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不渡离德17

再遇不渡离德17

作者: 火苗爱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再遇不渡离德17讲述主角小安贺繁星的甜蜜故作者“火苗爱番茄”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废弃仓库的角落霉味与铁锈的气息像无数只冰冷的虫钻进贺繁星的鼻手腕上的铁链早已嵌入皮每一次轻微的挣都像是有钝刀在反复切血痕凝了又疼得她几乎麻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纯洁与幸福的白色连衣此刻沾满了黑褐色的污渍和暗红的血裙摆被撕扯得破烂不露出的脚踝上青紫交是无数次挣扎留下的痕她抬起浑浊的视线艰难地穿过弥漫在空气中的尘落在不远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2025-10-31 08:00:25

废弃仓库的角落里,霉味与铁锈的气息像无数只冰冷的虫子,钻进贺繁星的鼻腔。

手腕上的铁链早已嵌入皮肉,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像是有钝刀在反复切割,血痕凝了又裂,

疼得她几乎麻木。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纯洁与幸福的白色连衣裙,

此刻沾满了黑褐色的污渍和暗红的血点,裙摆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的脚踝上青紫交加,

是无数次挣扎留下的痕迹。她抬起头,浑浊的视线艰难地穿过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

落在不远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裴尚城,她的丈夫,

那个曾在月光下握着她的手说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此刻正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一步一步,

沉稳地走向仓库中央那堆熊熊燃烧的火堆。火光跳跃着,

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映照得忽明忽暗,却照不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像淬了毒的冰,冻得贺繁星心脏都在抽搐。

“尚城……”她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

才刚出生……她甚至还没看过这个世界……”婴儿在襁褓里似乎感受到了周遭的灼热与危险,

发出一声微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嘤咛。那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贺繁星的心里,让她瞬间崩溃。

“为什么?”裴尚城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笑意,

火光在他眼中跳动,映出的却是一片死寂,“贺繁星,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因为你是天医派唯一的传人,你的医术,能救恬恬。”唐欣恬。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贺繁星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那个患有肺癌、柔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人,那个裴尚城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竟然值得他用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做筹码,来逼她交出天医派的禁术。

“她的病……我可以想办法……”贺繁星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喉咙里涌上浓烈的腥甜,

“尚城,放过孩子,求你了……她也是你的骨肉啊!”裴尚城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怜悯,仿佛那不是一个生命,

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晚了。”他淡淡地说,“从我决定要救恬恬的那一刻起,

你们母女,就只是她活下去的踏脚石。”说完,他不再看贺繁星一眼,转身,

朝着那片吞噬一切的火焰,伸出了手臂。“不要——!!!”贺繁星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猛地用力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响,手腕上的皮肉被瞬间撕裂,鲜血喷涌而出,

染红了冰冷的地面。但那点力量在坚固的铁链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小的襁褓越来越靠近火焰,看着裴尚城脸上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看着火光舔舐到襁褓的边缘……世界在她眼前瞬间崩塌,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溅落在胸前的裙摆上,像一朵骤然绽放又瞬间枯萎的花。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婴儿微弱的哭声渐渐远去,最终,意识沉入了一片死寂的深渊。

……“唔……”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脸上,带着一种久违的暖意。

贺繁星皱了皱眉,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精致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高级酒店特有的香氛气息,

清新而淡雅,与记忆中仓库里的霉味截然不同。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腕,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和束缚,只有手腕上一串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

那是一串由细小的玉石和银饰组成的手链,样式可爱,带着少女的青涩感。再看身上,

穿着一件亮黄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小花,料子柔软舒适,

完全不是那件沾满血污的破烂裙子。这是……怎么回事?贺繁星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套房,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象,车水马龙,生机勃勃。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镜子里的女孩,

年轻了好几岁,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眼神清澈,虽然有些苍白,

却没有了上一世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死寂。这分明是……三年前的自己!她颤抖着伸出手,

抚摸着镜中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贺小姐,

您考虑得怎么样了?”一个威严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贺繁星的思绪。

她转过身,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笔挺西装的老人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期待。

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身形挺拔,面容英俊,

正是她刻骨铭心恨着的——裴尚城。只是此刻的裴尚城,脸上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病容,

眉宇间带着几分忧郁,眼神看似温和,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算计。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来了,这是三年前,裴家老爷子裴振雄找到她,说裴尚城得了一种怪病,

请她这个天医派的传人出手救治。也就是这一次,她答应了裴振雄的请求,

从此一步步落入了裴尚城和唐欣恬精心编织的陷阱里。他们利用她的医术为裴尚城“治病”,

让她获得裴家的信任,然后又设计陷害,让她身败名裂,最后更是为了唐欣恬,

对她和刚出生的女儿痛下杀手……上一世的血海深仇瞬间在胸腔里翻涌,

贺繁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她看着裴尚城那张虚伪的脸,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心中冷笑。老天有眼,

让她重活一世。这一次,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那些欠了她的,害了她女儿的,

她会一个一个,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裴振雄见贺繁星半天没有说话,

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裴尚城,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之前已经调查过,

这个贺繁星确实是天医派隐修的传人,医术高明,只是性子似乎有些古怪。“贺小姐?

”他又问了一遍,“只要您能治好我孙子尚城的病,裴家一定不会亏待您。报酬方面,

您可以随便开。”贺繁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恨意,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裴振雄,清晰地说道:“抱歉,

裴老爷子,我治不了。”“你说什么?”裴振雄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裴尚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上前一步,

脸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语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贺小姐,治不好没关系,

但也不能为了出名,就冒充天医派的传人吧?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天医派传人,

是唐欣恬小姐。”话音刚落,他就拍了拍手。套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素雅长裙、气质温婉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唐欣恬。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

先是对着裴振雄微微福身,然后又看向裴尚城,眼神里充满了“担忧”。“裴爷爷,

”唐欣恬的声音轻柔动听,“我是唐欣恬,确实学过一些天医派的医术,只是略懂皮毛。

听说尚城哥病了,我特意过来看看,或许……我能试试。”裴振雄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早就听人说过唐欣恬,不仅温柔贤淑,还医术精湛,是天医派的正宗传人。

之前之所以找贺繁星,只是因为有人提供了消息,说她可能也是传人,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罢了。现在唐欣恬亲自出现,他自然更相信后者。“欣恬啊,

你能来就太好了!”裴振雄连忙说道,“快,快给尚城看看。”贺繁星冷眼看着这一幕,

看着裴尚城和唐欣恬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的计划,她再清楚不过了。

裴尚城根本没病,所谓的怪病不过是他们用来欺骗裴家的幌子。唐欣恬假扮天医派传人,

“治好”裴尚城,以此获得裴家的认可,然后顺理成章地嫁入裴家。而她的出现,

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小插曲,现在,他们正急于把她这个“冒牌货”踢出局。

“天医隐修派的传人?”贺繁星轻轻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裴尚城的额头上。

或许是因为重生后心境不同,或许是天医派的传承在她体内觉醒得更彻底,她清晰地看到,

在裴尚城光洁的额头下,隐隐缠绕着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那是厄运和病痛的征兆,

绝非装病就能出现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裴少爷,你确定你只是装病吗?我看你这印堂发黑,

黑气缠身,怕是……活不过三天了。”裴尚城的脸色瞬间一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强作镇定,厉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过是想掩饰你冒牌货的身份罢了!我好得很,用得着你在这里诅咒我?

”唐欣恬也立刻上前一步,皱着眉头,语气带着“善意”的劝阻:“贺小姐,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尚城哥的身体我最清楚,只是最近有些劳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哪里是什么活不过三天?你这样说,未免也太恶毒了。”“是不是恶毒,三天后自然见分晓。

”贺繁星懒得跟他们废话,她转身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包,

“既然裴家有唐小姐这位‘正宗传人’,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完全无视了裴尚城和唐欣恬难看的脸色,

以及裴振雄半信半疑的目光。走出酒店套房,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

贺繁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她的影子被拉得很瘦很长,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重活一世,

真好。但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裴尚城和唐欣恬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们既然能在上一世设计陷害她,这一世,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她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贺繁星整理了一下情绪,挺直脊背,朝着电梯口走去。

她的脚步坚定,眼神里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和对未来的决心。这一世,

她要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裴家别墅外,阳光明媚,绿树成荫。

贺繁星刚走出雕花的大门,还没来得及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被一群突然冲出来的人团团围住。

“贺繁星!你这个江湖骗子!”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男人率先冲了上来,

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手里还举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你说能治好我妈的病,

收了我们家十万块钱,结果我妈越治越严重,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赔我妈!赔我钱!

”紧接着,更多的人围了上来,有哭哭啼啼的老太太,有怒气冲冲的年轻人,

还有拿着话筒和相机的记者。他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声音尖锐刺耳,

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向贺繁星。“你就是那个自称天医派传人的贺繁星?我看就是个骗子!

”“我儿子的癌症,你说有八成把握能治好,结果钱花了,人也没了!你这个刽子手!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打着神医的幌子骗钱!

”记者们的话筒几乎要戳到贺繁星的脸上,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被挤在人群中间,进退两难,身上的衣服被拉扯得不成样子。贺繁星的心脏沉了下去。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绝对是裴尚城安排的。他就是要在这种时候,让她身败名裂,

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是个冒牌货,这样才能彻底打消裴振雄对她的最后一丝疑虑,

让唐欣恬顺理成章地上位。好狠毒的心思!“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贺繁星努力稳住身形,

试图解释,“我从来没有给你们说的这些人治过病,更没有收过你们的钱!这是污蔑!

”“污蔑?”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女人冷笑一声,上前一步,

狠狠推了贺繁星一把,“我们都有转账记录和你开的所谓‘药方’!你还想抵赖?

要不是你骗我们说能治绝症,我们怎么会倾家荡产,人财两空!”贺繁星被推得一个趔趄,

差点摔倒。她稳住身体,刚想反驳,就感觉脚下被人狠狠绊了一下。“啊!”她惊呼一声,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肘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却突然踩在了她的手背上,狠狠碾压着。“啊——!

”剧痛让贺繁星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她抬起头,顺着那只脚往上看,

看到了裴尚城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不屑,

仿佛在欣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蝼蚁。“贺繁星,”裴尚城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贺繁星的耳中,带着冰冷的威胁,“这只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识相的话,

就离裴家远点,离恬恬远点。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手背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骨头像是要被踩碎一样。

但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贺繁星难以忍受的,是裴尚城这副嚣张跋扈、理所当然的态度。

上一世女儿被他扔进火堆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绝望瞬间席卷了她。她死死地盯着裴尚城,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那恨意如同实质,几乎要将空气都冻结。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

一字一句地说道:“裴尚城,你……不配活着。”裴尚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响起。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来,停在了不远处。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考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看起来温文尔雅,

但眉宇间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男人下车后,目光扫过混乱的人群,

当看到被踩在地上的贺繁星,以及她手腕上那串独特的玉石手链时,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他不顾周围的混乱,快步穿过人群,来到贺繁星面前。

周围的人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连带着踩在贺繁星手上的裴尚城也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松开了脚。中年男人没有看其他人,他先是对着贺繁星深深鞠了一躬,

语气恭敬而急切:“您是……天医派的贺繁星小姐吗?”贺繁星忍着手上的剧痛,

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并不认识他。“我是裴家二爷,裴国忠。

”中年男人连忙自我介绍,语气带着恳求和期盼,“我儿子裴尚泽病危,

我特意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请您出手救救他!贺小姐,求您了!”裴家二爷?裴国忠?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些记者和“患者家属”。裴家二爷可是裴家真正掌权的人物之一,

地位比裴振雄还要高,他怎么会认识这个“骗子”?而且还对她如此恭敬?

裴尚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一个裴国忠,而且看样子,

裴国忠还认识贺繁星。唐欣恬也挤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

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嫉恨。她不能让贺繁星翻身!“裴二叔,您可能搞错了。

”唐欣恬立刻上前一步,脸上露出温柔得体的笑容,“我才是天医派的正宗传人,

这位贺小姐……她是冒牌的。不如让我来给尚泽弟弟看看吧,或许我能帮上忙。

”裴国忠淡淡地瞥了唐欣恬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他研究天医派多年,

自然知道天医派传人的信物是什么,绝不是唐欣恬这种故作姿态的女人能冒充的。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贺繁星身上,眼神更加恳切:“贺小姐,我知道您是真正的传人。

我儿子的病很奇怪,国内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我知道,只有您能救他。只要您能救他,

我愿意出一个亿作为报酬!”一个亿?!周围的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看向贺繁星的眼神瞬间变了。一个亿的报酬,这可不是随便一个骗子能得到的待遇。

难道……这个贺繁星真的有几分本事?贺繁星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

掌心的刺痛还未散去,裴国忠那句“一个亿”却像重锤般砸在她心上。她抬眼看向裴国忠,

男人眼中的急切与真诚不似作伪,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里,藏着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绝望期盼。

而另一边,唐欣恬的脸色已经白了几分,她强装镇定地扯了扯嘴角:“裴二叔,

您别被她骗了。天医派的医术哪有这么随便,她连基本的脉法都未必懂……”“哦?

”贺繁星忽然轻笑一声,打断了唐欣恬的话。她站直身体,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

目光扫过唐欣恬紧绷的脸,又落回裴尚城阴沉的神色上,“唐小姐这么笃定,

是觉得自己的医术比我高明?”唐欣恬被她看得心头发虚,

却依旧梗着脖子:“我是正宗传人,自然比你这个冒牌货强。”“好。”贺繁星点头,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既然你说你是传人,那我们不妨打个赌。

”裴尚城皱眉:“你想耍什么花样?”“很简单。”贺繁星看向裴国忠,“裴二爷,

我救裴尚泽。”她又转向唐欣恬,“你救裴尚城。三天为限,谁能让病人脱离危险,

谁就是赢家。”唐欣恬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看向裴尚城。裴尚城的病是装的,

这是他们早就串通好的,只要她随便开些温补的药,三天后说他“好转”,岂不是稳赢?

她立刻挺直腰板:“赌什么?”“如果你输了,”贺繁星的目光像淬了冰,“给我五千万,

并且当着所有媒体的面,跪下向我道歉。”周围一片哗然,记者们的相机咔嚓作响,

都在记录这惊人的赌约。唐欣恬脸色微变,五千万倒不算什么,

但下跪道歉……她看向裴尚城,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鼓励,便咬了咬牙:“好!

那如果你输了呢?”“我输了,”贺繁星淡淡道,“给你五千万,叫你三声姑奶奶,

从此隐退,再不出现在任何人面前。”“成交!”唐欣恬生怕她反悔,立刻应下。在她看来,

这简直是送上门的好处,既能彻底踩死贺繁星,又能在裴家面前立威,何乐而不为?

裴国忠看着贺繁星,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贺小姐,你确定……”“裴二爷放心。

”贺繁星打断他,“我从不说空话。”……裴家老宅被临时布置成两个独立的诊疗室,

四周架起了直播设备,这场赌约被实时传到了网上,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天医派传人之争# #一亿赌约背后的真相# 等话题迅速冲上热搜,无数人守在屏幕前,

等着看这场好戏的结局。贺繁星走进为她准备的房间时,裴尚泽正躺在病床上,

脸色灰败得像一张旧纸,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

曲线平缓得令人心惊。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在旁边,脸上满是凝重。“贺小姐,

”一个年长的医生低声道,“二少这病太奇怪了,各项检查都做了,查不出任何问题,

但身体就是一天比一天弱,像是……像是生命力被什么东西慢慢抽走了。”贺繁星没有说话,

她走到床边,伸出手指搭在裴尚泽的腕脉上。指尖传来的脉象虚浮无力,如同风中残烛,

确实是生机将绝之兆。但她指尖的触感不止于此——一丝极细微的阴冷气息顺着脉搏传来,

带着一股陈旧的怨怼之气。她掀开裴尚泽的眼皮,瞳孔涣散,眼白处隐隐有淡淡的青黑色。

再看他的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有几个几乎看不见的淡紫色斑点,呈梅花状分布。

“他是不是从小就体弱?”贺繁星忽然问。守在旁边的裴国忠一愣,连忙点头:“是,

泽儿从小就比别的孩子难养,三天两头生病,我们都以为是体质问题……”“不是体质问题。

”贺繁星收回手,“是你们裴家祖上结下的怨煞之气,传到了他身上。这种气积在骨髓里,

平时看不出来,一旦遇到诱因,就会爆发,吸干宿主的生机。”医生们面面相觑,

显然觉得这说法太过玄乎。裴国忠却脸色骤变:“怨煞之气?

难道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贺繁星没有追问,

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十根银针,长短不一,

针身泛着淡淡的银光。她又拿出一个更小的瓷瓶,倒出三粒黑色的药丸,

递给旁边的护士:“用温水化开,给他灌下去。”药丸入口即化,裴尚泽的喉咙动了动,

似乎舒服了一些,呼吸稍微平稳了些。贺繁星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根最长的银针,指尖翻飞,

银针刺破指尖,挤出三滴鲜红的血珠,滴在另一根银针的针尾上。那血珠像是有生命般,

顺着针身缓缓向上爬,最后在针尖凝聚成一点殷红。“都出去。”贺繁星头也不抬地说。

“可是……”医生还想说什么,被裴国忠拦住了。“我们都出去。

”裴国忠对众人使了个眼色,“相信贺小姐。”房间里很快只剩下贺繁星和裴尚泽。

贺繁星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变得异常专注。她手持那根蘸了自己鲜血的银针,

对准裴尚泽头顶的百会穴,缓缓刺入。“嗡——”银针入体的瞬间,

仿佛有一声细微的嗡鸣响起。裴尚泽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灰败的脸上,

竟浮现出一丝痛苦的扭曲。紧接着,他脖颈处的淡紫色斑点开始变得清晰,颜色也越来越深,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钻出来。贺繁星没有停手,她又拿起几根银针,

以极快的速度刺入裴尚泽的膻中、气海、涌泉等穴位。每一根银针落下,

都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啸,像是有怨魂在挣扎。直播屏幕前,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在干嘛?针灸?看着好吓人……”“那斑点是什么?怎么突然变深了?

”“我奶奶说这叫驱邪,难道是真的?”而另一边的房间里,

唐欣恬正对着“病榻”上的裴尚城发愁。按照计划,她只需要装模作样地施针开药,

等时间到了,裴尚城“痊愈”即可。可不知为何,裴尚城从刚才开始,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额头上布满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尚城哥,你怎么了?”唐欣恬压低声音,

有些慌乱,“别吓我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裴尚城咬着牙,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

闷得他喘不过气。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这才惊恐地发现,

自己的“装病”不知何时变成了真的,那股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他。

唐欣恬彻底慌了,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手忙脚乱地想配药,却发现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根本不懂真正的医术,平时那些所谓的“治疗”,不过是照着医书依葫芦画瓢,

哄骗外行人罢了。“尚城哥!尚城哥你醒醒!”唐欣恬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用力摇晃着裴尚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青,眼睛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立刻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卧槽!裴尚城怎么回事?

看起来好像真的快死了?”“唐欣恬在干嘛?只会哭吗?她不是传人吗?

”“我刚才就觉得不对劲,裴尚城的脸色太难看了,根本不是装的!

”裴振雄在外面看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屏幕里手忙脚乱的唐欣恬,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这才明白,自己一直被这两个小辈蒙在鼓里!所谓的“传人”是假的,

所谓的“治病”也是假的!……贺繁星的房间里,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裴尚泽脖颈处的紫色斑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细密的黑色汗珠,

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脸色也慢慢恢复了一丝血色。

贺繁星拔出最后一根银针,针尾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散发着一股焦糊味。她长舒一口气,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苍白——刚才那一番施针,

几乎耗尽了她体内一半的真气。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房间,落在裴尚泽的脸上。

男孩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水……”他虚弱地吐出一个字。贺繁星倒了杯温水,

扶着他慢慢喝下。裴尚泽喝了水,精神好了些,他看着贺繁星,

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感激:“是你……救了我?”“嗯。”贺繁星点头,“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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