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怨之午夜祭程

纸怨之午夜祭程

作者: 有失得有所悟

悬疑惊悚连载

《纸怨之午夜祭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有失得有所悟”的原创精品陈瞎子纸娃娃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爸开了一家纸扎专门给死人做纸人纸从我记事家里就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白天看着还一到晚那些纸人在昏暗的灯光就像活过来一村里人都说我爸手艺扎出来的纸人跟真人似尤其是那双眼画得特别传可他们不知道的我爸扎的纸有些真的活1我叫周小今年十二我有个弟弟叫周小今年八在我们村女孩是不值钱只有儿子才算是传宗接所以虽然我比弟弟大四...

2025-10-31 15:11:53

我爸开了一家纸扎店,专门给死人做纸人纸马。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人,

白天看着还好,一到晚上,那些纸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活过来一样。

村里人都说我爸手艺好,扎出来的纸人跟真人似的,尤其是那双眼睛,画得特别传神。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爸扎的纸人,有些真的"活"了。1我叫周小梅,今年十二岁。

我有个弟弟叫周小宝,今年八岁。在我们村里,女孩是不值钱的,只有儿子才算是传宗接代。

所以虽然我比弟弟大四岁,但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条狗。我爸叫周大福,

在村里开了一家纸扎铺。这纸扎铺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到我爸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

我爸的手艺很好,十里八乡有人过世了,都会来找他扎纸人纸马。我妈叫李翠花,

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除了会干农活,就是生孩子。她一共生了五个,前四个都是女孩,

只有最后一个是儿子。前面三个女儿,我爸嫌养不起,刚出生就送人了。我是老四,

本来也要送走的,但送人那天,我妈哭得死去活来,我爸心软了,就留下了我。可留下我,

不是因为他疼我,而是因为我能干活。从我五岁开始,我就要帮着家里干活。

洗衣服、做饭、喂猪、扫地,什么活都得干。稍微做得不好,我爸就会打我。

有时候用竹条抽,有时候用皮带抽,打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妈心疼我,

但她不敢说话。因为她说了,我爸连她一起打。后来弟弟出生了,家里的日子更难了。

我爸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弟弟,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而我,

只能穿弟弟剩下的旧衣服,吃剩饭剩菜。有一次过年,家里杀了鸡,

我爸把整只鸡都给了弟弟,我只分到了一小块鸡屁股。我看着弟弟啃着鸡腿,心里特别难受。

可我不敢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了,我爸又要打我了。除了在家里干活,

我还要帮我爸打下手,在纸扎铺里做事。我的工作就是剪纸、刷浆糊、递工具,

有时候还要帮忙给纸人上色。我爸说,这是在教我手艺,以后我可以靠这个吃饭。可我知道,

他只是想让我多干活而已。我们村叫柳树村,是个很偏僻的小山村。村里人不多,

大概也就三四百口人,大部分都姓周,算是一个大家族。村子三面环山,

只有一条土路通往外面的镇上。村里最大的建筑,就是村口的祠堂,

里面供着周家的祖宗牌位。我家的纸扎铺就在祠堂旁边,是一栋两层的老房子。一楼是铺面,

堆满了各种纸扎用的材料和做好的纸人纸马。二楼是我们住的地方,有三个房间,

我爸妈和弟弟住两间大的,我住最小的那间。那间房只有几平米,放张床就满了,

连个窗户都没有。每天晚上,我都要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睡觉,经常做噩梦,

梦见那些纸人都活了过来,围着我笑。那笑容,阴森森的,吓得我一身冷汗。2我十岁那年,

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村西头的刘寡妇,有天半夜突然疯了。她披头散发地在村里乱跑,

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村里人都被吵醒了,大家出来一看,

刘寡妇浑身是血,眼神呆滞,就像丢了魂似的。村长和几个壮汉把她按住,送到了卫生所。

村医老陈给她检查了一下,说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后来大家才知道,

刘寡妇的儿子死了。她儿子叫刘小虎,今年才五岁,白天还好好的,晚上突然就没了呼吸。

刘寡妇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凉透了。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就疯了。村里人都说,

这孩子是被煞气冲到了,所以才会突然暴毙。刘寡妇没有丈夫,她男人三年前出去打工,

在工地上摔死了。她一个女人带着儿子过日子,本来就很不容易,现在儿子也没了,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她疯了。刘小虎的葬礼是我爸操办的。刘寡妇没什么钱,

但我爸还是给她扎了一套完整的纸活:纸房子、纸车、纸人仆人,还有一对童男童女。那天,

我帮我爸给那对童男童女上色。童男画得很精致,小小的脸蛋,大大的眼睛,

嘴角还带着笑容。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笑容有点诡异。"小梅,手别抖,

把眼睛画好。"我爸在旁边盯着我。我握紧画笔,小心翼翼地给童男点上眼珠。

可就在眼珠画上去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那纸人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手一抖,

画笔掉在了地上。"你干什么!"我爸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好好的纸人,被你画歪了!

"我捡起画笔,低声说:"对不起,爸......""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爸骂骂咧咧地把纸人夺过去,"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重新拿起画笔,

三两下就把童男的眼睛修好了。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就像真的一样。

可我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我。刘小虎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刘寡妇还在卫生所养病,

没能来送儿子最后一程。只有几个邻居帮忙,草草地把孩子埋了。纸活烧的时候,火光冲天。

我站在远处,看着那些纸人在火焰中扭曲、变形,总觉得它们在挣扎。尤其是那对童男童女,

在火焰中好像抱在了一起,久久不肯化作灰烬。"爸,为什么那对童男童女烧不掉?

"我问我爸。我爸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瞎说什么,明明已经烧完了。"可我明明看到,

那两个纸人还在火堆里......"回去!"我爸一把拉住我,"小孩子不要乱看。

"他拖着我往回走,走得很急,好像在躲什么东西。回家的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

火堆旁边,好像站着一个小小的影子。那影子穿着寿衣,正朝着我们的方向看。

我的心猛地一跳,赶紧拉住我爸的衣角:"爸,那边......""别回头!

"我爸的声音很严厉,"往前走,不要回头看!"我吓得不敢再说话,

跟着我爸一路小跑回了家。那天晚上,我做了噩梦。梦里,刘小虎站在我的床边,脸色苍白,

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姐姐,我好冷......"我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我想跑,身体却动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我,伸出冰冷的小手,

摸向我的脸。"啊——!"我尖叫着醒来,浑身都是冷汗。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看着我。3刘小虎死后的一个月,村里又出事了。

这次是村东头的王大爷。王大爷今年七十多了,身体一直很硬朗,每天还能下地干活。

可那天早上,他儿子去叫他吃饭,推开门一看,王大爷已经没了呼吸。他死在床上,

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更诡异的是,

他的嘴角和鼻孔都有血迹,床单上也有大片的血渍。村医老陈说,这是突发脑溢血,没救了。

可村里的老人都说,这不是病死的,这是被吓死的。因为王大爷死前,

村里有人听到他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有人说是小孩的哭声,有人说是女人的笑声,

还有人说听到了唱戏的声音。总之,很诡异。王大爷的葬礼办得很隆重,他儿子有钱,

给老爷子订了全套的纸活。我爸忙了整整三天,扎了一栋三层的纸别墅,

还有纸汽车、纸电视、纸冰箱,应有尽有。最后,我爸还扎了两个纸人,一男一女,

说是给王大爷当仆人。那两个纸人做得特别精致,男的穿着西装,女的穿着旗袍,

就像真人一样。"爸,这两个纸人怎么做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问。

我爸瞥了我一眼:"做得好看,死人才高兴。""可是......"我看着那两个纸人,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的眼睛,好像会动。""闭嘴!"我爸突然吼了一声,

吓得我一哆嗦,"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他抓起一根竹条就要打我,我赶紧跑到一边。

"对不起,爸,我不说了......"我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最后放下了竹条:"去楼上做作业,这里不用你了。"我赶紧跑上楼,躲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可我在房间里待了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是我爸在和人说话。

我好奇地走到楼梯口,偷偷往下看。楼下除了我爸,还站着一个人。那是村里的赵瘸子。

赵瘸子是个单身汉,四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平时就靠打零工过日子。他腿有点瘸,

走路一瘸一拐的,人也长得丑,所以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福哥,

那个......能成吗?"赵瘸子压低声音问。"放心,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我爸拍了拍胸脯,"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风险大,价钱也不便宜。""多少钱?

""五千。"赵瘸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贵?""你也知道,这事要是被人发现了,

我可是要坐牢的。"我爸点了支烟,"你要是嫌贵,就算了。""别别别,我做!

"赵瘸子赶紧说,"福哥,你什么时候能办好?""快了,这两天就有消息。

"我爸弹了弹烟灰,"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好,那就多谢福哥了。"赵瘸子说完,

一瘸一拐地走了。我爸送走他后,转身看向楼梯,正好和偷听的我对上了眼。

"你在那干什么?"我吓了一跳,赶紧说:"我...我下来喝水。

"我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没、没有......"我心虚地低下头。"最好是没有。"我爸走过来,俯身看着我,

"小梅,记住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管。听到什么,都要烂在肚子里,明白吗?

"他的眼神很冷,冷得让我浑身发抖。"明白......""去睡觉。"我点点头,

飞快地跑上楼,躲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我爸和赵瘸子在说什么?

什么事要五千块钱?什么事被发现了要坐牢?我想不明白,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4第二天是王大爷的出殡日子。按照村里的规矩,出殡要请道士做法事,

还要请唢呐班子吹吹打打。我爸一大早就把纸活都搬到了王家,我也跟着去帮忙。

王家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有来吊唁的,有来帮忙的,还有看热闹的。

院子中央摆着一口大棺材,里面躺着王大爷。

棺材周围堆满了花圈和纸活,我爸扎的那栋纸别墅和那两个纸人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道士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唢呐声响起,凄凉刺耳,听得人心里发慌。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那两个纸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总觉得那两个纸人的眼睛在看着我。尤其是那个穿旗袍的女纸人,她嘴角的笑容,

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小梅,过来帮忙。"我爸喊我。我赶紧走过去,帮忙把纸活摆好。

就在我搬动那个女纸人的时候,我的手指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啊!"我痛叫一声,

手指上冒出了一滴血。那滴血,正好滴在了女纸人的嘴唇上。我赶紧把手指收回来,

可那滴血已经渗进了纸里。奇怪的是,原本红色的纸嘴唇,在吸收了我的血后,

好像变得更鲜艳了。"怎么了?"我爸问。"没事,

被扎了一下......"我赶紧把手藏在背后。我爸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出殡仪式进行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结束。王大爷的棺材被抬上山,埋在了祖坟里。

所有的纸活都在墓前烧掉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我站在远处,

看着那两个纸人在火焰中慢慢化作灰烬。可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觉得那个女纸人在烧掉的那一瞬间,对我笑了。那笑容,阴森森的,让我浑身发冷。

"小梅,走了。"我爸叫我。我跟着他往回走,经过墓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墓地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看着我们。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妈做好了饭,我们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饭。

我弟弟小宝吃着鸡腿,我只有一碗白米饭和一点青菜。我饿极了,扒着饭往嘴里塞。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妈心疼地看着我。"妈,

我还想吃一块肉......"我小声说。话音刚落,我爸就把碗筷一摔:"吃吃吃,

就知道吃!你一个赔钱货,还想吃肉?"我吓得不敢说话了,低着头继续吃饭。

我妈偷偷从弟弟碗里夹了一小块肉放到我碗里,我爸看到了,一巴掌拍在桌上:"李翠花,

你干什么?那是小宝的肉!""小宝吃不完那么多......"我妈小声说。

"吃不完也不能给她!"我爸把那块肉夹回了弟弟碗里,"赔钱货就该吃糠咽菜,

哪有资格吃肉?"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忍住了没让它掉下来。我习惯了。从小到大,

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吃完饭,我收拾碗筷,洗碗,擦桌子,然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我打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狭小的空间。我坐在床上,

看着自己被扎伤的手指。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我总能回想起那滴血滴在纸人嘴唇上的画面。

为什么纸人会扎人?为什么我的血会渗进纸里?我想不明白。正想着,

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爬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我爸下楼了,他穿着外套,

手里拿着手电筒,好像要出门。这么晚了,他要去哪?我好奇地偷偷跟了下去。我爸出了门,

沿着村里的小路往前走。我远远地跟在他后面,不敢靠太近。夜晚的村子很安静,

只有狗叫声和虫鸣声。我爸走了大概十分钟,来到了村口的祠堂。祠堂的门开着,

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我爸走了进去,我蹲在墙角,从窗户缝往里看。祠堂里,除了我爸,

还有几个人。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赵瘸子。还有村长、村里的王屠夫,

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他们围坐在祠堂中央,中间摆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东西。

"人都到齐了?"村长问。"齐了。"我爸点点头。"那就开始吧。"村长掀开了白布。

我看到白布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木箱。村长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纸人。

不,准确地说,是一个纸娃娃。那纸娃娃做得很精致,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脑袋,

穿着红色的小衣服。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纸娃娃的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纸娃娃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5"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赵瘸子盯着那纸娃娃。"对。

"我爸点点头,"这是我用特殊方法做的,可以......"他压低了声音,

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但我看到在场的人都露出了贪婪的表情。"真的有这么神?"王屠夫问。

"不信你们试试。"村长把纸娃娃放在桌上,"大福,开始吧。"我爸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一些东西:红蜡烛、黄纸、朱砂、还有一碗黑色的液体。他把红蜡烛点燃,

围着纸娃娃摆成一圈。然后在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最后,他拿起那碗黑色液体,

小心翼翼地倒在纸娃娃的头上。黑色的液体顺着纸娃娃的身体流下来,渗进了纸里。

诡异的是,那纸娃娃在吸收了黑色液体后,好像变得更"鲜活"了。它原本僵硬的身体,

好像变得柔软了一些。它原本呆滞的眼睛,好像也有了神采。"成了!"我爸兴奋地说。

在场的人都激动起来。"这东西真的能帮我们发财?"赵瘸子问。"当然。"村长笑了,

"只要养好它,它会给我们带来数不尽的财富。""那我们要怎么养?

""每个月都要给它喂血。"我爸说,"不是普通的血,要童子血,或者处子血。

"我的心猛地一跳。童子血?处子血?他们要干什么?"那血从哪来?"王屠夫问。

"这就需要大家配合了。"村长说,"村里不是有很多不要的女娃吗?刚好可以废物利用。

""还有那些孤儿,没人管的野孩子,也可以......"我爸点点头:"对,

这些孩子没人要,拿来用也没人会怀疑。"我听得浑身发抖。他们...他们要杀孩子?

"那刘寡妇的儿子......"赵瘸子突然说。"就是我试验的第一个。"我爸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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