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他们密谋篡位时,我听见龙椅上的女帝在想晚饭吃啥》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祝慕风”的原创精品作,王铮姬长乐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主角分别是姬长乐,王铮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他们密谋篡位时,我听见龙椅上的女帝在想晚饭吃啥》,由知名作家“祝慕风”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64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1: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密谋篡位时,我听见龙椅上的女帝在想晚饭吃啥
我叫季攸,是个假太监。为了活命,我混进了皇宫,想着熬几年就出去。可我有个毛病,
我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就彻底变了。外表和蔼的总管太监,
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把新来的宫女卖个好价钱。一脸正气的丞相大人,
心里在琢磨他家后院的墙够不够高,能不能藏住外室。就连给我一耳光的妃子,
心里想的都是昨天夜里偷吃酱肘子,会不会长胖。这个皇宫,从上到下,没一个正常人。
他们演得卖力,我看得想笑。本来我只想当个隐形人,但他们总想拿我当炮灰。行吧。
那我就陪你们玩玩。看看是你们的计谋硬,还是我的外挂强。1.我,假太监,
能读心我叫季攸,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只有我自己知道。哦,现在你也知道了。
混进这深宫里,就为了口饭吃,熬到年头出宫,是我唯一的指望。
可老天爷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进宫第二天,我脑袋里就开始嗡嗡响。不是耳鸣。是人声。
我能听见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比如现在,总管太监魏成,正皮笑肉不笑地拍着我的肩膀。
“小攸子,好好干,前途无量啊。”他嘴上这么说。我听见的却是——心声:妈的,
这批新来的就数这小子长得最碍眼,瘦得跟个猴儿似的,什么时候找个由头打发去刷恭桶。
我脸上堆着最谄媚的笑。“多谢魏总管提拔,小的给您磕头了。”我磕了一个,
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班,我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刚开始,
我以为自己是疯了。满脑子都是别人的声音,吵得我头疼欲裂。后来我慢慢习惯了,
甚至学会了分辨。张公公心里在骂李公公偷了他藏的半吊钱。
王大厨心里在想晚上要不要往给贵妃的汤里加点巴豆。整个皇宫,就是个巨大的精神病院。
而我,是唯一的听众。这能力没给我带来半点好处,反而全是麻烦。我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比如,张扬跋扈的淑妃,其实怕鬼怕得要死,晚上睡觉必须抱着个三岁小孩的布娃娃。
再比如,一脸严肃的禁军统领,心里最爱看的居然是市井流传的霸道将军爱上我的话本子。
这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学会了装傻。装得越傻越好。别人骂我,我笑。
别人打我,我跑。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脑子不太好使,但还算听话的小废物。
这样最安全。直到那天。女帝陛下,我们大周朝唯一的女皇帝,姬长乐,要来御花园赏花。
我和一帮小太监被派去布置场地。说是布置,其实就是搬东西,洒水,当人肉背景板。
活儿不重,但要命。因为离天威太近。魏成亲自监工,叉着腰,兰花指点着我们。
“都给咱家机灵点!惊了圣驾,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心声:这帮蠢货,
可别出什么岔子,要是影响了咱家在陛下心里的位置,把他们都扔进井里!我低着头,
专心致志地用抹布擦一个汉白玉栏杆。擦得贼亮。亮得能照出我这张平平无奇的脸。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飘过。我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淑妃来了。整个后宫,
只有她用这么冲的西域奇香,熏得人打喷嚏。“哟,魏总管,这么大阵仗啊。
”淑妃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浸了蜜。心声:这死阉人,又在陛下那儿献殷勤。哼,
待会儿就让陛下看看他手底下的人有多蠢。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要出事。我眼角的余光,
看见淑妃身边的一个宫女,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脚尖,正对着旁边一盆半人高的青花瓷瓶。
那瓷瓶里,是陛下最爱的“瑶台仙子”,一种极品兰花。我瞬间明白了。这是要碰瓷啊。
撞倒了花瓶,罪名就是我们这些干活的小太监办事不力。魏成要担责,我们得掉脑袋。
我该怎么办?喊出来?说我看见了?谁信?一个最低等的小太监,去指证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我怕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就被拖下去了。我脑子飞快地转。就在那宫女脚要动的一瞬间。
我“哎哟”一声,手里的抹布“不小心”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甩在魏成的脸上。
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灰。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死人。
魏成僵硬地拿下脸上的抹布,那张脸已经从白变成了酱紫色。心声:杀了他!
现在就杀了他!把他千刀万剐!我知道,我死定了。但总比一群人陪着我死好。我赌一把。
我“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总管饶命!总管饶命啊!
小的……小的刚才看见一条好大的青虫,就在总管您头顶上,小的想把它打下来,
怕惊了总管,一时手滑……”我一边说,一边指着魏成的头顶。当然,什么都没有。
但这就够了。魏成下意识地一摸脑袋。淑妃那边准备碰瓷的宫女,也愣住了,
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一切都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魏成气得浑身发抖。“虫?
咱家看你就是那条虫!来人,给咱家拖下去……”他的话还没说完。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这么吵?”是女帝。姬长乐。她来了。2.陛下的心思,
你别猜姬长乐就站在不远处。她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没戴什么华丽的首饰,
就一支白玉簪松松地挽着长发。但她站在那儿,整个御花园的花都成了陪衬。
不是因为她多好看。是因为她身上那股气。冷飕飕的,像冬天的风,刮得人骨头疼。
所有人都跪下了,包括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淑妃。“参见陛下。”山呼万岁。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种进去。我听见了。听见了姬长乐的心声。
没有波澜,没有情绪,就像一块冰。
心声:魏成脸上的水渍……淑妃僵硬的笑……地上跪着的小太监……又是这些无聊的把戏。
我的心,沉到了底。她看穿了。她什么都知道。“起来吧。”她声音淡淡的。“魏成,
你脸怎么了?”魏成那张老脸瞬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把刚才我对他说的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就是这么个事,是咱家教导无方,
请陛下降罪。”他倒是聪明,把责任全揽了。这样一来,不管事情真假,
都只是他管教下属的问题,牵扯不到淑妃。淑妃赶紧接话,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陛下,
这小太če子也是护主心切,虽说鲁莽了些,但情有可原,不如就饶了他吧?”心声:哼,
算这死阉人识相。不过这小太监必须死,他看见了不该看的。我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女人,好毒。我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等待着我的审判。死,或者比死还难受的活。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能听见远处宫人压得极低的脚步声。
还有,姬长乐的心声。心声:又是这种拉帮结派,互相倾轧的戏码。每天都要看,
比奏折还无聊。嗯?这小太监……有点意思。我心里一跳。什么意思?
心声:从刚才到现在,别的太监吓得抖成筛子,他虽然也怕,但……怕得很有条理。
他在想,如果我下令杀他,是砍头还是绞刑,砍头比较快,痛苦少一点。
我:“……”大姐,你连这个都能听见?这读心术的范围是不是太广了点!
心声:一般的奴才,只会求饶。他倒好,已经在规划自己的死法了。是个妙人。
我快哭了。我不是妙人,我只是比较务实。与其浪费口水求饶,不如想点实际的。
姬长乐终于开口了。“既然是护主心切,那就赏。”她顿了顿。“魏成,你身为内宫总管,
失了仪态,罚俸三月。”魏成脸一白,但还是叩头谢恩。“淑妃,你御前失言,替人求情,
乱了规矩,回去把《女诫》抄一百遍。”淑妃的脸也白了,咬着嘴唇,不敢说话。最后,
她看向我。我感觉她的目光像两把刀子,要把我从里到外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陛下,奴才叫季攸。”“季攸。”她重复了一遍。心声:倒是个人名。
“你护主有功,虽然方法蠢了点。从今天起,你就调到朕的御书房伺候吧。”我猛地抬头。
御书房?那是什么地方?权力的中心!皇帝身边!也是死得最快的地方!魏成和淑妃的眼神,
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听见魏成的心声。心声:好你个小杂种,敢踩着咱家往上爬!
等着,进了御书房,咱家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得悄无声息!淑妃的心声更直接。
心声:不能留,绝对不能留!我完了。我从一个无名小卒,瞬间变成了靶子。我磕着头,
声音都在抖。“陛下,奴才……奴才愚笨,怕……怕伺候不好陛下,求陛下收回成命!
”开玩笑,我只想在后宫当个咸鱼,不想去权力斗争的漩涡里游泳啊!我不会水!
姬长乐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也很冷。心声:还知道推辞,不是个贪慕虚荣的。
更有意思了。“朕说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留给我一个无法拒绝的背影。和一堆想让我死的目光。我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我的人生规划,在今天,彻底拐了个弯。从“安稳活到出宫”,
变成了“想办法在御书房活下去”。难度系数,直接从新手村跳到了地狱模式。
我只想仰天长啸。这该死的读心术!3.御书房里,全是戏精御书房的日子,
比我想象中还要难熬。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我能清晰地听见每个人虚伪的心跳。
姬长乐是个工作狂。她每天除了上朝,就是批奏折,一坐就是一天。我呢,就是个摆设。
我的工作是磨墨,递东西,以及在她看书的时候站着不许动。说是伺候,
其实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御书房除了我,还有两个大太监,一个叫德全,一个叫福安。
听名字就知道,是老人了。他们俩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只闯进瓷器店的野猫。警惕,
又带点不屑。德全脸上总是带着笑,对我嘘寒问暖。“小攸子啊,刚来还习惯吗?
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咱家。”心声:又一个想攀龙附凤的野心家。
陛下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毛都没长齐。得找个机会,让他犯个错,自己滚蛋。
福安则是个闷葫芦,一天到晚不说一句话。但他心里的话,比谁都多。
心声:陛下的茶该换了,水温刚刚好。奏折看了一个时辰,该提醒陛下歇歇眼。
今天丞相的折子,措辞不对,有试探的意思,得留心。那个新来的,站姿不行,
像根松掉的柱子。他一个人,脑子里演了一部宫斗大戏。我夹在这两尊大神中间,
大气都不敢喘。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微笑着面对德全的“关心”,无视福安的“挑剔”,
然后竖起耳朵,过滤掉这些噪音,专心听最重要的那个人的心声。姬长乐的。她的心声,
依旧像冰。心声:户部这个账目,有问题。心声:西北又干旱了,开仓放粮,必须快。
心声:王丞相今天上朝的时候,多看了兵部尚书三眼。他们在搞什么鬼?她脑子里,
全是国家大事。没有一丝一毫的个人情绪。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个人。
直到那天,我才发现,她也是。那天下午,她批完奏折,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御书房里很安静。我听见她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与朝政无关的内容。
心声:母后……就这两个字。带着一点点,几乎无法察觉的,像叹息一样的悲伤。
我愣住了。先帝是战死的,太后在她登基前就病逝了。原来,她也会想家。原来,
她也会难过。就在我走神的这一秒。德全端着一碗燕窝羹走了进来。“陛下,歇歇吧,
用点燕窝。”姬长乐睁开了眼,眼里的那一点点脆弱瞬间消失不见,
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女帝。她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碗燕窝。我听见了。
心声:又是淑妃送来的。她想干什么?德全笑着说:“是淑妃娘娘的一片心意,
知道陛下操劳,特意在小厨房炖了一下午呢。”心声:哼,一片心意?
不过是想让陛下多去她那儿坐坐。这燕窝里,怕是加了点助兴的东西吧。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下药?这帮女人胆子也太大了!我看向那碗燕窝。闻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德全的心声,不会骗人。姬长乐端起了碗。她的手指很长,很白,
捏着青玉的勺子,很好看。心声:朕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这是……要以身试药?我疯了!这皇帝绝对是个疯子!我不能让她喝。喝了,
不管出不出事,我这个在旁边伺候的,都脱不了干系。德全和福安都是老人,肯定能摘干净。
我一个新来的,就是最好的替罪羊。我脑子转得飞快。怎么办?直接说有毒?证据呢?
淑妃和德全会认?他们只会说我血口喷人。我死得更快。姬长乐已经舀起了一勺,
送到了嘴边。来不及了。我心一横,往前冲了两步,“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非常标准。身体往前一送,正好撞在德全的腿上。德全一个踉跄。手里的托盘,飞了出去。
那碗燕窝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精准地,全都扣在了我的头上。热乎乎的,
黏糊糊的。全场再次死寂。我趴在地上,头顶着一碗燕窝,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垃圾桶。
德全的脸,绿了。心声:我操!我的官服!这小畜生!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福安的嘴角,抽了一下。心声:……干得漂亮。我顾不上他们。我抬头,看向姬长乐。
她正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她的心声,我听见了。心声:呵,又来这套。
心声:这小东西,是在护着我?心声:有意思。真是有意思。4.他们都说,
我运气好从那天起,我在御书房的地位,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德全不敢再给我使绊子了。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心声:这小子邪门得很,每次想整他,
最后倒霉的都是我自己。他是不是会妖术?大哥,你想多了,我只是开了个挂。福安对我,
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虽然还是不说话,但他心里会给我点赞了。心声:今天墨磨得不错,
比昨天有进步。心声:站得比以前直了。孺子可教。我谢谢您嘞。而姬长乐,
她开始跟我说话了。“季攸,把那本《南疆异物志》给朕拿过来。”“季攸,
去看看晚膳准备得怎么样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变化。
她还是会时不时地试探我。比如,故意把一杯茶放在桌子边上,摇摇欲坠。
心声:他会怎么办?是提醒我,还是自己默默挪开?我选择假装没看见,
等她不注意的时候,用袖子“不小心”把它往里扫了一寸。完美。再比如,
她会故意和大臣讨论一些模棱两可的政事。然后问我:“季攸,你觉得呢?
”我每次都吓得半死。心声:他在听。他在分析。他在想,怎么回答才能滴水不漏。
我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奴才愚钝,不懂朝堂大事。”多一个字都不说。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愚钝”。赏了我好几次。今天赏块点心,明天赏匹布料。在宫里人看来,
我就是新晋的红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魏成都开始对我挤笑脸了。“小攸子,
真是年少有为啊。”心声:小杂种,别得意。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咱家等着看你死。
我回他一个更灿烂的笑。“都是总管您当初教导得好。”气死你。大家都说,我运气好。
走了狗屎运,得了陛下的青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每天都活在刀尖上。我走的不是运。
是钢丝。这天,丞相王铮求见。王铮,年近五十,三朝元老,满口的之乎者也,仁义道德。
在朝堂上,向来以刚正不阿著称。敢当面顶撞女帝的那种。姬长乐对他,也算是礼遇有加。
但我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见过他的心声。那里面,全是龌龊。
心声:户部侍郎那个女儿,真水灵,得想办法弄到手。心声:城西那块地,油水很足,
不能让李尚书抢了去。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今天他来,是为了西北旱灾的赈灾款。
朝堂上吵了好几天了。王铮主张,从国库拨款五十万两,由他亲自督办。听起来,大义凛然。
姬长乐坐在书案后,静静地听他说。“陛下,西北灾民嗷嗷待哺,此事刻不容缓啊!
”王铮说得声泪俱下,好像心都碎了。我站在一边磨墨,竖着耳朵听。王铮心声:哼,
五十万两。只要到了我手里,四十万两先进我自己的口袋。剩下十万两,买点陈米烂谷子,
发下去,饿不死就行。到时候再弄几个万民伞,写几篇歌功颂德的文章,名声和钱都有了。
完美。我手里的墨锭,差点捏碎。畜生。真是个畜生。我看向姬长乐。她在想什么?
姬长乐心声:五十万两……王铮。你胃口不小。她知道!她也怀疑王铮!
王铮还在那儿演。“老臣愿立下军令状,若有负陛下所托,甘愿受罚!”心声:罚?
谁能罚我?满朝文武,一半是我的人。小丫头片子,还想跟我斗。我气得手都抖了。
这已经不是贪财了,这是在挖大周的根基!姬长乐沉默了很久。久到王铮都有些站不住了。
王铮心声:怎么回事?这丫头在想什么?难道她看出来了?不可能。我做得天衣无缝。
终于,姬长乐开口了。“丞相为国分忧,朕心甚慰。”她顿了顿。“就依丞相所言。
拨款五十万两。由丞相全权督办。”我愣住了。王铮也愣住了。
他估计都准备好了一大套说辞,来反驳姬长乐的质疑。结果,她就这么同意了?
王铮心声:哈哈哈哈!成了!她果然还是太年轻!好骗!他脸上露出狂喜,
但很快就压了下去,变成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老臣,叩谢陛下天恩!”他走后,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我不知道姬长乐在想什么。她的心声,又变回了那片冰湖。
没有一丝波澜。她为什么要同意?她明明知道王铮有问题!难道她有什么后手?我不敢问。
我只能继续磨我的墨。一下,又一下。墨汁在砚台里,越来越浓,越来越黑。
就像这深宫里的人心。突然,姬长乐开口了。“季攸。”“奴才在。”“你觉得,
王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这种送命题!我头皮发麻。该怎么回答?说他好?那是违心。
说他坏?那是找死。我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奴才……奴才不认识王丞相。只知道,
他做的饭,肯定不好吃。”姬长乐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哦?此话怎讲?
”我硬着头皮编。“奴才听宫里的老人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一个人,
心里要是装了太多东西,太杂,太乱,那他做饭的时候,肯定也静不下心来。调味,火候,
都把握不好。做出来的饭,겉으로는华丽,吃起来,肯定不是那个味儿。”我胡说八道。
但我赌,她能听懂。姬长乐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叫人把我拖出去。
她突然笑了。这次,不是那种冷笑。是发自内心的,带着一点愉悦的笑。心声:这小狐狸。
骂人都骂得这么拐弯抹角。心声:饭不好吃……说得好。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拿起我刚磨好的墨。用手指沾了一点,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鱼饵。”然后,她看着我,
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既然鱼贪吃,那朕,就给他一个最大的饵。”“季攸,你说,
这条鱼,会上钩吗?”我看着她。第一次,我在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兴奋。
像一个布好了陷阱,等待猎物上门的,顶级猎人。5.鱼,上钩了王铮拿到钱,动作很快。
不到三天,第一批赈灾的粮食就运出京城了。声势浩大。京城里到处都在传,
王丞相爱民如子,是百官的楷模。他府门前,甚至有装成灾民的人送来了万民伞。演得全套。
我站在姬长乐身后,给她扇扇子。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钱都运走了!
那可是四十万两雪花银!能救多少人的命!就这么让那老畜生贪了?可姬长乐,稳如泰山。
她每天照常看书,批奏折,偶尔还听听小曲儿。好像把这事儿给忘了。我好几次想提醒她,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听不到她的心声了。最近,她心里越来越安静。安静得让我害怕。
这天,她把我叫到身边。“季攸,陪朕出宫走走。”我愣了。出宫?就我们俩?“陛下,
这……不合规矩。”“朕就是规矩。”她丢下这句话,已经换上了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衫。
头发也用一根木簪束起。看起来,像个俊俏的富家公子。就是……胸平了点。
我也换了身小厮的衣服,跟在她身后,心惊胆战地出了宫。这是我进宫以后,第一次出来。
外面的空气,都带着一股自由的甜味。但我的心,是苦的。
跟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走在一起,我甜不起来。她没去别的地方。带着我,
直奔城西的“广济堂”。这是京城最大的粮行。老板姓钱,是个脑满肠肥的胖子。
一见到我们,就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想买点什么米?”姬长乐不说话,
径直往里走。钱老板跟在后面,满脸堆笑。我竖起耳朵,听他的心声。
钱老板心声:哪来的小年轻,穿得人模狗样的,别是来捣乱的。看他们也不像买粮食的。
姬长乐在一个米缸前停下,抓起一把米。是最好的贡米,粒粒饱满。“老板,你这米,
怎么卖?”“回公子,这可是顶好的泰丰米,二两银子一石。”心声:嘿嘿,
看你们就是不懂行的,这米市价一两五,坑你没商量。姬长乐笑了笑,放下米。“听说,
最近有批大生意,发往西北的?”钱老板脸上的肉,抖了一下。“公子……说笑了。
小店小本经营,哪做得起那样的生意。”心声:妈的!他怎么知道的!
王丞相不是说这事儿很隐秘吗!难道是走漏风声了?他心里已经慌了。但脸上还强撑着。
姬长乐也不戳穿他。她慢悠悠地在粮行里踱步。“老板,你这粮行,看着不大。后面,
应该还有个大仓库吧?”钱老板的冷汗,下来了。“没……没有……”心声:完了完了!
他怎么连仓库都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不会是李尚书派来查我的吧?
姬长乐走到一堵墙面前,伸出手,敲了敲。“这墙,是空的。”她用的是陈述句。
不是疑问句。钱老板“扑通”一声,跪下了。“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他以为我们是来敲诈的。姬长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路。”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钱老板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打开了墙上的一道暗门。
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仓库很大。但里面,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堆着一些麻袋。
麻袋上,印着官府的标记。姬长乐走过去,解开一个。一股更难闻的味道传来。里面装的,
根本不是什么米。是发了霉的稻壳,还混着沙子和土。这就是王铮用来赈灾的“粮食”。
他连陈米烂谷子都舍不得买。直接用这些喂猪都嫌脏的东西,去换那四十万两白银。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看着那些发霉的稻壳。仿佛看见了西北那些,等着救命粮的灾民,
绝望的脸。王铮。他该死。他该千刀万剐!我看向姬长乐。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她的手,紧紧地攥着。指节都发白了。我第一次,听见了她冰湖一样的心声里,
传来了惊涛骇浪的声音。心声:王铮……好,很好。心声:你这是在逼朕。
心声:朕的子民,不是给你换钱的筹码。那声音里,带着滔天的杀意。冷得我,
从头到脚,一片冰凉。她转身,往外走。钱老板跪在地上,抖得像筛糠。
“公子……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都是王丞相逼我做的!”姬长乐走到他面前,
停下。她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你最好,祈祷西北的灾民,
能撑到朕的粮食送到。”“否则……”“你全家,都要给他们陪葬。”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钱老板,瘫在地上,身下一片水渍。6.摊牌了,
我是你爹回到宫里,姬长乐一言不发。她把自己关在御书房,谁也不见。我守在门口,
心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京城要变天了。第二天,早朝。
我作为御前伺候的太监,有幸站在龙椅后面。这个位置,能看清所有大臣的脸。
也能听清他们心里所有的鬼。朝堂上,风平浪静。大家讨论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谁家的牛丢了,哪里的路要修了。王铮站在百官之首,一脸忧国忧民。心声:西北那边,
应该已经收到‘粮食’了。再过几天,歌功颂德的折子就该送回来了。到时候,
看谁还敢说我坏话。我看着他那张老脸,只想啐他一口。就在这时,姬长乐开口了。
“众爱卿,朕昨日做了个梦。”大臣们都愣了。开会呢,做什么梦?但没人敢问。“朕梦见,
先帝回来了。”她声音很轻。“先帝问朕,说他把这大好河山交到朕手里,朕,守得好不好。
”“朕说,朕尽力了。但朕心里有愧。”“因为,有硕鼠,在啃食我大周的江山。
”“有蛀虫,在吸食我大周子民的血。”她每说一句,朝堂上的温度,就降一分。
王铮的脸色,开始有点变了。心声:她在说什么?只是做梦,还是在指桑骂槐?
姬长乐的目光,缓缓扫过下面的人。“朕想问问众爱卿。”“这硕鼠,是谁?”“这蛀虫,
又在哪里?”没人敢说话。朝堂上,落针可闻。“怎么,没人知道吗?”姬长乐笑了。
“那朕,就帮你们把他揪出来。”她拍了拍手。殿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禁军进来了。
一身盔甲,杀气腾腾。大臣们都慌了。这是要干什么?禁军统领,走到大殿中央,单膝跪地。
“启禀陛下,广济堂老板钱富,已带到。”话音刚落,一身狼狈的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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