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给体弱多病的公主冲喜的驸马。约好等她病愈,就赐我黄金万两,放我出宫。今天,
太医宣布公主痊愈,我终于等来了我的“离婚圣旨”。芜湖!起飞!终于能跑路了!
再不走,明天那个变态太子就会以我“玷污”了公主为由,把我拖去净身房,
做成宫里最老的太监!正好用这笔钱去江南买他几百亩地,再娶个温柔体贴的小娘子,
谁还稀罕当这驸马爷!珠帘后,那原本病得奄奄一息的公主,猛地掀开帘子站了起来。
哪还有半分病容。她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潮红,死死地盯着我。下一秒,她撕碎了圣旨。
“孤的病还没好,需要驸马亲自‘医治’。”“来人,把驸马带到孤的寝殿,今晚,
孤要他侍寝!”“另外,传孤的懿旨,东宫太子行为不端,禁足三月,任何人不得探视!
”我:“???”我还没从这惊天反转中回过神,就被两个壮硕的宫女一左一右架了起来。
她们的力气大得吓人,我的双脚直接离了地。“公主!公主殿下!不可啊!”我拼命挣扎,
换来的却是更紧的钳制。长乐公主赵清禾,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我被粗暴地拖进了她的寝殿。然后,被扒光了衣服,扔进一个巨大的浴桶里。热水兜头浇下,
烫得我浑身一激灵。几个宫女拿着搓澡巾,在我身上用力地来回擦拭,那力道,
不像是伺候人,倒像是屠夫在给猪褪毛。救命!这是什么强制play!
我只是个想拿钱跑路的工具人啊!我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疯狂哀嚎。洗刷干净后,
我又被套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被两个宫女按着跪在了床前。寝殿里熏着诡异的香,
闻着让人头晕。赵清禾披着一层薄纱,靠在床头的软榻上。她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
衬得那张脸越发苍白,也越发妖异。“上前来。”她对我勾了勾手指。我吓得腿都软了,
整个人抖成了筛子。完了完了,这架势今晚是要被榨干了!
那个变态太子就在外面安插了人手,只要我今晚碰了公主,明天就是我进净身房的日子!
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说我这种贱民的血,玷污了皇室最高贵的明珠!
我心里正疯狂盘算着怎么才能保住清白和性命。床上的赵清禾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她对着门外,淡淡地吩咐。“殿外值守的那两个小太监,冲撞了本宫,拖下去,杖毙。
”门外立刻传来两声短促的惨叫,然后就没了声息。我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僵住了。
卧槽!杀伐果断啊!那可是太子的心腹!她怎么知道外面有人?还知道是太子的人?
赵清禾缓缓走下床榻,赤着脚,一步步向我逼近。她的手指冰凉,轻轻划过我的喉结。
“驸马,在想什么?”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拼命摇头。内心却在疯狂咆哮。
我在想床底下能不能藏人!横梁上能不能吊死鬼!
窗户外那棵歪脖子树能不能让我爬出去逃命!赵清禾的动作顿住了。
她眼神诡异地扫过我心声里提到的所有地方。随即,她轻笑出声。“驸马的‘治疗’方案,
果然别出心裁。”她退后一步,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寝殿。“来人。
”“把床底给孤用木板封死。”“横梁加固,多挂几盏灯,给孤照亮点。”“还有,
窗外那棵歪脖子树,碍眼,砍了。”我彻底懵了。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是魔鬼吗?她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是巧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赵清禾重新走到我面前,将我一把按在床上。她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边。“驸马,别分心。”“今晚的‘疗程’,很重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但我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这个公主,
远比那个变态太子,要恐怖一百倍。我的咸鱼跑路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了破产。
2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赵清禾已经上朝去了。床边跪着一排宫女,
手里捧着各种华丽的衣物和珍贵的饰品。为首的掌事宫女对我毕恭毕敬。“驸马爷,
公主吩咐了,您醒了就伺候您用膳。”我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必须马上跑。但现在跑是跑不掉了,
只能想办法让赵清禾主动厌弃我。对,让她觉得我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是个配不上她的粗鄙之人。计划通!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都愣着干什么?给爷布菜!”我抓起一只烧鸡,张嘴就啃,吃得满嘴流油。
又端起一碗燕窝粥,“咕咚咕咚”几口灌下去,还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最后,
我用那油腻腻的袖子,在嘴上胡乱一抹。嫌弃我吧!快嫌弃我!
我就是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粗人,配不上您金枝玉叶!赶紧把我赶出宫去!
我一边吃,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那些宫女。她们果然一个个都惊呆了,
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很好,效果达到了。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寝殿的门被推开了。
赵清禾回来了。她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朝服,神情清冷。宫女们吓得立刻跪了一地。
“公主殿下。”赵清禾的目光落在我面前杯盘狼藉的桌子上,又落在我油光锃亮的脸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演下去。我抓起一个肉包子,又啃了一大口,
还故意打了个饱嗝。我以为会看到她震怒或者鄙夷的表情。然而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赞赏?原来如此。他是想告诉我,
身处高位,不应被繁文缛节所束缚,要时时保持本心,这便是‘返璞归真’的至高道理。
我日夜处理朝政,被那些老臣的规矩束缚,确实已经忘了最简单的快乐。
我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我嘴里的包子,掉了下来。下一秒,更让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赵清禾竟然走到桌边,学着我的样子,直接用手抓起点心,优雅却又不羁地吃了起来。
旁边的宫女太监们全都石化了,眼珠子掉了一地。我傻眼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大姐你可是公主啊!当朝长公主!注意你的形象啊!
你这样明天御史的奏折能把你淹死!赵清禾听到了。她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
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更加欣赏的微笑。他还在担心我的名声,怕我领悟得太快,
被世俗非议。想得真周到。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午后,我换了个策略。既然装粗鄙不行,那就装懒惰。我跑到御花园里,找了块草地,
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晒太阳,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这下总该觉得我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咸鱼了吧?赶紧休了我,
放我出宫当个快活的富家翁吧!我正美滋滋地幻想着,一个阴影笼罩下来。
赵清禾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她穿着一身便服,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凌厉,
多了几分少女的柔美。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我以为她会一脚把我踹开,或者命人把我拖走。结果,她竟在我身边缓缓躺了下来,
和我摆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姿势。驸马是想告诉我,要懂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吗?
劳逸结合,张弛有道,方能走得更远。我确实逼自己逼得太紧了。我内心悲鸣。
这女人有毒!我的所有计划全被她玩坏了!我猛地坐起来,决定跟她摊牌。“公主,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孤也觉得。”她淡淡地打断我。我心里一喜。有戏!
“驸马之才,经天纬地,屈居于此,确实不合适。”她坐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
“所以孤决定了,从今日起,驸马参知政事,入主内阁。”我如遭雷击。“什么?”参政?
入内阁?开什么玩笑!我连九九乘法表都背不全啊!赵清禾仿佛没听到我的心声,
自顾自地说。“孤会向父皇请旨,封你为……帝师。”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哪里是跑路。这分明是往火坑里跳得更深了啊!3我最终还是没能成为帝师。
因为我以死相逼,在寝殿里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全套戏码。赵清禾大概是觉得我太烦了,
终于暂时放弃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但我的日子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我被她强行按在东宫的书房里,美其名曰“学习政务,为将来辅佐新君做准备”。辅佐个屁。
我看着满桌的奏折,头都大了。我只想跑路啊!这天,赵清禾带着我一同去给皇帝请安。
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忆起这本穿书前的情节。我心里猛地一紧。
坏了!按照原书情节,今天就是皇帝老儿去皇家猎场,被受惊的野马冲撞,摔断腿的日子!
太子还会趁机上演一出‘舍身救驾’的戏码,虽然自己也受了点轻伤,
但却因此大获赞赏,彻底巩固了储君之位。从此以后,太子在朝中的势力便无人能及,
赵清禾这边的日子就更难过了。走在我身边的赵清禾,脚步猛地一顿。她侧过头看我,
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还以为是自己又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还没等我开口,她忽然捂住心口,秀眉紧蹙,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哎呀,我心口好疼。
”她柔弱地靠在我身上,声音都带着颤。我:“……”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我只能配合地扶住她。“公主,您怎么了?”“可能是旧疾犯了,驸马,快扶我回宫。
”她拉着我,不由分说地就往回走。我毫不知情,还以为是自己装病弱的样子传染给了她。
心里还在嘀咕。学我?学我你就能离婚跑路了?天真!回到寝殿,
赵清禾立刻就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模样。她不动声色地唤来自己的心腹暗卫。
“传信给马场总管陈冲,让他‘仔细检查’太子的坐骑,
还有今日要献给父皇的那匹汗血宝马。”她特意在“仔细检查”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暗卫心领神会,身影一闪就消失了。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也没多想。
反正这些神仙打架,跟我这个凡人没关系。我只要躺平当咸鱼就好了。下午,
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太子殿下在皇家猎场献马时,那匹价值连城的汗血宝马突然发狂,
差点冲撞了圣驾。幸好禁军高手早有准备,及时将马制服。皇帝安然无恙。反倒是太子自己,
为了在父皇面前表现,强行去拉拽缰绳,结果被惊马带倒,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当场崴了脚,
现在还躺在东宫里哼哼唧唧。皇帝对太子办事不利,大为光火,当众斥责了他一顿。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的瓜子都惊掉了。情节怎么变了?
太子的‘高光时刻’怎么变成‘翻车现场’了?难道是我的到来,引发了蝴蝶效应?
这么快的吗?我正震惊着,赵清禾的声音在我身边幽幽响起。“多亏了驸马提醒,
父皇才能安然无恙。”她正端着一碗汤药,用勺子轻轻搅动着。我背后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提醒她了?我猛地想起了回宫路上,她突然的心口疼。
还有她对暗卫下的那道命令。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型。我惊恐地看着她。
她也正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意。她以为,
我拉她回宫,就是在用一种隐晦的方式,给她传递信号。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到底是什么怪物!这个皇宫,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恐惧感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必须想个更万无一失的计划,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4我病了。被赵清禾那个女人,还有这个诡异的皇宫,活生生吓病的。我躺在床上,
高烧不退,说胡话。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都束手无策。赵清禾守在我床边,亲自给我喂药,
擦身。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她好像瘦了。但我顾不上这些了。
我满脑子都是书中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重大商机。我得靠这个,为我的跑路大业,
赚取第一桶金。三个月……三个月后,江南会连降暴雨,引发百年一遇的大洪水。
所有良田商铺,都会被淹没。唯有一处叫‘卧龙坡’的贫瘠山地,
因地势奇高而幸免于难。之后朝廷重建,那里会成为新的漕运枢纽,水陆交通要道,
地价暴涨千倍不止!我躺在床上,烧得稀里糊涂,却还在心里美滋滋地幻想。
等我拿到那黄金万两,我就去江南,all in这个卧龙坡!到时候别说几百亩地,
我直接买下一座城!天天山珍海味,左拥右抱,什么驸马,什么公主,都见鬼去吧!
我正幻想着,忽然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我的额头。是赵清禾。她正坐在床边,
拿着毛巾给我擦汗。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但她的心声,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响。
卧龙坡?他连未来三个月的天下气运,和经济命脉都算到了?此等经天纬地之才,
竟然只想着去江南买地养老,娶妻生子?不行,绝对不行!这样的人才,
必须牢牢抓在我的手里!我一个激灵,烧都退了半截。我猛地睁开眼,
对上了她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她好像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立刻召来心腹暗卫,当着我的面,直接下令。
“传我的密令,动用我所有私产和母后留下的全部人脉,以驸马林安的名义,不计任何成本,
收购江南卧龙坡及其周边所有能买的土地。”“记住,要快,要隐秘,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暗卫领命而去。我躺在床上,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做着我的富家翁美梦。接下来的日子,
赵清禾对我更好了。好得让我心里发毛。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甚至连奏折,都搬到了我的寝殿来批阅。她说,
是为了沾染我的“祥瑞之气”。我信她个鬼。我只觉得她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一个会下金蛋的鸡。我病好之后,更加卖力地装傻充愣,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害的废物。赵清禾也不管我,
只是每天都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江南大水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朝野震惊。无数良田被毁,百姓流离失所,
国库的赈灾银两如流水般花了出去。朝堂上一片愁云惨淡。太子一党趁机发难,
弹劾主管河运的官员办事不力,朝中吵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又一个消息传来。
朝廷为了方便赈灾和重建,决定在江南开辟一条新的漕运中转枢纽。而选定的地点,
正是那片在洪水中唯一幸免于难的“卧龙坡”。一时间,卧龙坡地价飞涨,万金难求。然后,
更劲爆的消息来了。整个卧龙坡,连带着周边几百里的山头地契,都在同一个人的名下。
长乐公主的驸马,林安。我。当内务府总管捧着一箱子金灿灿的地契,送到我面前,
宣布我名下的资产已经富可敌国,登顶天下首富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麻了。我成首富了?
我还没跑路,就他妈的成首富了?这钱烫手啊!这下全天下都知道我有个金山了,
我还怎么跑?太子一党本来还想借机弹劾我俩“国难当头,囤积居奇,发国难财”。
结果皇帝龙颜大悦,在朝堂上把我一顿猛夸。说我有“经世之才,远见卓识”,是社稷之福,
国之栋梁。还当场就要封我做户部尚书。幸好被赵清禾以我“体弱多病,不宜操劳”为由,
给婉拒了。晚上,寝殿里。赵清禾将一份新的资产清单放到我面前。
上面那一长串我完全看不懂的天文数字,刺得我眼睛疼。她坐在我对面,
亲手为我斟了一杯茶。“驸马的谋略,天下无双。”“这些,是你应得的。”我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她……好像不是想害我。
她是在帮我实现梦想?虽然方式有点……暴力过头了。这个认知,
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一丝异样。5一夜暴富并没有给我带来快乐,
只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焦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王公贵族,现在见了我都得点头哈腰,一口一个“林驸马”。
太子赵衡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在朝堂上动不了我,就开始在背地里下黑手。
他派人去查我的底细。我心里怕得要死。我就是一个从乱葬岗被捡回来的孤儿,
被一个老秀才养大,后来老秀才死了,我就到处混饭吃,直到被选为冲喜驸马。
这身份要是被揭穿,别说首富了,欺君之罪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完了完了,
赵衡那个变态肯定已经查到我的老底了。他肯定会在朝堂上当众揭穿我,说我是个骗子,
是个贱民。到时候皇帝老儿一怒之下,肯定会把我千刀万剐!我越想越怕,
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赵清禾看出了我的焦虑。她没有多问,
只是在我批阅划掉,是涂鸦奏折的时候,递给了我一份卷宗。“看看这个。
”我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份关于我“身世”的详细记录。记录中,我不再是乱葬岗的孤儿。
我成了前朝第一谋士,号称“鬼谷先生”的关门弟子。我的师父,
是观星卜算、经天纬地之才,为躲避战乱才隐居山林。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学习奇门遁甲,
兵法谋略。老秀才,是我师父安排在身边的伪装。这次入京,也是师父推算出我与皇室有缘,
特意安排的一场历练。卷宗里,人证、物证、时间线,一应俱全,天衣无缝。
甚至还有几封“师父亲笔”的书信,字迹苍劲,内容高深莫测。我看得目瞪口呆。卧槽!
这身份……也太牛逼了吧!鬼谷先生的传人?这比状元郎还风光啊!赵清禾这女人,
是怎么办到的?这也太假了吧,能骗得过人?赵清禾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他觉得还不够?也是,鬼谷先生早已是传说中的人物,突然冒出个弟子,
确实容易引人怀疑。看来,还需要一个更有分量的证明。第二天早朝。
太子赵衡果然发难了。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了一份奏折,弹劾我身份不明,来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