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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弃女后,老祖宗杀疯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羡慕曹贼每一天”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安琪贺斯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成弃女后,老祖宗杀疯了》内容介绍:本书《穿成弃女后,老祖宗杀疯了》的主角是贺斯屿,谢安琪,谢明兰,属于现代言情类型,出自作家“羡慕曹贼每一天”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01:53:0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弃女后,老祖宗杀疯了
第一章 棺材里的重生指甲缝里全是泥土的腥气,混着木箱板材腐朽的霉味,
呛得我喉咙发紧。我猛地睁开眼,头顶褪色的红绸被风吹得晃了晃,
细碎的线头落在鼻尖 —— 这不是镇国公府的金丝帐,更不是荷花池里冰冷的水。
身下的硬板硌得尾椎骨生疼,我动了动手指,触到粗糙的木板纹理,还有些黏腻的湿土。
“还装死?” 尖利的女声像淬了冰的针,扎得耳膜发颤。粉色的裙摆扫过木箱边缘,
带起一阵廉价香水的味道,“爸妈花三万块把你从乡下接回来,不是让你躺平当祖宗的!
”我侧头,看见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梳着精致的高马尾,发梢别着珍珠发卡,
正用漆皮高跟鞋踢着我的 “棺材”—— 哦,是口掉漆的旧木箱,
侧面还印着 “谢” 字,边角被磨得露出木头本色。陌生的记忆突然像潮水般涌进脑海,
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是谢明兰,大靖王朝镇国公府嫡长女,昨夜为护家族秘宝 “山河佩”,
被庶妹谢凌薇假意邀去赏荷,在九曲桥畔推下荷花池。冰冷的池水裹着我下沉时,
我分明看见她手里攥着半块断裂的玉佩,眼里是淬了毒的笑意。而这具身体的原主,
也叫谢明兰。她是现代谢家二十年前遗失在乡下的真千金,
昨天刚被接回这座亮得晃眼的别墅。晚饭时,假千金谢安琪嫌她用不惯西餐刀,
摔了盘子骂她 “乡巴佬”,原主辩解两句,就被谢安琪推下二楼楼梯。等她再醒来,
竟被塞进这口木箱,扔在别墅后院的杂物间。“安琪!” 中年女人匆匆进来,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 “噔噔” 的响。她妆容精致的脸皱成一团,
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撇了撇,满是嫌恶,“别跟她置气,明天贺家宴会还要靠你撑场面。
要是让贺老夫人看见你这副模样,怎么跟贺家小爷搭话?”贺家?我指尖下意识摸向领口,
触到一块温凉的玉,贴着锁骨的皮肤,传来熟悉的温润感 —— 是山河佩!
它怎么会在这儿?原主的记忆里突然跳出来一段画面:瘦得只剩骨头的母亲躺在破庙里,
临死前把这玉佩塞进她怀里,枯瘦的手指攥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佩在人在,
找贺家…… 找贺家守陵人……”守陵人?大靖的守陵人怎么会在现代?“让开。
” 我撑着木箱边缘坐起,古装襦裙早已换成洗得发白的碎花衫,领口还缝着补丁,
但骨子里的嫡女气场不会变。我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目光扫过谢安琪时,
带着镇国公府多年练出的威慑力。谢安琪被我看得后退半步,
随即又梗着脖子嗤笑:“乡巴佬还想学电视剧装霸气?你知道这裙子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都买不起!”我没理她的叫嚣,
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珍珠项链上 —— 那串珠子圆润饱满,泛着冷白的光泽,
最中间那颗竟有拇指大小。这不是现代的养殖珍珠,而是大靖宫廷特供的东珠!
当年母亲的陪嫁里,就有一串一模一样的,是先帝赏赐给镇国公府的,
珠子表面能映出细微的云纹,寻常匠人根本仿不出来。“这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借我看看。”“你也配?” 谢安琪脸色骤变,
抬手就朝我脸上扇来。她的指甲涂着亮片甲油,尖得像小刀子。我侧身避开,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的是镇国公府秘传的卸力手法 —— 食指扣住她腕间的筋络,
拇指顶住关节,轻轻一拧。只听 “咔嚓” 一声轻响,谢安琪的脸瞬间白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疼得直跺脚:“妈!她弄疼我了!”“明兰!
” 男人的怒吼声从门口传来,谢父穿着西装,领带歪在一边,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看见谢安琪哭,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将我推倒在地。
后脑勺 “咚” 地撞在木箱角,一阵剧痛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流,
糊住了我的眼睛。血珠滴在碎花衫上,晕开小小的红痕。我撑着地面坐起来,
舔了舔唇角的血腥味,突然低低地笑了。大靖三十年宅斗,从庶母的毒酒到皇子的算计,
我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怕对付这现代一家子奇葩?“谢先生,” 我抹掉眼角的血珠,
指尖沾着暗红的血,目光扫过他们骤然发白的脸,“《民法典》第一千一百七十九条规定,
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应当赔偿医疗费、护理费、交通费等为治疗和康复支出的合理费用,
还可能涉及误工费 —— 刚才你推我的力道,足够让你拘留五日,外加两千块以上的赔偿。
”谢父的脸从红转白,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天说不出话。谢母也愣住了,
手里的包 “啪嗒” 掉在地上,里面的化妆品滚了出来。
我摸出原主藏在裤兜里的破旧手机 —— 是款老款智能机,屏幕裂了道缝,但幸好没摔坏。
我按亮屏幕,点开录音功能,界面上跳动的波纹清晰可见:“刚才谢安琪小姐的辱骂,
谢先生的推搡,我都录下来了。还要再试试吗?”谢安琪的嘴唇哆嗦着,
突然哭着扑向谢母:“妈!我不要她待在家里!她就是个疯子!”谢父盯着我手里的手机,
喉结滚动了两下,最终咬着牙说:“你先出来,有话好好说。”我扶着木箱边缘站起来,
腿有些麻,大概是在里面蜷得太久。走出去时,
我特意瞥了眼杂物间的窗户 —— 铁栏杆锈迹斑斑,外面是黑漆漆的后院,
墙角堆着废弃的家具,月光照在上面,像蒙了层霜。这谢家,
比镇国公府的后院还要藏污纳垢。第二章 贺家的 “故人”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厨房的动静吵醒。原主的房间在别墅最角落,墙纸卷了边,窗户对着隔壁的烟囱,
一整晚都能听到抽油烟机的声响。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山河佩,
借着晨光看 —— 玉佩通体莹白,中间刻着繁复的云纹,背面是个 “贺” 字,
边缘有处细微的裂痕,正是昨夜我被推下楼梯时撞到的。我翻出原主的旧书包,
从里面找出半盒火柴和一小块猪油 —— 这是她从乡下带来的,说猪油能治烫伤。
又在院子里挖了点灶台灰,混着猪油搅成糊状,小心翼翼地抹在额角的伤口上。
灰黑色的膏体带着点油腻的味道,但能消炎,
还能让伤口看起来更触目惊心 —— 在镇国公府,示弱从来都是最好的武器。
“咚咚咚” 的敲门声响起,谢安琪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快点!要迟到了!”我打开门,
看见她穿着宝蓝色的高定礼服,裙摆上缀着水钻,手里拎着限量版的皮包,头发烫成波浪卷,
活像只开屏的孔雀。她看见我身上洗干净的碎花衫,鼻子里 “哼” 了一声,
阴阳怪气地说:“穿成这样去贺家,是想丢尽谢家的脸?还是想故意装可怜博同情?
”我没理她,拎起墙角的竹篮 —— 那是我昨晚用后院的野菊和艾草编的,
野菊是明黄色的,艾草带着清苦的香气,编了三个花环,还在篮子里铺了层新鲜的荷叶。
“贺老夫人早年在乡下插队,住的地方后山坡全是野菊,她最爱的就是用野菊泡茶。
” 我淡淡开口,这话是从原主记忆最深处挖出来的 —— 原主母亲在世时,
常抱着她坐在门槛上,说 “你贺奶奶当年最喜欢摘野菊,说这花看着不起眼,
却能清热降火”。谢母刚好从楼上下来,听到这话,涂着指甲油的手指顿了顿,
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我从没跟你说过贺老夫人的事。”“我外婆说的。
” 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冷意。镇国公府嫡女的本事,岂止是宅斗?
察言观色、从细枝末节里挖线索,是我从小被母亲逼着练的功课。谢母的反应,
刚好印证了贺家与原主母亲的渊源不浅。谢安琪还想说什么,谢父从外面进来,
手里拿着车钥匙:“别磨蹭了,贺家的车已经在门口等了。”贺家别墅在半山腰,
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黑色的铁大门气派得很,上面雕着缠枝莲纹样,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看见我们的车,立刻恭敬地开门。院子里种满了桂花树,
金秋时节,甜腻的香气裹着晚风扑过来,让我想起大靖府里的桂花园。穿过石板路,
客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宾客们穿着光鲜,手里端着香槟杯,
低声交谈着。刚进门,就听见谢安琪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带着刻意的炫耀:“这是我托人从巴黎带的香水,限量款的,
国内根本买不到……”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女孩纷纷附和,语气里满是奉承。
谢安琪得意地扬起下巴,眼角的余光瞥见我,又故意提高了声音:“有些人啊,
连香水都没见过,更别说限量款了。”我没理会她的挑衅,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
很快锁定了角落里的老太太。她坐在藤椅上,穿着藏青色的旗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戴着个翡翠手镯,手里拿着把团扇,眼神有些落寞地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那就是贺老夫人。
我拎着竹篮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走到她面前时,我微微屈膝,
行了个大靖女子的半礼 —— 这动作我做了十几年,早已刻进骨子里,自然得很。
“贺奶奶,” 我放下竹篮,从里面拿出一个最大的花环,轻轻放在她膝上,“您看这花,
像不像当年知青点后山的品种?花瓣边缘带点浅紫,泡出来的茶是琥珀色的。
”老太太手里的团扇顿住了,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像突然被点燃的烛火。她伸出手,
指尖有些颤抖地抚过花环上的野菊,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你怎么…… 怎么知道这些?这野菊的品种,
除了当年一起插队的人,没人知道。”“我外婆说的。” 我编了个合理的借口,
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腕 —— 那里有个淡褐色的梅花胎记,
和我母亲手腕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大小、形状,甚至连花瓣的纹路都分毫不差。
老太太浑身一颤,猛地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凉,指节有些僵硬,
力道却大得惊人:“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外婆…… 她还在吗?”“我叫谢明兰。
”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突然一酸,“我外婆三年前走了,走的时候,
还握着我的手说,让我找贺家的人。”她的指节突然收紧,
目光落在我领口露出的山河佩一角,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
“奶奶!” 清冷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
却瞬间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氛围。我回头,撞进一双深邃的桃花眼。男人穿着黑色西装,
剪裁得体,衬得他肩宽腰窄,领口别着枚银色的袖扣,上面刻着个 “贺” 字。
他的头发打理得很整齐,额前的碎发却故意留了点长度,添了几分痞气。这张脸,
竟有几分像大靖的太子殿下 —— 尤其是那双眼睛,笑的时候带着三分邪气,
不笑的时候又透着冷意。“这是贺家小爷,贺斯屿。” 旁边有人低声跟我介绍,
语气里带着点敬畏,“贺老夫人唯一的孙子,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去年还把国外的**赢了个底朝天。”贺斯屿的目光落在我额角的伤口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谢家的待客之道?
让客人带着伤赴宴?还是说,这是你们家新学的‘苦肉计’?”谢父听到这话,
立刻快步走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斯屿少爷说笑了,就是小孩子打闹,
不小心磕到了……”“打闹能把人磕得额头流血?” 我适时咳嗽了两声,
刻意牵动额角的伤口,血珠立刻渗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滑。我拿出原主的手机,按亮屏幕,
录音界面还停留在昨晚的记录,“贺先生,昨晚谢先生推我的录音,
还有谢安琪小姐辱骂我的录音,我都存着。要是您不信,我现在就能放给大家听。
”周围的宾客立刻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谢安琪的脸瞬间白了,
伸手想抢我的手机:“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骂你了!”我侧身避开,
手机稳稳地攥在手里。贺斯屿突然笑了,往前走了两步,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
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让我下意识想后退 —— 在大靖,男女授受不亲,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已是逾矩。“敢跟谢家叫板,你比我想象中有趣。”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不过,贺家的宴会,不是谁都能撒野的。”我还没来得及回应,
他突然伸手,想碰我额角的伤口:“疼吗?”那动作太快,我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挡住,
掌心刚好按在他的手腕上。他的皮肤很凉,脉搏在掌心下跳动,很有力。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再次屈膝行礼,语气带着大靖女子的矜持:“男女授受不亲,
请公子自重。”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谢安琪先是愣住,
随即捂着嘴笑出声:“哈哈哈,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还‘公子自重’?
你以为你在拍古装剧吗?”贺斯屿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沉了沉,却没生气,反而低笑出声,
声音里带着点玩味:“有意思,真有意思。谢明兰,你确实比你那妹妹有趣多了。
”他转身走向贺老夫人,弯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老太太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第三章 玉佩里的秘密宴会过半,宾客们开始自由活动。
贺老夫人借口头晕,让我扶她去二楼的休息室。楼梯是旋转式的,铺着红色的地毯,
踩上去没什么声音。贺老夫人的脚步有些慢,走两步就要扶一下扶手。我放慢脚步,
小心地扶着她的胳膊,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休息室是中式风格,
靠墙摆着红木家具,桌子上放着个青花瓷瓶,里面插着新鲜的桂花。贺老夫人刚坐下,
就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手,眼神急切:“明兰,你领口的玉佩…… 能给我看看吗?
”我解开领口的扣子,将山河佩取下来。玉佩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
背面的 “贺” 字清晰可见。老太太接过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玉佩上,晕开小小的水渍:“这是…… 这是婉宁的玉佩!
当年她走的时候,身上就戴着这半块玉佩!”“您认识我母亲?” 我心头一震,
原来原主的母亲真的叫谢婉宁,和我大靖的母亲同名。“何止认识。” 老太太哽咽着,
从抽屉里拿出个锦盒,锦盒是暗红色的,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边缘有些磨损,
“婉宁是我亲外孙女!当年她才十八岁,突然说要去外地,走的时候只留下这半块玉佩,
说等以后有戴另一半玉佩的人来,就把这个交给她。”她打开锦盒,里面铺着黄色的绒布,
放着半张泛黄的图纸,还有一封信。图纸画着复杂的纹路,像是某种机关的结构图,
角落用毛笔写着 “地宫” 二字,字迹娟秀,应该是谢婉宁的手笔。
“这是贺家老宅的地宫地图。” 老太太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凝重,“贺家祖上是守陵人,
这地宫是当年为了保护一件东西建的。婉宁说,地宫里藏着能救贺家的东西,但二十年来,
没人能解开地宫的机关。”我拿起图纸,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
突然愣住了 —— 这纹路我太熟悉了!是大靖皇陵常用的 “七星锁” 机关,
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凹槽,必须用特定的力道和顺序按压,才能打开石门。
当年我跟着父亲去皇陵祭祀,父亲特意教过我辨认这种机关。“需要我帮忙吗?
” 我抬头看向老太太,语气肯定,“这机关我认识,或许能打开地宫。”老太太眼睛一亮,
刚要说话,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贺斯屿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红酒,
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偷听别人说话,算不算失礼?尤其是偷听贺家的秘密。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将图纸往身后藏了藏。贺斯屿的目光扫过我的动作,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走进来,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拿起图纸看了两眼,
语气带着点不屑:“这破图我看了八百遍,上面的纹路乱七八糟,你能看懂?”“试试便知。
” 我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但我有条件。”“说。” 他靠在桌子上,双手抱胸,
姿态慵懒,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第一,让谢家公开承认我是真千金,
收回给谢安琪的所有东西;第二,” 我瞥了眼他,想起刚才他凑近时的逾矩,“离我远点,
保持三尺距离,不许再做失礼的举动。”贺斯屿挑了挑眉,突然往前走了两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一拳。他身上的雪松味更浓了,温热的呼吸扑在我脸上,
让我脸颊发烫。“要是我不呢?”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里带着点挑衅,“谢明兰,
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抬手按在他的胸口 —— 这是大靖女子应对轻薄时的防御姿态,
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耳根竟泛起淡淡的微红,
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了两步,咳嗽了两声,语气有些不自然:“神经病。
”看着他转身走向门口的背影,肩膀还有些僵硬,老太太突然捂嘴偷笑起来,
眼神里满是了然:“这孩子,就是口是心非。当年婉宁在的时候,他还总跟在婉宁后面,
叫‘小姨小姨’呢。”我愣了愣,原来贺斯屿和谢婉宁早就认识。那他刚才的挑衅,
难道是故意的?第四章 地宫惊魂夜上:暗巷追踪三天后的晚上,贺斯屿开车来接我。
他换了身黑色的休闲装,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东西带了吗?
” 他递给我一个手电筒,还有一副手套,“老宅那边没人,但地宫入口可能有灰尘,
别弄脏了手。”我接过东西,将山河佩塞进内袋,
又检查了一遍手机 —— 录音功能已经打开,还充好了电。原主的手机虽然旧,
但电量很耐用,足够支撑一整晚。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贺家老宅。老宅在郊区,
周围都是农田,晚上很黑,只有远处农户家的灯亮着。老宅的大门是朱红色的,
上面的铜环已经生锈,推开门时发出 “吱呀” 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齐腰高,月光照在上面,像铺了层白霜。正房的门虚掩着,
里面黑漆漆的,透着股阴森的气息。“地宫入口在正房的书房里。” 贺斯屿打开手电筒,
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横梁,“我已经提前清过杂草,但里面的机关没动,得靠你。
”我跟着他走进书房,里面的家具都盖着白布,上面落满了灰尘。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
我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 东侧的墙壁颜色比其他地方深,而且没有蛛网,
显然是被人动过。我蹲下身,戴上手套,抚摸墙壁上的凹槽。凹槽很小,只有指甲盖大小,
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大靖皇陵常用的‘七星锁’,按北斗七星的顺序按压,每个凹槽的力道要不一样。
” 我一边说,一边调整呼吸 —— 这种机关对力道的要求极高,轻一分打不开,
重一分就会触发陷阱。贺斯屿举着手电筒,光束稳稳地照在凹槽上,
眼神里带着点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些都是古籍里才有的东西。”“我外婆教我的。
” 我避开他的目光,指尖落在第一个凹槽 “天枢” 上,用两成力道按下。
“咔嗒” 一声轻响,凹槽陷了进去。我接着按第二个 “天璇”,
用三成力道;第三个 “天玑”,五成力道…… 直到按下最后一个 “摇光”,
用八成力道。“轰隆” 一声巨响,墙壁缓缓移开,露出黑漆漆的地宫入口,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潮湿的霉味。“没想到你还真懂这个。
” 贺斯屿的声音里带着惊讶,还有点别的什么情绪,“我之前请了十几个考古专家,
都没弄明白这机关。”我没解释 —— 总不能说我是穿越来的,
从大靖的镇国公府学的这些吧?我们拿着手电筒,沿着石阶往下走。石阶很陡,长满了青苔,
滑得很。我走在前面,贺斯屿跟在后面,时不时伸手扶我一下,却刻意保持着半臂的距离,
显然是记着我之前提的 “三尺距离”。地宫里很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前方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放轻了脚步。“谁?
” 贺斯屿立刻关掉手电筒,黑暗瞬间裹住我们。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 在大靖,
我跟着父亲学过听声辨位,能通过脚步声判断人的位置和数量。刚才的脚步声只有一个,
而且很沉,应该是个男人,穿着厚重的鞋子。黑暗中,突然有冰冷的东西抵住我的喉咙,
是金属的触感,带着点铁锈味。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很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把图纸交出来!” 沙哑的男声响起,带着点刻意的压低,“别耍花样,否则我杀了她!
”贺斯屿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我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打火机。他刚要打开,
那男人突然将我往前推了推,匕首又贴近了几分,
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被谢凌薇推下荷花池的夜晚。“不许动!” 男人怒吼着,
“把图纸扔过来,否则我现在就划开她的喉咙!”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突然想起母亲教过我的脱身术 —— 被人从背后挟持时,用手肘撞对方的肋骨,
再趁机转身。我猛地往后肘击,刚好撞在男人的肋骨上。他痛呼一声,力道松了几分。
我趁机转身,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束扫过他的脸 —— 竟是谢父!他穿着黑色的外套,
帽子压得很低,脸上还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满是凶狠。“谢叔叔?
” 我惊得后退半步,手电筒的光束晃了晃,照在他手里的匕首上,“您怎么会在这里?
您怎么知道地宫的事?”谢父没回答,趁机甩开我的手,
举着匕首朝我扑来:“那是谢家的东西!凭什么给贺家!婉宁当年就该把东西给谢家!
”他的眼神很疯狂,像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我转身就跑,凭借在镇国公府练出的轻功,
在石柱间灵活穿梭。地宫里的石柱很粗,刚好能挡住我的身体。“明兰!” 贺斯屿追上来,
一把将我拉到石柱后面,“躲好!我来对付他!”他脱下外套,猛地朝谢父扔过去,
外套盖住了谢父的头。谢父慌乱地扯着外套,贺斯屿趁机冲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谢父踉跄着后退,匕首掉在了地上。我趁机捡起手电筒,光束扫过四周,
突然瞥见墙角有个红色的按钮 —— 那是 “断龙石” 的开关!在大靖皇陵里,
断龙石是最后一道防御,按下开关,巨石就会落下,挡住入口。“贺斯屿,左边!
断龙石开关!” 我大喊着,快步冲过去,按下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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