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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我在殡仪馆给新娘化妆时，她的指甲突然划过我的手腕——那是上周跟我相亲的女孩，

她明明该在下个月穿婚纱。正文:殡仪馆的冷柜区永远飘着两股味道，

一股是刺得鼻腔发疼的消毒水，另一股是冷到骨头里的冰碴味。

我握着化妆刷的手刚蘸上粉底，

冷藏柜玻璃上贴的遗照就像针一样扎进眼里——米白色连衣裙，梨涡陷在苹果肌上，

连鬓角那根碎发的弧度都跟上周六在“遇见”咖啡馆跟我相亲的林晚星一模一样。“小周，

发什么愣？”老张的手掌拍在我肩上，带着刚调完粉底的黏腻感，“这姑娘明天出殡，

家属特意交代要化‘喜妆’，说她本来下个月要结婚的，喜服都订好了。

”“喜妆”两个字让我指尖发凉。上周相亲时，林晚星的指尖在咖啡杯沿转了三圈，

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周衍，我订了香槟色的婚纱，裙摆上有手工缝的碎钻，

等拍了婚纱照，我拿给你看好不好？”她手腕上的银手链晃了晃，铃铛响得很轻，

“我未婚夫陈景明说，要把婚礼办在海边，让海风当证婚人。”可现在，

她躺在零下十度的冷柜里，脸色白得像纸，婚纱换成了寿衣，那个要给她当证婚人的未婚夫，

正站在冷柜区门口，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晚星怕冻，你们化妆能不能快点？

”陈景明的声音哽咽着，眼眶红得吓人，可我注意到他的西装袖口很干净，

连一点悼念该有的褶皱都没有——像是特意熨烫过，就等着这场“悲伤”的戏码开场。

我没接话，弯腰打开冷柜。寒气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拢了拢外套，

手指碰到林晚星的手腕时，突然顿住了——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烫伤疤痕，

上周她跟我说，那是小时候帮妈妈煮牛奶时烫的，疤痕形状像小月牙。可现在，

那道“月牙”旁边，多了一圈深紫色的勒痕，痕迹边缘还沾着一点深绿色的纤维，

像是从什么布料上勾下来的。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的指甲。林晚星上周做了裸色美甲，

说怕婚礼上太张扬，可现在她的指甲缝里卡着一点深褐色的东西，凑近看，像是干涸的血迹，

指甲盖边缘还有一道崩裂的缺口——不像是意外落水该有的痕迹，

倒像是死前抓过什么坚硬的东西。“你干什么？”陈景明突然冲过来，一把推开我的手，

动作快得不像个刚失去未婚妻的人，“晚星都这样了，你还乱碰她？”我被他推得后退半步，

化妆刷掉在地上，刷毛沾了灰。老张赶紧打圆场：“陈先生别激动，

小周就是想帮姑娘整理下袖口，没别的意思。”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别多事。

可我没法不多事。上周相亲快结束时，林晚星接了个电话，语气突然变僵，挂了电话后，

她盯着咖啡杯里的奶泡，小声跟我说：“周衍，如果你发现身边的人在撒谎，你会怎么办？

”我当时以为她在说工作上的事，笑着说“直接问清楚”，她却摇了摇头，

眼底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有些谎，问了会死人的。”现在想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她是在跟我求救，只是我当时没听出来。“陈先生，

”我捡起化妆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警方说晚星是意外落水，可她上周跟我说，

她大学是游泳队的，能游两千米，怎么会在小区池塘里溺水？”陈景明的脸色瞬间变了，

像是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他攥着白玫瑰的手指紧了紧，

花瓣被捏得变形：“她……她那是跟你开玩笑的，晚星其实很怕水，小时候掉过河里，

从此就不敢靠近水边。”“是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可她还跟我说，

她上周刚去海边冲浪，晒黑了两个度，你看她的胳膊，肤色很均匀，

根本不像晒过太阳的样子。还有，她对玫瑰过敏，尤其是白玫瑰，上次她朋友送了一束，

她当场就哮喘发作，你现在拿白玫瑰来，是忘了，还是故意的？”陈景明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老张打断：“小周！别胡说八道！家属现在情绪不稳定，

你赶紧给姑娘化妆，别耽误明天出殡。”老张拉着我往旁边走，压低声音说，“你疯了？

这种时候跟家属抬杠，不怕被投诉？这份兼职你还想不想要了？”我当然想要。

我租的房子下个月要涨房租，妈妈的医药费还没凑够，殡仪馆这份兼职薪水高，

还能避开白天的人流——我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晚上在殡仪馆工作，反而觉得踏实。

可现在，林晚星的遗容就在我面前，她指甲缝里的血迹，手腕上的勒痕，

还有陈景明满口的谎话，都在告诉我，这不是意外。“张叔，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看着冷柜里的林晚星，她的眼睛闭着，像是只是睡着了，“如果我现在不管，

她可能永远都没法瞑目。”老张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烟，却没点燃——殡仪馆禁止吸烟。

他盯着烟盒上的图案，沉默了几秒：“我以前是刑警队的，退休后才来这儿当化妆师。

刚才我看那姑娘的脖子，右侧有个淡淡的压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过。陈景明这小子，

我查过他的登记信息，三年前有过诈骗前科，骗了一个女人的钱，

还让那女人‘意外’摔下楼梯，最后因为证据不足，没被定罪。”我浑身一冷。

原来老张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碍于身份，没法明着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先把妆化完，别打草惊蛇。”老张把烟塞回口袋，“等陈景明走了，我们再想办法。

你记着，等会儿化妆时，再仔细看看那姑娘的身上，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胎记、伤口，

或者藏在衣服里的东西。”我点头，重新拿起化妆刷。陈景明还站在冷柜旁边，

眼神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监视我。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自然，蘸取粉底时，

指尖故意蹭过林晚星的领口——她的衣领内侧，缝着一个小小的布口袋，

口袋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我心里一动，假装调整她的衣领，指尖飞快地摸了摸布口袋，

是一张折叠的纸条。我刚想把纸条抽出来，陈景明突然说：“好了吗？

我想单独跟晚星待一会儿。”我只能停下动作，跟老张一起走出冷柜区。走到门口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陈景明正弯腰对着冷柜说话，嘴角似乎还带着笑——那不是悲伤的笑，

是一种得逞后的得意。“他肯定要销毁证据。”老张压低声音，“等下我去跟值班保安说，

让他盯着陈景明，你趁这个机会，再溜回冷柜区，把那姑娘衣领里的东西拿出来。记住，

动作要快，别被他发现。”我攥紧手心，点了点头。十分钟后，

老张发来微信：“保安已经盯着他了，快去吧。”我假装去洗手间，绕了个弯，

悄悄溜回冷柜区。冷柜区的灯很暗，只有应急灯亮着，我快步走到林晚星的冷柜前，

打开柜门，伸手去摸她的衣领——布口袋还在，可里面的纸条不见了！我心里一慌，

难道陈景明已经发现了？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赶紧关上冷柜，转身一看，

是陈景明！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正是我刚才没摸到的那张，脸色阴沉得吓人。

“你果然在找这个。”陈景明把纸条举起来，冷笑一声，“周衍，我真该谢谢你，

帮我找到晚星藏起来的‘秘密’。”“是你杀了她。”我往后退了一步，

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想报警。“是又怎么样？”陈景明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发现我骗了她的钱，还想报警，我只能让她‘意外’死亡。本来以为没人会发现，

没想到你居然认识她，还这么多管闲事。”他一步步朝我走近，

眼神里的杀意越来越浓：“你知道得太多了，现在，你也得死。”我转身就跑，

可陈景明跑得比我快，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挣扎着掏出手机，想按报警电话，可手机被他抢过去，摔在地上，屏幕碎成了蛛网。

“别白费力气了。”陈景明把我往冷柜区深处拖，“这里是殡仪馆，每天都有人死，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到时候我就说，你是不小心掉进冷柜里冻死的，谁会怀疑？

”我看着他狰狞的脸，突然想起上周相亲时，林晚星跟我说的话：“周衍，

我总觉得陈景明有问题，他跟我谈恋爱的时候，还在跟别的女人联系，我偷偷查了他的手机，

发现他有很多张银行卡，每张卡的户主都不一样。”当时我还劝她别多想，现在才知道，

她早就发现了陈景明的阴谋。“你骗了晚星的钱，还骗了其他女人的钱，对不对？

”我故意拖延时间，眼睛在周围扫视，想找能用的东西，“三年前那个摔下楼梯的女人，

也是你杀的吧？”陈景明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你居然知道这件事？

看来你查了我不少东西。不过没关系，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知道再多也没用。

”他把我按在墙上，伸手去掐我的脖子，我感觉呼吸困难，眼前开始发黑。就在这时，

冷柜区的门突然被推开，老张带着保安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管：“放开他！

”陈景明吓了一跳，手松了一下，我趁机推开他，大口喘气。保安冲上去，

把陈景明按在地上，他挣扎着喊：“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犯法！”“你没犯法？

”老张捡起地上的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刚才我跟陈景明的对话，他全都录下来了，

“你承认杀了林晚星，还想杀周衍，这还不算犯法？”陈景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再也说不出话来。老张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喂，110吗？

我在城西殡仪馆冷柜区，这里有个杀人犯，还有一个目击证人，你们快来。”挂了电话，

老张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背：“没事了，别怕。”我看着被按在地上的陈景明，

又看了看林晚星的冷柜，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如果我上周能多问一句，

能多留意一点林晚星的恐惧，如果我能早点发现陈景明的阴谋，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别自责了。”老张看出了我的想法，“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不是你发现了异常，

这小子可能还会继续骗更多人，杀更多人。”二十分钟后，警察来了。

他们给陈景明戴上手铐，带他走的时候，陈景明突然回头，盯着林晚星的冷柜，

恶狠狠地说：“林晚星，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警察推了他一把：“老实点！

”随后，法医也来了。他们对林晚星的遗体进行了初步检查，发现她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扼痕，

肺部没有积水——这说明她不是溺水身亡，而是被人掐死后，再扔进池塘里伪造意外！

她指甲缝里的深褐色物质，确实是血迹，经过化验，跟陈景明的DNA吻合，

指甲盖边缘的缺口，是抓挠陈景明的西装时留下的，而她手腕上的深绿色纤维，

正是陈景明西装内衬的布料！所有证据都指向陈景明，他再也没法狡辩。第二天，

林晚星的葬礼如期举行。她的父母来了，两位老人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林晚星的闺蜜苏晓也来了，她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周衍，谢谢你。晚星上周跟我说，

她很害怕陈景明，还说如果她出事了，让我去找你，说你是个好人，肯定会帮她。

我当时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没想到……”我心里一震：“她跟你说过这些？”“嗯。

”苏晓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这是晚星的日记本，她让我替她保管，说如果她出事了，

就把这个交给警察。”我打开日记本，里面记录了林晚星和陈景明相处的点点滴滴。

从一开始的甜蜜，到后来发现陈景明撒谎、出轨、诈骗，

再到最后她发现陈景明准备杀她灭口的恐惧。日记的最后一页，

写着这样一段话：“如果我死了，凶手一定是陈景明。

我把他诈骗的证据藏在了城郊仓库的3号房，密码是我的生日。希望有人能发现这些，

把他绳之以法，还我一个公道。”我赶紧把日记本交给警察。警察根据日记里的线索，

找到了城郊仓库的3号房，在里面发现了陈景明诈骗的账本、多张假身份证、银行卡，

还有他准备用来逃跑的机票和现金。原来陈景明不仅骗了林晚星的钱，还骗了另外五个女人，

总金额超过两百万，他计划杀了林晚星后，就拿着钱逃跑，去国外过逍遥日子。

而三年前那个“意外”摔下楼梯的女人，也是被陈景明骗了钱后，发现了他的阴谋，

陈景明为了灭口，把她推下楼梯，伪造了意外。当时因为没有证据，陈景明才得以逃脱，

没想到三年后，他又故技重施，这次终于被抓住了。半个月后，

法院对陈景明一案进行了审理。因为证据确凿，陈景明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听到判决结果的那一刻，我和苏晓都哭了——林晚星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

林晚星的父母把她的骨灰撒在了海边，按照她生前的愿望，让海风当她的证婚人。

撒骨灰那天，阳光很好，海风吹拂着海面，泛起金色的波纹。我站在海边，

仿佛看到林晚星穿着香槟色的婚纱，笑着朝我挥手：“周衍，谢谢你帮我抓住了坏人，

我现在很开心。”回去的路上，老张给我发了条微信：“殡仪馆的兼职还做吗？

我跟领导说了，给你涨工资。”我看着微信，笑了笑，回复他：“张叔，谢谢你。

不过我想换份工作了，我想当一名警察，像你当年一样，抓坏人，保护好人。

”老张很快回复：“好小子，有出息！我支持你！”后来，我辞掉了殡仪馆的兼职，

报名参加了警察考试。备考的日子很辛苦，可每当我累得想放弃的时候，

我就会想起林晚星的笑容，想起她指甲缝里的血迹，

想起她日记本里的那句“希望有人能还我一个公道”。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情，

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林晚星，为了所有被坏人伤害的人。

我要让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罪恶，都暴露在阳光之下，让正义不再迟到。一年后，

我通过了警察考试，成为了一名刑警。第一次出警时，我穿着警服，站在阳光下，

心里充满了力量。我想起了在殡仪馆的那个夜晚，想起了林晚星，

想起了老张说的话：“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有些正义，总得有人去守护。”是的，

我会一直守护下去，为了那些没能说出真相的人，为了那些还在等待正义的人，

也为了那个在夏夜里跟我相亲，说要带我看婚纱的女孩。她虽然没能穿上婚纱，

没能嫁给爱情，没能实现看海的愿望，但她用自己的方式，揭露了罪恶，保护了更多的人。

我想，这就是她留给这个世界最好的礼物。而我，会带着这份礼物，继续走下去，

在守护正义的路上，永不退缩。续写：警服上的星光我第一次独立带队出警那天，

天刚蒙蒙亮，对讲机里的指令带着电流杂音：“城东锦绣园小区，有老人‘意外’摔倒，

家属怀疑有异常，速去。”穿警服时，我指尖顿了顿——制服左胸的警号边缘，

还沾着一点洗不净的粉底印，是上次在殡仪馆给林晚星化妆时蹭上的。我摸了摸那点痕迹，

想起老张说的“细节里藏着真相”，转身抓起勘察箱往外跑。锦绣园的池塘边围了不少人，

警戒线里，一位老人躺在地上，额头磕破了，家属哭得撕心裂肺：“早上还好好的，

说出来散步，怎么就摔进池塘了？”小区保安在旁边补充：“监控坏了，没拍到过程，

不过老人平时身体好，应该是不小心滑下去的。”我蹲下身，没急着下结论。

目光扫过老人的手腕时，心猛地一沉——老人袖口卷着，手腕上有一圈淡紫色的勒痕，

和林晚星当年的痕迹像极了。我又仔细看了看老人的衣角，布料上勾着几根深灰色的纤维，

不是老人衣服的材质。“老人家平时跟谁一起住？”我问家属。“就跟保姆住，

我们白天都要上班。”家属抹着眼泪，“保姆刚才还说，是她先发现老人摔倒的，

跑着去叫的救护车。”说话间，一个穿灰色外套的女人走过来，眼眶红红的：“警察同志，

都怪我，没看好阿姨。”她的指甲涂着深紫色的指甲油，

右手食指边缘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破的。我心里有了数，

假装整理勘察箱，余光瞥见女人的外套内侧，沾着一点水草屑，和池塘里的水草一模一样。

“你发现老人的时候，她是什么姿势？”我突然问。女人愣了一下，

眼神躲闪：“就……趴在池塘边，我赶紧把她拉上来的。”“拉上来的时候，

她手里攥着东西吗？”我追问。女人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这时，

我的同事从老人家里赶来，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周队，老人卧室的首饰盒空了，

里面本来放着她女儿送的金镯子。”女人听到“金镯子”，腿一软，差点摔倒。我上前一步，

声音沉了下来：“你趁老人散步，想偷金镯子，被发现后把她推下池塘，

又伪造了摔倒的假象，对不对？老人手腕的勒痕，是你拉她的时候攥出来的；你指甲的划痕，

是老人反抗时抓的；你外套上的水草屑，还有那几根深灰色纤维——是老人毛衣上勾下来的，

要不要我们去你房间搜搜金镯子？”证据摆在面前，女人再也撑不住，

瘫坐在地上哭着承认：“我一时糊涂，看到金镯子就想拿，阿姨不让，

我才……”处理完案件，已经是中午。我站在小区池塘边，风一吹，水面泛起涟漪，

像极了林晚星小区的那个池塘。手机突然响了，是苏晓打来的，声音带着笑意：“周衍，

我给你寄了个东西，是晚星的婚纱设计图，她生前画了好多版，说想找个懂她的人看看。

”下午收到快递时，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案卷。展开设计图，香槟色的裙摆上，

用银线勾着细碎的星星，角落有一行小字：“希望穿婚纱的那天，风是暖的，人是爱的。

”我的眼眶突然湿了——林晚星没等到的那天，或许能让更多人守住。下班路上，

我遇到了老张。他退休后开了家小花店，门口摆着一排白色的小雏菊，是林晚星喜欢的花。

“小子，听说你破了个案子？”老张递给我一束雏菊，“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