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被动了手脚,全家都说她是贼,直到她笑了(陆芸姜禾)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账本被动了手脚,全家都说她是贼,直到她笑了陆芸姜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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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山剑墓的夏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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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账本被动了手脚,全家都说她是贼,直到她笑了》是大神“孤山剑墓的夏云兰”的代表作,陆芸姜禾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小说《账本被动了手脚,全家都说她是贼,直到她笑了》的主要角色是姜禾,陆芸,这是一本其他,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小说,由新晋作家“孤山剑墓的夏云兰”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1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47: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账本被动了手脚,全家都说她是贼,直到她笑了

2025-11-05 12:46:30

我叫陆舟,一个平平无奇的读书人。我娘说,给我娶的媳妇姜禾,是个便宜货,除了脸能看,

简直一无是处,又傻又木讷。我妹说,嫂子就是个受气包,捏圆搓扁都不会吭一声。一开始,

我也这么觉得。她确实不爱说话,整天不是在擦桌子,就是在喂鸡,问她话,

她就只会“嗯”和“哦”。直到我娘和我妹联手,想把她娘家的传家宝给黑了,

还反过来污蔑她偷东西。我看着被堵在墙角,百口莫辩的姜禾。然后,我看见她笑了。

那是她嫁过来三个月,我第一次看见她笑。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家的天,可能要变了。

1我叫陆舟,家里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米铺,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在城南这片也算殷实。

我的人生,直到二十岁都顺风顺水,直到我娘给我娶了房媳妇。我媳妇叫姜禾。娶她的那天,

我娘把算盘珠子都快盘出火星子了,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说:“儿啊,这门亲事,

咱们家赚大了。”怎么赚大了?聘礼给得少。姜禾家里穷,爹娘走得早,

只有一个叔叔拉扯大,巴不得早点嫁出去。所以咱们家只用了市价一半的聘礼,

就娶了个黄花大闺女。我娘的原话是:“就当买个丫鬟,还能洗衣做饭传宗接代,划算!

”我当时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吭声。毕竟,我娘那个人,嗓门大,道理歪,

跟她讲理,不如去跟院子里的老母鸡讲。新婚之夜,我第一次仔细看姜禾。她长得确实好看,

不是那种张扬的美,是安安静静的,像春天柳树刚发的新芽,嫩生生的,

让人看着心里也跟着静下来。但她不怎么说话。我问一句,她答一句,多一个字都没有。

“饿不饿?”“不饿。”“累不累?”“不累。”“那……睡吧?”“嗯。

”然后她就自己吹了灯,躺得离我八丈远,规规矩矩,像个木头人。行吧,我想,

可能是不熟。可接下来的三个月,她还是那个样子。每天天不亮就起,

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给我娘请安,给我爹捶腿,对我那小姑子陆芸更是有求必应。

我娘让她去井里打水,她就去,哪怕腊月天,手冻得通红。我妹陆芸使唤她去绣花样子,

她也去,熬到半夜,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一声不吭。全家人都说,姜禾是个傻子。

是个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我娘和我妹尤其这么觉得。她们俩的日常乐趣,

就是变着法儿地折腾姜禾,然后看她闷不吭声的样子,从中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今天说她做的饭咸了,明天说她洗的衣服有褶子。我妹陆芸更过分,当着我的面,

把姜禾辛辛苦苦绣好的帕子扔地上,用脚踩了踩,撇着嘴说:“什么破玩意儿,

针脚跟狗爬似的,送我都不要。”我当时火就上来了,想骂人。

可姜禾只是默默地把帕子捡起来,拍了拍灰,叠好,放回自己屋里。全程没掉一滴泪,

也没说一句话。那样子,看得我心里堵得慌。我觉得她不是傻,是太能忍了。晚上,

我躺在床上,忍不住跟她说:“娘和芸儿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或者,你还嘴也行啊。

”她正对着镜子拆头发,闻言,动作顿了顿。透过昏暗的烛光,

我看见她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平静,像一口深井,看不见底。“为什么要还嘴?

”她问。“因为她们不对啊!”我急了。“哦。”她应了一声,转过头继续拆头发,

淡淡地说,“狗咬你一口,你非要咬回去吗?”我一下子被噎住了。这比喻……虽然粗俗,

但好像……有点道理?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跟我以为的不太一样。

她不是傻,也不是能忍。她好像是……根本没把我娘和我妹放在眼里。从那天起,

我开始偷偷观察她。我发现她真的很奇怪。她每天干很多活,但你仔细看,

会发现她总能用最省力的方式做完。比如擦桌子,她会顺着木纹擦,一遍就干净。

我娘自己擦,得来回蹭好几遍。比如喂鸡,她每次撒米,都撒得特别匀,那些鸡都围着她转,

下的蛋都比平时多。她话很少,但眼睛很尖。有一次,我爹的账本找不到了,急得满头大汗。

全家翻箱倒柜,都快把房顶掀了。姜禾只是默默地走过去,从书架顶上和墙壁的夹缝里,

把账本抽了出来。我爹问她怎么知道在那儿。她说:“早上看见有只老鼠从那里跑过去,

嘴角沾了点墨。”全家都静了。我看着她,心里那点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

她绝对不是个傻子。一个傻子,不会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我甚至有一种荒唐的预感。

她不是不会反抗。她只是在等。等一个足够大的、能把人一巴掌拍死、再也爬不起来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2我娘有个宝贝,是她出嫁时我外婆给的嫁妆,

一支点翠的凤凰金簪。那簪子做得极精巧,凤凰的眼睛是两颗比米粒还小的红宝石,

阳光下一照,流光溢彩。我娘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平时都锁在个小叶紫檀的盒子里,

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戴。前几天,城里最大的绸缎庄老板嫁女儿,我娘要去吃喜酒,

就把那簪子拿了出来。回来后,她随手把盒子放在了梳妆台上,忘了锁。第二天早上,

就出事了。我娘一声尖叫,把全家都给嚎醒了。“我的簪子!我的凤凰簪子不见了!

”我跑过去一看,那个小叶紫檀的盒子大敞四开,里面空空如也。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就开始哭天抢地。“天杀的贼啊!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宝贝!”我爹闻讯赶来,

脸色铁青,立刻就要报官。我娘一把拉住他,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死死地瞪着一个方向。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她看的是姜禾。姜禾刚从厨房出来,

手里还端着一盆洗菜水,一脸的茫然。“是你!一定是你!”我娘指着姜禾,

手指头都在发抖,“这个家里就你一个外人!手脚不干净!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这话太重了。我赶紧上去打圆场:“娘,话不能乱说,得有证据。”“证据?

”我娘冷笑一声,旁边的我妹陆芸立刻心领神会,一个箭步冲到姜禾面前,

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水盆,摔在地上。水花溅了姜禾一身。“搜她的身!再搜她的房!

肯定能搜出来!”陆芸尖声叫道。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姜禾却拉住了我的袖子。

她摇了摇头。然后,她对着我娘和我妹,平静地说:“好,你们搜。”她就那么站着,

任由我妹像搜一个犯人一样,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当然什么都没搜到。陆芸不甘心,

又带着两个粗使的婆子冲进了我和姜禾的房间。叮里哐当一阵乱响。我看着姜禾,

她还是那副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很冷。那是一种……看戏的眼神。对,

就是看戏。好像眼前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她只是个碰巧路过的观众。很快,

陆芸举着一样东西,triumpht地从房里冲了出来。“找到了!娘!你看!

”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我娘那支凤凰金簪。我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可能?

我娘一把抢过簪子,搂在怀里,眼泪都下来了。“好啊你个小贱人!果然是你!还敢不承认!

”她指着姜禾破口大骂,“我们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家贼!

”陆芸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哥,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好媳妇!手脚这么不干净,

赶紧休了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姜禾身上。我爹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看样子,

也是信了七八分。我急得不行,可簪子确实是从我们房里搜出来的,我怎么辩解?

我看向姜禾,指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可她还是不说话。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娘和我妹,

像是在看两个上蹿下跳的猴子。等她们骂累了,叫累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姜禾才缓缓地开了口。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搜完了?”她问。

陆芸愣了一下,随即挺起胸膛:“搜完了!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了?

”姜禾又问。我娘叉着腰,喘着粗气:“说完了!你今天就给我滚出陆家!”“哦。

”姜禾点点头,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她笑了。

不是那种委屈的、苦涩的笑。是那种,带着一点点嘲弄,一点点冰冷的,

看好戏终于要开场了的笑。“既然你们都表演完了,”她慢悠悠地说,“那,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3整个堂屋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姜禾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镇住了。我娘张着嘴,忘了哭嚎。我妹陆芸瞪着眼,

忘了叫嚣。我爹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惊疑。我站在姜禾旁边,心跳得厉害。我知道,

好戏要开场了。姜禾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在我娘和我妹脸上一一扫过。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长辈和小姑子,倒像是在审视两个不入流的小偷。“第一处不对劲,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陆芸手里的金簪,“这簪子。”“簪子怎么了?

”我妹下意识地把簪子往身后藏。“这簪子,是从咱们房里搜出来的,对吗?”姜禾问。

“对!”陆芸理直气壮。“从哪个位置搜出来的?”“从……从你枕头底下!”“哦,

”姜禾点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睡觉不枕枕头,这事,陆舟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我脑子还没转过来,

下意识地点点头:“啊……对,她嫌枕头硬,睡觉都是把被子叠一角枕着。”这话一出,

我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眼神开始闪躲。我娘的脸色也变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好像在怪我多嘴。姜禾没理会她们的表情变化,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处不对劲,

”她指了指地上的那盆水渍,“这盆水。”“这盆水是芸儿打翻的,”我娘抢着说,

“她是为了抓你这个家贼,一时情急!”“是吗?”姜禾歪了歪头,走到水渍旁边,蹲下身,

用手指沾了一点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盆水,是我早上打来准备洗菘菜的。井水清冽,

带着一股土腥味。”她站起身,看着我妹。“可是,芸儿,你刚才把水泼过来的时候,

我闻到了一股味道。”“什……什么味道?”陆芸的声音开始发虚。姜禾慢慢地走到她面前,

凑近了,在她身上闻了闻。“桂花油的味道。”她直起身子,声音不大,

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和我枕头底下,那支金簪上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陆芸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连连后退,差点被门槛绊倒。“你……你胡说!

我……我今天早上用了桂花油,身上有味道怎么了!”“是啊,”姜禾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锋利,“你用了桂花油,你碰了我的枕头,你也碰了这支金簪。

所以,到底是我偷了簪子藏在自己枕下,还是你把簪子放在我枕下,再‘搜’出来呢?

”逻辑清晰,环环相扣。我妹已经完全慌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娘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来护住我妹。“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就算……就算簪子是芸儿放的,那也是为了诈你!你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会让她搜!

”这简直是胡搅蛮缠了。我气得想骂人,可姜禾依旧很平静。“娘,你别急啊,”她轻声说,

那声音温柔得让人发毛,“我还没说完呢。”她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这第三处不对劲嘛……”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娘那双穿着绣花鞋的脚上。“娘,

您今天早上,是不是去过后院的柴房?”我娘愣住了:“我……我去柴房干什么?

”“您没去吗?”姜禾的语气充满了无辜的疑惑,“那可就怪了。”她走到我娘面前,

缓缓蹲下身。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她伸出手指,从我娘的鞋底,

轻轻捻起了一点点……黑色的粉末。“这是百草霜。”姜禾把那点粉末举到众人面前,

“是锅底灰,我们乡下治烫伤用的土方子。”“咱们家的厨房,烧的是上好的银骨炭,

烧完是白灰。只有后院那个废弃的柴房里,那口破灶烧的还是杂木,才有这种黑色的锅底灰。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直视着我娘,一字一句地问:“娘,

您今早要是没去过后院柴房,那这鞋底的百草霜,是哪儿来的呢?”我娘的脸,

瞬间变得和陆芸一样,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我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我看着姜禾,心里翻江倒海。

我终于明白她说的“三处不对劲”是什么了。枕头,是栽赃的地点。桂花油,

是栽赃的人留下的线索。而这锅底灰……我猛地想起来,我娘这支金簪,为了防止被贼惦记,

除了锁在盒子里,还在盒子外面套了个黑色的、沾满锅底灰的布袋子,藏在柴房的破灶膛里!

这是我娘自己说的秘密,只有家里几个核心成员知道!所以,真相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堂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姜禾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最终的审判。“簪子,是娘你自己拿出来,

忘了放回去。”“芸儿看见了,心生贪念,就拿走了,想等风头过去再说是自己‘找到’的,

好跟娘讨赏。”“结果,娘今早发现簪子不见了,一口咬定是我偷的。芸儿将计就计,

就把簪子塞进我枕头底下,上演了这出‘搜查’的好戏。”“我说的,对吗?

”她看着我娘和我妹,脸上依然带着那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此刻在她们眼里,

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可怕。“扑通”一声。我妹陆芸,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4陆芸这一跪,真相就算彻底大白了。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多,“你……你这个孽障!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陆芸脸上。

陆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抱着我爹的腿求饶:“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鬼迷心窍,我……”我爹气得说不出话,一脚把她踹开,扭头去看我娘。

我娘的脸色比哭还难看,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像个泥塑的菩萨。事情到了这一步,

她再也护不住自己的宝贝女儿了。而且,姜禾最后点出的“锅底灰”,

也把她自己给绕了进去。是她自己疏忽忘了收好簪子,才给了陆芸可乘之机。追根溯源,

她也有责任。“你!”我爹指着我娘,“慈母多败儿!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娘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今天这脸,丢得太大了。

当着全家下人的面,被一个她们最看不起的“傻媳妇”,三言两语就剥了个底朝天。

我看着姜禾。她就静静地站在一边,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没有乘胜追击,

没有落井下石,甚至连一丝得意的表情都没有。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可正是这种平静,

才最让人感到害怕。因为它说明,在她眼里,我娘和我妹那些上蹿下跳的表演,

根本就不配让她产生任何情绪波动。那是一种降维打击。最后,我爹发了话。“陆芸!

禁足三个月!抄一百遍《女诫》!没抄完不准出房门一步!”然后他又看向我娘,叹了口气,

语气软了些:“你也少操点心吧,以后家里的事,多让姜禾分担分担。

”这就算是给了我娘一个台阶下。可我知道,以我娘的性子,这事不算完。

她今天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这口气,她咽不下去。果然,等下人们都散了,我爹也回了书房。

我娘从地上爬起来,看都没看跪在一边哭哭啼啼的陆芸,而是径直走到了姜禾面前。

她死死地盯着姜禾,眼睛里像是淬了毒。“行啊,姜禾,”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倒是小看你了。嘴皮子挺厉害啊。”姜禾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那种无视,

比任何反驳都更让我娘愤怒。“你别得意!”我娘的声音尖利起来,“你以为你赢了?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是这个家的主母!我想让你不好过,有的是办法!”说完,

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还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还有你!陆舟!

娶了个媳......就忘了娘!你个白眼狼!”我被骂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法还嘴。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陆芸还在地上抽抽噎噎。我走过去,踢了她一脚:“行了,

别哭了,回房抄书去!”陆芸哭着跑了。我这才走到姜禾身边,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你……没事吧?”我问。她摇了摇头。“今天,谢谢你。”我说的是真心话。

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思缜密,力挽狂狂,今天这黑锅,她是背定了。“不用。”她淡淡地说,

“我不是为了你。”我一愣。“那你是为了什么?”“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枕头是我的,清白也是我的。”我忽然明白了。

她不是在乎我娘和我妹对她的态度。她是在守护自己的边界。谁过了界,她就要谁好看。

不管那个人是谁。“那……娘她,以后可能还会……”我有些担心。“随她。

”姜禾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娘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不,或许不是狼。

是那种,会笑眯眯地看着你把所有陷阱都布置好,然后优雅地绕过去,

顺便把你推进你自己挖的坑里的……狐狸。一只成了精的千年狐狸。我这个家,

以后怕是要热闹了。5簪子的事过去后,家里消停了大概半个月。

我妹陆芸被关在房里抄《女诫》,我娘也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好几天,

没再找姜禾的麻烦。我天真地以为,日子可能就要这么太平下去了。事实证明,

我还是太年轻。我娘不是不报,她是在憋个大的。事情的起因,

是我爹要把城南米铺的账本交给我。我们陆家,米铺是根本。我爹管了半辈子,

现在年纪大了,想让我慢慢接手。这事,我娘是知道的,也是她一直以来催着我爹做的。

在她看来,我接了米铺,就等于把家里的经济命脉抓在了手里,她这个当娘的,

腰杆子才能更硬。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怕了。

她怕我这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真的会因为姜禾,跟她离了心。尤其是在钱财上。

所以,她开始作妖了。这天,我爹把我叫到书房,当着我的面,把厚厚一摞账本交给我。

“舟儿,你也不小了,米铺的生意,该学着打理了。从今天起,每个月,你来跟我对账。

”我心里挺激动,郑重地接过账本,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认可。可我还没高兴三分钟,

我娘就闯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是我们家的远房表亲,叫张德宝,

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当家的,不能把账本给舟儿!”我娘一开口,

就把我和我爹都说愣了。“胡说什么!”我爹眉头一皱。“我没胡说!

”我娘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账本,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宝贝。

“舟儿他……他娶了那么个媳妇,我信不过!万一她撺掇着舟儿,把家里的钱都掏空了,

拿去贴补她那个穷酸叔叔家,我们陆家喝西北风去啊!”这话说得就太难听了。

我气得脸都涨红了:“娘!姜禾不是那样的人!”“你懂什么!”我娘瞪着我,

“你被她迷了心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爹也气得拍了桌子,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我娘冷笑一声,把身后的张德宝推了出来,

“你们不信我,总该信德宝吧!德宝,你告诉他们,你都听见了什么!”张德宝缩着脖子,

一脸猥琐地搓着手,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姑……姑父,大表哥,”他结结巴巴地说,

“前儿个晚上,我从你们家后门路过,听见……听见表嫂在跟一个男人说话。”“什么?

”我爹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说……她说让那个男人放心,等她男人管了家,

她就把铺子里的钱,一笔一笔地弄出来,到时候俩人远走高飞,过好日子去……”“放屁!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想揍他。我爹一把拉住了我,他死死地盯着张德宝:“你说的,

可是真的?”“千真万确啊姑父!”张德宝举起三根手指,“我要是说谎,就让我天打雷劈!

”我爹的身体晃了晃,跌坐在椅子上。我娘在一旁“哭”了起来,

捶胸顿足:“我就说她不是个安分的!狐狸精!专门来败我们家的!”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姜禾会做出这种事。可张德宝发了毒誓,我爹……似乎是信了。“爹,

这是污蔑!是他们串通好了要害姜禾!”我急切地解释。我爹摆了摆手,一脸疲惫:“舟儿,

你先出去,这事先不要声张。账本……暂时还是我来管。”那一刻,我感觉浑身冰冷。

我爹不信我,也不信姜禾。我娘赢了。她用一个拙劣的谎言,成功地离间了我和我爹,

也断了我接管家业的路。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书房,看见姜禾就站在院子里。她应该都听见了。

我走过去,想跟她解释,想告诉她我信她。可我还没开口,她就先说话了。

“你爹是个聪明人,”她说,语气很平静,“但他耳根子太软。”我愣住了。

“你娘是个蠢人,”她继续说,“但她很会利用你爹的软。”我……我竟无言以对。

她总结得太精辟了。“那……现在怎么办?”我像个没了主意的孩子。姜禾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居然带着一丝……怜悯?“什么怎么办?”她反问,“饭,该吃还得吃。觉,

该睡还得睡。”“可是账本……”“一本假账而已,”她轻描淡写地说,“有什么好争的。

”“假账?”我惊呆了,“你怎么知道是假账?”姜禾没回答我,而是转身朝厨房走去。

“我饿了,”她说,“今天中午,吃打卤面。”看着她的背影,我彻底懵了。

我这边急得火烧眉毛,她那边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吃什么面?还有,

她说我娘手里的账本是假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我爹,

难道是故意的?6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我娘走路都带风,

看我和姜禾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我爹则整天待在书房,谁也不见,

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只有姜禾,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她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是那种乡下地方才有的调调,简单,但是听着很轻快。我心里急得冒泡,

她却悠闲得像是来乡下度假的。我好几次想找她问清楚,她那句“假账”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她总是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别急,鱼还没上钩呢。”我简直要疯了。这都火烧屁股了,

还钓什么鱼?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鱼”上钩了。那天下午,我娘把我爹堵在了房里,

开始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闹。起因是,我娘说她娘家弟弟,也就是我那不争气的舅舅,

做生意赔了本,急需五百两银子周转。让我爹从账上支钱。五百两!

那几乎是米铺一个季度的纯利润了。我爹当然不同意。然后我娘就开始撒泼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爹看不起她娘家人,说自己在这个家没地位,活着还不如死了。

整个陆家宅子,都能听见她的哭嚎声。我冲进去的时候,她正拿着一把剪刀对着自己脖子。

“你给不给!不给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爹气得脸都白了,指着她,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姜禾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汤,

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把绿豆汤放在桌上,看都没看我娘手里的剪刀,对我爹说:“爹,

天热,消消暑。”然后,她才转向我娘,很认真地问:“娘,你要五百两?”“对!

”我娘看她进来,气焰更嚣张了,“怎么?我用自己家的钱,还要你这个外人来管?”“不,

”姜禾摇摇头,语气诚恳得不得了,“我不是管,我是支持你。”啥?我跟我爹都愣住了。

连我娘自己都懵了,举着剪刀忘了下一步动作。“这钱,该拿。”姜禾一脸严肃地说,

“舅舅有难,做外甥媳妇的,不能袖手旁观。爹,你就把钱给娘吧。”我娘狐疑地看着她,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爹也皱着眉,显然不明白姜禾为什么突然帮我娘说话。

“可是……账上现在,没有那么多活钱。”我爹为难地说。“怎么会没有?”我娘立刻反驳,

“我前几天才看过账本,账上明明还有八百多两的现银!”来了。我心里一动,

瞬间明白了什么。姜禾要等的“鱼”,就是这句话!“是吗?

”姜禾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娘,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听说,

铺子前几天刚进了一批新米,花了一大笔钱,账上早就空了。”“不可能!

”我娘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那本账我天天看,我还能看错?

”“哦——”姜禾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娘你说的,

是那本放在主卧床头柜里的账本啊。”我娘的脸色,微微变了。“对……对啊,就是那本!

家里的账本不就那一本吗?”她有点色厉内荏。姜禾笑了。她转向我爹,轻声说:“爹,

看来,是时候把真正的账本拿出来了。”我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从书房最隐秘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另一套账本。那套账本,

和我娘抱在怀里当宝贝的那套,封面一模一样,但明显要旧一些,上面还有很多翻阅的痕迹。

“这是……”我娘彻底傻眼了。“这才是陆家米铺真正的总账。”我爹把账本放在桌上,

声音沉稳,“你手里的那本,是我前些日子,让你家德宝表哥,仿着做的。

”我娘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姜禾替我爹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爹信不过你。”她走到我娘面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爹早就知道你和你娘家的人手脚不干净,时常从账上挪钱。所以他早就做了两本账,

一本给你看,让你以为家里很有钱,另一本,才是真实的进出。

”“你以为你拿捏住了陆家的命脉,其实,你只是在看一本爹让你看的故事书。

”“你拿去给你娘家看的,以为能让他们捞到好处的,全都是假的。”信息量太大,

我娘的脑子显然已经处理不过来了。她抱着那本假账,看看我爹,又看看姜禾,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而我,则彻底被震惊了。原来,我爹不是耳根子软,他是将计就计!

他故意做出被我娘和我那表亲蒙骗的样子,就是为了引我娘这条大鱼上钩!

而这一切的策划者……我看向姜禾。她正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那碗绿豆汤,

仿佛刚才那番话不是出自她口。“现在,娘,”姜禾抬起头,

对我娘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账也对清楚了,你还要五百两吗?”我娘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或者,”姜禾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算盘,拨得“啪啪”作响。

“我们先来算一算,这些年,你从账上‘借’走,还没还的钱,一共是多少?

”“哗啦”一声。我娘手里的剪刀,掉在了地上。7算盘珠子清脆的撞击声,在屋子里回响。

每一声,都像一记小锤,敲在我娘的心上。姜禾的手指快得像是在飞,嘴里念念有词。

“永安三年,春,舅舅家盖房,支银三十两,未还。”“永安四年,夏,表弟娶亲,

支银五十两,未还。”“永安五年,秋,芸儿买了一支南海珍珠钗,

入账写的却是‘修缮铺子’,银八十两。”“永安六年……”她报的每一笔账,都清清楚楚,

有时间,有事由,有金额。我爹的脸越来越黑。我娘的脸越来越白。我站在旁边,

大气都不敢出。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家里这本薄薄的账本背后,藏着这么多窟窿。

更让我震惊的是姜禾。她根本就没看过那本真账本,可她报出来的这些,却分毫不差。

就好像,她亲眼见过一样。终于,算盘声停了。姜禾抬起头,看着面无人色的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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