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他一直以为她声名狼藉,风流放荡,为了钱可以卖孩子讲述主角周启航气运的爱恨纠作者“笙歌白云上”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季是个送外卖我有个秘我能看见每个人头顶上的“气运”。金的、灰的、黑像一团靠着这我躲过了高空坠避开了煤气泄还总能抢到有大额打赏的订直到那我给中环一座顶级写字楼送一份下午我看见了那个穿着高定西装的女总她头顶的金光有一道细细的裂我看见了那个趾高气扬的关系他的金光虚浮得像一层底下全是灰我还看见了那个珠光宝气的富婆客她那浓郁的财...
我叫季骁,是个送外卖的。
我有个秘密,我能看见每个人头顶上的“气运”。金的、灰的、黑的,像一团雾。
靠着这个,我躲过了高空坠物,避开了煤气泄漏,还总能抢到有大额打赏的订单。
直到那天,我给中环一座顶级写字楼送一份下午茶。
我看见了那个穿着高定西装的女总监,她头顶的金光上,有一道细细的裂痕。
我看见了那个趾高气扬的关系户,他的金光虚浮得像一层油,底下全是灰败。
我还看见了那个珠光宝气的富婆客户,她那浓郁的财运,正被身边那个小白脸男友,像吸管一样,一缕一缕地抽走。
他们看我,像看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
他们不知道,我看他们,像看一栋即将倒塌的危楼。
而我,只是不小心,朝那最不稳的墙角,丢了一颗石子。
我叫季骁,一个平平无奇的外卖骑手。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平平无奇的,那就是我能看见别人头顶上的“气运”。
这玩意儿很玄乎,但对我来说,就跟看天气预报一样直观。
气运旺的人,头顶是金灿灿的光,走路上都能捡到钱。
倒霉蛋,头顶是灰蒙蒙的雾,喝口凉水都塞牙。
要是黑气缠绕,那离倒大霉就不远了。
我靠这本事,活得还算安稳。
比如现在,我刚拐进一个巷子,就看见前面一个大爷头顶的灰雾里,飘过一丝极淡的黑气。
我立马刹车,退后了十几米。
也就三秒钟,二楼一扇窗户“砰”地一声,掉下来一个花盆,正砸在我刚才停车的地方。
大爷吓得一拍胸口,回头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我只是笑笑,拧动车把,继续去取餐。
今天的最后一单,有点麻烦。
地址是中环的“星尘大厦”,CBD最顶级的写字楼。
这种地方规矩多,外卖员不让上楼,得让客户自己下来拿。
但这单的备注写得特别横:“必须送到32楼A座,放前台。送不到就差评退款。”
得,又是个难缠的主。
我拎着几十杯咖啡和一堆精致的甜点,在大厦门口跟保安磨了半天,出示了客户发来的临时访客码,才被放行。
电梯金碧辉煌,光可鉴人。
32楼,整个一层都是一家叫“启航资本”的公司。
一出电梯,我就感觉眼睛有点被晃到。
不是灯光,是人头顶上的光。
这里的人,头顶的气运普遍都比外面的路人亮一个色号,大多是明亮的白色或者淡金色。
看来,金融精英不是白叫的。
我找到A座前台,一个年轻女孩正低着头,被一个女人训斥。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公司请你来是当花瓶的吗?”
女人的声音不大,但很尖刻,像针一样。
我瞥了她一眼。
三十多岁,一身剪裁合体的名牌套装,妆容精致,手腕上的表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头顶的气运,是我见过最盛的之一。
浓郁的金色,几乎凝成实质,代表着她正处于事业的巅峰期。
但是,在那片耀眼的金光正中心,有一道非常细微的裂痕。
像上好的瓷器,被磕出了一道瑕疵。
这就有意思了。
被她训的前台小妹,头顶只有一团稀薄的白气,但很稳定,没有任何杂色。
“对不起,姜总,我马上改。”小妹的声音带着哭腔。
“别叫我姜总,我听着烦。”姜总,也就是姜芮,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把外卖放在前台,轻声说:“您好,订单尾号3345的下午茶。”
姜芮这才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是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视。
“放那吧。”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桌上,没说用不用找。
我低头看了一眼订单,总价488。
这就是想用一百块打发我。
换成别人,可能就忍了,或者理论几句。
我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她头顶那道越来越清晰的裂痕。
然后,我指了指她旁边的工位。
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正一边玩手机一边抖着腿。
“女士,”我平静地说,“这份订单,是这位先生下的。”
姜芮愣了一下。
她旁边的男人也愣了,抬起头看我,一脸不爽。
“你叫我?”
我点点头。
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备注里要求必须送上楼的主。
他头顶的气运很有趣。
一层虚浮的金光,像镀金的铜,底下全是灰败的底色。
典型的“关系户”,靠着别人的气运鸡犬升天。
“是我下的单,怎么了?”男人站起来,吊儿郎当的,“钱不是给你了吗?”
“还差388。”我说。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他不耐烦地皱眉,“姜总监都给钱了。”
他喊姜芮“姜总监”,而不是“姜总”。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姜芮的脸色有点难看。
她大概没想到,自己想在下属面前耍个威风,结果被一个外卖员当面戳穿了。
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包养的这个小白脸,居然连顿下午茶的钱都想赖。
她头顶那道裂痕,似乎又扩大了一丝。
我没再看他们,只是拿出手机,点开收款码。
“现金还是扫码?我赶时间。”
空气安静得可怕。
周围几个工位的员工,都偷偷往这边看,眼神里全是八卦的火花。
最终,还是姜芮打破了沉默。
她从钱包里又抽出四张百元钞票,拍在前台上。
“拿着,滚。”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收了钱,找了零钱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走到电梯口,我回头看了一眼。
姜芮正压低声音,对着那个小白脸男人说着什么,脸色铁青。
男人头顶那层虚浮的金光,黯淡了不少。
而姜芮头顶的裂痕,已经不再是发丝那么细了。
它变成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口子。
我走进电TA,按了关门键。
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那场无声的风暴。
我知道,这事没完。
那道裂痕,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