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想将我占为己有夏意

他总想将我占为己有夏意

作者: 小苹狗是我的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他总想将我占为己有夏意讲述主角元澈北狄的爱恨纠作者“小苹狗是我的”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我及笄那雪很他说要绑架就像小时候说长大要娶我一样认我咬着糖葫芦点头:“好那你动作快我赶着回去喝腊八”他手里的弯刀抖了后来全京城都知北狄来的那位质子是个笑连绑架姑娘都不反被塞了一怀糖炒栗直到他率铁骑踏破城将栗子核串成项链挂在我脖子“阿”他咬着我的耳尖低“现在该学会信我了?”---我及笄那雪下得很碎琼乱玉似几乎要把整个京城给...

2025-10-21 22:03:54

1我及笄那天,雪很大,他说要绑架我。就像小时候说长大要娶我一样认真。

我咬着糖葫芦点头:“好啊,那你动作快点,我赶着回去喝腊八粥。”他手里的弯刀抖了抖。

后来全京城都知道,北狄来的那位质子是个笑话。连绑架姑娘都不会,

反被塞了一怀糖炒栗子。直到他率铁骑踏破城门,将栗子核串成项链挂在我脖子上。“阿拂,

”他咬着我的耳尖低语,“现在该学会信我了?”---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

碎琼乱玉似的,几乎要把整个京城给埋了。沈府后院一角,几株红梅却开得不管不顾,

像溅在素白宣纸上的血。我揣着刚出锅的糖炒栗子暖手,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往后门溜。

阿雾这个时辰,该等在那儿了。阿雾是北狄送来的质子,大名唤作元澈,拗口得很。

我打从记事起,他就住在隔壁那栋空置的皇子府里,陪着我的时候,

比宫里那些真正的皇子公主还多。小时候他瘦得像根豆芽菜,

被京城里那帮踩低拜高的纨绔堵在巷子里,是我抡起墙角的扫帚,吼着“我爹是太傅!

打坏了他赔!”,把他们吓跑的。后来我分了他半串糖葫芦,他舔着那层亮晶晶的糖壳,

灰蓝色的眼睛在瘦削的小脸上显得格外大,他说:“阿拂,等我长大娶你。

”我嗦着酸甜的山楂,含糊地点头:“行啊行啊。”十年过去,

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瘦弱质子,身量抽得极高,眉眼深邃,不说话时,

周身都冒着塞外风雪似的冷气。只有在我面前,那层冰壳子才会裂开条缝。今天这缝,

怕是要彻底碎了。我刚拉开吱呀作响的后门,一股带着血腥气的寒风就先卷了进来。

他站在那里,墨色大氅上落满了雪,连眼睫都沾着白,手里却提着一柄出鞘的弯刀,

弧线森冷,映着雪光与红梅,妖异得很。“阿拂,”他开口,声音比这漫天风雪还冻人,

“我要绑架你。”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冰冷的语气我小时候也听过。

那是我第一次随母亲入宫参加冬宴,有个郡主嘲笑他的名字像女孩儿,

还故意撞翻了他的杯盏。我当时气得直接扑上去,

用新学的半生不熟的招式跟那小郡主扭打在一起,滚了一身的糕点屑。拉架时,

他紧紧攥着我的衣袖,眼睛红得像兔子,也是用这种语气,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阿拂,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所有欺负你我的人。”和他说要娶我时,一样认真。我低头,

从油纸包里摸出最后一颗糖葫芦,咔嘣咬了一口,冰凉的糖壳和软糯的山楂在嘴里化开,

含混不清地回:“好啊,那你动作快点,我赶着回去喝腊八粥。

厨房刘妈特意用小火煨了一晚上,香得很。”他手里的弯刀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那绷紧的、仿佛下一瞬就要斩断一切的杀气,骤然一滞。我甚至看见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趁他这瞬间的凝滞,我把剩下的糖葫芦塞进嘴里,腾出手,

将怀里还温热的油纸包整个塞进他空着的那只手里。

顺便把他握着弯刀的那只手往旁边推了推,我怕那染血的刀锋蹭脏了我的新披风。“喏,

东市头老李家的糖炒栗子,知道你爱吃,排了老长的队才买到。”我拍了拍手,

拂掉沾上的些许糖屑。“真要杀我,也等我把粥喝完再说?或者……你进来一起喝点?

暖暖身子。”他僵在原地,低头看着怀里那一大包栗子,

热气和甜香丝丝缕缕往他冷峻的脸上扑。那表情,活像吞了只苍蝇,还是被糖腌过的那种。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动那包栗子,只是收刀入鞘,转身踏入了更深的雪幕里,

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我耸了耸肩,关好门,搓着手往暖意融融的饭厅跑。

腊八粥的香气已经飘过来了,谁有空管他发什么疯。

这事儿不知怎么就被哪个碎嘴的下人传了出去。第二天,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从王尚书家的小妾偷人,

变成了北狄那位质子殿下是如何像个天大的笑话——连绑架个姑娘都不会,

反被人塞了一怀糖炒栗子,灰溜溜地走了。2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连宫里都隐约有了耳音。

有几个平日里就爱招惹他的世家子,甚至在酒楼当面调侃,问他栗子滋味如何。

我当时正巧在隔壁跟手帕交喝茶,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阿雾,不,元澈,他就坐在那里,

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酒,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那几人笑得前仰后合,他才掀眸,

灰蓝色的眼珠像结了冰的荒漠,只淡淡一扫。笑声戛然而止。那几人脸色白了白,

讪讪地找了个借口溜了。我支着下巴,从屏风缝隙里看他独自饮尽那杯酒,侧脸线条冷硬。

突然,我心里莫名地掠过一丝不安,这家伙,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这丝不安,

很快就被年节下的各种琐事冲散。他依旧会在我翻墙去找他时,

一边皱着眉头说我“不成体统”,一边稳稳地在墙下接着。

依旧会在我把不喜欢吃的姜丝偷偷挑进他碗里时,面不改色地吃掉。依旧会在上元灯节,

替我挡开拥挤的人潮,手里提着一盏我随口夸过好看的小兔子花灯。

只是他沉默的时候越来越多,看着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那里面像是藏了一片汹涌的、即将冲破堤岸的海,却又被他用尽全力按捺下去。

直到春天快要过完的时候,边境传来急报,北狄老王病重,几位王子争夺汗位,国内大乱。

同时,京城里开始暗流涌动,关于这位北狄质子的去留,成了朝堂上争执不休的议题。

一个清晨,他又一次翻进我的院子,带着一身清冷的露水气息。“阿拂,”他站在梨花树下,

刚升起的日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跟我走。”我正试图把秋千荡得更高,

闻言差点松了手:“去哪儿?”“去北狄。”我停下秋千,歪头看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是大晟的太傅千金,跟你去北狄做什么?”“这里很快就不安全了。”他往前走了一步,

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焦灼,还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固执,“跟我走,我能护着你。

”我跳下秋千,觉得今晚的他格外不可理喻:“我爹是太傅,我在京城安全得很!

再说以你的处境……你回去才是龙潭虎穴吧?”我甚至想伸手去探探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蹙眉。他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喉结滚动了几下,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楚和挣扎。他最终松开了手,

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晨光里。3那是我在京城陷落之前,最后一次见他。

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是半年后。边境战火重燃,而北狄内部,

一位从未被看好的王子以雷霆手段迅速平定了叛乱,登上了汗位。传闻他心狠手辣,

麾下铁骑所向披靡。那位王子的名字,叫元澈。消息传回京城的那天,整个朝野震动。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笺,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那几棵又开始落叶的梧桐,恍然觉得,

那个会因为我塞过去一包糖炒栗子而手足无措的阿雾,已经死在了去年冬天的那场大雪里。

战争的阴云以一种令人窒息的速度笼罩了整个大晟。北狄铁骑南下之势,锐不可当。

城池接连告破,烽火一路烧到了京城脚下。然后,便是那个混乱到极致,

也绝望到极致的黄昏。喊杀声,哭嚎声,兵刃撞击声,还有建筑倒塌的轰鸣,混杂在一起,

像是人间地狱的协奏。府里乱成一团,仆人四处奔逃,母亲拉着我的手想从后门逃离,

却被溃散的兵卒冲散。我被人流裹挟着,不知怎么就到了曾经繁华,

此刻却宛如废墟的东大街。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呛得人直流眼泪。

一支流矢破空而来,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带起火辣辣的疼。我踉跄着摔倒在一片断壁残垣旁,

看着不远处如潮水般涌来的、穿着北狄戎装的士兵,看着他们雪亮的弯刀举起又落下,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忘了。完了。就在绝望如同冰水般淹没头顶时,

汹涌的兵潮忽然自动向两侧分开。一人一骑,踏着满地的狼藉和血色,不疾不徐地行来。

玄色铁甲覆身,肩头的墨色大氅在猎猎风中翻卷,上面用金线绣着北狄王族的狼首图腾。

他端坐于神骏的黑马之上,身姿挺拔如山岳,脸上覆盖着一张造型诡异的玄铁面具,

只露出一双薄唇和一双……灰蓝色的,如同雨后初晴般的眼睛。他没有看我,

只是淡漠地扫过这片被他亲手摧毁的城池。是元澈。不,是北狄的新汗,元澈。

周围的北狄士兵齐齐垂下兵刃,以手捶胸,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吼声,

那是参见他们王者的礼仪。他勒住马,目光终于落到了蜷缩在废墟旁,

满身尘土、狼狈不堪的我身上。那一刻,周遭所有的喧嚣仿佛瞬间远去。他缓缓抬起手,

指间缠绕着一条项链。那不是用金银珠宝串成的,

而是一颗颗深褐色的表面光滑的……栗子核。我认出来了,

是去年冬天我塞给他的那包糖炒栗子留下的核。他俯下身,冰冷的铁甲蹭过我的脖颈。

动作称得上轻柔,将那条用栗子核串成的,古怪又硌人的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栗子核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然后他低下头,隔着冰冷的玄铁面具,

准确地咬住了我的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温热的气息混杂着血腥与风沙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尖。“阿拂,

”他低哑的嗓音带着某种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和喟叹,敲打着我的鼓膜,“现在该学会信我了?

”他咬着我耳尖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不容置疑的狎昵。

冰冷的铁甲硌着我的侧脸,与他唇齿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形成诡异的反差。

那句“现在该学会信我了?”像一条毒蛇嘶嘶地钻进我的脑海,盘踞不去。信?我是该信的。

脚下是故国京城的残垣断壁,空气中弥漫着焚烧的焦糊味和浓重的血腥。

昔日繁华的东大街此刻尸横遍野,而这一切的缔造者,

正用曾经为我提过花灯、剥过栗子的手,扼住我命运的后颈,

将一串可笑的、由栗子核串成的项链戴在我脖子上。这荒谬绝伦的场景,

比任何直白的恐怖更让人胆寒。可我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炭,灼痛感一路蔓延到眼眶,

却流不出一滴泪。恐惧被一种更庞大,更尖锐的东西压了过去——那是家国沦丧的剧痛,

是被全然背叛的茫然,以及一种……被当作战利品般展示的、深入骨髓的羞辱。

我猛地偏开头,躲开他那令人作呕的触碰,脖颈上那串栗子核项链因为我的动作哗啦作响,

每一颗坚硬的核都像在嘲笑我天真的过往。“元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或者,我该叫你……大汗?”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玄铁面具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只有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暮色与烽火的映照下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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