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废后重生,狗皇帝江山作聘》,主角小云萧彻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为萧彻,小云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重生,爽文,逆袭小说《废后重生,狗皇帝江山作聘》,由作家“浪迹诸天”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8:43: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废后重生,狗皇帝江山作聘
上一世,我,江瑟,是大周的皇后。我将阮玉衣当成亲姐妹,将萧彻视为一生挚爱。结果,
我的“好姐妹”爬上了我夫君的龙床,我的“好夫君”为了她,灭我江氏满门。最后,
我被囚于冷宫,受尽折辱,被他们亲手灌下毒酒,腹中三月的孩儿化为一滩血水。烈火焚身,
怨气滔天。我没死透,我回来了。回到被废后的第一天,那杯毒酒,正送到我嘴边。这一世,
我不信情爱,只信仇怨。我要让那对狗男女,血债血偿。他们不是喜欢权势吗?
我就毁了他们的权势。他们不是自诩情深吗?我就让他们互相猜忌,反目成仇。萧彻,
阮玉衣。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我这个废后,如何一步步,
将你们拖入我曾待过的阿鼻地狱。这万里江山,就当是你们给我陪葬的聘礼。
1鼻子里全是潮湿的霉味。还有血腥气。我睁开眼。雕花木窗漏进来的光,刺得我眼睛疼。
一个尖细的嗓子在耳边嗡嗡。“娘娘,该上路了。”我转动僵硬的脖子。
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端着个托盘。托盘上,一把白玉酒壶,一只白玉酒杯。
里面盛着我上辈子喝过的,最烈的那杯酒。鹤顶红。我记得这滋味。穿肠烂肚,
血从七窍里涌出来,糊住眼睛。死前最后一幕,是萧彻搂着阮玉衣。他笑着说:“瑟瑟,
你看,玉衣穿这身凤袍,比你好看多了。”阮玉衣靠在他怀里,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笑得像朵淬了毒的罂粟。“姐姐,安心去吧。我和陛下,会替你好好看着这江山的。
”我没安心。我带着恨,回来了。回到我被废为庶人,打入冷宫的第一天。“娘娘?
”老太监见我没反应,声音拔高了些。带着不耐烦。一个废后,死都死不利索。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骨头像散了架,浑身都是被杖责过的疼。这疼痛如此真实。我低头,
看着自己还算完好的手。没有被挑断手筋,没有被拔掉指甲。真好。“这酒,是陛下赐的?
”我开口,声音哑得像破锣。老太监皮笑肉不笑。“是陛下和贵妃娘娘,
体恤娘娘您在冷宫受苦,特赐的恩典。”贵妃娘娘。阮玉衣昨天才被封的贵妃。
今天就迫不及待送我上路了。我笑了。“李总管,有劳了。”这个老太监姓李,我记得他。
上辈子,他就是那个亲手撬开我的嘴,把毒酒灌进去的人。他的手劲很大。为了讨好新主子,
他甚至还用手里的拂尘,打断了我两根肋骨。李总管大概没见过一个要死的人,还能笑出来。
他愣了一下。“娘娘,您……您还是快些吧,免得受苦。”“不急。
”我掀开身上那床破烂的被子,慢慢下地。每走一步,骨头都在响。
我走到那张缺了腿的桌子边。“总管一路送我,口渴了吧。”我提起那把白玉壶,
给他也倒了一杯。“本宫请你喝一杯。”李总管的脸瞬间白了。“娘娘!这可使不得!
这是御赐之物!”他吓得后退两步,差点绊倒。“使得。”我端起我自己的那杯酒,
送到唇边。“总管不喝,就是看不起本宫。”“本宫如今是废后,可到底,
也曾是这大周的国母。”“一杯酒,你都不敢喝吗?”他的额头冒出冷汗。这酒里是什么,
他比谁都清楚。他怎么敢喝。“奴才……奴才不敢!”他扑通一声跪下了。“不敢?
”我轻笑一声,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玉杯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你就是抗旨。”“本宫让你喝,你就是不喝,你是觉得,本宫的旨意,不如新贵妃的?
”“还是说,你觉得本宫活不到明天,就可以肆意欺辱了?”李总管的头磕在地上,砰砰响。
“奴才万死!奴才万死!”他知道,我现在是废后。可只要我今天不死,明天就有可能翻身。
至少在名义上,我还是先帝亲封的皇后,萧彻的原配。他一个奴才,不敢赌。“喝了它。
”我的声音冷下来。“或者,本宫现在就叫人。”“就说你这狗奴才,
意图在冷宫对本宫不轨,还想用毒酒谋害本宫。”“你猜,陛下是信我这个废后,
还是信你一个狗奴才?”萧彻多疑。他现在巴不得我死。但他也绝不容许一个奴才,
替他做决定。尤其是在我这个前朝重臣之女的身份还很敏感的时候。李总管浑身发抖,
像筛糠一样。他看着桌上那杯酒,像是看着催命的阎王帖。
“娘娘……饶命啊娘娘……”“喝。”我只说了一个字。他绝望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他知道,今天这杯酒,他逃不过。他颤抖着手,拿起那杯酒。
慢慢地,送到嘴边。闭上眼,一饮而尽。然后,他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当着他的面,把里面的液体,全都倒在了地上。“李总管,这酒的味道,
如何?”他愣住了。一秒。两秒。他猛地反应过来。“你……你……”“壶里的,是清水。
”我淡淡地说。“真正的毒,在这里。”我抬起手,张开手心。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东西,
静静地躺在那里。是我刚刚趁着掀被子,从枕头下摸出来的。阮玉衣派人送来的毒药,
一共有两份。一份在酒里,一份备用。上辈子我不知道。这辈子,我知道了。李总管的脸色,
从惨白变成了死灰。“你没中毒?”“你以为我会喝?”我反问。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瞳孔骤然收缩。他想喊。可已经晚了。我上前一步,在他张嘴的瞬间,把手里的药包,
整个塞进了他嘴里。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他的下巴上。他向后倒去,下颚骨发出一声脆响。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黑色的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全是恐惧和不解。我蹲下身,看着他。“李总管,黄泉路上,走好。
”“替我跟阎王爷说一声。”“我江瑟,从地狱回来了。”“来……收债了。
”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很快就不动了。我站起身,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走到门口,
我用力拉开那扇沉重的宫门。外面守着的两个小太监,听到动静,探头进来。
看到地上的尸体,吓得脸都白了。“死……死人了!”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李总管,
畏罪自尽了。”“他意图谋害本宫,被本宫识破,服毒了。”“去告诉陛下和贵妃娘娘。
”“就说,本宫命硬,阎王爷不收。”2李总管的尸体很快被拖走了。像拖走一条死狗。
没人敢声张。冷宫里死个太监,算不上大事。但一个废后,反杀了皇帝派来的太监,
这事就不小了。消息传到萧彻和阮玉衣耳朵里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我能想象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我没等来萧彻的雷霆之怒。却等来了阮玉衣。
她穿了一身粉色的宫装,外面罩着一件白狐裘。衬得她那张脸,越发楚楚可怜。
她提着一个食盒,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地来了。不知道的,
还以为是哪宫的主子来巡视。“姐姐。”她一进门,就红了眼眶,声音里带着哭腔。
“听说李总管他……他冒犯了你,你没受伤吧?”她上前来,想拉我的手。我退了一步,
避开了。上辈子,就是这双手,亲手把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我脸上。我嫌脏。
阮玉衣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怨毒。但很快,又被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覆盖了。
“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你怪我。可我对陛下的心,是真的。感情的事,
真的控制不住。”她演得声情并茂。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我看着她,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来做什么?”我问。“我……我担心姐姐。
”她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还有一盅热气腾腾的燕窝。
“姐姐在这里受苦,我心里难受。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你怕我没被毒死,
想换个法子?”我直截了当地说。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啊!”情分?我差点笑出声。
我们江家把她从一个七品小官的女儿,一路扶持,让她能进宫,能伴我左右。结果,
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江家的“情分”的。“阮玉衣。”我叫她的全名。“别演了,
这里没有别人。”“你那套把戏,我看腻了。”她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收起了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江瑟,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吗?你现在就是个废人!
”“陛下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我能来看你,是你的福气!”“福气?”我走到她面前,
逼视着她。“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谢谢你爬上我丈夫的床?
”“谢谢你害死我江家的几十口人?”“还是谢谢你,给我腹中的孩子,备下了一碗堕胎药?
”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我看到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怀孕的事,
现在还是个秘密。连萧彻,她都还没来得及说。她想等胎像稳了,再给他一个“惊喜”。
这件事,除了她的心腹,没人知道。上辈子,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这辈子,
我知道得比谁都早。“你……你怎么知道?!”她失声叫道。随即又马上捂住嘴,
惊恐地看着我。我笑了。看,再会演戏的人,一旦触及到自己最核心的秘密,也会失态。
“我知道的,还多着呢。我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比如,你和你那个禁军的表哥,在后花园假山里的事。”“再比如,你给你父亲的信里,
是怎么说我们江家功高震主,该除了。”“还有,你偷偷收买太医院的刘太医,
让他给我下慢性毒药的事。”“要我……一件件说给你听吗?”每说一件,
阮玉衣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浑身都在发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这些事,都是她做得最隐秘的。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江瑟怎么可能知道?!“你……你胡说!”她声音发颤。“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阮玉衣,我以前是瞎了眼,
才把你当朋友。”“现在,我的眼睛亮了。”“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在我这里,
不管用了。”我指着门口。“带着你的东西,滚。”她被我吓住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身后的宫女太监,都看傻了。大概是没见过,他们眼里的“宠妃”,
被人指着鼻子骂“滚”。“滚不滚?”我加重了语气。阮玉衣浑身一颤,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得意和怜悯。而是纯粹的恐惧。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
江瑟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她完全看不透。最后,她还是狼狈地带着人走了。
连那盒点心都忘了拿。我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阮玉衣,
这才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欠江家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地还回来。我走过去,
拿起那盅燕窝。打开盖子,放在鼻尖闻了闻。里面加了牵机花的粉末。无色无味,
少量不会致命,但会慢慢损坏人的神经。让人变得疯疯癫癫。好狠的心思。她不仅想要我死,
还想让我在疯癫中屈辱地死去。我端起燕窝,走到窗口。窗外有一小块荒地。
地上长着几棵不知名的野草。我把燕窝,全都浇在了那块地上。“好东西,别浪费了。
”我轻声说。“过几天,也该请你尝尝这个味道了。”3阮玉衣落荒而逃后,
冷宫又恢复了死寂。但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她被我戳中了软肋,一定会去找萧彻。
或哭诉,或挑拨。而萧彻,那个多疑的男人,一定会来。他要亲自确认,我这个废后,
是不是真的疯了。或者,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果然,当天晚上,他就来了。
没带仪仗,只带了一个贴身太监,穿着常服。像是怕人知道,他还会踏足这个晦气的地方。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看月亮。冷宫的月亮,又冷又清,像一块冰。“你倒是清闲。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惯有的讥讽。我没回头,也没行礼。我现在是庶人,见皇帝,不必跪。
这是他昨天亲口下的旨。“比不上陛下日理万机,还能抽空来看我这个废人。
”我的语气更淡。萧彻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不哭不闹,不卑不亢。他皱了皱眉,
走到我对面坐下。屋子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还是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可现在看在眼里,只觉得面目可憎。
“玉衣都跟朕说了。”他盯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你今天,吓到她了。”“是吗?
”我终于回头看他,扯了扯嘴角。“她不是一向胆子很大吗?都敢给本宫下毒了,
还会被吓到?”“江瑟!”萧彻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怒气。“休要胡说!玉衣温柔善良,
怎会做那种事!”“是不是胡说,陛下派人去查查太医院的刘太医就知道了。
”我不慌不忙地把刘太医的名字抛了出来。“查查他最近,是不是从阮家拿了不少好处。
”萧彻的脸色一僵。刘太医,是阮玉衣母亲的远房亲戚。这件事,他知道。他以为,
只是阮玉衣提携娘家人。但他没想到,会跟我扯上关系。他看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陛下,你以为把我关进冷宫,我就又瞎又聋了吗?”我迎着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这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没被废之前,这后宫上下,
哪个不曾受过我江家的恩惠?”“总有那么一两个念旧情的,肯替我传个话。”这个理由,
合情合理。萧彻虽然多疑,但也找不到破绽。他只是没想到,我江家的势力,
即便在我倒台后,还能延伸到这种地步。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就算如此,
你也不该对玉衣那般无礼。”“她已有身孕,若是动了胎气,你担待得起吗?
”他终于说出来了。他在拿孩子压我。上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我信了,为了他,
为了他所谓的“大局”,我忍了。忍到最后,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这辈子,我不会了。
“哦?有孕了?”我故作惊讶。“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不过……”我话锋一转。
“陛下,您确定,她肚子里的,一定是龙种吗?”“放肆!”萧彻猛地站起来,
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油灯跳了跳,差点灭了。“江瑟,你疯了!竟敢污蔑皇嗣!
”“我是不是疯了,陛下心里有数。”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隔着一张桌子,与他对视。
“陛下,你还记得张将军吗?”“镇守北疆的那个张虎。”我突然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萧彻愣住了,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提他做什么?”“张将军骁勇善战,
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前些日子,他不是刚递了折子,说北蛮蠢蠢欲动,请求增兵吗?
”“陛下当时觉得他危言耸听,把折子压下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陛下,
臣妾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三天后,北蛮铁骑会突袭雁门关。”“雁门关守军不足,
一天之内,就被攻破。”“张将军……战死沙场。”萧彻的瞳孔,倏地收紧。军国大事,
他从不与后宫女子谈论。尤其是张虎的这本折子,是密奏。除了他自己和几个心腹大臣,
没人知道内容。江瑟,一个身处冷宫的废后,她是怎么知道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嘴上呵斥,但眼神里已经有了惊疑。“是不是胡说,三天后,便知分晓。”我轻轻一笑。
“陛下,这就算臣妾……送您和贵妃娘娘的第一份贺礼。”“贺你们,喜得贵子。
”“只是不知,这江山,能不能稳到那孩子出生。”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回窗边,
继续看我的月亮。留下萧彻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我知道,我的话,
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他心里。他可以不信我。但他不敢拿边关的安危去赌。
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怕了。他怕我这个他以为已经掌控在手心的废后,
正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甚至,拥有了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你好自为之。”最终,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拂袖而去。脚步声,带着一丝不易察Gas的仓皇。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萧彻,你以为把我关起来,我就输了吗?
不。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手里最大的王牌,不是江家的旧部。而是我的脑子。
一个装满了未来所有走向的,脑子。而你,对我一无所知。这就是……信息差。
一种足以打败一切的力量。4萧彻走了。带着满腹的疑虑。我知道他今晚会睡不着觉。
他会立刻派人去核实雁门关的情况。但他得到的回复,只会是一切正常。因为北蛮的突袭,
是精心策划的。在事发前,不会有任何征兆。他越是查不到问题,心里就会越慌。
我需要一个人,替我在宫外走动。一个不起眼,但绝对忠心的人。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小云。上辈子,我被打入冷宫后,所有宫人都被遣散了。只有一个叫小云的粗使宫女,
因为笨手笨脚,被管事太监忘了。她就一直留在了冷宫。是她,在我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
偷偷给我找来伤药。是她,在我临死前,端来一碗清水,给我擦干净了脸上的血污。
她说:“娘娘,您干干净净地来,也要干干净净地走。”最后,她因为“伺候废后不力”,
被乱棍打死,尸体扔进了乱葬岗。这辈子,我不能再让她重蹈覆辙。第二天一早,
我就在冷宫的院子里找到了她。她正在费力地劈柴,瘦小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你叫小云?”我问。她吓了一跳,手里的斧子都掉了。看到是我,她赶紧跪下。
“奴婢……奴婢参见娘娘。”“起来吧。”我扶起她。她的手很粗糙,满是冻疮和老茧。
“以后不用跪我。”“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件事?”小云有些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
“娘娘尽管吩咐。”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珠钗。这是我入宫时,母亲送给我的,
也是我身上唯一还值点钱的东西。“你拿着这个,想办法出宫一趟。
”“去城南的济世堂药铺,找一个叫张三的坐堂大夫。”“把这个交给他。
”“然后跟他说一句话。”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故人托我问一句,
当年埋在海棠树下的东西,可还安好?’”小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娘娘,奴婢记下了。
”“去吧,小心些。”“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让你去抓药的。
”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我知道,冷宫的守卫,不会为一个粗使宫女的出入,太过上心。
张三,不是他的真名。他是我父亲安插在京城的暗桩。也是江家最后的底牌之一。上辈子,
直到江家满门抄斩,这条线都还没被启用。父亲以为,我身为皇后,一生无忧,用不到他们。
他错了。这辈子,我要把父亲留给我的所有力量,都用起来。小云很顺利地出了宫,
又很顺利地回来了。她把珠钗还给了我。“娘娘,那位张大夫说,他不收诊金。
”“他还让奴婢带了一包药回来,说是给您调理身子的。”她把一个小小的药包递给我。
我打开看了看。里面不是药材。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纸条上只有一个字:“安。
”我的心,终于落停了。海棠树下的东西,是父亲留下的一个账本。
里面记录着朝中许多大臣的黑料。其中,就包括阮玉衣的父亲,当今的吏部侍郎,阮正明。
这个账本,是一把刀。一把可以杀人不见血的刀。上辈子,我不知道它的存在。这辈子,
它将是我复仇的第一件武器。我把纸条烧掉。然后对小云说:“小云,从今天起,
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有我一口饭吃,就绝不会饿着你。”小云的眼睛红了,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三天傍晚。
京城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冲破了皇宫的宁静。北蛮突袭雁门关!雁门关守将张虎,死战不退,
以身殉国!北疆告急!消息传来,朝野震动。我坐在冷宫里,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钟声。
那是召集百官议事的警钟。也是敲在萧彻心上的丧钟。我的预言,成真了。分毫不差。
萧彻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震惊?是恐惧?还是……后悔?后悔没有听张虎的劝告,
后悔没有相信我的话。当天夜里,萧彻又来了。这次,他脸上不再有讥讽和不屑。
只有深深的疲惫和惊疑。他一进门,就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你到底是谁?
”他问了和上辈子临死前,问我的同一句话。我慢慢站起身。“陛下,我是江瑟。
”“是你的皇后,是你的妻子。”“也是……唯一能救你这江山的人。”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现在,你肯信我了吗?”5萧彻信了。或者说,他不得不信。无法解释的事实,
摆在他面前。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仿佛我不是他的废后,
而是一个能洞悉天机的女巫。“你想要什么?”他问,声音干涩。“我?”我笑了笑。
“陛下,我现在一无所有,还能要什么?”“我只要活着。”“好好地,活在这冷宫里。
”我表现得与世无争。我知道,我越是这样,萧彻的心里就越没底。他会觉得亏欠我,
会觉得我神秘莫测。“北疆的战事,你……有何看法?”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雁门关已破,北蛮铁骑长驱直入,朝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有主战的,有主和的,
吵得不可开交。“看法?”我说:“攘外必先安内。”“朝中有蛀虫,前线将士,
如何能安心打仗?”萧彻的眉头紧紧锁起。“你指谁?”“吏部侍郎,阮正明。
”我平静地吐出这个名字。“此人以权谋私,卖官鬻爵,导致朝中乌烟瘴气。”“更有甚者,
他还暗中勾结边将,克扣军饷。”“雁门关之所以失守得这么快,除了兵力不足,
也与军备废弛、粮草不济,脱不了干系。”这些,都是父亲留下的那本账本里记录的。
上辈子,阮家就是靠着这些不义之财,一步步爬上去的。
最后成了压死我江家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辈子,我要让他们从哪里爬起来,就从哪里摔下去。
而且,要摔得粉身碎骨。“你……有何证据?”萧彻的声音有些发抖。
阮正明是阮玉衣的父亲,是他倚重的宠臣。无凭无据,动摇不了。“证据?
”我走到那盆已经枯死的兰花旁。用手,从干裂的泥土里,刨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册子。是我让小云,从张三那里拿回来的。账本的……一部分。
最关键的一部分。我把册子扔在萧彻面前。“陛下,自己看吧。”萧彻捡起册子,
颤抖着手打开。他越看,脸色越白,手抖得越厉害。里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
阮正明每一笔卖官的交易。时间,地点,人物,金额。甚至还有他和北疆某个副将,
倒卖军粮的往来信件的抄本。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他不愿意相信,他宠爱的妃子,有着一个如此不堪的父亲。这不仅是贪腐,
这已经是通敌叛国!“陛下,信与不信,在你。”我淡淡地说。“你可以把这东西烧了,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宠着你的贵妃,用着她的国贼老爹。”“然后,
眼睁睁看着这大周的江山,被一点点蛀空,最后被北蛮人踏平。
”“或者……”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你也可以做个明君,该杀的杀,该剐的剐。
”“至于贵妃娘娘那里……”我笑了。“她那么‘温柔善良’,想必会大义灭亲的,对吧?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萧彻的心上。把他虚伪的爱情和君王的尊严,
割得鲜血淋漓。他拿着那本册子,像是拿着一块烙铁。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许久,
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朕……知道了。”他收起册子,转身就走。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知道,他会去查。他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去验证这本册子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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