精良——当然,我们的装备是顶尖的,
在于我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的地方。用上面的说法,叫“异能者”。
队长“磐石”,代号一,能模糊地感知到地脉走向和某些能量的流动,力气大得不像话,
沉默得像块石头。副队“夜枭”,代号二,眼睛在夜里能视物如同白昼,
耳朵能捕捉到常人无法听闻的细微声响。“医生”,代号三,对生命能量异常敏感,
能加速伤口愈合,虽然代价不小。“火药”,代号四,
脾气和他能短暂操控的微弱电火花一样爆。“壁垒”,代号五,
据说能短时间内让身体皮肤硬如铁石,我没亲眼见过,但信。“聆听者”,代号六,
一个总是脸色苍白的小姑娘,能捕捉到残留的“信息回声”,
就是某个地方过去发生过的强烈情绪或事件的碎片。而我,幽魂七号,
我的能力……比较鸡肋,或者说,难以界定。我能感觉到“视线”,不是普通的被人看着,
而是一种带有“目的性”的注视,无论这视线来自何处,甚至,来自何种“东西”。此外,
偶尔,极其偶尔,我会对一些地方、一些物品,产生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或者说是短暂的、破碎的幻视幻听。我们被塞进密不透风的装甲运输车,
在山里颠簸了不知道多久,然后换乘一种特制的、噪音极小的地下轨道车,一路向下,向下。
空气变得沉闷,带着一股铁锈和尘土混合的味道,温度却在诡异地回升,不再是地面的酷寒,
而是一种黏腻的、恒定的阴冷。轨道车的尽头,是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地下空间。
人工开凿的痕迹很明显,巨大的探照灯将惨白的光投射在嶙峋的岩壁上,
映照出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那是一扇门。一扇青铜巨门。它静静地嵌在岩体之中,
高恐怕有三十米,宽逾十五米,门扉紧闭,严丝合缝。门体上覆盖着厚厚一层墨绿色的铜锈,
但依旧能看清下面那密密麻麻、复杂到令人头晕目眩的纹路。那不是任何已知的文字或图案,
更像是一种扭曲的、活着的脉络,或者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几何堆叠。盯着看久了,
那些纹路仿佛会在视野里蠕动,产生一种它在呼吸的错觉。“我的老天……”火药喃喃低语,
声音在这死寂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磐石队长抬手,制止了所有人的骚动。
他脸色凝重,目光死死锁在青铜门上。“各就各位,按预定方案,建立前进基地。夜枭,
警戒外围。聆听着,尝试感受残留。幽魂,注意异常‘视线’。”命令下达,
我们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运转。搭建临时营地,架设各种探测设备。
工程师们他们是普通队员,不属于幽灵班忙着接线、调试。而我,则按照指示,
深吸一口气,努力放大自己的那种微妙感知。没有。什么都没有。这扇门,
这个巨大的、显然非人造物至少不是现代人类能造出来的的存在,在我的感知里,
是一片绝对的“虚无”。没有视线投来,没有窥探感,
甚至连通常死物都会有的、那种被环境“背景辐射”般的微弱感觉都不存在。
它就像是一个视觉上的黑洞,吞噬了所有指向它的“关注”。这本身,就极度的不正常。
我的能力从未失效得如此彻底。另一边,聆听着的情况更糟。她只是稍微靠近那扇门,
脸色就瞬间变得比纸还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猛地后退几步,几乎瘫软在地,
被医生一把扶住。“太多了……太乱了……”她声音带着哭腔,眼神涣散,
“尖叫……嘶吼……不是人的……还有……还有心跳声!很多很多心跳声!
”医生迅速给她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她的呓语才渐渐平息下去,但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工程师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恐惧。
就连磐石队长的眉头也锁得更紧了。“心跳声?”夜枭侧耳倾听,片刻后摇头,
“我什么都听不到。”设备调试完毕,各种探头对准了青铜门。
声波探测、红外成像、磁场测量、辐射检测……数据流水般汇入中央计算机。结果,
同样令人窒息。声波探测显示,门是实心的,厚度无法估量,信号完全被吸收反弹。
红外成像上,门体和周围岩石一个温度,没有任何热源差异。磁场读数在门附近一片混乱,
指针疯狂旋转。辐射水平……倒是正常得诡异。而最让人头皮发麻的,
是空气中拾音器捕捉到的信号。当工程师放大背景噪音,并经过一系列滤波处理后,
喇叭里传出了一阵低沉而规律的声音。咚……咚……咚……缓慢,沉重,
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质感。一名负责监控生命体征的队员猛地抬起头,
脸上毫无血色:“队……队长……这频率……和我们七个人的平均心率……完全一致!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下意识地按住胸口,
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再对比那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咚……咚……咚……分毫不差!
它甚至在随着我们因为紧张而略微加速的心跳,同步微调着频率!这扇门……是活的?
它在模仿我们?还是在……同步我们?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青铜巨门不再仅仅是一个神秘的造物,它变成了一个有着恶意的、未知的活体。
那单调的心跳声,在这空旷的地下回荡,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共生感。初步探索陷入了僵局。所有物理手段都无法撼动这扇门分毫。
高压切割机在门面上连道白痕都没留下。高能激光射上去,如同泥牛入海。
它坚固得令人绝望。我们被困在了这个地下七百米深处,
面对着一扇会随着我们心跳一起律动的青铜巨门,一筹莫展。2 血祭之门几天过去了,
压抑的气氛几乎要让人发疯。那同步的心跳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它的存在。
聆听着自从那次尝试后就一直精神萎靡,需要药物维持。火药变得愈发焦躁,
好几次对着岩壁发泄般地挥拳。连最沉稳的磐石,眼底也布满了血丝。直到那天,
总部传来了新的指令。加密通讯频道里,那个经过处理的、毫无感情的声音,
下达了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脊背发凉的命令。“方案B。使用‘钥匙’。”所谓的“钥匙”,
就是我们这些异能者的血液。
这是研究部门根据一些极其隐秘的古代文献和之前对类似超自然现象的零星记录,
提出的一个疯狂假设。认为高灵能个体的血液,可能蕴含特殊能量,
能够与某些“结界”或“门户”产生共鸣。荒谬!但我们现在,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谁的血?”医生沉声问,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抽取异能者的血液,
尤其是用于这种未知的仪式,风险极大。我们每个人的能力都与自身的生命状态息息相关,
大量失血可能导致能力失控甚至反噬。“优先级序列:聆听着、幽魂、火药。
”通讯器里的声音冰冷地报出三个代号。聆听着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
我心头也是一沉。火药直接骂了出来:“操!凭什么?”“这是命令!”磐石低吼一声,
打断了火药的抗议。他看向我们三个,眼神复杂,有无奈,有决绝,
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执行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首先是聆听着。
医生用特制的、刻有抑制符文的银质针管,从她纤细的胳膊上抽出了大约200毫升的鲜血。
她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身体软软地倒在椅子上,几乎失去了意识。
然后是我。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我不仅感觉到了疼痛,
还有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层面的剥离感。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血液一起被抽走了。
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响起短暂的、尖锐的嗡鸣。那扇青铜门在我的感知里,
似乎……波动了一下?不再是绝对的虚无,而是投来了一束……冰冷而好奇的“视线”。
我猛地看向巨门,门依旧紧闭,纹路死寂。轮到火药时,他咬着牙,没有吭声。
但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血液抽出的过程中,
他体表偶尔会不受控制地迸发出一两道微弱的电火花,发出“噼啪”的轻响。
三份血液被混合在一个特制的、非金属的坩埚里。令人不安的是,血液并没有相互融合,
而是像有生命般各自蠕动,形成一种诡异的、不断变幻的斑驳图案。
医生端着这碗不祥的混合物,走向青铜巨门。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同步的心跳声,
似乎也加快了一些,带着一种期待的意味?他小心翼翼地将血液泼洒在门缝中央的位置。
滋——!一阵仿佛冷水滴入滚油的声音响起。混合血液并没有顺着门体滑落,
而是像活物一样,迅速渗透进了那些繁复的纹路之中。墨绿色的铜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被一种妖异的暗红色光芒取代。那些纹路活了!它们像血管一样搏动起来,
暗红的光芒沿着既定的轨迹飞速流转,瞬间布满了整扇巨门!
轰隆隆——低沉如闷雷的巨响从门内传来,整个地下空间都开始微微震动。门,动了!
它不是向外或向内打开,而是像两片巨大的、沉重的幕布,向着两侧的岩壁内部,缓缓滑入!
没有铰链的摩擦声,只有巨石移动的轰鸣。门后,并非想象中的山洞或者另一个空间,
而是一片……无法形容的景象。那是一片翻滚着的、光怪陆离的“混沌”。
没有上下左右的方向概念,没有固体、液体或气体的形态。扭曲的光带像彩色的毒蛇般穿梭,
破碎的、无法理解的几何图形不断生成又湮灭。偶尔,会有一些类似星云的漩涡一闪而过,
又或者是一些完全违背物理常识的、不断折叠伸展的结构。
强烈的、无法归类颜色的光芒从这片混沌中透出,
映照在我们每个人因极度震惊而扭曲的脸上。仅仅是看着,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大脑无法处理这种完全超出认知范围的图像。“稳住!”磐石的吼声在轰鸣中显得有些失真,
“保持阵型!不要直视!”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大口喘息,胃里翻江倒海。但就在这时,
我的那种特殊感知,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轰然炸开!不是一道,不是十道,是成千上万,
不,亿万万道“视线”!从那个混沌的门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
它们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好奇、冷漠、贪婪、恐惧、茫然、狂喜……而更多的,
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冰冷彻骨的……“审视”!我闷哼一声,
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要被这些海量的信息撑爆,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幽魂!
报告情况!”磐石看到我的异状,大声问道。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中,我捕捉到了几道……异常熟悉的“视线”。非常熟悉。
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我猛地抬起头,强忍着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不适,再次望向那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