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诡异阁楼我签下那套老房子的租约时,心里不是没有过嘀咕。价格低得离谱,
对于一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边缘,还带着个小阁楼的独栋老屋来说,简直像是白捡。
房东是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的中年男人,交钥匙时,他的手指冰凉,
触到我掌心时激得我差点缩手。“阁楼……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你最好也别上去。
”他语速很快,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仓促,“总之,房子旧了,需要点人气。
”我那时正被糟糕的合租经历和紧迫的经济状况逼得走投无路,
这点疑虑很快被拥有独立空间的喜悦冲散。
搬家公司吭哧吭哧地把我的几个箱子搬进来离开后,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空,冷,
静。这是它给我的最初印象。老旧的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呻吟般的吱呀声,
墙纸是那种几十年前的暗沉花纹,边角有些卷翘,露出底下灰黑的墙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霉味和……某种若有若无的香火味。
我里外转了一圈,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卧室和一个小书房。家具很少,
而且都蒙着一层薄灰。那份“最好别上去”的告诫像只小虫子,在我心里轻轻搔刮。
越是禁止,越是好奇。更何况,我现在是这房子的租客。通往阁楼的楼梯藏在二楼走廊尽头,
一扇低矮的小门后面。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带起一阵灰尘。楼梯又窄又陡,光线昏暗,
只有顶端门缝里漏出的一点微光。我打开手机电筒,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走了上去。
阁楼比想象中要空旷许多,几乎没有任何杂物,只有正中央,孤零零地摆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神龛。老式的,暗红色的木头,因为年代久远而颜色发暗,近乎黑色。样式很古朴,
翘起的檐角雕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花纹,像是缠枝莲,又像是别的什么扭曲的藤蔓。
它就那么静静地立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中央,透着一股极不协调的郑重和诡异。
神龛里没有神像,没有牌位,只供奉着一个娃娃。一个木头雕刻的娃娃,约莫半臂高,
做工算不上精细,甚至有些粗糙,五官刻画得简单,但那双眼睛却莫名地透着点活气,
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它身上套着一件小小的、正红色的嫁衣,布料是绸缎的,
在手机冷白的光束下,红得刺眼,红得……像血。嫁衣做工很细致,
盘扣、衣缘的绣花都清清楚楚,与娃娃粗糙的本体形成怪异对比。娃娃面前,
是一个小小的铜质香炉,里面积满了香灰,还有一些燃尽的香梗倔强地矗立着。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谁会把一个穿嫁衣的木头娃娃供在阁楼里?这算什么习俗?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了什么,发出轻微的滚动声。阁楼里空气凝滞,
只有我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那娃娃穿着红嫁衣的身影,在手机光圈里显得格外突兀和邪门。
2 神秘房东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冲下了阁楼,砰地一声关紧了那扇小门,背靠着门板,
心脏怦怦直跳。真是见了鬼了,怎么租到这么个怪房子。
我试图用“前任租客的恶作剧”或者“房东个人的古怪信仰”来说服自己,
但那份盘踞不去的寒意始终挥之不去。晚上,我正心不在焉地收拾着卧室,手机响了,
是房东。“住进去了?还习惯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比白天更疲惫。“嗯,
还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那个,阁楼上……”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再开口时,房东的语气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看到那个神龛了?”他问,然后不等我回答,便急促地叮嘱,“听着,年轻人,
别的我不管,但那个神龛,你每天必须上一炷香,早晚各一炷更好。就用旁边放着的那些香,
点上,插进香炉里就行。记住,每天,千万别断。”“为什……”我想问为什么,
凭什么我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木头娃娃上香?“别问为什么!”房东厉声打断我,
随即又压低声音,每个字都透着力气,“照我说的做!还有,绝对,
绝对不能让那个娃娃离开房子!一步都不行!记住了吗?”他的语气让我心里发毛。
“……记住了。”“好,
好……千万记住……香不能断……别让它出来……”他又喃喃地重复了几句,像是说给我听,
又像是自我安慰,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我站在逐渐被夜色笼罩的房间里,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房东的警告,
阁楼上那个穿着红嫁衣的木头娃娃,
还有这栋过分安静和冰冷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我是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
但房东的态度让我心里没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我安慰自己,反正就是上柱香,
也没什么损失,图个心安。阁楼我是再也不想上去了。幸好,
神龛旁边的木盒子里确实放着很多那种细长的、暗红色的香。我强忍着不适,再次走上阁楼。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红嫁衣娃娃的笑容似乎更清晰了些,嘴角微微上翘,
配合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看得人脊背发凉。我避开它的“视线”,匆匆抽出一炷香,
用打火机点燃。香头亮起红色的光点,一缕青白色的烟袅袅升起,
那股熟悉的、有些呛人的香气弥漫开来。我把香插入积满香灰的炉中,
看着那三点红光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好了,好了,给你上了香了。”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几乎是跑着下了楼。从那天起,早晚各一炷香,成了我雷打不动的例行公事。起初的几天,
每次上去都提心吊胆,总觉得那娃娃的眼睛在盯着我,它的位置是不是动过了?但时间一长,
恐惧感似乎被这重复的日常磨钝了些。虽然还是觉得别扭,但至少不再那么毛骨悚然了。
生活似乎也步入了正轨,除了房子总是比外面阴冷,
除了偶尔在深夜会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像是有人轻轻走动的吱呀声,
我都把它归咎于老房子的正常现象。3 邻居异变直到那天。
公司有一个紧急的短期出差任务,需要我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临市两天。
我忙着整理资料和行李,脑子里塞满了工作的事情,
直到躺上床才猛地想起来——忘了上晚上的那柱香了!疲惫和侥幸心理同时涌上来。
已经躺下了,实在不想再爬起来,尤其是去那个昏暗的阁楼。就一晚,应该没关系吧?
那么多天都按时上了,偶尔断一次,能出什么事?难道那木头娃娃还能真的跳起来不成?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驱散心里那点不安,最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出差的两天忙碌而充实,身处不同的城市,
忙碌的工作几乎让我把那个木头娃娃和房东的警告抛在了脑后。第二天下午,事情提前办完,
我买了最近一班高铁票返回。抵达我所在的城市时,已是深夜。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
我拖着行李箱往里走。夜很深了,小区里路灯昏暗,寂静无声,
只有我的脚步声和行李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远远看到我租住的那栋老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阴影里,心里那点被压抑的不安又悄悄冒头。
两天没上香了,那个娃娃……走近些,我隐约看到我家门口,
也就是那栋老房子的院门和外墙边,似乎站着不少人影。这么晚了,怎么这么多人?聚会?
还是出了什么事?我心里咯噔一下,加快了脚步。走到近前,我看清了。确实是人,
是这栋楼里的邻居们。有住我隔壁那对总是板着脸的老年夫妻,
有楼下那个昼伏夜出的年轻男人,还有几个见过面但没打过招呼的住户。
他们大概有七八个人,静静地站在我家门口,没有交谈,没有动作,
就像……就像一群沉默的雕像。他们的站姿也很奇怪,并非松散的聚集,
而是面朝着我的房门方向,微微前倾,像是在专注地聆听着什么。昏暗的光线下,
他们的脸模糊不清,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在空气中弥漫。“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拖着行李箱,试探性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听到我的声音,
那些静止的人影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所有的目光,空洞的,呆滞的,又带着一种奇异专注的,
全部聚焦在我身上。我被这齐整的动作和那些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然后,他们开口了。不是七嘴八舌,而是像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齐声说道:“你把她饿坏了。”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语调起伏,
在深夜的空地上回荡,钻进我的耳朵。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什么?
谁……”我的话还没问完,他们再次齐声开口,这一次,
那平直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种冰冷的、令人战栗的意味:“现在她要出来找吃的了。
”“她”?饿坏了?找吃的?轰的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阁楼!神龛!
那个穿红嫁衣的木头娃娃!房东的警告!断掉的香!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那些邻居说完这两句话,
便不再看我,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默默地、无声地再次转过身,
恢复成之前面朝房门的姿势,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诡异的景象比任何直接的攻击更让我胆寒。他们不是来问责的,他们更像是……报信者,
或者……仪式的一部分。跑!必须离开这里!4 绝望逃亡我猛地转身,也顾不上行李箱了,
发疯似的朝着小区门口跑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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