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后续故事

沈砚的后续故事

作者: 喜欢龙须柳的巴拉巴拉

军事历史连载

由沈砚周衍担任主角的军事历书名:《沈砚的后续故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腐臭的气息像无数只冰冷的虫顺着鼻腔往肺里沈砚猛地睁开入目是发黑的茅草屋几缕惨淡的天光从破洞里漏下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盖在身上的被子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霉混杂着……血腥气?“嘶——”他想撑起脑袋却像被重锤砸一阵剧痛袭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脑南嘉定三临安城郊义庄……还有一个与他同名的年轻是这义庄里最低等的仵父母早昨...

2025-11-07 01:17:27
腐臭的气息像无数只冰冷的虫子,顺着鼻腔往肺里钻。

沈砚猛地睁开眼,入目是发黑的茅草屋顶,几缕惨淡的天光从破洞里漏下来,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盖在身上的被子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混杂着……血腥气?

“嘶——”他想撑起身,脑袋却像被重锤砸过,一阵剧痛袭来,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脑海。

南宋,嘉定三年,临安府,城郊义庄……还有一个与他同名的年轻人,是这义庄里最低等的仵作,父母早亡,昨日帮人抬尸时“失足”落水,被捞上来时己经没了气——而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法医系研究生沈砚。

“沈小子,发什么愣?

李县尉催着要验尸格目呢!”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穿着皂隶服饰的汉子斜着眼看他,手里甩着一根沾了泥的水火棍,“死了个绣娘,沉在西湖里,刚捞上来,赶紧去看看!”

沈砚还没完全消化穿越的事实,就被这汉子推搡着往外走。

义庄院子里停着一具简陋的薄棺,棺盖敞着,里面躺着个年轻女子,衣衫湿透,脸色青白,双目紧闭,正是那皂隶口中的“绣娘”。

几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院子里,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腰间挂着县尉的牌子,正不耐烦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旁边一个账房模样的人拿着纸笔,显然是要记录验尸结果。

“赵县尉,这绣娘是‘锦绣阁’的,听说……跟人私通被发现,自己投的河。”

一个捕快凑到山羊胡耳边低语,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赵县尉“嗯”了一声,瞥了眼棺中的女尸,皱着眉挥手:“看啥看?

私通败露,羞愧自尽,典型的秽行!

让仵作画个押,赶紧烧了,别污了这义庄的地!”

“等等。”

沈砚下意识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带着审视和不耐。

赵县尉眯起眼:“你个小小的仵作,有什么话要说?”

沈砚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强迫自己进入法医的状态。

他走到棺边,蹲下身仔细观察。

女子穿着一身半旧的青布襦裙,裙摆处有撕裂的痕迹,左手紧握成拳,指甲缝里似乎卡着什么东西。

他又看了看女子的口鼻,虽然被水泡得发胀,但鼻翼两侧隐约有细微的泥沙残留。

“回县尉,”沈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死者若真是自尽,落水时必会挣扎,口鼻会吸入大量泥沙,指甲缝里也该有水草或淤泥。

可她……放肆!”

赵县尉猛地打断他,脸色铁青,“一个仵作也敢妄议案情?

是不是想挨板子?”

旁边的皂隶赶紧拉了拉沈砚的胳膊,低声道:“别多事!

这是赵县尉亲自定的案!”

沈砚却没动。

前世在解剖室里,导师说过的话在耳边回响:“尸体从不说谎,我们的职责,就是让它们开口。”

他看着棺中女子那双紧闭的眼,仿佛能看到她临死前的恐惧。

“县尉,”沈砚抬起头,迎上赵县尉的怒视,“死者是否自尽,验过便知。

若真是自尽,我甘愿领罚;可若不是……若不是又如何?”

赵县尉冷笑一声,显然没把这个年轻仵作放在眼里,“行,我就给你个机会。

验!

要是验不出个子丑寅卯,我扒了你的皮!”

沈砚深吸一口气,从旁边的木箱里拿出简陋的验尸工具——一把小刀,一块棉布,还有一个装着草木灰的陶罐。

他先用棉布轻轻擦拭女子的口鼻,那细微的泥沙越发清晰。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掰开女子紧握的左手,指甲缝里果然有东西——不是水草淤泥,而是一些棕褐色的碎屑,看着像是……木屑?

他将碎屑刮下来,放进陶罐里,又俯身检查女子的脖颈和手腕,没有发现明显的勒痕或捆绑痕迹。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女子的发髻上时,瞳孔微微一缩——在散乱的发丝间,似乎藏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这是什么?”

沈砚伸手拨开发丝,一枚小巧的玉佩露了出来,玉佩雕成梅花形状,边缘有个细微的缺口。

这玉佩质地温润,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绣娘能拥有的。

赵县尉的脸色变了变,快步走过来:“哪来的玉佩?”

“在死者发髻里发现的。”

沈砚拿起玉佩,“看这工艺,像是大户人家的物件。”

“胡说!”

刚才那个低语的捕快突然喊道,“这绣娘平日里手脚不干净,指不定是偷来的!

定是她偷了玉佩被发现,畏罪自尽!”

赵县尉立刻点头:“对!

定是如此!

沈仵作,还有别的发现吗?

没有就赶紧画押!”

沈砚捏着那枚玉佩,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看着赵县尉和捕快那急于结案的模样,心底的疑团越来越大。

一个偷了玉佩的绣娘,会在自尽前把赃物藏在发髻里?

指甲缝里的木屑又来自何处?

“回县尉,”沈砚缓缓站起身,将玉佩放回原处,“尸身还有几处疑点,需仔细查验。

今日恐难定论。”

“你找死!”

赵县尉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箱,工具散落一地,“一个卑贱仵作,也敢拖延公务?

来人,给我打!”

两个皂隶立刻上前,就要按住沈砚。

沈砚却没反抗,只是盯着赵县尉,一字一句道:“死者不会说谎。

强行定案,只会让真凶逍遥法外。”

赵县尉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依旧色厉内荏地吼道:“先关起来!

等我禀明府尹,再治他个咆哮公堂之罪!”

冰冷的牢房里,沈砚靠着墙壁坐下。

陌生的朝代,卑微的身份,还有一桩疑点重重的命案……他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想要查清这绣娘的死因,从这一刻起,就必须步步为营。

只是他没注意到,牢房外,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年轻男子,正透过栅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那男子腰间的牌子,赫然是“临安府推官周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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