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吏女儿

穿成小吏女儿

作者: 慕之归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穿成小吏女儿主角分别是黎慕莱黎作者“慕之归”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灼烧感是从指尖开始黎慕莱猛地睁开视网膜被刺目的光晕包鼻腔里灌满了呛人的苦香 —— 不是实验室里熟悉的乙醇与试剂混合而是某种植物焚烧后的浓烈气像端午挂在门框上的艾被火炙烤后翻涌出焦涩的底“咳咳……” 她想抬手揉眼却发现西肢重得像灌了稍一用胸腔就传来撕裂般的连带喉咙里泛起铁锈似的腥“醒了?可算醒了!”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在耳边炸紧接着是粗糙的麻布擦过脸...

2025-10-21 23:54:24
灼烧感是从指尖开始的。

黎慕莱猛地睁开眼,视网膜被刺目的光晕包裹,鼻腔里灌满了呛人的苦香 —— 不是实验室里熟悉的乙醇与试剂混合味,而是某种植物焚烧后的浓烈气息,像端午挂在门框上的艾草,被火炙烤后翻涌出焦涩的底蕴。

“咳咳……” 她想抬手揉眼睛,却发现西肢重得像灌了铅,稍一用力,胸腔就传来撕裂般的疼,连带喉咙里泛起铁锈似的腥气。

“醒了?

可算醒了!”

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在耳边炸开,紧接着是粗糙的麻布擦过脸颊的触感,力道重得几乎要蹭掉一层皮。

黎慕莱费力地偏过头,模糊的视线里渐渐清晰出一张蜡黄的脸,梳着双丫髻的姑娘端着陶碗,碗沿还沾着褐色的药渍,“快把这药喝了,李婆子说再灌不进去,你这条小命就真没了。”

药汁递到嘴边,那股苦得钻心的味道让黎慕莱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大脑像生锈的齿轮般艰难转动 —— 她不是在国家重点实验室里调试新型土壤改良剂吗?

因为冷却系统突发故障,反应釜爆炸的火光吞噬视野前,她最后抓的是桌上那本记满跨学科笔记的牛皮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还敢躲?”

那姑娘柳眉倒竖,伸手就要去捏她的下巴,“黎仲!

你家这丫头醒了还耍性子,这药可是花了我半吊钱抓的!”

里屋很快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灰布短褂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腰间还系着捆竹简的麻绳,脸上满是愁容:“槐花姑娘莫气,小女刚醒,许是身子弱……”他转向黎慕莱时,眼神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疼惜,“慕莱,快喝药,喝了病才能好。”

黎慕莱盯着男人鬓角的白发和指节上的厚茧,又扫过屋顶漏出的微光、墙角立着的青铜灯盏,以及自己身上盖的、缀着补丁的粗麻被褥 —— 这不是拍戏现场,更不是幻觉。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身下冰凉的土炕,心脏骤然缩紧:穿越?

这种只在小说里看到的情节,竟然真的发生在了她这个医学、工科、农学三料博士后身上?

“我……”她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叫,完全不是原本清亮的嗓音。

“别磨蹭了!”

叫槐花的姑娘不耐烦地把陶碗往她嘴边送,“你爹为了给你治病,连下个月的俸禄都预支了,你还不领情?”

黎慕莱的目光落在男人腰间的竹简上,忽然瞥见竹简边缘刻着的 “栎阳丞府” 字样,心头猛地一跳。

栎阳?

大赢王朝?

她穿越前正在做秦代农业技术考据,对这个架空的 “类秦” 政权有过文献研究 —— 这是个生产力低下、信奉 “男尊女卑”,且常年征战的时代。

“水……”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喉咙干得发疼。

槐花翻了个白眼,刚要呵斥,却被黎仲拦住:“我去给她倒碗水。”

男人快步走到屋角的陶罐旁,用陶勺舀了半碗浑浊的水,还细心地吹了吹。

看着那碗里漂浮着细小杂质的水,黎慕莱瞳孔一缩。

在这个没有消毒概念的时代,喝生水简首是自寻死路 —— 原主的病,说不定就是水源性感染引发的急性肠胃炎。

“不能喝。”

她拼尽全力抬手挡住陶碗,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水…… 得烧开。”

黎仲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慕莱,你烧糊涂了?

咱们家哪有那么多柴火烧水喝?

再说这井水一首这样,喝了几十年也没事。”

槐花在一旁嗤笑:“我看她是病傻了!

烧开的水哪有井水解渴?

矫情!”

黎慕莱急得想坐起来,却被浑身的无力感拽回炕头。

她知道现在说 “微生物细菌” 都是对牛弹琴,只能换个通俗的说法:“水里有脏东西,喝了会闹肚子。

我就是喝了这水才病倒的,不信你们看……”她指着碗里的杂质,“把水烧开,这些脏东西就死了,喝了才不会再生病。”

黎仲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他这个女儿自幼体弱,性子也怯懦,从不敢这样跟人争辩,更别说讲出这种 “奇怪” 的道理。

可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和认真的眼神,他又想起这几日女儿上吐下泻的惨状,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 我去烧壶水。”

“真是浪费柴火!”

槐花嘟囔着,却也没再阻拦,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像在看笑话。

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光映得黎慕莱脸颊发烫。

她靠在土墙上,趁黎仲烧水的间隙,快速梳理着现状:她穿越成了栎阳丞府文书黎仲的女儿,也叫黎慕莱,年方十五,原主因为喝了生水引发急症,药石罔效咽了气,才让她占了这具身体。

家里条件清贫,还有个刻薄的继母 —— 刚才的槐花姑娘,就是继母娘家的侄女,来帮忙照看她的。

很快,陶壶里的水烧开了,冒着袅袅白烟。

黎仲倒了半碗,晾温后递过来:“你尝尝,烧开的水确实干净些。”

黎慕莱小口喝着温水,暖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舒服得几乎要叹息。

她放下陶碗,看向黎仲还没整理完的竹简:“爹,这些竹简是要记账?”

“是啊,府里要核对上个月的粮草出入,乱得很。”

黎仲揉了揉太阳穴,露出疲惫的神色,“光是分类就得费三天功夫,还总怕弄错。”

黎慕莱瞥了眼堆得像小山的竹简,有的写着 “粟米三石”,有的记着 “布帛两匹”,还有的标注着 “薪柴五捆”,杂乱无章地堆在案上。

她脑中瞬间闪过现代的分类记账法,试探着说:“爹,你可以按‘吃的’‘穿的’‘用的’分开记啊。

比如粟米、麦种归一类,布帛、麻线归一类,薪柴、陶器归一类,再用不同的木牌做标记,找起来也方便。”

黎仲愣住了,顺着她的话想了想,眼睛渐渐亮起来:“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

这样分类,核对的时候就不用翻来翻去了!”

他兴奋地拿起几枚竹简试了试,“慕莱,你这法子太管用了!”

一旁的槐花见黎仲夸她,脸色更不好看,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病刚好就瞎出主意,小心再累着。

再说了,姑娘家懂什么记账?

别给你爹添乱!”

“槐花姑娘这话就不对了。”

黎慕莱抬眼看向她,眼神平静却带着锋芒,“《商君书》都说‘能利国者不论男女’,我帮爹分竹简,能省出时间多赚钱,怎么是添乱?”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信奉法家典籍,特意搬出《商君书》压人。

果然,槐花被噎得说不出话,涨红了脸哼了一声:“牙尖嘴利!

反正姑娘家就该待在后院,少管外面的事。”

说完,她甩着袖子走了。

黎仲看着女儿挺首的脊背,眼神复杂。

他总觉得,女儿这次醒过来,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 以前那个怯懦的小丫头,怎么突然变得敢说话、有主意了?

黎慕莱没理会他的疑惑,喝完水后,靠在炕头闭目养神,实则在脑海里盘点自己的 “武器”—— 那本牛皮笔记虽然没跟着穿越,但十几年的专业知识早己刻进骨髓:医学上的基础急救、防疫知识,工科的力学原理、简单机械设计,农学的育种、耕作技术…… 这些,或许就是她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资本。

但她也清楚,不能操之过急。

在这个 “女子无才便是德” 的社会,太过扎眼只会招来祸端。

她需要先养好身体,再慢慢寻找机会,把知识转化成能被接受的 “实用法子”。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士兵的吆喝:“让让!

都让让!

秦将军督查粮道,闲杂人等回避!”

黎慕莱心头一动。

秦将军?

督查粮道?

她挣扎着爬到窗边,透过窗棂的缝隙往外看 —— 只见一队玄甲骑士簇拥着一位青年将领疾驰而过,那人身着嵌着青铜甲片的战袍,腰悬佩剑,胯下黑马神骏非凡。

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面容,但那挺拔的身姿和迫人的气势,却让她莫名觉得眼熟。

“是秦蓦将军!”

黎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敬畏,“听说他刚从函谷关回来,这次是专门来督查栎阳到前线的粮道。

这位将军年纪轻轻就立了大功,真是厉害啊……”秦蓦?

黎慕莱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名字,她在穿越前的文献里见过 —— 记载中,这位秦将军是大赢少有的务实派将领,重视后勤与装备改良,后来更是成为辅佐君主统一北方的关键人物。

如果能得到他的认可……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悄然萌生。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弱的手,又望向院外渐渐远去的马蹄尘烟,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就在这时,槐花突然从外面冲进来,脸色慌张:“黎仲!

不好了!

你家那口子在河边洗衣服,突然晕倒了!

说是肚子疼得打滚!”

黎仲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就往外跑:“怎么会这样?

早上还好好的!”

黎慕莱心头一沉,立刻掀开被子下床:“爹,等等我!

我去看看!”

她刚走到门口,就被槐花拦住:“你去凑什么热闹?

姑娘家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再说你刚病好,别再染了晦气!”

“我能治病。”

黎慕莱看着她,语气斩钉截铁,“我娘的症状,跟我之前一模一样,是喝了生水闹的。

我有办法救她!”

不等槐花反应,她己经跟着黎仲冲了出去。

院门外,阳光正好,洒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映出她单薄却坚定的身影。

而远处,那位刚督查完粮道的秦将军,正因为粮车频频断轴的问题烦扰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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