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爸爸，我想吃冰淇淋。"五岁的小雨拉着我的衣角，眨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正要答应，手机突然响了。"陈先生，您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您可以过来取一下。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心脏骤停。三个月前，
我无意中发现妻子李梦瑶的手机里有条暧昧短信："宝贝，想你了。
"发件人备注是"阿强"。我质问她，她说是同事开玩笑，我选择相信。
但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生长。我开始暗中观察，发现她经常加班到很晚，
周末也要出差。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发现小雨的血型是O型，而我和李梦瑶都是A型。
生物课告诉我，这在遗传学上是不可能的。"陈建，你带小雨去买冰淇淋吧，
我去公司加个班。"李梦瑶从楼上走下来，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我从没见过的新裙子。
"周末还加班？"我试探着问。"项目紧急，不去不行。"她避开我的眼神，匆忙出了门。
我抱起小雨，心如刀绞。这个叫我爸爸的孩子，也许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一个小时后，
我坐在检测中心的等候区，手心全是汗。"陈先生，您的报告。"护士递给我一个密封袋。
我的手在颤抖，几乎撕不开封口。当我看到那行字的时候，
整个世界都塌了："根据DNA检测结果，排除陈建与陈雨存在亲生父女关系的可能性。
"我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五年的父女情，五年的欺骗，五年的谎言。
我想起小雨第一次叫我爸爸时的甜腻声音，想起她生病时我彻夜不眠的守护，
想起每个周末我们一起堆积木、看动画片的温馨时光。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回到家，李梦瑶还没回来。小雨正在客厅玩积木，看到我回来，
开心地跑过来："爸爸，你回来啦！"我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心如刀割。
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但我却再也无法面对她。每次她叫我爸爸，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我心上。
晚上十点，李梦瑶才回家。"加班这么晚？"我坐在沙发上，声音平静得可怕。"嗯，
项目确实紧急。"她脱下高跟鞋，神色自然。我掏出亲子鉴定报告，
轻轻放在茶几上："梦瑶，我们谈谈吧。"她看到报告的瞬间，脸色瞬间苍白。"陈建，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小雨不是我的女儿？还是解释你这五年是怎么骗我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压抑了三个月的愤怒终于爆发。"陈建，你冷静一点，
小雨在楼上睡觉呢。"李梦瑶慌张地看向楼梯方向。"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站起身，
指着报告，"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小雨不是我的女儿！你告诉我，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是那个阿强吗？"李梦瑶低下头，眼泪开始往下掉："陈建，当初我们分居的那段时间，
我以为我们不会复合了，所以...""所以你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然后怀孕了？
然后让我当接盘侠？"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分居那段时间，
是因为我们买房的事情吵架。我妈希望我们买郊区的大房子，她坚持要买市中心的小房子。
我们冷战了两个月，后来我主动和好，她说怀孕了。我当时高兴得快疯了，
以为是我们和好的见证。原来，这个孩子是她和别人的结晶。"陈建，我承认我做错了，
但是小雨是无辜的，她把你当亲生父亲，你不能...""不能什么？不能揭穿你的谎言？
"我冷笑，"李梦瑶，这五年你演得真好，每天看着我对着别人的女儿嘘寒问暖，
心里是不是特别得意？""我没有！我真的爱你，小雨也真的把你当父亲！""爱我？
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欺骗我？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五年来，我把小雨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我没日没夜地工作，
从一个普通员工升到了部门经理。我拒绝了所有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陪她。
我甚至因为要照顾她，拒绝了公司外派的机会，错失了升职的良机。而现在，你告诉我，
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的孩子？"陈建，求求你，不要这样。小雨真的很爱你，
她不能没有父亲。"李梦瑶跪在地上哭泣。"那她的亲生父亲呢？那个阿强呢？
他为什么不负责任？"李梦瑶哭得更厉害了："他...他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
当时只是...只是一时冲动。"我彻底崩溃了。原来我不仅是接盘侠，
还是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的帮凶。楼上传来小雨的哭声："妈妈，爸爸，你们为什么吵架？
"我看向楼梯，小雨站在那里，穿着粉色的睡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这一刻，
我的心彻底碎了。第二章"爸爸妈妈不是在吵架，是在讨论工作的事情。"我努力控制情绪，
朝小雨挤出一个笑容。小雨揉着眼睛走下楼，钻进我怀里："爸爸，我害怕。"我抱着她，
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个孩子叫了我五年爸爸，在她心里，
我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但血缘关系的真相，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把我们之间的情感纽带彻底割断。"小雨乖，回去睡觉，明天爸爸带你去游乐园。
"我轻抚着她的后背。"真的吗？爸爸答应的事情从来不会骗人！"小雨开心地亲了我一口。
我的心再次被刺痛。是的，我从来不骗她，但是她的妈妈，却骗了我五年。
把小雨哄回房间后，我下楼面对李梦瑶。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我要离婚。
"我的声音平静如水。"陈建，不要这样，为了小雨，我们再试试好吗？
我发誓以后不会再犯错了。""试试？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试的吗？"我坐在她对面，
"李梦瑶，五年的婚姻，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上。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她摇头，
眼泪不停地流。"意味着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爱，
都给了一个欺骗我的女人和一个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但是小雨真的很爱你！
她离不开你！""她爱的是爸爸这个身份，不是我陈建这个人。"我站起身，
"既然她有亲生父亲，就让她回到她应该去的地方。""陈建，阿强不会要小雨的，
他有自己的家庭，根本不承认小雨的存在。"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当初我怀孕后告诉他，他让我打掉孩子，说不会为了一个孩子毁掉自己的家庭。
是我一个人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的。""然后你就让我当冤大头？""当时我们和好了，
我以为你会接受这个孩子，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所以你就瞒着我，
让我以为小雨是我的女儿？"李梦瑶不说话了，默认了我的指控。我感到一阵眩晕。
这个女人的自私和欺骗，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李梦瑶，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我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我想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我笑了，
笑得很凄凉："一辈子？你觉得你能瞒住一辈子？""如果你不去做亲子鉴定，
我确实可以瞒住一辈子。"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我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巨大的声响在客厅里回荡。"李梦瑶，你还真是有本事啊！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当了五年的接盘侠，还要当一辈子！""陈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为了小雨...""别拿小雨当挡箭牌！"我打断她，
"如果你真的为小雨好，当初就不应该骗我！"我走向楼梯，准备上楼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里？"李梦瑶急忙跟上来。"找个酒店住几天，冷静一下。
这件事我需要时间考虑。""陈建，你不能走，小雨明天醒来找不到你怎么办？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雨长大后知道真相，她会怎么想？
她会怎么面对这个建立在谎言上的父女关系？"李梦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李梦瑶，
你毁掉的不只是我们的婚姻，还有小雨的童年。当她长大后知道，她一直叫着爸爸的人，
其实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我上楼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
下楼时看到李梦瑶坐在沙发上发呆。"我会和律师联系，尽快把离婚手续办好。
"我走向门口。"陈建，如果你一定要离婚，我不反对。但是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回头看她。"小雨的抚养权能不能给我？我保证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我愣了一下。
说实话，虽然知道了真相，但对小雨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五年的朝夕相处，
她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继续这种关系了。
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李梦瑶的欺骗，想起自己这五年的愚蠢。"好，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从今以后，不要再让小雨叫我爸爸。"说完这句话，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夜风很冷，但没有我的心冷。我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
看着家里客厅的灯光，想象着小雨熟睡的样子，想象着她明天醒来找不到我时的哭泣。
我的心在滴血，但我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这个谎言继续下去，不如趁早结束。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市中心的酒店。在酒店房间里，我拿出手机，翻到了王律师的电话。
王律师是我大学同学，专门处理婚姻家庭案件。"建哥，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王律师的声音有些困倦。"老王，我要离婚，你明天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出什么事了？""发现老婆出轨了，孩子也不是我的。
""我靠，这么狗血？行，明天上午十点，你来我办公室，我们详细聊。"挂了电话，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今天早上我还是一个幸福的丈夫和父亲，而现在，
我成了一个被欺骗了五年的受害者。人生的变故，有时候就是这么突然。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李梦瑶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几十条短信，
内容无非是道歉、挽回、求我回家。我一个都没回。九点半，我到了王律师的办公室。
"建哥，你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王律师给我倒了杯茶，"具体说说什么情况？
"我把昨天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包括亲子鉴定的结果。王律师听完，
摇了摇头："这确实够狗血的。不过从法律角度来说，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怎么复杂了？
""首先，虽然小雨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你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事实抚养关系。
按照法律规定，如果孩子已经形成了对你的依赖，法院可能会考虑孩子的最佳利益原则。
"我皱眉："什么意思？""简单说，如果小雨已经把你当作父亲，
而她的亲生父亲又不承认她，法院可能会判决你继续承担抚养义务。""这不公平！
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责任？""法律保护的是孩子的利益，不是成年人的感情。
"王律师翻开法条，"你看这条规定：非血亲关系的继父母与继子女，如果形成了抚养关系，
即使离婚后也不能随意解除。"我感到一阵绝望："那我这五年的损失怎么办？
""这个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解决。比如，你可以起诉李梦瑶欺诈，
要求她赔偿你这五年的抚养费、精神损失等。""具体能赔偿多少？""这个不好说，
要看法官的判决。但是按照你提供的证据，至少可以要求她赔偿抚养费。按照每月三千计算，
五年就是十八万。"十八万，对于一个被欺骗了五年的男人来说，这个数字显得多么可笑。
"还有其他办法吗？""有一个办法，但是比较极端。"王律师犹豫了一下，
"你可以要求做DNA鉴定重新确认，如果确实不是你的孩子，然后找到孩子的亲生父亲，
起诉他承担抚养责任。""那个阿强已经有家庭了，他不会承认的。
""那你就要准备打一场硬仗了。"王律师合上文件夹，"建哥，我作为朋友建议你，
这种事情最好还是私下协商解决。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如果闹上法庭，对她的伤害会很大。
""私下协商？我能得到什么？""至少可以要求李梦瑶净身出户，放弃所有财产。
你们的房子、车子、存款，都归你。"我考虑了一下，这个方案倒是可以接受。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同事们看到我，都感到很奇怪。
"建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部门的小李关心地问。"没事，就是失眠了。
"我敷衍道。其实我确实一夜没睡。每次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小雨叫我爸爸的声音，
想起李梦瑶欺骗我的嘴脸。上午十一点，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小雨打来的。"爸爸，
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电话里传来小雨哭泣的声音。我的心一紧："小雨，爸爸在上班，
晚上就回家。""真的吗？妈妈说你生气了，不要我们了。""没有，
爸爸怎么会不要小雨呢？"我强忍着眼泪说。"那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我想和你一起看动画片。""好，爸爸今天早点回来。"挂了电话，我靠在椅子上，
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这个孩子太无辜了，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在天真地等着我回家。但是我怎么面对她？每次她叫我爸爸，我都会想起这是一个谎言。
下午三点，李梦瑶发来了一条长长的短信："陈建，我知道你很愤怒，
我也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求求你，为了小雨，我们再想想办法好吗？
她从小到大只认识你这一个父亲，如果你突然消失，她会崩溃的。我可以净身出户，
可以给你所有的补偿，但是能不能不要彻底断绝和小雨的关系？哪怕你不认她当女儿，
但是能不能偶尔看看她？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小雨今天一直在哭，一直在问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这些事情。"看完这条短信，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同事们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想起小雨第一次学会叫爸爸时，兴奋地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想起她生病时，
抱着我不肯去医院；想起每个周末，我们一起去公园，她坐在我肩膀上看风景。
这些美好的回忆，现在都变成了折磨我的利刃。五点下班后，我在公司楼下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开车回了家。不管怎么样，我要亲自和小雨说清楚。她有权知道真相，哪怕她还小，
听不懂。但是当我打开家门，看到小雨扑向我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决心都崩塌了。"爸爸！
你终于回来了！"她紧紧抱着我的腿，眼泪湿润了我的裤子。"小雨有没有想爸爸？
"我蹲下身，摸着她的小脸。"想！想得要死！妈妈说你生气了，是不是小雨不乖？
""不是，小雨很乖，是爸爸妈妈的问题。"李梦瑶站在楼梯口，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们。
"爸爸，我们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让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面对这样天真的孩子，
我怎么忍心说出真相？第四章晚饭很丰盛，都是我平时爱吃的菜。李梦瑶显然花了很多心思，
但我食不知味。"爸爸，你怎么不吃红烧肉？"小雨给我夹了一块肉，
"妈妈说这是你最爱吃的。""爸爸没胃口。"我勉强吃了一口。"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要吃药？"小雨关心地摸着我的额头。看着她纯真的眼神，我的心在滴血。
这么天真无邪的孩子，却要承受大人世界的复杂和痛苦。"爸爸没有生病，就是工作太累了。
""那爸爸早点休息，小雨明天不吵你。"吃完饭，我陪小雨看了一会儿动画片，
然后把她哄睡了。李梦瑶一直在旁边，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等小雨睡着后，
我们坐在客厅里，气氛异常压抑。"陈建，你今天去找律师了？"李梦瑶试探着问。"嗯。
"我没有否认。"他怎么说？""让我要求你净身出户。"李梦瑶脸色一白："我可以接受，
但是小雨的抚养权...""我不要小雨的抚养权。"我打断她，"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告诉我，阿强到底是谁？"李梦瑶低下头，
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他叫张强，是我以前公司的同事。""现在还有联系吗？""没有，
我换工作后就断了联系。""给我他的联系方式。""陈建，你想干什么？
"李梦瑶警觉地看着我。"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女儿。""他不会承认的，
当初我告诉他怀孕的消息时，他直接让我打掉孩子。""那是五年前，
也许他现在的想法变了。""陈建，求你不要去找他。如果让他老婆知道这件事，
他的家庭就毁了。"我冷笑："他的家庭毁了？那我的家庭呢？我这五年的青春呢？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别但是了！"我站起身，"李梦瑶，
你到现在还在替那个男人着想？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一秒钟？"李梦瑶被我的怒火吓到了，
颤抖着说："我...我给你他的电话号码。"拿到张强的电话号码后，我没有立即拨打，
而是先调查了一下他的情况。通过同学的关系，我很快了解到张强的基本信息：三十二岁，
某外企的部门经理，结婚八年，有一个十岁的儿子。第二天晚上，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你好，哪位？""我是陈建，李梦瑶的丈夫。"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你找我干什么？""我想和你见个面，聊聊小雨的事情。""什么小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强，别装傻了。小雨是你和李梦瑶的女儿，现在五岁了。
""你搞错了，我和李梦瑶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是吗？那我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是假的？
"我虽然没有做张强和小雨的亲子鉴定，但我相信他听到这话会心虚。果然，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你想怎么样？""很简单，承认你的女儿，承担抚养责任。
""不可能！我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承认这个孩子。""那好，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你老婆，
让她知道她的丈夫背着她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你敢！"张强的声音变得尖锐，
"你这是敲诈！""敲诈？我只是让一个父亲承认自己的女儿，这叫敲诈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到底想要什么？""见个面，当面聊。""好，
但是不能让我老婆知道。"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张强比我想象中要年轻一些，
穿着得体，看起来很成功的样子。"陈先生，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可聊的。
"他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怎么没有？你的女儿叫了我五年爸爸，
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聊聊。""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无关？"我冷笑，"张强，
你还真是够无耻的。当年勾引有夫之妇，现在又不承认自己的孩子。
""当年是李梦瑶主动勾引我的，我是受害者。"听到这话，我差点想给他一拳。"受害者？
你们两个都是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反正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
你死了这条心吧。""那好，我明天就把亲子鉴定报告寄给你老婆，
让她看看她的好丈夫都干了什么。"张强脸色大变："你真的要这么做？
""除非你承认小雨，并且承担抚养费。""承担抚养费？你疯了？
我凭什么要给别人养的孩子出钱？""别人养的？"我气得发抖，"张强，
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就算是我的女儿，那也是李梦瑶自己决定生下来的，
我当初明确表示过不要这个孩子。"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张强，
你还是个人吗？那是你的亲骨肉！""陈建，我奉劝你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
如果你真的去找我老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威胁我？"我站起身，"张强，
我告诉你，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家庭散了，我怕什么？
""你...""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承认小雨，要么等着你老婆知道真相。"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第五章回到家，李梦瑶正在客厅等我。"见到他了？
"她紧张地问。"见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坐在沙发上，"他拒绝承认小雨。
"李梦瑶脸色一白："我就说过他不会承认的。""李梦瑶，你当初是怎么看上这种人的？
""当时我们在冷战，我很孤独，他对我很好，我以为...""你以为什么？
以为他会为了你离婚？"李梦瑶不说话了。"李梦瑶，你知道吗？我现在最恨的不是你出轨，
而是你的眼光。你竟然看上了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敢承认的懦夫。""陈建，既然他不承认，
那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我看着她，感到一阵恶心："好好过日子？
李梦瑶，你觉得我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为了小雨，你就忍忍吧。她真的很爱你。
""别再拿小雨当挡箭牌！"我愤怒地站起身，"如果你真的爱小雨，当初就不应该欺骗我！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小雨的哭声："爸爸妈妈，你们又吵架了。"我和李梦瑶同时住口。
小雨穿着睡衣走下楼，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为什么总是吵架？是不是小雨不乖？
"我的心一软，走过去抱住她："不是小雨的问题，是爸爸妈妈的问题。
""那你们能不能不要吵架？小雨害怕。""好，我们不吵了。"我轻抚着她的后背。
把小雨重新哄睡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搬出去住，至少暂时分居一段时间。
继续住在这里，对谁都是折磨。"李梦瑶，我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为什么？
""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想清楚以后怎么办。""那小雨怎么办？她会想你的。
""我会定期来看她，但是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第二天，我请了假，去看了几套房子，
最终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单身公寓。晚上回家收拾东西时，小雨看到我在装行李箱，
哭得撕心裂肺。"爸爸，你要去哪里？不要小雨了吗？""爸爸出差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
"我抱着她，眼泪差点掉下来。"那你能不能带小雨一起去？""不行，小雨要上幼儿园。
""那你多久回来？""很快，爸爸保证。"这是我第二次对她撒谎，
第一次是昨天晚上说我们不会吵架。离开家的那一刻，我听到小雨在身后哭喊："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