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苏婉,你疯了吗?竟然主动申请下乡名额!"班主任王老师瞪大眼睛,
手里的钢笔都掉在了桌上。我淡定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师,我很清醒。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同学们纷纷扭头看向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苏婉疯了!
她家里那么有钱,干嘛要去农村吃苦?""就是啊,她爸是纺织厂的厂长,
她妈是医院的主治医师,她脑子被门夹了?""我要是有她这样的家庭背景,
打死我也不会主动下乡!"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我心里冷笑连连。有钱?家庭背景好?
如果他们知道真相,还会这么想吗?昨天晚上,
我亲眼看到继母李秀英和她的情人在客厅里商量着什么。"那个死丫头明年就要高中毕业了,
到时候肯定要分房子分财产,我们得想个办法把她弄走。"李秀英的声音阴毒得像毒蛇。
"下乡的名额不是正好吗?让她主动申请,这样就没人能说什么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也听出来了,是厂里的副厂长陈建国。"可是她那么聪明,
怎么可能主动申请下乡?""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明天我就让人去学校散布消息,
说她和男同学有不正当关系,到时候她为了名声,自然会主动申请下乡。"听到这里,
我握紧了拳头。好一个继母,好一个陈建国!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揭穿他们的奸情,
现在看来,是时候先下手为强了。既然你们想让我下乡,那我就如你们所愿。但是,
你们永远不会想到,我下乡是为了什么。"苏婉同学,你再考虑考虑吧,
下乡可不是开玩笑的,要吃很多苦的。"王老师还在劝我。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校服:"老师,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
继母总是看我不顺眼,与其在家里受气,不如出去闯闯。""可是你的成绩这么好,
明年高考肯定能考上大学的。""老师,现在大学都停止招生了,与其在家里等着,
不如去农村锻炼锻炼。"我故意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王老师叹了口气,
拿起笔在申请表上签了字:"既然你坚持,那我就批准了。不过你要记住,下乡的路很苦,
如果后悔了,可就来不及了。"我接过申请表,心里暗暗冷笑。后悔?我怎么可能后悔?
下乡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走出教师办公室,我直接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
继母李秀英正在厨房里做饭,看到我回来,脸上立刻露出了虚假的笑容。"婉婉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我有事要和您说。"我故意叫得很亲热。李秀英放下手里的菜刀,
走到客厅坐下:"什么事啊?"我从书包里拿出申请表,递给她:"我申请下乡了。
"李秀英接过申请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婉婉,
你怎么想到要下乡?这可是很苦的事情。""我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到艰苦的地方锻炼锻炼,
而且现在大学不招生,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我装出一副单纯的样子。"那你爸知道吗?
""还没告诉他,我想先和您商量商量。
"李秀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婉婉真是长大了,有这样的觉悟真是难得。妈支持你!
"妈?我心里冷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妈。"那您能帮我和爸爸说说吗?""当然可以,
妈一定帮你说服你爸爸。"李秀英拍着我的手,眼中的算计毫不掩饰。我低下头,
掩饰住眼中的冷意。继母啊继母,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赶走,霸占我爸爸的财产了?
你永远不会想到,我为什么会主动申请下乡。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能让我翻身的秘密。
上辈子,我在农村待了十年,吃尽了苦头。直到改革开放后才回到城里,
但那时候家里的财产早就被继母和陈建国瓜分完了,我爸爸也在我下乡的第三年就去世了。
我一无所有,最后孤独地死在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但是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让我重生到了1975年。这一次,我要改写命运。我知道在我要去的那个村子里,
有一个被遗弃的山洞,洞里有前朝留下的宝藏。上辈子那些宝藏被村里的一个混混发现,
后来他靠着这些宝藏发了大财,成了县里的首富。这一次,那些宝藏是我的了。
而且我还知道,再过两年就会恢复高考,到时候我可以凭借这辈子的记忆轻松考上大学。
有了钱,有了文凭,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想到这里,我抬起头,
对着继母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妈,谢谢您支持我。"李秀英连连点头:"好孩子,
妈当然要支持你。"晚上,爸爸回来了。李秀英立刻迎了上去:"老苏,婉婉有事要和你说。
"爸爸苏国强看了我一眼:"什么事?"我把申请表递给他:"爸,我申请下乡了。
"苏国强的脸色瞬间变了:"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农村能干什么?""爸,
我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正是国家需要青年的时候,我应该响应号召。
"我装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苏国强还想说什么,李秀英在旁边轻声劝道:"老苏,
婉婉有这样的觉悟是好事,我们应该支持她。""你懂什么?农村那么苦,
她一个城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受得了?"苏国强瞪了李秀英一眼。我心里一暖,
爸爸终究还是关心我的。但是为了我的计划,我必须坚持:"爸,我意已决。
您就支持我一次吧。"苏国强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既然你坚持,
那我就不拦你了。但是你要记住,如果在农村待不下去,随时可以回来。""我知道了,爸。
"看着苏国强在申请表上签字,我心里五味杂陈。爸爸,对不起,女儿必须要这样做。
等我成功了,一定会回来保护您的。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申请表去了街道办事处。
负责知青下乡工作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姓刘。刘干事看了我的申请表,
又看了看我,眼中满是疑惑:"苏婉同学,你确定要申请下乡?""确定。"我点头。
"你爸爸是纺织厂的厂长,你妈妈是医院的主治医师,家庭条件这么好,
为什么要主动申请下乡?"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刘干事,正是因为我的家庭条件好,
所以更应该到艰苦的地方锻炼。我不能因为出身好就享受特权,那样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刘干事点了点头:"你有这样的觉悟很难得。不过下乡真的很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已经准备好了。""那好,我给你安排到松林村去。那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适合城里孩子去锻炼。"松林村?我心里一喜,这正是我想去的地方!
上辈子我就是在松林村待了十年,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更重要的是,
那个藏有宝藏的山洞就在松林村后山。"什么时候出发?"我问道。"下个月初,
会有专车送你们去。到时候你和其他几个知青一起。"从街道办事处出来,我心情大好。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回到家,我开始准备下乡的物品。衣服、被子、日用品,
还有一些书籍。李秀英在旁边假惺惺地帮忙:"婉婉,要不要多带点钱?农村生活不容易。
"我看了她一眼:"不用,带太多钱反而不安全。
"其实我早就把爸爸给我的零花钱全部存了起来,现在已经有两百多块钱了。在七十年代,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李秀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大概以为我会把钱留在家里,
到时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占为己有了。想得美!接下来的几天,
学校里关于我主动申请下乡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我是为了逃避什么事情,
有人说我脑子有病,还有人说我是想出风头。我一概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
倒是我的同桌张小丽,偷偷问我:"苏婉,你真的要去农村?"我点点头:"是的。
""为什么?你家里条件那么好。"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我们,
压低声音说:"小丽,你相信命运吗?"张小丽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总觉得,
我的命运不在这个城市里。我需要出去寻找属于我的机会。
"张小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要小心啊,农村真的很苦。""我知道。
"其实张小丽说得没错,农村确实很苦。上辈子我在那里吃了十年的苦头,瘦得皮包骨头,
手上全是老茧。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有目标,有计划,更重要的是,
我知道怎么改变自己的命运。临近出发的前一天,爸爸特意请了假在家陪我。"婉婉,
真的想好了?"他再次问道。"想好了,爸。"我握住他的手,"您放心,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苏国强的眼中有些湿润:"我的女儿长大了。
"李秀英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是啊,婉婉真是懂事,知道为家里分忧。"我心里冷笑,
分忧?你巴不得我永远别回来吧。晚饭的时候,苏国强拿出了一个小包:"婉婉,
这里面有五百块钱,你带着防身。"五百块钱!我瞪大了眼睛。在七十年代,
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几块钱,五百块钱简直是天文数字。李秀英也愣住了,
她显然没想到苏国强会给我这么多钱。"爸,太多了。"我推辞道。"拿着吧,
在外面花钱的地方多。"苏国强坚持让我收下。我接过钱包,心里暖暖的。
看来爸爸真的很爱我,只是被李秀英蒙蔽了双眼。李秀英的脸色很难看,
但她不敢当着苏国强的面说什么。夜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明天就要出发了,
我即将踏上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一次,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松林村,我来了!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街道办事处门口聚集了十几个即将下乡的知青。我背着行李包,
跟爸爸告别。苏国强红着眼眶,一再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李秀英在旁边假装抹眼泪,
实际上眼中满是得意。"同志们,上车了!"刘干事大声喊道。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十七年的城市,转身上了卡车。卡车里坐着十二个知青,
男女各占一半。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带着对未来的忐忑和不安。
只有我心里很平静。毕竟上辈子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叫陈秀芝的女孩,
家里是工人阶级,因为哥哥要结婚需要房子,所以她主动申请下乡为哥哥让路。"苏婉,
你怎么想到要下乡的?"陈秀芣好奇地问我。"想出去见见世面。"我随口回答。
"你家里条件那么好,还用得着出来受苦?"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有些事情,
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卡车开了整整一天,下午时分才到达松林村。远远地,
我就看到了那座熟悉的青山,山脚下炊烟袅袅,几十户人家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
松林村,我又回来了。村长王大爷早就在村口等着了,身边还跟着几个村民。"欢迎欢迎!
城里来的知青们辛苦了!"王大爷热情地招呼着。我们十二个知青被分配到了六户人家,
每户两个。我和陈秀芝被分配到了王大爷家。王大爷的老伴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还有一个在县城工作的儿子。"两个姑娘,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王大爷领着我们进了院子。院子里有三间房,王大爷住东边的一间,
给我们收拾出了西边的两间。房间很简陋,土坯墙,茅草顶,地面是用黄土夯实的。
陈秀芝看着这样的环境,眼圈有些红。我倒是很习惯,毕竟上辈子我在这里住了十年。
"王大爷,谢谢您照顾我们。"我主动说道。王大爷很高兴:"好好好,
城里来的姑娘就是有礼貌。"安顿好行李,已经是傍晚时分。王大爷杀了一只鸡,
算是为我们接风洗尘。"王大爷,太破费了。"陈秀芝不好意思地说。"不破费不破费,
你们大老远来到我们村,就是我们的客人。"吃饭的时候,王大爷给我们介绍村里的情况。
"我们松林村一共五十三户人家,主要种玉米和土豆。这几年日子不好过,经常吃不饱肚子。
"我记得上辈子确实如此,松林村地处山区,土地贫瘠,村民们常年挣扎在温饱线上。
"那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我问道。"你们啊,就是来体验生活的。明天开始,
和村民们一起下地干活,挣工分。"工分制度我很熟悉,干一天活挣十个工分,
到年底根据总工分分配口粮和现金。"王大爷,村里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吗?"我继续问。
王大爷想了想:"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后山有些地方不要去,据说有野兽。
"我心里一动。后山?那正是宝藏所在的地方。
上辈子村里的混混李三子就是在后山发现了那个山洞,从中挖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据说那是明朝末年一个富商为了逃避战乱,把财宝埋在了山洞里,后来富商死了,
秘密也就失传了。李三子发现宝藏后,并没有上交国家,而是偷偷变卖,
最后成了县里的首富。这一次,那些宝藏是我的了。但是我不能表现得太急切,
必须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晚上,我和陈秀芝躺在炕上聊天。"苏婉,
你说我们在这里要待多久?"陈秀芝问道。"不知道,也许几年,也许一辈子。
"我故意这样说。陈秀芝吓了一跳:"一辈子?那我们的青春不就全毁了?""怎么会毁呢?
在哪里都是生活,关键看你怎么过。"陈秀芝叹了口气:"你倒是想得开。"我没有再说话,
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首先,我要在村里建立好人缘,取得村民们的信任。然后,
找机会探索后山,寻找那个神秘的山洞。最后,在合适的时机取出宝藏,
为我将来的计划做准备。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任何破绽。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梦里,我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在这间破旧的房子里哭泣,在田地里挥汗如雨,
在孤独中慢慢老去。但这一次不一样了,这一次我要改写命运。第四章第二天天刚亮,
我就被院子里的鸡叫声吵醒了。王大爷已经起床了,正在院子里喂鸡。"婉婉,醒了?
赶紧洗脸吃饭,一会儿要下地干活了。"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看到陈秀芝还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秀芝,起床了。"我轻声叫她。"再睡一会儿吧,
天还没完全亮呢。"陈秀芝嘟囔着。我笑了笑,上辈子的我也是这样,
刚来的时候完全适应不了农村的生活节奏。"在农村就要按农村的时间作息,
天亮就要起床干活。"我劝道。陈秀芝这才不情愿地爬起来。早饭很简单,
一人一碗玉米糊糊,配点咸菜。陈秀芝皱着眉头:"这也太难吃了。"我却吃得很香,
毕竟经历过一次,这点苦算什么。吃完饭,王大爷带着我们去了村委会。
村委会是村里最好的建筑了,青砖瓦房,有三间屋子。村长正在给村民们分配工作。
"今天东边的玉米地需要锄草,大家分成两组。""王大爷,
你带着两个城里姑娘也去锄草吧,让她们熟悉熟悉农活。"王大爷点点头:"好的,村长。
"于是我和陈秀芝跟着王大爷来到了玉米地。地里已经有十几个村民在干活了,男男女女,
老老少少。看到我们来了,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这就是昨天来的城里姑娘吧?长得真水灵。""是啊,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皮肤白得跟豆腐似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听着村民们的议论,
陈秀芝有些不自在。我却很自然地走到人群中:"大叔大婶们好,我叫苏婉,以后请多关照。
""这姑娘嘴甜,我喜欢。"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笑着说。我记得她叫张大嫂,
是村里的热心人,上辈子对我很照顾。"张大嫂,您教教我怎么锄草吧。"我主动请教。
张大嫂很高兴:"好嘞,你看,锄草要这样,把草根一起挖出来,不然还会长出来。
"我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其实这些农活我早就会了。陈秀芝在旁边笨手笨脚地学着,
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这活太累了,我受不了。"她小声抱怨道。我劝她:"慢慢来,
习惯就好了。"干了一上午的活,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故意走到了地头,眺望着远处的后山。
山峰起伏,绿树成荫,看起来很美,但我知道,在那重重山峦之中,
隐藏着改变我命运的秘密。"婉婉,你在看什么?"张大嫂走了过来。"那座山真美,
有名字吗?"我指着后山问道。"那是老虎山,据说以前有老虎,现在没有了,
但还是有些野兽。""能上去吗?"张大嫂摇摇头:"那山太险,而且容易迷路,
村里人一般不去。前些年有个小伙子上山采药,结果失踪了好几天,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
人都疯了。"我心里一动,那个小伙子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
""早就不在村里了,听说去了外地。"看来那个小伙子可能也发现了山洞,
但没有深入探索就被吓跑了。下午继续干活,我表现得很积极,很快就赢得了村民们的好感。
"这个城里姑娘不错,干活不偷懒。""是啊,比那个陈秀芝强多了。
"陈秀芝确实有些吃不了苦,干活的时候经常偷懒,休息的时候还抱怨个不停。
晚上回到王大爷家,陈秀芝一屁股坐在炕上不想动弹。"我的手都起泡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看着手心的水泡,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拿出随身带的药膏给她涂上:"忍忍就过去了,人总要适应环境。""你怎么这么坚强?
"陈秀芝奇怪地看着我。"可能是天生的吧。"我随口回答。晚饭后,
王大爷坐在院子里抽烟,我陪他聊天。"王大爷,您在村里住了多少年了?""一辈子了,
从出生到现在,六十多年了。""那您对村里的情况很了解了?""那是自然,
村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我试探着问:"听说后山有些神秘的地方?
"王大爷的神色有些变化:"神秘?没有的事,就是山高林密,容易迷路罢了。
"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我也就不再追问,心里却更加确定了,
后山一定有秘密。夜深了,我躺在炕上,听着外面虫鸣鸟叫,心里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
我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要慢慢来。首先在村里站稳脚跟,取得村民们的完全信任。
然后找机会探索后山,最好是找个合理的借口。最后找到宝藏,为我的未来做准备。
这个计划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我有足够的耐心。毕竟,我已经重来一次了,
这一次一定要成功。第五章在松林村的第三个星期,我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下地干活,挣工分。虽然累,但我心里很充实,
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大计划。陈秀芝却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在抱怨。
"苏婉,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城里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再坚持坚持吧,
也许很快就有机会了。"我安慰她,虽然心里知道这种机会几乎不存在。这天中午,
村里来了一个陌生人。那人三十来岁,穿着中山装,脚上的皮鞋在土路上显得很突兀。
"请问谁是村长?"他问道。王大爷指了指村委会:"村长在那里。"我好奇地看着这个人,
觉得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陌生人进了村委会,和村长谈了很久。
下午干活的时候,张大嫂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们:"听说那个人是县里的,来调查什么事情的。
""调查什么?"我问道。"不知道,村长没说。"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时候有县里的人来调查,会不会和后山有关?晚上,我特意去找王大爷打听消息。
"王大爷,今天来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王大爷抽了一口烟,
表情有些凝重:"县里的文物调查员,说是接到举报,有人在我们村附近发现了古代文物。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古代文物?难道有人已经发现了后山的秘密?"那调查结果怎么样?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查出什么来,可能是虚假举报吧。"王大爷摇摇头。
虽然王大爷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第二天,我故意找借口上山采野菜,
想去后山看看情况。"婉婉,你要去哪里?"陈秀芝问道。"山上采点野菜,改善改善伙食。
""我也去。""你就别去了,山路不好走,你会受不了的。"我劝她。陈秀芝想了想,
确实觉得爬山太累,就放弃了。我一个人背着篮子上了山。山路确实不好走,
到处都是荆棘和乱石。但我记得路,很快就到了后山的深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鸟叫声,
什么都听不到。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前进,终于来到了一个峡谷。峡谷很深,
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谷底。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越走越觉得阴森恐怖。终于,我看到了那个山洞。洞口不大,被一些灌木遮挡着,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错过。我走到洞口,向里面张望。洞很深,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从篮子里拿出手电筒,这是我特意带来的。手电筒的光束照进洞里,
我看到洞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古代的文字。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进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