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当舔狗走上人生巅峰

重生不当舔狗走上人生巅峰

作者: 四点八分熟牛排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重生不当舔狗走上人生巅峰》是作者“四点八分熟牛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秦霜夷福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 春风渡的羞辱神春风这里的脂粉隔着一条街都能闻我站在街对手里抱着一个半旧的楠木盒盒子里是一套女人的衣水红色料子很街对面的同福茶楼二靠窗的位坐着秦霜她用团扇掩着肩膀一耸一耸眼睛弯成了月她身边的几个闺中密毫不掩饰地指着笑得前仰后秦霜夷抬起对着我招了然后指了指春风渡的大那动作很带着一丝戏弄和催她说的话还在我耳边...

2025-10-17 01:22:58

1 春风渡的羞辱神都,春风渡。这里的脂粉气,隔着一条街都能闻见。我站在街对面,

手里抱着一个半旧的楠木盒子。盒子里是一套女人的衣服,水红色的,料子很薄。

街对面的同福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秦霜夷。她用团扇掩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眼睛弯成了月牙。她身边的几个闺中密友,毫不掩饰地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

秦霜夷抬起手,对着我招了招,然后指了指春风渡的大门。那动作很轻,

带着一丝戏弄和催促。她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响。“你若敢穿上女装在春风渡门口站一个时辰,

我便许你陪我游湖。”一个时辰。换一次陪她游湖的机会。在我看来,

这笔买卖划算得如同天赐。周围行人的目光,路边混混的口哨声,茶楼上的哄笑声,

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脸皮在发烫,像是被人用烙铁按在上面。

可我只要一想到能和她并肩走在西湖的画舫上,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我叫顾云舟,

神都七品文官顾家的独子。文不成,武不就。唯一拿得出手的,

就是对秦霜夷十年如一日的痴情。这痴情,让我成了整个神都最大的笑话。

我抱紧了怀里的盒子,迈开脚步。我朝着那扇挂着两串大红灯笼的门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街上的人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里全是看猴戏的玩味。

我能听见他们的议论。“这不是顾家的那个傻儿子吗?”“为了秦家小姐,

什么疯事都干得出来。”“今天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充耳不闻。我的眼里只有秦霜夷。

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训练有素的狗,等着它完成指定的动作。

我走到了春风渡的门口。那门里传出的靡靡之音,像是要把人的魂都勾走。我停下,

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全是廉价的香粉和酒精混合的怪味。我一只手搭在了门环上,

准备推门进去,找个地方换上这身屈辱的行头。就在我的手即将用力时,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我身后传来。“孽子!”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浑身一僵,

缓缓转过身。我的父亲,顾衍,正站在人群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七品官服,在这繁华的街道上显得格格不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指着我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一场好戏,又多了一个角色。

我爹顾衍挤开人群,几步冲到我面前。他看了一眼我怀里的楠木盒子,

又抬头看了一眼茶楼上的秦霜夷。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你还要不要脸!

”他一巴掌扇了过来。清脆的响声,让周围的议论声都停了一瞬。我的左脸火辣辣地疼。

我被打懵了,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摔开了。那件水红色的女装,像一滩刺眼的血,

铺陈在青石板上。茶楼上的秦霜夷“呀”了一声,连忙用团扇遮住了脸,

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她身边的闺蜜们却爆发出一阵更尖锐的笑声。“滚回家去!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试图把我拖走。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拽着。

我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茶楼。我看到秦霜夷站了起来,对我摇了摇头,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纯粹的失望和厌烦。她觉得我把她的游戏搞砸了。

她转身进了雅间的内室,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碎了。“看什么看!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爹怒吼着,

力气大得惊人。他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家的方向拖。路人的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这就是那个顾御史?”“自己一身清廉,

怎么生出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儿子。”“家门不幸啊。”这些话语,比刀子还锋利。每一句,

都割在我爹的官声上,也割在我的骨头上。我能感觉到,我爹抓住我的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他不是在拉我,他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维持着一个老臣最后的尊严。我们父子二人,在整个神都的嘲笑声中,狼狈不堪地穿过街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春风渡。那件水红色的衣服,已经被来往的行人踩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泥污。

就像我那卑微到尘埃里的爱慕。回到顾家那座破败的府邸,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我爹松开我,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他转身,

从墙上摘下了那根用来惩治家中奴仆的家法藤条。藤条上还带着倒刺,

在昏暗的门厅里泛着冷光。“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肖子!”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免得你再出去给我顾家蒙羞!”我看着他高高举起的藤条,没有躲闪,也没有求饶。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清晰的,是秦霜夷转身时那冷漠的背影。一下。两下。

藤条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我的背上。皮开肉绽的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可我感觉不到。

心死了,身上再疼,又有什么关系。藤条一下接着一下。每一鞭都用尽了我爹全身的力气。

他一边打,一边喘着粗气,嘴里还在怒骂。“我让你去丢人现眼!”“我让你不成器!

”“我顾衍一生清名,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背上的痛楚仿佛离我远去,变成了一种遥远的嗡鸣。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我看到了第一次见到秦霜夷的场景。那是在上元灯节,

她提着一盏兔子灯,在人群中回眸一笑。那一眼,误了我十年。

我又看到了我为她写的那些诗。酸腐,幼稚,充满了卑微的讨好。她每次看完,

都只是淡淡一笑,转手就拿给她的闺蜜们当笑话看。我甚至看到她把我的诗稿,

垫了她那只波斯猫的食盆。这些画面,我以前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去相信。我总觉得,

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卑微一点,她总会被我感动的。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感动?

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随叫随到的乐子。

一个可以向朋友们炫耀的、忠心耿耿的跟屁虫。藤条落下的声音越来越沉闷。

我爹的力气似乎也用尽了。他扔掉藤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血从身下蔓延开来。我的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我好冷。

我努力地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黑暗中,秦霜夷的脸一闪而过。

她还是那么美,那么高高在上。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诮的笑意。

“你若敢穿上女装……”去你的游湖。去你的秦霜夷。如果有来生。

我再也不要当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了。这是我,原来的那个顾云舟,

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念头。然后,意识彻底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疼痛消失了。

屈辱消失了。一切都归于虚无。我死了。在自己父亲的棍下,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

像个笑话一样,结束了自己可悲的一生。2 重生之始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

也许是万年。一阵剧痛又将我从黑暗中拽了出来。不对。我已经死了。死人怎么会感觉到疼?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挂着半旧的青色帐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我动了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后背传来,

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低下头,看到了一双陌生的手。这双手,瘦弱,苍白,

指节上还有几道陈年的伤疤。这不是我的手。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流,

猛地冲进了我的脑海。顾云舟。秦霜夷。春风渡。家法。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

在一次意外后,竟然穿越了。穿越到了这个刚刚被打死的倒霉蛋身上。我成了顾云舟。

我趴在床上,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消化完这具身体里残留的记忆。消化完之后,

我只有一个感觉。窝囊。太窝囊了。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活成一个笑柄,

最后还被亲爹活活打死。简直是舔狗界的耻辱柱。我试着动了动身体,

后背的伤口像是被撒了一把盐,疼得我龇牙咧嘴。这老头子下手是真狠。不过,

我也能理解他。一个迂腐固执,把家族名声看得比命还重的老御史,

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气死就算不错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仆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他看到我醒了,

浑浊的眼睛里顿时放出光来。“少爷,您醒了!”他几步走到床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他把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伸手想扶我。“福伯。

”我叫出了他的名字。这是顾家唯一的仆人,从小看着原主长大,忠心耿耿。“少爷,

您还认得老奴。”福伯眼圈一红。“老爷下手是重了些,但他也是为了您好,

您可千万别记恨他。”我心里冷笑一声。为我好?为他自己的面子罢了。不过,

我没必要跟一个老仆人计较这些。“我渴了。”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哎,哎,

老奴这就去给您倒水。”福伯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几口水下肚,

喉咙里的灼烧感总算缓解了一些。“少爷,先把药喝了吧,大夫说这药能活血化瘀。

”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皱了皱眉。这玩意儿看着就反胃。但我现在需要尽快恢复身体。

我撑起上半身,接过药碗,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了下去。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嘴里炸开,

直冲天灵盖。我把空碗递给福伯。“福伯,我昏迷了多久?”“回少爷,

您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福伯接过碗,担忧地看着我。“老爷他……他也很后悔,

一直在书房里没出来,饭也没吃。”后悔?我扯了扯嘴角,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是一阵疼。

他后悔的,恐怕是下手太重,真把独生子打死了,顾家断了香火。

而不是后悔自己教育方式的失败。“我知道了。”我平静地说道。福-伯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疑惑。他大概是觉得,醒来后的我,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顾云舟,挨了打,

醒来后要么哭哭啼啼,要么就是赌气绝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少爷,

您……您没事吧?”福伯试探着问。“我没事。”我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他。“福伯,

扶我起来。”“少爷,您伤得这么重,可不能乱动啊!”福伯急了。“我要去见父亲。

”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福伯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现在的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怯懦和依赖。只有一片冰冷的,

死寂的平静。福伯拗不过我,只好找来一件干净的长衫,小心翼翼地帮我穿上。

衣服碰到后背的伤口,疼得我直冒冷汗。但我咬着牙,一声没吭。在福伯的搀扶下,

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了房间。顾家不大,甚至可以说很破败。院子里的青石板裂了缝,

长出了杂草。廊柱上的红漆也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木头的本色。这一切,

都昭示着这个家庭的窘迫。一个七品御史,在大梁朝的官场里,实在是无足轻重。更何况,

我爹还是个不知变通的犟骨头,得罪了不少人,仕途早就没了指望。书房的门紧闭着。

福伯上前敲了敲门。“老爷,少爷他醒了,说要见您。”里面没有回应。福-伯又敲了敲。

“老爷?”“让他滚!”门里传来一声压抑着怒气的咆哮。福伯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他的搀扶,独自站在书房门口。

我挺直了腰杆。这个动作让后背的伤口仿佛要裂开一样,但我强忍着。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个顾云舟一样,弯着腰,低着头。“父亲。”我开口,

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稳。“是我,云舟。”里面再次陷入了沉默。我能感觉到,

门里的那个人,正在犹豫。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比耐心,

我这个来自信息爆炸时代的现代人,不会输给一个古代的老头子。过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

门,终于从里面被拉开了。我爹顾衍站在门口,一脸的憔悴。他的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他看到我独自站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

那丝惊讶就被更浓的怒火所取代。“你还有脸来见我!”他指着我的鼻子,手又开始发抖。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我顾家的脸,我顾衍的脸,

全都被你这个孽子丢光了!”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

看到了失望,但唯独没有看到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心疼。他还在乎他的脸面。“怎么,不说话?

被打傻了?”他见我不吭声,更加来气。“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准再踏出家门半步!

更不准再去见那个秦家的妖女!你要是再敢……”“父亲。”我打断了他的话。他愣住了。

因为以前的我,从来不敢打断他说话。我迎着他惊愕的目光,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儿子知错了。”顾衍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一半。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顶撞他,或者跪地求饶。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

全都卡在了喉咙里。我看着他错愕的脸,继续说道。“从今往后,儿子不会再让您失望。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顾家门楣,由我来光复。

”这句话说出口,整个院子都安静了。风吹过院中的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声响。我爹顾衍,

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仿佛他面前站着的,

根本不是他那个只知道追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窝囊儿子。而是一个脱胎换骨的陌生人。

我爹呆立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说,

顾家门楣,由我来光复。”我重复了一遍。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但他失败了。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成分。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也不知道是气极反笑,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期待。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光复门楣!”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走回书房,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知道,他根本不相信我。这很正常。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突然说要定国安邦,谁会信?我也不需要他现在就信。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我转身,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福伯一直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回到床上趴好,

福伯帮我把后背的伤口重新上了药。冰凉的药膏,稍微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福伯,

家里现在,还有多少银子?”我冷不丁地问道。福伯的动作一顿,随即叹了口气。“少爷,

您也知道,老爷为人耿直,俸禄微薄,又不懂得经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除了老爷下个月的俸禄,家里能动的现银,不超过十两。”十两银子。在这个繁华的神都,

十两银子能干什么?在路边摊吃碗面,剩下的钱,或许够去春风渡那种地方,听个小曲儿。

然后就没了。顾家,已经穷到了这个地步。难怪我爹气成那样。他不仅是气我丢脸,

更是气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有半点为这个家分忧的样子,反而还在外面惹是生非,

增加负担。“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原主的记忆里,

对家里的经济状况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只知道不富裕。没想到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少爷,您问这个做什么?”福伯有些担忧。“没什么,随便问问。”我闭上眼睛,

开始在脑中盘算。十两银子,就是我的启动资金。太少了。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别说光复门楣,连活下去都成问题。靠我那个死脑筋的老爹,

是指望不上了。我必须靠自己。我开始搜索脑海中那些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知识。造玻璃?

技术难度太高,初期投入巨大。造水泥?同样需要大规模的窑炉和人力。炼钢?更别想了。

这些重工业的东西,都不是我现在这十两银子能撬动的。我需要一个投入小,见效快,

技术壁垒又高的项目。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突然,一个东西跳进了我的脑海。糖。

这个时代的糖,还是以黄糖、黑糖为主,颜色暗沉,口感粗糙,

里面还带着一股子焦苦的杂味。即便是皇宫贵族吃的,

也不过是稍微提纯过一点的“赤沙糖”。至于像雪一样洁白,像霜一样细腻的白砂糖,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如果我能用现代的化学知识,把这个时代的蔗糖提纯成白砂糖。

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一座取之不尽的金山。白糖,就是我的第一桶金。想到这里,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一个宏伟的商业帝国蓝图,

正在我的脑中缓缓展开。而这一切的起点,就是这岌岌可危的顾家,和那区区十两银子。

3 兰亭文会的逆袭我睁开眼睛,眼底深处,燃起了一团火焰。秦霜夷?

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小姐罢了。等我真正站起来的时候,她会发现,她连仰望我的资格都没有。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这三天里,我除了吃饭喝药,

就是在脑中反复推演制造白糖的每一个细节。活性炭吸附脱色法。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这个时代没有现成的活性炭,但我可以自己烧。用木头,或者用骨头。骨炭的效果更好。

三天后,我背上的伤口开始结痂,虽然还不能有大动作,但下地行走已经没什么问题。

这三天里,我爹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但他每天都会让福伯来问我的情况,

送来的饭菜也比以前好了不少,甚至还有肉。我知道,他还在观察我。我那天的豪言壮语,

在他心里,终究是留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天下午,福伯给我送饭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福伯,出什么事了?”我问道。福伯叹了口气,把食盒放在桌上。“少爷,

外面……外面的风言风语,越来越难听了。”“说吧,我听着。”我的语气很平静。

这三天我足不出户,外面的情况,也该了解一下了。“他们……他们编了歌谣,

说您……说您是‘红妆探花郎,春风渡里藏’……”福-伯说不下去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还有呢?”我追问道。“还有……秦家小姐那边,也传出话来。”福伯顿了顿,

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她说,她就当从没认识过您这个人,以后您要是再敢纠缠,

她就让秦家的护院打断您的腿。”我听完,夹起一块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肉很香。看到我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福伯急了。“少爷!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我咽下嘴里的肉,用餐巾擦了擦嘴。“福伯,你觉得,

一只大象,会在意脚下的蚂蚁是怎么议论它的吗?”福伯愣住了。“少爷,您……您说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让他们说去吧,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

等我站得足够高了,他们自然就会闭嘴。”或者,我会亲手,让他们闭嘴。

福-伯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只是觉得,

眼前的这个少爷,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那份从容和淡定,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更像一个历经了无数风浪的……怪物。“对了,福伯。”我放下筷子。

“神都最有名的文人雅士,一般都去哪里聚会?”福伯虽然不解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但还是老实回答。“回少爷,最有名的,当属城南的‘兰亭文会’,每月十五举办一次,

能收到请柬的,都是神都有头有脸的才子名流。”兰亭文会。我点了点头。制造白糖需要钱,

也需要时间。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让我从“神都第一笑话”这个泥潭里爬出来的契机。我需要名声。

在这个文风鼎盛的大梁朝,一个惊才绝艳的诗人,远比一个有钱的商人,

更容易得到上层社会的认可。诗词,是我另一个金手指。李白杜甫,苏轼辛弃疾。

我脑子里的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点,就足以在这个时代掀起一场风暴。

我要让整个神都的人都知道,顾云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写酸腐情诗的舔狗。我的诗,

是写给千古江山的。“下次兰亭文会,是什么时候?”“算算日子,就在五天后。”五天后。

时间正好。“福伯,这几天,帮我找些动物的骨头来,越多越好。”“骨头?少爷,

您要骨头做什么?”福伯满脸困惑。“熬汤补身体。”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别问了,

去办吧。”福-伯虽然一肚子疑问,但还是躬身退了出去。我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幽深。

五天后,兰亭文会。秦霜夷,你应该也会去吧。我很期待,到时候你脸上的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为两件事做准备。第一,是制备骨炭。福伯很能干,

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了小半车的猪骨和牛骨,堆在后院的柴房里。我找了个借口把福伯支开,

一个人在柴房里,用一口破锅,架起火堆,开始煅烧这些骨头。隔绝空气,高温煅烧。

这是制作骨炭的关键。我用湿泥把锅盖的缝隙糊死,然后加大火力。浓烟夹杂着一股焦臭味,

从柴房的窗户里冒出去,呛得人睁不开眼。福伯好几次想进来看看,都被我赶了出去。

他大概以为我在研究什么黑暗料理。两天后,我敲开泥封,

锅里剩下了一堆黑色的、多孔的物质。骨炭,成了。我用锤子把它们敲成碎块,

装进一个布袋里,藏在床下。这是我商业帝国的第一块基石。第二件事,就是养伤,

同时在脑中筛选适合在兰亭文会上“发表”的诗篇。不能太张扬,也不能太低调。要一出场,

就奠定我“诗仙”的地位。选来选去,我最终定下了一首。那首诗,霸气,洒脱,

又带着一丝怀才不遇的狂放。简直是为我现在的处境量身定做。就在兰亭文会的前一天,

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来人叫王冲,是城西一个盐商的儿子,以前跟着原主一起,

是秦霜夷众多跟班中的一员。不过他比原主聪明,只是凑个热闹,

从来不像原主那样投入真感情。福伯领着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尝试着活动筋骨。

“哟,云舟兄,听说你前几日遭了难,小弟特地来看看你。”王冲一进门,就拱着手,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他的眼睛却不老实地往我身上瞟,尤其是在我后背的位置打转。显然,

他是来看笑话,顺便刺探情报的。“有心了。”我停下动作,淡淡地说道。“坐吧。

”福伯搬来一张凳子,王冲一屁股坐下,自来熟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云舟兄,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咂了口茶,摇头晃脑地说道。“秦小姐那样的天之骄女,

哪是我们这种人能高攀的?你这次,可是把她得罪狠了。”他名为劝慰,实为看戏。

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一阵厌恶。“王兄今日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的语气冷了下来。王冲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不耐烦,继续说道:“小弟也是为你好。

我听说,秦小姐说了,以后谁再敢在你面前提起她,就是跟她过不去。”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而且,她已经快和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定亲了。你啊,

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叫什么周明宇,

也是神都有名的才子,家世显赫,长得也人模狗样。确实是秦霜夷的良配。看到我沉默不语,

王冲以为他的话起作用了,脸上露出一丝得色。“所以啊,云舟兄,听我一句劝,

天涯何处无芳草……”“王兄。”我再次打断他。“你最近是不是便秘?”王冲愣住了。

“啊?你……你说什么?”“我说,”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

又臭又长?”王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霍”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我。

“顾云舟,你!你敢骂我?”“我没有骂你。”我摊了摊手。“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比他高了半个头。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那个愿意为她扮狗的顾云舟,已经死在去春风渡的路上了。

”“现在活着的我,跟她秦霜夷,没有半点关系。”“以后,

别再派你这种货色来我面前聒噪。”“滚。”最后一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王冲被我的气势吓得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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