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江晚漾烂醉如泥,吐了我一身。我忍着恶心给她擦脸,
她却痴痴笑着问我:“陆沉舟,你技术有许砚好吗?”“他夸我腰软,
我们在婚纱店试衣间就……”她每句话都像淬毒的刀,扎进我心脏。
我笑着替她掖好被角:“睡吧,明天是新开始。”1江晚漾瘫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那身贵得要死的定制婚纱皱得不成样子,裙摆上沾着呕吐物的污渍,黄的白的,糊成一团。
浓烈的酒气混着胃里翻上来的酸腐味,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刚才吐了,一点没浪费,
全招呼在我那身崭新的礼服上。我扯下领带扔在地上,那玩意儿勒得我喘不过气。
胃里一阵翻腾,我强压下去,拧了条热毛巾。水有点烫,我顾不上了。坐到床边,
扳过她的脸。那张平时精心描画的脸,此刻糊得跟调色盘似的,睫毛膏晕开,黑乎乎一片,
口红蹭得到处都是。毛巾刚碰到她的脸,她猛地一挣,眼睛费力地睁开一条缝,
迷迷瞪瞪地看着我,痴痴地笑起来,声音含混不清:“陆…陆沉舟?”“嗯,是我。
”我手上没停,用力擦掉她嘴角的污迹,动作算不上温柔。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伸手胡乱地拍打我的胳膊:“你…你技术…有许砚好吗?
”我的手顿住了。毛巾还捂在她脸上。空气好像凝固了,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和我的心跳,
一下,一下,砸在肋骨上,闷得发疼。她似乎没察觉我的僵硬,还在笑,
眼神涣散地飘向天花板,
像是在回味什么极乐的事:“许砚…他夸我腰软…特别软…”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声音带着一种炫耀的喘息,
“我们在…婚纱店…试衣间就…就忍不住了…那感觉…啧…”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
狠狠捅进我耳朵里,再一路烫穿五脏六腑。婚纱店?试衣间?就在我们拍婚纱照那天?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闪过她那天出来时绯红的脸颊和略微凌乱的头发,当时她怎么说的?
哦,试衣服太闷了。我捏着毛巾的手指关节绷得发白,几乎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
胃里那股翻腾再也压不住,不是恶心她,是恶心我自己。恶心那个被蒙在鼓里,
像个傻子一样筹备婚礼,期待未来的自己。她还在断断续续地说,颠三倒四,全是许砚,
全是那些不堪入耳的细节。每一句,都精准地剜掉我心头一块肉。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刺得生疼。然后,我慢慢俯下身,
凑近她那张散发着酒臭和呕吐物味道的脸。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嘴角还往上扯了一下,
大概是个笑的模样。我伸手,把她脸上黏着的一缕湿发拨开,动作轻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说完了?”我的声音很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打了个酒嗝。
我拉过被子,仔细地给她掖好被角,盖得严严实实,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指尖碰到她滚烫的皮肤,我立刻缩了回来。“睡吧。”我说,声音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明天,是新的一天。”说完,我直起身,没再看她一眼。转身走进浴室,反手锁上门。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像一头濒死的困兽。我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哗哗地冲下来。我掬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脸上,水很冷,刺得皮肤生疼,
却浇不灭心头那把越烧越旺的火。新的一天?我盯着镜子里那个狼狈又狰狞的自己,
无声地咧开嘴。是啊,新的一天。江晚漾,许砚,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2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擦干脸和手,水珠顺着发梢滴进衣领,冰凉。
镜子里的人眼神沉得吓人,那点仅存的、属于新郎官的温存假象彻底剥落,
露出底下冰冷的铁。我拉开门,卧室里酒气和秽物的味道更浓了。江晚漾睡死了过去,
发出不规则的鼾声,头发糊在脸上,被子被她踢开一角,露出半截光溜溜的小腿。
这副毫无防备、甚至称得上丑陋的姿态,和她刚才嘴里吐出的那些龌龊字眼,
形成一种尖锐的讽刺。我走过去,没有替她盖被子。目光扫过她扔在梳妆台上的手包。
那是个限量款,许砚送的?念头一起,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拿起包,打开。里面东西不多,
手机屏幕还亮着微弱的光,显示着几条未读信息,发信人备注是“A砚”。A?置顶?
心头那点火星子“腾”地一下爆开,燎原大火瞬间烧尽了最后一丝犹豫。我拿起她的手机,
手指冰凉,轻易地划开了屏幕——她的密码,一直是我们领证的日子。多么讽刺的信任。
点开微信。置顶的“A砚”头像跳出来。聊天记录像一盆滚烫的油,兜头浇下。砚:宝贝,
今天真美。可惜新郎不是我。后面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晚漾:讨厌!他?木头一个,
哪有你会哄人开心。砚:想你了,腰还酸吗?昨晚…晚漾:坏蛋!
还不是你…婚纱店试衣间那次才叫刺激呢,差点被发现!砚:下次试试更刺激的?
晚漾:等你哦~时间戳清晰无比,就在婚礼前三天。婚纱店试衣间!她醉话里说的,
竟然是真的!我捏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视线往下扫,还有转账记录,大额的,
52000,131400…备注都是“给宝贝买糖吃”、“想你了”。
日期贯穿我们整个筹备婚礼的时期。我退出微信,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点开相册。
加密相册的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不对。试了许砚的生日,开了。里面全是照片和视频。
不堪入目的角度,刺眼的酒店背景,甚至还有一张,背景赫然是江家别墅的客房!时间,
就在我出差的那个周末!“呵…”一声短促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原来我头顶的草原,早就茂盛得能跑马了。而我,
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放下她的手机,像放下什么脏东西。
走到窗边,凌晨的城市死气沉沉,只有零星灯火。我拿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陈默。
他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进了市经侦支队,一直有联系,但不算热络。电话拨过去,
响了三声,接通了。陈默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喂?沉舟?
这大半夜的…你洞房花烛夜打给我干嘛?”“陈默,”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帮我查个人。许砚,许氏建材那个副总。我要他所有的底,
尤其是财务上的,越细越好,越快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睡意似乎瞬间跑光了:“许砚?你查他干嘛?这人…风评可不怎么样。你跟他有生意往来?
”“没有。”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床上那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一字一句,清晰冰冷,
“他动了我的人。我要他,死得很难看。”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下,陈默的声音沉了下来,
带着点公事公办的严肃:“明白了。给我点时间。不过沉舟,你确定要搞这么大?
许家也不是吃素的。”“确定。”我斩钉截铁,“所有后果,我担着。资料,尽快发我邮箱。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窗外的天色,透出了一丝灰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转身,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江晚漾。她翻了个身,咂咂嘴,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甜笑,大概在做什么美梦。我扯了扯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里,
淬满了毒。睡吧,好好睡。等你醒来,你的世界,就该天翻地覆了。3天刚蒙蒙亮,
我就离开了那间充满污秽气息的婚房。没留下只言片语。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我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开阔,能俯瞰大半个城市。此刻,这座城市刚刚苏醒,
车流像缓慢蠕动的虫子。我打开电脑,邮箱里已经躺着一封未读邮件,来自陈默。
时间是凌晨五点十分。效率真高。我点开,附件很大,下载进度条缓慢地移动着。
等待的时间里,我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没加糖也没加奶。滚烫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灼烧感让我混乱了一夜的神经稍微清醒了一些。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一片冷白。
附件终于下载完毕。我点开。
里面是许砚的个人资料、银行流水、公司账目明细、关联公司信息……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陈默不愧是专业的,整理得条理清晰,重点都用红色标了出来。挪用公款。数额巨大。
手法并不算特别高明,但足够隐蔽。他利用自己分管采购和部分项目款的便利,
通过几家空壳公司做中转,把许氏建材的钱像蚂蚁搬家一样挪出去,
大部分流入了他在海外开设的私人账户,小部分用于个人挥霍,
包括给江晚漾的那些“糖钱”和奢侈品。时间跨度长达两年多,
累积金额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邮件最后,陈默附了一句话:“证据链基本完整,
但需要关键一击。他最近在接触一个境外买家,想处理掉手里一批来路不明的建材,
涉及偷税漏税和走私。如果能拿到这次交易的直接证据,数罪并罚,够他把牢底坐穿。
”我盯着屏幕,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关键一击?好办。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一个略显油滑的男声传来:“哟,陆总?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这新婚燕尔的,怎么想起给小弟我打电话了?”打电话的人叫刘三,
是个掮客,路子野,三教九流都认识点。以前公司处理一些不太方便出面的事,
偶尔会用到他。这种人,给钱就办事。“刘三,”我声音没什么起伏,“帮我搭个线,
找个‘靠谱’的境外买家,要生面孔,胃口大的那种。目标,许氏建材的许砚,
他手里有批‘黑货’急着出手。”刘三在电话那头嘿嘿笑了两声:“许砚?那孙子啊?行,
陆总您开口,包在我身上!保证给您找个‘好买家’,让他这单生意,做得‘终身难忘’!
价钱嘛…”“按老规矩,双倍。”我打断他,“事成之后,再给你一笔。我只要结果,
越快越好。”“得嘞!陆总您就瞧好吧!”刘三的声音透着兴奋。挂了电话,
我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闭上眼。咖啡的苦涩还在舌尖萦绕。许砚,江晚漾夸你技术好?
很快,你就会知道,监狱的硬板床,睡起来是什么滋味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公司、家,两点一线。江晚漾酒醒后,
似乎完全不记得新婚夜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对我有些小心翼翼的讨好,眼神躲闪,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那晚失态了。她试探着问我礼服怎么处理了,我淡淡地说扔了。
她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家里气氛诡异得像个冰窖。她几次想开口,
都被我冷漠的态度堵了回去。我看着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煎熬吧,
这才刚刚开始。一周后,刘三那边传来了消息。线搭上了,
一个伪装成东南亚建材商的“买家”成功接触到了许砚。许砚果然上钩,
急于脱手那批烫手的山芋。交易时间地点都定了,就在三天后,城郊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
我把时间地点,连同刘三提供的“买家”与许砚的加密通讯记录当然是伪造的,
但足以以假乱真,一起打包发给了陈默。邮件标题只有两个字:收网。三天后的傍晚,
我坐在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次第亮起,一片虚假的繁华。
手机屏幕亮着,是陈默发来的实时信息。目标已进入仓库。交易进行中。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大约过了二十分钟,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搞定。人赃并获。许砚,落网。简短的七个字。我盯着屏幕,
看了很久。然后,慢慢地,把手机屏幕按灭。办公室里彻底陷入黑暗。我靠在椅背上,
无声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越笑越大声,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畅快。许砚,技术好?现在,你可以去跟狱友好好交流一下了。
至于江晚漾…好戏,还在后头。4消息像长了翅膀,第二天一早就飞遍了整个圈子。
许氏建材的副总许砚,在非法交易现场被警方人赃并获,
涉嫌挪用巨额公款、偷税漏税、走私!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配图是许砚被押上警车时那张惨白如纸、惊慌失措的脸。我坐在餐桌前,
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煎蛋,吐司,牛奶。动作一丝不苟。对面的江晚漾,
脸色比盘子里的蛋白还要白。她面前的牛奶一口没动,拿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屏幕上是关于许砚被捕的推送新闻。“啪嗒”一声,她的勺子掉在盘子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是你!陆沉舟!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我干什么了?许砚自己违法乱纪,证据确凿,
警察抓他,天经地义。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撒谎!”她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
“哪有那么巧!就在我们…就在…”她似乎意识到失言,猛地刹住,胸口剧烈起伏,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一定是你!你恨我!所以你报复他!”“恨你?”我放下餐巾,
身体微微前倾,隔着餐桌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江晚漾,你配吗?”这句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她脸上。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些新婚夜的醉话,那些不堪的聊天记录,那些加密相册里的照片…此刻都成了无形的鞭子,
抽得她体无完肤。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她绕过餐桌,
几步冲到我面前,没有一丝犹豫,“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很响。她仰着头,泪水瞬间涌了出来,糊了满脸精心描绘的妆容,
黑色的眼线晕开,像两条丑陋的虫子爬在脸上。“沉舟!陆沉舟!”她哭喊着,
声音嘶哑破碎,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裤腿,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都行!打我骂我!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许砚!放过他这一次!他不能坐牢啊!他会死的!”她哭得声嘶力竭,
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卑微得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高高在上、被许砚夸“腰软”时的风情万种?我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涕泪横流、妆容尽毁的狼狈样子,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毫不犹豫跪下的膝盖。
心里那片冰冷的荒原上,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快感。原来撕碎一个人的骄傲,
看着她匍匐在地,是这种感觉。我缓缓俯下身,伸出手。她没有躲闪,
反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那双沾满泪水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我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捏住了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指尖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湿冷和颤抖。“心疼了?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她耳朵里,“江晚漾,你夸他技术好,
夸他腰软,在婚纱店试衣间就忍不住的时候…想过今天吗?”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刺穿了心脏,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失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抓着我的手,无力地滑落下去。“我…”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些她亲口说出的、炫耀的细节,此刻都成了最锋利的回旋镖,
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我松开她的下巴,指尖在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上轻轻蹭了一下,
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佻。然后,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软在地的身影。
“心疼,就好好受着。”我转身,不再看她一眼,声音冰冷地抛在身后,“这才刚开始。
”5许砚的案子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不可避免地波及到了江晚漾。
那些曾经围绕在她身边,艳羡她嫁入“豪门”、吹捧她“女神”光环的塑料姐妹们,
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刀。我坐在办公室里,电脑屏幕上开着几个隐秘的窗口。其中一个,
是本市一个以八卦和炫富闻名的匿名论坛。一个标题被加红加粗,
高高顶在首页:《扒一扒那位新婚就克死情夫的“豪门贵妇”江某!
》发帖人自称“知情人”,用极其刻薄恶毒的语言,“爆料”江晚漾如何脚踩两条船,
如何在婚前就与许砚勾搭成奸,甚至详细描述了“婚纱店试衣间”的“香艳细节”当然,
是添油加醋的版本,
还贴出了几张模糊但极具引导性的照片——有江晚漾和许砚在某个酒会上靠得很近的抓拍,
有她拎着某奢侈品牌最新款手袋的照片暗示是许砚所赠,
甚至还有一张她出入某高档酒店的背影。帖子下面,瞬间盖起了高楼。卧槽!真的假的?
看着挺清纯一女的!婚纱店试衣间?玩这么野?心疼新郎官一秒!
早就听说她私生活混乱了,果然!表面装得跟仙女似的!
她身上那件礼服是XX家的高定吧?几十万呢!许砚可真舍得下血本!
这种女人怎么还有脸活着?陆总赶紧离婚啊!别被脏了门楣!听说她为了救许砚,
都给她老公跪下了?啧啧,真贱!污言秽语,恶意揣测,幸灾乐祸…像肮脏的潮水,
瞬间将“江晚漾”这个名字淹没。她的社交账号瞬间被攻陷,私信箱塞满了辱骂和诅咒。
曾经光鲜亮丽的“陆太太”,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荡妇”。
我面无表情地浏览着那些充满恶意的评论,指尖在鼠标上轻轻敲击。这只是第一步。
舆论的绞索,需要勒得更紧些。几天后,一个更“实锤”的爆料出现了。
这次是在一个财经相关的自媒体上,标题耸动:《深扒许氏蛀虫许砚的奢靡情妇生活!》。
文章“详细”列举了许砚挪用公款的部分资金流向,其中几笔大额支出,
时间、金额、收款商户,都清晰地指向了江晚漾!
购买顶级珠宝、定制奢品服装、高端美容会所年卡…每一笔消费记录都刺眼无比。文章最后,
大话三国之霍在复兴蜀汉(钟会诸葛)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大话三国之霍在复兴蜀汉(钟会诸葛)
重回八零踹了首长老公我暴富了(陈瑜顾卫)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重回八零踹了首长老公我暴富了(陈瑜顾卫)
苏念林序《逆光寻声》最新章节阅读_(逆光寻声)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前妻直播间,弹幕在找男人腿毛苏晚陈凛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前妻直播间,弹幕在找男人腿毛(苏晚陈凛)
林婉儿沈渊(我的债主是前任)_《我的债主是前任》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离婚后,我不再隐藏我全球首富的身份(张丽陈阳)最新章节列表_张丽陈阳)离婚后,我不再隐藏我全球首富的身份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离婚后,我不再隐藏我全球首富的身份)
在小姨公司实习后,我火爆全网(浅浅实习)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在小姨公司实习后,我火爆全网浅浅实习
子轩陈凡《寄宿在小姨家被网暴后,我杀红了眼》全文免费阅读_寄宿在小姨家被网暴后,我杀红了眼全集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