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羽曦走后，张央的右眼视力开始缓慢退化。
医生说，这是不可逆的损伤，能维持现在的状态已是奇迹。
张央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收起了医院开的药方，回到老房子，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匣子。
匣子里是父亲的遗物——几本泛黄的账本，一把老旧的二胡，还有三张手写的曲谱。
账本上记录着这些年所有帮助过他们的人: "2003 年 2 月，李婶借 500 元交学费""2005 年冬，王叔送电暖器一台" "2007 年，街道办补助 800 元" …每一笔都写得清清楚楚，连五块钱的菜钱都没漏掉。
而曲谱，则是父亲生前从未公开过的原创作品。
张央抚摸着那些褪色的墨迹，仿佛能看见父亲在昏暗的灯光下，用盲文针一点一点扎出音符的样子。
他拿起二胡，试着拉了一首。
琴声响起的那一刻，右眼的疼痛突然减轻了。
张央开始频繁出现在街头和茶馆演出。
他不再拉《二泉映月》或者《赛马》，而是专注演奏父亲的几首原
医生说，这是不可逆的损伤，能维持现在的状态已是奇迹。
张央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收起了医院开的药方，回到老房子，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匣子。
匣子里是父亲的遗物——几本泛黄的账本，一把老旧的二胡，还有三张手写的曲谱。
账本上记录着这些年所有帮助过他们的人: "2003 年 2 月，李婶借 500 元交学费""2005 年冬，王叔送电暖器一台" "2007 年，街道办补助 800 元" …每一笔都写得清清楚楚，连五块钱的菜钱都没漏掉。
而曲谱，则是父亲生前从未公开过的原创作品。
张央抚摸着那些褪色的墨迹，仿佛能看见父亲在昏暗的灯光下，用盲文针一点一点扎出音符的样子。
他拿起二胡，试着拉了一首。
琴声响起的那一刻，右眼的疼痛突然减轻了。
张央开始频繁出现在街头和茶馆演出。
他不再拉《二泉映月》或者《赛马》，而是专注演奏父亲的几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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