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情况,是夫妻生活太频繁导致的感染。”男人冷白的手指捏着我的病例,
眼神比手术刀还凉。“需要节制。”他是陆屿深,被我大学时甩掉的前男友,
现在是我的主治医生。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可他不知道,
我和我那名义上的丈夫,已经分房睡了整整一年。几个月后,我把他压在床上,
指尖点着他的喉结。“陆医生,遵医嘱,咱们得节制。”第一章踏进妇科诊室的时候,
我整个人都是麻的。小腹坠痛了半个月,私下里用了各种药都不见好,反而愈演愈烈,
疼得我昨晚几乎晕厥。挂号,排队,等待叫号的每一分钟都像是在被公开处刑。
周围都是挺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由丈夫小心翼翼搀扶着的女人,只有我,孤零零一个,
脸色苍白得像鬼。“下一个,顾念。”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冰冷的门。
诊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正对着电脑录入信息,身形挺拔清瘦。
“医生,我……”男人闻声转过头来,那张脸清晰地映入我眼帘时,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是他。陆屿深。五年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他,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如今的他五官更加深邃分明,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漆黑幽深,像不见底的寒潭。他看到我时,
也明显愣了一下,但那份错愕很快就被职业性的冷漠所取代。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挂号单上,声音平淡无波:“哪里不舒服?”我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是在妇科诊室,遇到被你狠心抛弃的前男友,而他,
现在是你的主治医生。“小腹……坠痛。”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指示:“去里面,躺下检查。”我僵硬地挪到帘子后面,
躺在那张冰冷的检查床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当他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探入时,我浑身都绷紧了,屈辱感像是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动作专业而冰冷,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可我却觉得,
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无声地嘲讽我。检查结束,我整理好衣服,魂不守舍地走出去。
陆屿深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后,正在写着什么。“医生,我……我怎么样?”我声音发颤。
他头也不抬,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盆腔炎,很严重。”我心里一沉。他终于写完,
将病历本推到我面前,抬起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讥诮和冷漠。“顾小姐,你这情况,
是夫妻生活太频繁且不洁导致的严重感染。”轰的一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张了张嘴,
想解释,想说不是这样的。可看着他那双洞悉一切又充满鄙夷的眼睛,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是啊,在外人眼里,我和沈越是模范夫妻。
沈氏集团的总裁和他的太太,郎才女貌,恩爱有加。每个月,
沈越都会在朋友圈晒出我们的“恩爱”日常,烛光晚餐,名牌包包,
或者是他“不经意”拍下的我的睡颜。所有人都羡慕我嫁给了爱情。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些照片,都是摆拍。我和沈越,已经分房睡了一年。这一年里,
他连我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下。频繁?不洁?多么可笑的诊断。陆屿深看着我惨白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冰冷又残忍。“顾小姐,夫妻恩爱虽然好,
但还是应该节制。”他顿了顿,补上一刀:“毕竟,身体是自己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我抓着病历本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刺痛。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爱过,
也曾被我狠狠伤害过的男人。我以为我们早已是两条平行线,没想到再相遇,
会是这样不堪的场面。他以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狼狈地抓起他开的药单,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转身就往外跑。身后,传来他清冷的声音。
“三天后复查。”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二章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别墅,迎接我的是一室的清冷。沈越不在。意料之中。
我瘫倒在沙发上,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
陆屿深那张冰冷的脸和那句“注意节制”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屈辱,难堪,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几乎要将我吞噬。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可为什么,我那么在意他的看法?晚上十点,沈越终于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
领带扯得松松垮垮,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看到我坐在客厅,
他皱了皱眉:“怎么还没睡?”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一片冰凉。
“我有事想跟你说。”“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
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我今天去看医生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医生说我盆腔炎,很严重。”他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我,眼神里没有一丝关心,
只有审视和怀疑。“所以呢?”“医生说,可能是……生活不洁导致的。”我咬着牙,
把这个难以启齿的词说了出来。我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解释他这一年来的冷落,
解释他身上的香水味,解释我为什么会得这种莫名其妙的病。然而,沈越只是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念,你什么意思?怀疑我?”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你别忘了,我们结婚的时候就有协议,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我的心狠狠一抽。是啊,协议。当初为了让沈家和顾家联姻,我们签了那份荒唐的协议。
婚后三年,扮演恩爱夫妻,给足两家面子,三年后,好聚好散。这三年里,
他确实做到了“互不干涉”,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家庭聚会,他几乎不回家。而我,
守着这个空荡荡的牢笼,扮演着他朋友圈里那个幸福的沈太太。我以为我可以忍。
可当陆屿深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根本忍不了。“我没有在外面乱来。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沈越,我只跟你……有过关系。”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
瞬间点燃了沈越的怒火。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顾念?
你是在提醒我,你有多干净,多守妇道吗?”他眼中满是嘲讽和厌恶,“还是说,你寂寞了,
想让我履行一下做丈夫的义务?”他的脸越靠越近,
那股混杂着酒气和香水味的气息让我一阵反胃。“你觉得你这副死鱼一样的身体,
能让我提起兴趣?”他冰冷的话语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发冷,
从头到脚。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死鱼一样。我猛地推开他,
力气大得自己都吓了一跳。“沈越,你混蛋!”他被我推得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是更深的怒意。“顾念,你敢推我?”他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我梗着脖子,
倔强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打啊!你打啊!”我嘶吼着,“你打了,
我们明天就去离婚!”“离婚”两个字,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他一半的怒火。
他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到两家公司的利益,
不能轻易结束。他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可理喻。”他扔下四个字,转身就朝楼上走去。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缓缓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结婚一年,我终于明白,我和沈越之间,没有爱,只有利益和算计。而我,
不过是他用来稳固事业,装点门面的工具。我的病,我的痛,我的屈辱,他根本不在乎。
在这个家里,我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是沈越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太太,沈总明天的行程安排,您看一下。紧接着,是一张图片。图片上,
是沈越和一个娇俏的女助理的亲密合影,配文是:“谢谢沈总送的项链,
超喜欢~”那女助理脖子上戴着的,正是我上周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一款限量版钻石项链。
当时我多嘴问了一句,沈越不耐烦地说:“俗气。”原来不是俗气,只是不想送给我而已。
我看着那张刺眼的照片,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我擦干眼泪,拿起手机,
找到那个备注为“陆医生”的号码,发了条信息过去。陆医生,我明天想去做个详细检查,
查一下感染源。不管怎么样,我得知道,我这病,到底是怎么来的。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再次来到了医院。这一次,等待的心情比昨天更加复杂。
我不知道自己是想从陆屿深那里得到一个医学上的答案,还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别的什么。
或许,只是一点点同情。推开门,他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看到我,
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示意我坐下。“哪里不舒服?”还是那句开场白。
“我想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找出感染源。”我把手机递过去,点开那张女助理的朋友圈截图,
“我怀疑,我丈夫在外面有不洁的关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把婚姻里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赤裸裸地摊开在曾经的爱人面前,无异于自我凌迟。
陆屿深接过手机,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几秒。我看不清他镜片后的情绪,
只觉得诊室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把手机还给我,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可以。
我给你开单子,你去缴费检查。”他低头开单,流畅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
带着一种冷硬的风格。我拿着单子,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去缴费,抽血,做各种检查。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漫长的煎熬。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
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孤魂野鬼。不知过了多久,陆屿深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他朝我走来,步履沉稳。“结果出来了。”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跟我来。
”我跟着他回到诊室,心脏跳得像打鼓。他将几张报告单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你自己看吧。”我颤抖着手拿起报告单,上面的医学术语我大多看不懂,
但最后结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字。未检测到常见性传播疾病病原体。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陆屿深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姿态闲适又带着一丝嘲弄,“你的感染,和你丈夫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没有直接关系。
”他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剖开我。“你自身的免疫力太低,加上长期精神压力大,
情绪抑郁,才会导致菌群失调,引发这么严重的炎症。
”我的免疫力……我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睡过一个好觉了。
每天都在算计和伪装中度过,精神时刻紧绷着。原来,病根在我自己身上。我看着报告单,
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以为找到了沈越出轨的证据,找到了自己生病的理由,结果,
却是我自己的问题。这算什么?求锤得锤?“所以,
你昨天说的‘不洁’……”我艰涩地开口。“任何过于频繁或者让你感到不适的性行为,
都可能导致‘不洁’。”陆屿深淡淡地解释,“这和对方有几个性伴侣,是两个概念。
”他的解释专业又冷漠,却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他是在告诉我,就算沈越只碰我一个,
只要他弄疼我,让我不舒服,也一样会让我生病。而我,却愚蠢地以为,只要我忍着,
只要我不说,就能维持这段婚姻的体面。“顾小姐,”陆屿深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耐,“你和你丈夫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但作为你的医生,我必须提醒你。
”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黑眸透过镜片,牢牢地锁住我。“如果你继续现在的生活状态,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次治好了,下次还会复发,而且会一次比一次严重。”“到时候,
可能就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了。”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
忽然想起了大学时的陆屿深。那时候的他,虽然穷,但总是意气风发。
他会为了给我买一支限量版的口红,去食堂啃一个月的馒头。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
跑遍半个城市给我买热乎乎的红糖姜茶。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比我自己还在意我的身体。那时候,他总是说:“念念,你身体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
”而现在,他用最冷漠的口a吻,说着同样关心的话。只是称呼,从“念念”,
变成了“顾小姐”。巨大的失落和委屈涌上心头,我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我知道了。
”我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软弱。我抓起报告单和药,仓皇地站起来。“谢谢你,
陆医生。”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了诊室。我没有看到,在我转身之后,
陆屿深那张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而痛楚的神情。第四章从医院出来,我没有回家,
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手机响了,
是沈越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在哪?”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在外面。
”“立刻回来,妈让我们晚上回顾家吃饭。”又是吃饭。我厌烦透了这种虚伪的家庭聚会。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去。”“顾念,你别得寸进尺!”沈越的声音陡然拔高,
“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想闹到爸妈那里去?”“我没有闹。”我平静地说,
“我只是不想再演戏了,我累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沈越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顾念,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半小时内,我要在家里看到你。”说完,
他便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只觉得一阵荒谬。这就是我的丈夫。
一个只会在乎自己的面子,从不关心我死活的男人。我深吸一口气,打车回了别墅。
沈越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衬得他愈发英俊挺拔。他看到我,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皱眉道:“你就穿这身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T恤和牛仔裤,
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挺好。”“去换掉!”他命令道,“穿我上周给你买的那条裙子。
”那是一条价格不菲的香奈儿连衣裙,也是他用来在朋友圈秀恩爱的道具之一。我不想穿。
我不想再配合他演任何一场戏。“我不。”“顾念你!”沈越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
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往楼上拖。“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我发疯?沈越,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在外面装恩爱夫妻,回家就形同陌路,你不累吗?”“你以为我想?”沈越冷笑,
“要不是为了公司,我碰都懒得碰你一下。”“好啊,”我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那份体检报告,摔在他面前,“那你就别碰我。从今天开始,我们彻底分居,
直到离婚。”沈越低头看了一眼报告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去检查了?”“是啊,
”我笑得凄凉,“医生说我免疫力低下,长期抑郁,再这么下去,离得癌症也不远了。沈总,
你也不想你年轻貌美,温柔贤惠的太太,变成一个病秧子吧?”“你威胁我?
”沈越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要么,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要么,就按我说的做。你自己选。”这是我第一次,
如此强硬地反抗他。沈越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我们对峙着,
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良久,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轻蔑和不屑。“顾念,
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他捡起地上的报告单,慢条斯理地撕得粉碎,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死活?”他一步步逼近我,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我告诉你,
只要我一天不点头,你就永远是沈太太。你想分居?可以。你想守活寡?我也成全你。
”“但是离婚,你休想!”他猛地扼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窒息感瞬间传来,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你放开我……”“记住你的身份。”他凑在我耳边,
一字一句地说,“别再挑战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说完,
他狠狠地将我甩开,转身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着,
脖子上火辣辣地疼。眼泪混合着恐惧,疯狂地涌出。我错了。我以为我可以和他抗衡,
我以为我可以拿回一点主动权。但我忘了,他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魔鬼。我的死活,
他根本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沈太太”这个头衔,和他那可悲的自尊心。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要被他困死在这座牢笼里吗?绝望之中,我的脑海里,
又一次浮现出陆屿深那张冷漠的脸。第五章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不知道多久,
我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脖子上一圈清晰的指痕,火辣辣地疼。
我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忽然就笑了。顾念,你真是活该。放着好好的人不爱,
偏要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跳进这个火坑。现在好了,求仁得仁。我回到房间,
找出那个被我尘封多年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这个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了。
既然沈越不肯离婚,那我就自己走。我带走的东西不多,几件常穿的衣服,一些证件,
还有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一个旧旧的木匣子。
至于沈越给我买的那些名牌包包和珠宝,我一件都没碰。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我看到被沈越撕碎的报告单还散落在地上。我蹲下身,
一片一片地捡起来,放进包里。这是我反抗过的证据,也是我愚蠢的证明。离开别墅区,
我打车去了一家酒店。开好房间,我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没有沈越的低气压,没有佣人小心翼翼的眼神,只有我自己。我拿出手机,
给我的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喂,佳佳,是我。”“念念?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是应该在跟你的总裁老公享受二人世界吗?”电话那头传来好友调侃的声音。
我苦笑一声:“别提了。佳佳,我想跟你咨询一下,如果一方不同意,怎么才能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念念,你和沈越……怎么了?”“一言难尽。”我疲惫地说,
“你先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如果他坚决不同意,那就只能起诉离婚了。
”佳佳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但是诉讼离婚程序很复杂,时间也很长,而且第一次起诉,
如果对方不同意,法院大概率是不会判离的。”“那怎么办?”我的心沉了下去。
“你需要收集证据,证明你们夫妻感情确已破裂。比如,分居的证据,
或者……他出轨、家暴的证据。”家暴……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痕。这算是证据吗?
“念念,他是不是对你动手了?”佳佳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佳佳,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别怕。”佳佳立刻安抚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过去找你。”我报了酒店地址,挂掉电话后,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样。原来离婚,
这么难。晚上,佳佳带着外卖和啤酒来了。看到我脖子上的伤,
她气得当场就要去找沈越算账。我拉住了她。“没用的,他不会承认的。
”佳佳心疼地看着我,给我脖子上涂了药膏。“念念,你太傻了。你当初就不该嫁给他。
”我喝了一口啤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我直咳嗽。“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不晚!”佳佳握住我的手,“只要你想离开,什么时候都不晚。证据我来帮你收集,
沈越在外面那些风流韵事,圈子里谁不知道?只要我们拿到实质性的证据,他就算不想离,
也得离!”看着好友坚定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是啊,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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