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第一调香师苏清颜,以奇香助夫君萧景玄登太子位,却在大婚前夜,
被他与庶妹联手用自己调制的 “七日绝” 毒杀地牢。烈火焚身时,
她泣血立誓必让二人血债血偿!一睁眼,她重回十六岁大婚前三日,
还获逆天能力 —— 能闻出万物 “情绪与秘密”:谎言酸腐、杀意血腥、毒药无所遁形。
这一世,她撕碎庶妹白莲花面具,让渣男萧景玄身败名裂!朝堂诡谲,她以香为刃搅弄风云,
却意外遇冷戾战神风临渊。他身上清冽温暖的雪松味,是她从未闻过的气息。
“苏小姐的香能解我忧吗?”“王爷的忧,是病、是毒,还是心?
” 一场复仇与救赎的逆袭,自此开启!一苦,好苦。苦涩的药汁顺着我的嘴角滑落,
浸湿了冰冷的囚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碗名为“七日绝”的毒药,
正一寸寸地侵蚀我的五脏六腑。而这毒,是我亲手调制的。我曾以为,
它会是我医者仁心的最高杰作,能解世间奇毒,却从未想过,它会成为终结我性命的催命符。
地牢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道相携的身影逆着光走来,身影被拉得极长。“姐姐,
这‘七日绝’的滋味如何?这可是你最得意的作品呢。”娇柔的女声响起,是我的好妹妹,
苏柔儿。她依偎在我深爱的男人,当朝太子萧景玄的怀里,笑靥如花。我费力地抬起头,
视线已被毒性侵蚀得模糊不清。我看着他,那个我倾尽所有、助他从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
一步步登上储君之位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问。萧景玄轻笑一声,用那双曾无数次温柔抚摸我发顶的手,
捏住了苏柔儿的下巴,语气里满是宠溺:“因为柔儿喜欢太子妃的位置,
更因为……你的脑子太好用了,苏清颜。你的那些香方、药典,都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女人,留着,始终是祸患。”苏柔儿娇嗔道:“殿下,别这么说嘛。
姐姐可是我们的大功臣呢。若不是她,您怎能用‘凝神香’获得父皇青睐?若不是她,
您又怎能解了皇后的‘缠丝毒’,彻底巩固地位?姐姐的才华,柔儿真是望尘莫及呢。
”原来,我所以为的相爱与扶持,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苏清颜,
大周朝人人称颂的第一调香师,京城苏家的嫡长女,竟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苏家……我父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几个字。“哦,苏尚书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昨日已满门抄斩。”萧景玄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放心,黄泉路上,
你一家人整整齐齐,不会孤单。”脑中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
满门抄斩……我那正直一生的父亲,温柔慈爱的母亲,
还有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小弟……“萧景玄!苏柔儿!我苏清颜在此立誓,若有来生,
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受尽世间极苦,永世不得超生!”二“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一阵急切的呼唤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拉扯出来。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
浑身冷汗淋漓。地牢的腥臭、毒药的苦涩、烈火焚身的灼痛感消失了。身下是柔软的云锦被,
鼻尖萦绕着我亲手调制的、安神用的“月下眠”的淡淡馨香。我抬起手,
那是一只白皙纤细、毫无伤痕的手。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这熟悉的闺房,
这紫檀木的梳妆台,这窗外摇曳的海棠花……这是我未出嫁前的闺房!
我踉跄着奔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稚气未脱却已显绝色的脸庞。那是我,十六岁的我!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我的贴身丫鬟绿绮端着水盆进来,担忧地看着我,
“您再过三日便要大婚,可千万不能熬坏了身子。太子殿下会心疼的。”三日后大婚?
太子殿下?我重生了。三我竟然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我嫁给萧景玄的三天前!老天有眼,
它真的给了我一次复仇的机会!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一个娇俏的身影走了进来:“姐姐,你醒啦?我听闻你昨夜没睡好,
特地给你炖了你最爱的冰糖燕窝。”是苏柔儿!她穿着一身粉色罗裙,
脸上挂着天真无害的笑容,很难与我记忆中那个恶毒的女人重叠在一起。
就在她靠近我的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我的鼻腔。除了燕窝的甜香,
我还闻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类似于烂泥混合着酸醋般的味道,
正从苏柔儿的身上散发出来。那味道很淡,却令人作呕。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离她远一点。苏柔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关切地问:“姐姐,怎么了?
是身子不舒服吗?”随着她开口说话,那股酸腐之气似乎更浓了些。
我盯着她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眸,里面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算计。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认知,猛地窜入我的脑海。我能闻到“味道”了。不是单纯的香气,
而是……情绪的味道。她此刻心中所想的虚伪与算计,正化作这股酸腐的气味,
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我因香而死,亦因香而生,同时还获得了这辨识人心的非凡嗅觉!
三“没什么,只是闻到了你身上其他味道。”苏柔儿的脸色白了又青,
握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姐姐在说什么胡话,我身上除了熏香,
哪有什么别的味道。”她身上那股酸腐的谎言之味更浓了,
还夹杂着一丝惊慌失措的、如同铁锈般的气味。“妹妹来找我何事?”“我来找姐姐,
是因为陪嫁的事情。”“哦?陪嫁?”“陪嫁”二字,我咬得极重。前世,
她就是以陪嫁的身份进入太子府,一步步夺走了我的一切。
苏柔儿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得意与贪婪,那味道甜腻得发慌,她柔顺地答道:“姐姐放心,
柔儿都准备好了,定不会给姐姐丢脸。”“那就好。”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那株开得正盛的海棠,“只是,我这几日总觉得心神不宁,怕是婚前琐事繁杂,
扰了心神。我想去城外的清风观静一静心,顺便为我与殿下的婚事祈福。”苏柔儿眼珠一转,
立刻附和道:“姐姐这个主意好!我陪姐姐同去,也好有个照应。”“不必了。
”我断然拒绝,“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若真为我好,便帮我打点好家中事宜,
莫让母亲操劳。”不待她再开口,我便唤来绿绮:“备车,去清风观。
”苏柔儿看着我决绝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四马车在青石路上缓缓行驶,
我的思绪却在飞速运转。取消婚约?不行。圣旨已下,悔婚便是抗旨,
会立刻将整个苏家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让这桩婚事告吹,
又不能让任何人抓住把柄。我闭上眼,仔细回想前世的种种细节。萧景玄为了拉拢朝臣,
暗中与许多人都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其中,兵部侍郎钱丰,是他最重要的棋子之一。
钱丰有个独女钱珍珍,骄纵任性,一直倾慕萧景玄。为了安抚钱丰,
萧景玄曾送给钱珍珍一枚极为珍贵的“啼血杜鹃”玉佩,作为私下里的信物。“先去珍宝斋!
”我吩咐道。于是,马车绕到了京城最繁华的“珍宝斋”。我戴上帷帽,走了进去。
珍宝斋是京城最大的珠宝玉器行,钱珍珍是这里的常客。我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果然,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个身着华服、满脸傲气的少女便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正是钱珍珍。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辛辣的嫉妒之味,还混杂着一丝苦涩的爱而不得。
我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我超凡的嗅觉,仔细地“闻”着她。很快,
我的目标出现了。在她腰间的香囊里,除了名贵的“醉仙”香料,
我还闻到了一股极其特殊的、冷冽的玉石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萧景玄的龙涎香。
就是它!那枚“啼血杜鹃”!计划的第一步,成功。我转身离开珍宝斋,
对绿绮低声吩咐了几句。绿绮虽有不解,但还是忠心地点头领命。做完这一切,
我才真正地去了清风观。我跪在蒲团上,听着道长诵经,心中却无半分宁静。五傍晚时分,
我回到苏府。刚踏入家门,就见父亲苏尚书行色匆匆地从书房出来,脸色铁青。“清颜,
你过来!”他厉声唤我。我心中一动,知道好戏要开场了。我走进书房,苏柔儿也在,
她正低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身上那股幸灾乐祸的甜腻味道却怎么也藏不住。
父亲将一封信拍在桌上,怒道:“你自己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拿起信,信是匿名的,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三皇子私相授受,以‘啼血杜鹃’为聘,早与钱家小姐私定终身。
苏家有女,尚不自知,恐为天下笑柄。”与此同时,京城里最热闹的百味楼,
一位新的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讲着一出新编的才子佳人戏码——《痴情皇子与将军女》,
里面信物,正是一枚“啼血杜鹃”玉佩。一时间,流言四起。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清颜,
这究竟是真是假?!”我未语泪先流,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父亲,女儿……女儿不知啊!
”就在这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兵部侍郎钱大人带着他家小姐,
在门外求见,说……说要为他女儿讨个公道!”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看着苏柔儿瞬间惨白的脸,和她身上那股由甜腻转为恐慌的酸臭味,
心中涌起一股冰冷的快意。萧景玄,苏柔儿,你们的第一个大礼,来了。这场戏,
才刚刚开始。六苏府前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父亲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如水。
兵部侍郎钱丰和他那骄纵的女儿钱珍珍坐在客座,钱珍珍哭得梨花带雨。“苏尚书,
我女儿自小便与三皇子情投意合,三皇子更是亲手送上‘啼血杜鹃’作为信物,
承诺将来必不负她。如今圣上赐婚,将苏小姐指给三皇子,
这……这不是将我女儿往绝路上逼吗!”钱丰一脸悲愤,言辞凿凿。
钱珍珍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来,
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雕工精致、色泽艳丽的杜鹃花玉佩,那玉佩的色泽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正是传说中的“啼血杜鹃”。我站在父亲身后,垂着眼帘,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但我那超凡的嗅觉却告诉我,钱丰身上散发着孤注一掷的赌徒气息,而钱珍珍的悲伤里,
则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不等父亲开口,我便盈盈下拜,声音哽咽:“父亲,钱大人,
钱小姐。此事清颜闻所未闻。若殿下心中果真另有所爱,清颜……清颜万不敢阻碍有情人。
只是,圣命难违,此事关乎皇家颜面,还需殿下亲自来做个了断。”我这番话,
说得滴水不漏。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将皮球踢给了萧景玄。就在此时,
下人来报:“老爷,三皇子殿下来了!”说曹操,曹操到。我心中冷笑,
好戏的高潮终于来了。萧景玄一身锦衣,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钱丰父女和那枚玉佩时,脸色骤然一变。
他身上那股虚伪的、温和的檀香气味瞬间被一股焦躁的、带着硫磺味的气息所取代。
“钱大人,你这是何意?”萧景玄厉声质问。钱丰也是豁出去了,梗着脖子道:“殿下,
小女对您一片痴心,您不能始乱终弃啊!”“胡说!”萧景玄怒不可遏,
“本殿下何时与令爱私定终身?这玉佩不过是本殿下赏给你的,何时成了信物?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怀疑,语气却又故作温柔:“清颜,你相信我,
我与钱小姐清清白白,这其中定有误会。”我闻到了他话语里浓重的、酸腐的谎言味道。
我抬起泪眼,凄然一笑:“殿下,清颜信与不信,又有什么要紧?如今满城风雨,
都说您与钱小姐乃是天定良缘,苏家横刀夺爱。若清颜再嫁与殿下,
岂不是坐实了这不仁不义之名?我苏家世代清白,担不起这样的骂名。”我字字泣血,
句句诛心,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七萧景玄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他知道,
此时此事已经闹大,若处理不好,不仅会失去钱丰这个助力,
更会落下一个“为美色背信弃义”的坏名声,这对他争夺皇位是致命的打击。最终,
这场闹剧以萧景玄“恳请”父皇收回成命,允他“冷静思索”,苏家“顾全大局,
主动退让”而告终。一道新的圣旨很快下来,婚事“暂缓”。所有人都知道,这“暂缓”,
其实就是取消了。风波平息后,父亲在书房中单独见我。他久久地凝视着我,
眼神复杂:“清颜,告诉为父,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我跪倒在地,
不闪不避地迎上他的目光:“是。”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随即化为一声长叹:“你……你这又是何苦?三皇子前途无量,你……”“前途无量?
”我凄然一笑,前世满门被斩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父亲,女儿只问您一句,
您是愿意看到女儿嫁给一个心中无我、品行不端的皇子,在深宫中耗尽一生,
还是愿意看到女儿留在您和母亲身边,承欢膝下?”父亲看着我决绝的眼神,沉默了。
他知道我的性子,看似柔顺,实则刚烈。“罢了,罢了。”他摆摆手,满脸疲惫,
“婚事退了也好。只是往后,你的亲事怕是难了。”“女儿不求姻缘,只求家人平安,
苏家无恙。”我郑重地磕了一个头,“父亲,女儿想向您求一件事。”“你说。
”“女儿想开一间香铺。用我之所长,为苏家另辟一条出路,
也好过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朝堂之上,仰人鼻息。”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复仇需要资本,而我最大的资本,就是调香技术,以及我这无人能及的“金手指”。
我要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用财富和影响力,作为我复仇的最强后盾。父亲沉吟许久,
最终点了点头:“好。我苏家的女儿,不比任何人差。你去吧,为父支持你。
”我拿到了父亲给的启动资金和京城最繁华地段的一间铺面。我给铺子取名——“第一香”。
我要让这三个字,响彻整个大周。开业前夕,我正在铺中亲自调试最后一款主打香品,
绿绮匆匆跑了进来。“小姐,苏柔儿在外面,说……说有要事求见。”我放下手中的香料,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也好,我正想看看,没了太子妃的指望,
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九苏柔儿站在“第一香”的门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愁与关切。
她一见到我,便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眼眶微红。“姐姐,你受委屈了。
”她身上的味道很复杂,有谎言的酸腐,有未能如愿的懊恼,
还有一丝……对我开了这间香铺的嫉妒。我轻轻抽回手,语气疏离:“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必再提。你今日来,所为何事?”苏柔儿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又摆出那副柔弱的姿态:“我……我是担心姐姐。如今婚事告吹,外面流言蜚语不断,
姐姐又抛头露面开了这香铺,实在……实在是有损名节。我是想劝姐姐,还是将铺子关了,
安心待在府中吧。”“有损名节?我凭自己的手艺吃饭,光明正大,何来有损名节一说?
倒是妹妹你,与其有时间担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毕竟,我这个嫡姐嫁不进太子府,
你这个庶妹的‘陪嫁’之路,怕是也断了。”苏柔儿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股嫉妒的辛辣味几乎要冲破天际。“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她委屈地落下泪来,“我一心只为你着想啊!”“是吗?”我冷冷地看着她,
“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我很忙,你请回吧。”说罢,我转身便走,不再理会她。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们姐妹间那层虚伪的窗户纸,算是彻底捅破了。
十“第一香”如期开业。我没有采用寻常香铺的售卖方式,
而是推出了“私人定制”和“限量发售”的模式。我根据客人的身份、气质甚至需求,
为她们量身打造独一无二的香。开业第一天,我便请来了京中几位颇有影响力的贵妇。
我为性格爽朗的将军夫人调配了带有松木与晨露气息的“破晓”,
为温婉多才的大学士夫人调配了融合了兰花与书墨香的“静夜思”。我的香,不仅仅是香,
更是一种意境,一种身份的象征。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今生这灵敏无比的鼻子,
我总能精准地捕捉到她们最深层的渴望,并将其融入香中。不过短短数日,
“第一香”便在京城贵女圈中声名鹊起,门庭若市,千金难求一香。然而,我深知,
仅仅得到贵妇们的追捧还不够。我需要一个更有力的靠山,一个能与萧景玄抗衡,
甚至能压制他的存在。我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人——战神王爷,皇帝的第七子,风临渊。
传闻中,这位王爷性格冷戾,杀伐果断,常年镇守边关,手握大周最精锐的兵权。
他从不参与党争,是所有皇子都想拉拢却又不敢靠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传闻他身患顽疾,
遍请名医而不得治。这,就是我的机会。十一我以“第一香”的名义,
给京中所有王公贵族都送上了一份伴手礼。给风临渊的王府送去的,
是我精心准备的一块安神香饼,名为“渊渟”。我在等,等他主动上门。终于,
在一个落着小雨的午后,一辆极其低调的黑色马车停在了“第一香”的门口。
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高大男人,在侍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了削薄的嘴唇和线条冷硬的下颌。尽管他极力收敛,
但我依然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铁锈味,那是久经沙场之人才会有的杀伐之气。
然而,在这股逼人的气息之下,我还闻到了一股极其独特的味道。那是一种清冽、干净,
如同雪后初晴时,阳光洒在雪松上的味道。沉静,悠远,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孤寂。
这是我两世为人,从未闻过的味道。它不属于任何一种情绪,
更像是一个人灵魂深处最本真的气息。“你就是苏清颜?”他开口了,声音低沉。
“民女苏清颜,见过王爷。”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他似乎有些意外我能认出他。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你送来的香,很特别。”他言简意赅。
“王爷谬赞。”他身上那股雪松之气,似乎因为我的靠近,而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本王听闻,你的香,能解世间百态,不知能否解本王之忧?”他终于说出了来意。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面具,闻着他身上除了雪松之气和杀伐之气外,
那一缕若有若无的、带着苦杏仁味的……毒气。那毒气很微弱,被他强大的内力压制着,
寻常大夫根本无法察觉。但在我的鼻子面前,却无所遁形。我微微一笑,
笑容里带着成竹在胸的自信:“王爷的忧,是病,是毒,还是……心?
”十二风临渊的身形猛地一震,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风临渊周身的空气瞬间凝固,那股清冽的雪松之味中,
陡然混入了一丝锐利的、如同刀锋般的警惕。“你……知道什么?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顿了顿,抬眼看他:“王爷,
这是一种藏得很深的,带着苦杏仁味的毒气。此毒名为‘日蚀’,无色无味,入血封喉。
”“下毒之人手法极高,以极小的剂量,常年累月地让您服下,它不会立刻致命,
却会慢慢侵蚀您的经脉,让您在每个月圆之夜,承受万蚁噬心之痛。对吗,王爷?
”我的话音刚落,风临渊身后的侍卫“唰”地一声拔出了长刀,凌厉的刀锋直指我的咽喉。
“大胆!”风临渊却抬了抬手,制止了侍卫。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那是一张怎样惊为天人的脸。剑眉入鬓,凤眸深邃,鼻梁高挺。只是他的脸色异常苍白,
嘴唇也毫无血色,为这份俊美增添了几分病态的脆弱。然而,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的精光,
却足以让任何人不敢小觑。“你是如何知道‘日蚀’的?”他一字一顿地问道。这个毒名,
连他自己,都是从一本早已失传的古籍中才查到的。“民女的师父,
曾在一本孤本上见过记载。”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师父说,此毒霸道无比,几乎无解。
唯一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风临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本王试过,没用。”“王爷试的,想必是寻常的毒。
但解‘日蚀’,需要的是一种‘引子’。”我看着他,抛出了我的筹码,“这种引子,
能将您体内沉积的毒素尽数引出,再以汤药调理,方可根除。而这种引子,天下间,
只有我能调配出来。”这不是谎言。前世,我为了钻研医毒之术,
确实在一本残卷上看到过“日蚀”的解法。那引子需要数十种罕见香料,配比要求极其严苛,
差之毫厘,便会变成催命的剧毒。普天之下,除了拥有“金手指”的我,无人能做到。
风临渊身上的气息在不断变化,有震惊,有怀疑,
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希望。最终,他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费尽心机引他前来,绝不是为了悬壶济世。“我想要的,
王爷一定给得起。”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我苏家世代忠良,
却因我婚事被退,如今在京中地位尴尬,屡遭打压。我需要一个靠山,
一个能让宵小之辈不敢觊觎的靠山。”“你想让本王庇护苏家?”十三“不。”我摇摇头,
回眸一笑,“我不需要庇护。我需要的是一个平等的盟友。我为王爷解毒,
助王爷揪出幕后黑手;而王爷,则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提供一些‘方便’。比如,
帮我查一些人,或者,帮我送一些东西到某些人面前。
”风临渊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欣赏之色。“好一个平等的盟友。”他薄唇微勾,
苍白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笑意,“苏小姐的胆识,比京中许多男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本王,
应下了。”我们的盟约,就此达成。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边打理“第一香”的生意,
一边为风临渊调配解药。我以治病为由,频繁出入渊王府。此事自然瞒不过有心人。很快,
关于我和战神王爷关系匪浅的流言,便传遍了京城。萧景玄和苏柔儿自然也听到了。一日,
苏柔儿又“恰巧”在街上与我偶遇。她看着我从渊王府的马车上下来,
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毒液。“姐姐真是好本事,”她酸溜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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