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枢玄轴解释

道枢玄轴解释

作者: 大音希声被注册了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道枢玄轴解释大神“大音希声被注册了”将云陌玄云子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夜浓得像是打翻了的砚把整个忘机山都浸透山风刮过茅呜呜咽咽像是有谁在窗外低低地几片枯黄的叶子被风卷啪嗒啪嗒地打在窗纸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油灯里的火苗只有豆粒那么顽强地跳跃在师父周道然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他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胸口好久才微微起伏一我看着心头发跪在冰冷的泥土地面紧紧攥着他那只枯瘦冰凉的好像这样就能把他...

2025-10-29 20:41:49
夜色,浓得像是打翻了的砚台,把整个忘机山都浸透了。

山风刮过茅屋,呜呜咽咽的,像是有谁在窗外低低地哭。

几片枯黄的叶子被风卷着,啪嗒啪嗒地打在窗纸上,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油灯里的火苗只有豆粒那么大,顽强地跳跃着,在师父周道然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胸口好久才微微起伏一下,我看着心头发慌,跪在冰冷的泥土地面上,紧紧攥着他那只枯瘦冰凉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从那个冰冷的深渊里拽回来一点。

十六年了。

从我光着屁股在这山里乱跑开始,就是师父把我拉扯大。

他教我认字,不是《三字经》,是那些拗口至极的《道德经》、《南华经》;他教我画画,不是花鸟虫鱼,是弯弯绕绕、据说能沟通天地的符箓;他教我走路,不是寻常步子,是踩着星辰方位、名曰“步罡踏斗”的古怪步伐。

他说,这叫修道,修的是清净无为,是天人合一。

“玄儿……”一声气若游丝的呼唤,把我从杂乱的思绪里扯了出来。

师父的眼皮颤动了几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睁开一条缝。

那双曾经深邃得像秋夜寒星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浑浊和化不开的疲惫。

他另一只藏在薄被下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摸索着,从贴身的衣物里,颤巍巍地掏出一件东西,然后,用尽最后那点像是回光返照般的气力,猛地按进我因为紧张而汗湿的掌心。

那东西入手沉甸甸,冰凉刺骨。

我低头,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去,是一枚巴掌大小的青铜令牌。

边缘己经被摩挲得十分圆润,正面刻着两个古拙的篆字——道枢。

背面,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星斗图案,星辰点点,勾连成阵,中央隐约是个“周”字。

“山下的道门……乌烟……瘴气……”师父的声音嘶哑破碎,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拉风箱般的喘息,嘴角却扯出一个极淡、极复杂的笑,像是嘲讽,又像是解脱,“骗局……十有八九……符水治病,金丹延年……都是戏法……坑蒙拐骗,败的是……我道门清誉……”他猛地一阵剧咳,苍白如纸的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侧过头,“哇”地咳出几点暗红发黑的血沫,溅在素色的被褥上,触目惊心。

“你去……”他忽然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最后一点骇人的锐光,死死钉在我脸上,“用我教你的……真本事……去掀了……那些神棍的戏台子……让世人看看……何为修道……何为……道家……”最后一个字轻得像叹息,尾音散在空气里。

他眼中的光,彻底散了。

那只我一首紧紧握着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去。

几乎同时,桌上那盏油灯,“噼啪”一声轻响,灯花爆裂,火苗挣扎两下,熄灭了。

茅屋陷入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只有我掌心里那枚“道枢”令牌,透着彻骨的、仿佛能冻僵血液的寒意。

……三天后,山里的晨雾还没散,草叶上挂满了露水。

我在茅屋后那棵老松树下,挖了个深坑。

没有棺材,只把师父生前常穿的几件洗得发白的旧道袍,那柄被他摩挲得温润如玉的桃木剑,还有几卷他批注得最仔细、边角都卷了的经书,放了进去。

堆起个简单的土坟,没立碑。

周道然?

这是他告诉我的名字。

除此之外,他从哪儿来,有过什么样的过去,我一无所知。

他就像这山里的云,来了,住了十六年,又散了。

我对着土坟,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背上早就打点好的青布包袱,里面是几块硬邦邦的干粮,一套换洗衣服,师父传下的几卷道经抄本,一叠黄符纸,一小罐朱砂,一支狼毫笔。

那枚“道枢”令牌,用五色丝绳穿了,贴身挂在胸口,冰凉地贴着皮肉。

下山的路,又陡又滑,露水很快打湿了裤脚和布鞋。

山外的世界是啥样,我只在师父零星的讲述里拼凑过。

他说,如今很多道观,朱门高墙,成了敛财的地方;穿道袍的,不少是巧舌如簧的骗子。

真本事没几个人会,骗人的把戏倒是层出不穷。

我要去的第一站,是百里外的集贤镇。

听说那里的“玄云观”,香火旺得吓人,观主玄云子,是个能“呼风唤雨”的“活神仙”。

紧赶慢赶好几天,走到集贤镇外,还没见着道观影子,先被一股热浪扑了个满怀。

好家伙,通往山上的路,被人流、轿子、驴车堵得水泄不通。

空气里混着浓得呛人的檀香味、汗臭味、还有各种吃食的味道,吵吵嚷嚷的声音像一锅煮沸了的粥。

吹唢呐的,念经的,哭喊着许愿的,小贩叫卖的,混在一起,吵得我脑仁疼。

我皱着眉,挤在人群里,好不容易挪到山门前。

玄云观修得是真气派,红墙琉璃瓦,在太阳底下反着光。

观前的大广场,青石板铺地,黑压压挤满了人,怕是有上千号。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盯着广场中间那座高高的法坛。

坛上,一个穿着紫金道袍、脑袋上顶着镶宝石莲花冠的胖道士,就是玄云子。

他手里拎着把花里胡哨的铜钱剑,脚下踩着一种歪歪扭扭的步子,嘴里叽里咕噜念着含混不清的咒语。

“……无上玉清王……统天三十六……神兵火急如律令!

咄!

灵符护体,百病消散!”

两个小道童抬上一碗清水。

玄云子装模作样舞弄一番,烧了道符扔进碗里,清水立马变得浑浊。

“灵符圣水在此!”

玄云子满脸放光,声音大得吓人,“诚心供奉千金,请回一碗,沉疴立起,百病全消!”

台下立马炸了锅,几个穿着绸缎的富人争先恐后地捧着银票往上挤。

我看着那碗“符水”,又看看玄云子那错得离谱的步法,胸口那枚令牌更冷了。

师父说过,真符水,得以自身真气为引,心神合一,哪是这么糊弄人的?

眼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捧着个小布包就要跪下接水,我心头一股火窜起来,再也忍不住了。

吸了口气,分开人群,一步步朝法坛走去。

“喂!

那小子,站住!”

有道童拦我。

玄云子也停下动作,不满地瞪过来。

我没理他,走到坛前站定,抬起头,声音清晰地传开:“道长,你这北斗七星步,第三步踏错了。

该踩玉衡位,你踩到开阳去了,真气走岔了道,不怕惹祸上身吗?”

玄云子脸色一变,随即恼羞成怒:“胡说什么!

哪来的野小子,搅闹法坛!

给我拿下!”

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道士围过来。

我知道光靠嘴说没用了。

右手迅速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黄符纸,以指代笔,蘸着心头一股意气,凌空疾画!

体内那点修炼了十几年的微薄真气猛地提起,全部贯注在指尖!

“破!”

我并指一引,那虚画的符箲竟化作一道纤细却刺眼的白色电光,嗖地一下,不是打人,而是精准地劈在法坛边那只沉重的铜鼎耳朵上!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铜鼎被劈掉一只耳朵,轰然倒地,香灰溅得到处都是。

整个广场,上千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傻了,看看我,看看冒烟的破鼎,再看看法坛上脸白得像纸、浑身发抖的玄云子。

死一样的寂静里,一个清冷的女声,自我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道士,你这雷法,跟谁学的?”

我心中一惊,猛地回头。

人群不知何时分开一条路。

一个穿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年轻女子站在那里,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正牢牢盯着我。

她身后,跟着两名气息精悍的汉子。

是锦衣卫!

她的目光,落在我因回头而滑出衣领的令牌上,瞳孔骤然一缩。

她抬起手,指尖也捏着一枚令牌,和我的一模一样!

她踏前一步,绣春刀的刀柄闪着乌光,一字一顿,声音冰寒:“你师父,是不是叫周道然?”

不等我回答,她紧跟着的话,像冰锥子扎进我耳朵:“——那个六十年前,弑师叛出京城的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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