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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甩了渣男奔小康》,讲述主角周卫东渣男的甜蜜故事,作者“嘴瓢表演艺术家”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卫东的年代,年代,重生,爽文,逆袭小说《甩了渣男奔小康》,由网络作家“嘴瓢表演艺术家”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5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2:49: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甩了渣男奔小康
重生回八十年代,我再次嫁给了那个让我痛苦一生的男人。上辈子他为了返城名额,
亲手把我送进监狱。这一世,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求饶的样子,
我笑了。“这才只是开始。”1意识回笼的那一刻,浓烈的劣质白酒和汗臭味混杂着,
直冲天灵盖。头痛欲裂,眼皮沉得掀不开。耳边是嘈杂的划拳声、哄笑声,
还有杯盘碰撞的脆响。这感觉……熟悉得让人心颤。我猛地睁开眼。昏黄的电灯泡悬在头顶,
光线摇曳,映照着四壁斑驳的土墙。一张张泛红、带着醉意的面孔围坐在旧木桌旁,
男人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绿工装或中山装,女人们大多梳着两条麻花辫。墙上,
那个鲜红的、巨大的“囍”字,像一道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一九八零年,
五月十八。我和周卫东结婚的日子。我低头,
看着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却土气得扎眼的红格子罩衫,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我人生所有悲剧正式拉开序幕的晚上。上辈子,
我就是在这个所谓的“新婚夜”后,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噩梦。一心以为嫁给了爱情,
掏心掏肺对这个男人好,伺候他病重的老娘,用我在纺织厂那点微薄的工资补贴家用,
供他复习,等他考上大学。结果呢?等他拿到了那张梦寐以求的返城名额,
需要扫清“障碍”时,他毫不犹豫地设计了我,一桩莫须有的“盗窃集体财产”的罪名,
把我送进了监狱。五年牢狱,出来时物是人非,父母含恨而终,我孑然一身,
在社会的底层挣扎沉浮,最后病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无人问津。而周卫东,
靠着那个名额回了城,娶了领导的女儿,平步青云,风光无限。恨吗?岂止是恨,
那是一种蚀骨焚心,连魂魄都被灼烧成灰的怨毒。2“晓芸?晓芸?”旁边有人推我,
是邻居张婶,她带着促狭的笑,“新娘子高兴傻了吧?卫东跟你喝交杯酒呢!”我抬眼,
周卫东就站在我面前,手里端着个小酒盅,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他生得确实不错,白净,
斯文,尤其是在这一群大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汉子中间,更显得出挑。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副皮囊和那点文化人的气质迷了心窍。此刻,他那双看起来清澈的眼睛里,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期待,若非我知晓他皮囊下那颗黑透的心肝,
几乎又要被这假象蒙蔽。“晓芸,来。”他声音温和,把酒盅往我面前又递了递。
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我看着他,没动。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冷硬得硌人。周卫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反应。
按照我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子,此刻应该早就红着脸接过来了。“哟,新娘子还害羞呢!
”张婶又打圆场,想把酒盅塞我手里。我微微侧身,避开了。
目光扫过桌上那一张张看热闹的脸,最后落回周卫东身上,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清:“我头有点晕,不想喝了。”气氛瞬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
周卫东眼底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被掩饰下去,他依旧笑着,带着点无奈的宠溺:“好,
那你歇着,我替你喝。”说完,自己仰头把酒干了。众人又是一阵叫好,注意力暂时被转移。
我垂下眼,心里冷笑。看,多会做戏。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副“体贴入微”的样子骗得团团转。3宴席终于散了。
帮忙的乡亲们收拾完碗筷,说说笑笑地离去。原本喧闹的土坯房,顿时安静下来,
只剩下满屋狼藉和刺鼻的酒气。这所谓的“新房”,是周家废弃的老屋,临时收拾出来的。
除了一张旧木床,一个掉了漆的衣柜,一张桌子和几条长凳,几乎空空如也。
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夜风嗖嗖地往里灌。周卫东送完客回来,脸上带着酒后的潮红,
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他走过来,试图拉我的手,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晓芸,累了吧?
我们……休息吧。”我像被毒蛇碰触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周卫东愣住了,眉头蹙起:“李晓芸,你怎么了?”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悦。
“我身上不舒服,今天想自己睡。”我声音冰冷,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你什么意思?
”周卫东的脸色沉了下来,“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结婚又怎么样?”我抬眼,
直视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新嫁娘该有的羞涩和顺从,只有一片沉静的、近乎冷酷的疏离,
“我说了,不舒服。”或许是我的眼神太具压迫性,
或许是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周卫东一时竟被镇住了。他张了张嘴,
想发火,但大概是顾忌着刚结婚,影响不好,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脸色铁青。“行,
李晓芸,你真行!”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猛地转身,从柜子里扯出一床旧被子,
胡乱铺在靠墙那条窄窄的长凳上,背对着我躺下了。我没理会他的怒气,自顾自地走到床边,
和衣躺下,扯过那床唯一的、稍微新点的被子盖在身上。土炕坚硬冰冷,硌得骨头生疼,
但我毫无睡意,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清晰地规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哭闹?撒泼?
直接揭穿他的真面目?那太蠢了。无凭无据,没人会信我,
只会把我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疯子、泼妇。周卫东最在乎的是什么?是他的前程,
是他那身看似光鲜的皮囊,是他苦心经营的“好人”形象。我要做的,就是一点点地,
把他最在乎的东西,在他眼前,亲手碾碎。生不如死?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活着,
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一切,众叛亲离,在泥泞里腐烂发臭。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起来了。周卫东还蜷在长凳上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我看也没看他,轻手轻脚地洗漱,
然后开始收拾满地的狼藉。动作麻利,却悄无声息。等周卫东被外面的鸡叫声吵醒,
揉着酸痛的脖子坐起来时,我已经把屋子大致收拾干净,
连早饭都做好了——一锅照得见人影的稀粥,两个掺了麸皮的窝窝头。
他看着桌上简陋的早饭,又看看我平静无波的脸,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阴沉着脸坐下,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粥。“今天要回门。”我放下筷子,
陈述事实。周卫东动作一顿,有些不耐烦:“知道。”他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回门的礼物,是周家早就准备好的——两包桃酥,一斤红糖。寒酸得可怜。上辈子,
我为了这个,心里委屈,还在父母面前替周卫东遮掩,说他家里困难,对我好就行。这次?
呵。我拎起那点寒酸的礼物,率先走出了门。周卫东跟在我身后,脸色依旧不好看。
我家就在邻村,走路半个多小时。父母见我回来,很是高兴。母亲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
眼里满是关切。父亲则招呼周卫东坐下,给他递烟。“晓芸,在那边……还好吗?
卫东对你怎么样?”母亲趁着周卫东和父亲说话的间隙,压低声音问我。
我看着母亲尚且乌黑的头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里藏不住的担忧,鼻尖猛地一酸。上辈子,
我入狱后,父母为了我的事四处奔走,求告无门,母亲哭瞎了眼睛,父亲气得一病不起,
没两年就相继撒手人寰。是我,是我这个不孝女,引狼入室,害了他们!
我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逼回眼底的湿意,扯出一个轻松的笑:“挺好的,妈,你别担心。
卫东他……挺知道疼人的。”最后几个字,我说得轻描淡写,
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意。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
但见我神色如常,终究没再多问。吃饭的时候,周卫东又开始发挥他的“特长”,
跟我父母侃侃而谈,从国家大事说到生产队的庄稼,表现得既懂事又有见识。
父母听得连连点头,显然对他这个“有文化”的女婿很满意。我安静地吃着饭,
偶尔给他夹一筷子菜,扮演着一个温顺羞涩的新媳妇。只是在桌子底下,我的手指,
一直紧紧蜷缩着。演戏么,谁不会?5吃完饭,坐了一会儿,我们便起身告辞。
父母送我们到村口,母亲偷偷塞给我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五块钱和一些粮票。“自己留着,
别委屈了自己。”她红着眼圈嘱咐。我捏着那尚带着母亲体温的布包,喉咙堵得厉害,
重重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周卫东大概是因为在我父母那里得到了认可,心情好了不少,
又开始对我温言软语:“晓芸,昨天是我不对,喝多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接话。好好过日子?和你?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周卫东大概是酒劲又上来了,或者是觉得昨晚没能圆房,面子上过不去,又想往我身边凑。
我直接拿起炕桌角的剪刀,握在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周卫东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李晓芸!你疯了?!你拿剪刀干什么?”“防身。
”我吐出两个字,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周卫东,我说过,我不舒服。你别碰我。
”他看着我手里明晃晃的剪刀,又看看我决绝的眼神,终于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或者闹脾气。
一种被冒犯、被羞辱的怒火涌上他的脸,他气得胸口起伏,
指着我:“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好!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他摔门而去。
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缓缓放下剪刀,手心一片冰凉的冷汗。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撕破脸皮的战争,已经打响。6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周卫东陷入了冷战。他睡他的长凳,
我睡我的炕。除了必要的交流,我们几乎不说话。我每天照旧起床、做饭、上工。
在纺织厂里,我沉默寡言,只是埋头干活。休息时,别的女工凑在一起聊天扯闲篇,
我就拿着旧报纸,默默地看,或者假装不经意地听那些有关高考、政策变动的消息。
周卫东则开始早出晚归,美其名曰去公社复习,准备高考。我知道,
他其实是受不了家里的低气压,也是出去寻找机会,或者,
是去找那个能帮他拿到返城名额的“贵人”——公社副书记的侄女,刘彩霞。上辈子,
他就是靠着和刘彩霞勾搭上,才拿到了那个宝贵的名额,并最终把我踢开。这辈子,
我怎么会让他如愿?我暗中留意着周卫东的动向。果然,没过多久,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说看见周卫东和公社刘副书记的侄女走得很近,两人还在镇上的书店一起出现过。
时机差不多了。7这天,我算准了周卫东又去公社“复习”的日子,提前请了半天假,
揣着母亲给的那五块钱,去了公社。我没有直接去捉奸,那样太低级,也容易打草惊蛇。
我去了公社唯一的那家小书店。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周卫东和刘彩霞。
周卫东正拿着一本书,凑在刘彩霞身边,指着书页,低声说着什么,刘彩霞则微红着脸,
一副崇拜又羞涩的模样。好一对璧人。我躲在书架后,冷冷地看着。等他们买完书,
并肩走出书店,我才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他们没去别的地方,
而是走到了公社大院后面那片小树林边上。那里相对僻静。我远远站着,
看着周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刘彩霞。距离有点远,看不真切,像是一块手帕,
或者丝巾。刘彩霞惊喜地接过去,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周卫东才左右看看,转身离开了。
等周卫东走远,我才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朝着还在原地,
拿着那东西反复摩挲、一脸春意的刘彩霞走去。刘彩霞看到我,明显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那是一块粉色的确良手帕,叠得方方正正。“刘同志。
”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略带一丝腼腆和难为情的笑容。“你……你是?
”刘彩霞显然不认识我,但做贼心虚,眼神有些闪烁。“我是周卫东的爱人,李晓芸。
”我平静地自我介绍。刘彩霞的脸“唰”一下白了,拿着手帕的手抖了一下,
强自镇定:“哦……是、是嫂子啊,你找我有事?”我看着她藏在前面的手,笑容依旧温和,
甚至带着点感激:“是这样的,刘同志。我听卫东说,你在帮他找复习资料,真是谢谢你了。
他这人,就是太要强,一心想考大学,给我们这个家争口气,平时要是有什么麻烦你的地方,
你多担待。”我这话,听起来完全是作为一个妻子,在感谢帮助自己丈夫的“好心人”。
刘彩霞的脸色变了几变,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精彩纷呈。她大概没想到,
周卫东的“乡下老婆”不仅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感激涕零”的姿态。
这让她准备好的所有说辞,所有“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的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
“没、没什么,举手之劳。”她干巴巴地说,把手帕攥得更紧。
我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她紧握的手,语气带着点关切:“刘同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卫东落下的东西吗?他这人粗心,总丢三落四的,要是他的,我帮你带回去就行了,
不麻烦你再跑一趟。”“不是!”刘彩霞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背到身后,
声音都尖利了几分,“不是他的!是……是我自己的!”“哦,这样啊。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笑容更加温和,“是我误会了。那行,刘同志,你忙,
我就不打扰你了。再次谢谢你啊。”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阵红阵白的脸,转身,
步履平稳地离开了。走出很远,我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震惊、慌乱、又带着一丝怨毒的目光。
我知道,这根刺,已经成功地扎进了刘彩霞的心里。她或许一开始并不知道周卫东已婚,
或者被周卫东的花言巧语蒙蔽,以为我们感情不好。但我今天这番“真诚”的感谢,
无异于当面揭穿了周卫东脚踏两只船的真面目。没有一个有头有脸的女人,能忍受这种羞辱。
周卫东,你想靠着她飞黄腾达?做梦。8晚上,周卫东回来得很晚,脸色比前几天更加阴沉。
他进门后,第一次没有直接去他的“床铺”,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压低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李晓芸!你今天去找彩霞了?!
”我正坐在炕沿上缝补一件旧衣服,针尖戳过粗布,发出细微的“噗”声。我抬起头,
迎上周卫东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脸上适时地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无辜:“彩霞?
哪个彩霞?”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咬着后槽牙,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还装!刘副书记的侄女,刘彩霞!你今天是不是去公社找她了?!
”我放下手里的针线,微微蹙起眉,像是努力回忆,然后才恍然道:“哦,
你说那位刘同志啊?是,我今天去公社买东西,碰巧遇上了。”“碰巧?”周卫东冷笑一声,
根本不信,“李晓芸,我警告你,别在外面给我胡说八道,坏我的事!”“坏你的事?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平静,眼底却慢慢结起冰碴,“我坏你什么事了?
是坏了你靠女人往上爬的事,还是坏了你一边哄着家里的老婆,一边吊着书记侄女的好事?
”周卫东脸色骤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逼近一步,
扬起了手:“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我坐在原地,动也没动,只是抬起眼,
冷冷地看着他悬在半空的手。那眼神里没有惧怕,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打啊,”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周卫东,
你今天这一巴掌下来,明天全村都会知道,你为了攀高枝,动手打刚过门的老婆。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额角青筋暴起。他死死瞪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最终,那高举的手还是没能落下来,他恨恨地甩下,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李晓芸,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低吼,
声音里带着一种被逼到墙角的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不想怎么样。
”我重新拿起针线,低下头,继续缝补那件破旧的衣服,语气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我就是想提醒你,周卫东,脚踩两条船,小心掉河里淹死。刘彩霞是什么人?
公社副书记的亲侄女,眼高于顶。你以为你那点心思,瞒得过她?
我今天不过是以你妻子的身份,去谢谢她‘帮助’你复习,她就慌了神。你说,她要是知道,
你一边拿着我娘家补贴的钱去买手帕讨好她,一边还在她面前装单身有志青年,她会怎么想?
”周卫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没想到,我连手帕的事情都知道。那钱,
是我母亲偷偷塞给我的,我原本打算攒着,等他去考试时当路费。上辈子,我就是这么傻。
这辈子,这钱我另有用处,只是没想到,
他居然还有别的门路弄到钱去买那种“奢侈品”讨好刘彩霞。看来,他为了往上爬,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你跟踪我?”他声音发颤。“我没那闲工夫。”我嗤笑一声,
“周卫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真当能天衣无缝?
”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愤怒,
有惊惧,还有一丝彻底的陌生。他可能到现在都不明白,
为什么那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的李晓芸,
会突然变成眼前这个言辞锋利、心思深沉的女人。“晓芸,我们……我们何必闹成这样?
”他忽然放软了语气,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试图打感情牌,“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
冷落了你。可我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的将来啊!只要我考上大学,分配了工作,
我们就能离开这个穷地方,过上好日子!你是我周卫东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又是这一套。上辈子,我就是被这“画大饼”的伎俩骗了一生。
我停下针线,抬头看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周卫东,收起你这一套吧。你的将来,
是你的将来,跟我没关系。至于好日子……”我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
近乎残忍的弧度。“我不稀罕。”周卫东彻底哑口无言。他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9从那天起,周卫东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焦躁。
他依旧早出晚归,但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我能感觉到,他和刘彩霞之间肯定出了问题。
偶尔听到村里一些长舌妇的议论,说看见刘副书记的侄女在公社大院门口,
对着一个男青年发脾气,那男青年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知道,那肯定是周卫东。
刘彩霞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被我当面点破,怎么可能不找他算账?他苦心经营的形象,
恐怕已经塌了一半。但这还不够。几天后,我趁着周卫东不在家,
翻出了他藏在旧木箱最底下的几本复习资料和笔记。果然,在一本数学书的夹页里,
我找到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展开一看,是周卫东写的一份“思想汇报”草稿,
字迹工整,言辞恳切,通篇都在表达自己对知识的渴望,对建设祖国的热情,
以及家庭成分如何拖累了他,使他空有抱负却无法施展云云。重点是最后一段,
他隐晦地提到,自己的妻子“思想落后,无法沟通,甚至对他的追求多有阻挠”,
暗示我们的婚姻是“时代的悲剧”,是“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看着这熟悉的字句,
我的心像是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寒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上辈子,
他就是靠着类似这样的材料,博取了某些人的同情,为他后来拿到返城名额,
以及最终把我送进监狱,埋下了关键的伏笔。好,很好。
我把这份“思想汇报”小心翼翼地重新叠好,放回原处,没有动任何痕迹。周卫东,
你想用这个来踩着我上位?那我只好,先把你这块垫脚石抽掉了。
10我找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王大夫。王大夫为人正直,在村里颇有威望,
而且他儿子去年也参加了高考,对这些事情比较了解。我以“帮亲戚打听”为名,
状似无意地问起:“王大夫,听说现在上大学,不光看成绩,
还要看政治表现和家庭关系是吧?要是夫妻关系不好,会不会有影响啊?
”王大夫推了推老花镜,很肯定地说:“那当然有影响!思想觉悟、家庭和睦,
这都是重要考核标准。夫妻要是闹得厉害,被反映上去,那可是要扣大分的!严重的,
政审都过不了!”我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心里冷笑更甚。过了两天,
我“无意中”在几个平时和周卫东母亲关系还不错的婶子面前,
露出了手臂上的淤青——那是前几天收拾屋子时,我自己不小心在门框上撞的。
她们关切地问起,我只红着眼圈,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是我不小心……卫东他……他复习压力大,心情不好……”话不用说完,点到即止。很快,
关于周卫东为了考大学,在家里对老婆动手的流言,就在小范围内悄悄传开了。
这流言自然会传到周卫东耳朵里,也自然会通过某些渠道,隐隐约约飘向公社。
周卫东气得暴跳如雷,又一次在家里对我发作:“李晓芸!你又在外面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动手打你了!”我平静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这淤青,婶子们看见了,
问我,我说是自己不小心撞的。怎么,传到你耳朵里,就变成你打的了?”我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周卫东,看来你在村里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啊。还是说,你做贼心虚?
”他再次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像一头困兽般,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喘着粗气。
我能感觉到那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周卫东的烦躁与日俱增,
他复习的状态明显受到了影响,几次我看到他对着书本发呆,或者烦躁地把草稿纸揉成一团。
11距离高考报名,越来越近了。这天下午,我从纺织厂下工回来,刚走到村口,
就被人拦住了。是刘彩霞。她显然特意等在这里,脸色不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李晓芸!”她语气冲得很,“我警告你,离周卫东远点!别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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