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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6点17分“叮——”网吧老式门开了又关。

张小琴的视线始终紧盯着电脑屏幕，神情惨淡，屏幕上刺目的余额：327.6元。

母亲透析机的警报声突然在耳边回响。

她颤抖着点开手机里弟弟班主任刚发来的语音：“张小刚这学期再不交借读费，明天就不用来了。”

潮湿的网吧角落飘散着腐烂的泡面味，张小琴感觉整个胃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此时，电脑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猩红的弹窗：夜班客服急聘！

日结800元！

贫困生专项通道！

急急急！

张小琴下意识的想关闭弹窗，划到X键的鼠标，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半晌，她才松开鼠标汗湿的手心在牛仔裤上蹭了蹭，点开广告链接。

启名星科技夜班客服招聘薪资日结800元(贫困生优先）时间22：00-6：00（公司提供夜宵）福利可预支三个月工资（需签订保密协议）联系电话：555-7020-7020地址：XX路23号启名星大厦B座23层页面的排版有些微妙的不协调——标题字体比其他招聘广告大了一号，“800元”的红字数字在白色背景上显得格外刺目。

当她滑动页面时，发现最下方的公司简介栏空白一片，只有光标在不停闪烁，像是有人匆忙删去了什么。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张小琴还是拨通了广告上的电话，电话嘟嘟两声就接通了。

“喂，您好是启名星科技吗？

我是来应聘夜班客服的。”

“带好身份证和银行卡复印件，如若需要预支工资，带上家庭状况补充材料，今晚就能入职。”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电流的杂音，“七号储物柜已经给你腾出来了。”

张小琴刚要问为什么指定七号储物柜，通话突然中断。

恰时，弟弟班主任再次发来了语音，她目光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两秒，直接冲入了雨中。

与此同时，她坐的那台电脑屏幕上的招聘广告页面已经变成了404的画面。

18点03分 启名星大楼“叮咚——”电梯在23层金属门向两侧划开的瞬间，消毒水味混着冷气扑面而来。

张小琴的破旧帆布鞋踩进大楼镜面地砖上。

正对电梯的墙面摄像头红光恰时闪了一下，刺目的红光就像她鞋尖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