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正常吗

老公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正常吗

作者: 减肥是人类的大忌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老公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正常吗》是大神“减肥是人类的大忌”的代表夜司寒苏晚晴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巨大的、冰冷的玻璃清晰地倒映着他们纠缠的身也倒映着窗外那片虚假的、繁华的星倒影她看到自己那张苍白失措的也仿看到了另一个女在她身对着露出了一个冰冷而胜利的微01这城市华灯初上像一袭被缀满了钻石的黑色晚礼奢却透着入骨的凉而苏晚就站在这片璀璨之夜司寒的顶层公巨大的落地窗像一块块冰冷的黑色宝倒映着窗外流淌的车河与霓这里高得能俯瞰众...

2025-11-10 15:10:10

巨大的、冰冷的玻璃窗,清晰地倒映着他们纠缠的身影,

也倒映着窗外那片虚假的、繁华的星海。倒影里,她看到自己那张苍白失措的脸。也仿佛,

看到了另一个女人,在她身后,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冰冷而胜利的微笑。

01这城市华灯初上时,像一袭被缀满了钻石的黑色晚礼服,奢华,却透着入骨的凉意。

而苏晚晴,就站在这片璀璨之巅。夜司寒的顶层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像一块块冰冷的黑色宝石,倒映着窗外流淌的车河与霓虹。

这里高得能俯瞰众生,也高得……让她时常感到一种悬浮的眩晕。

空气里弥漫着他常用的那款雪松与烟草混合的冷冽香水味,如同一种无形的标记,

宣告着绝对的所有权。他今天回来得有些晚,带着微醺的酒意。

那双深邃得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眼眸,在看到她穿着丝质睡袍的身影时,

染上了显而易见的迷恋与热度。“晚晴。”他低唤,声音因酒精而沙哑,带着颗粒感的磁性。

他走过来,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微凉的发顶。怀抱是滚烫的,几乎要将她融化。

他的吻,带着威士忌的醇烈,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颈侧,像是一场虔诚的朝圣。

苏晚晴闭上眼,沉溺在这份近乎窒息的温柔里。外界都说,她是夜司寒心尖上的珍宝,

是即将名正言顺的“夜太太”。有时候,连她自己快要相信了这个童话。就在意乱情迷,

在她几乎要化在他怀中的那一刻。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

无意识地、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调,溢出了两个字:“阿月……”那一瞬间,

苏晚晴觉得窗外所有的星光都熄灭了。时间仿佛被冻结。她身体微微一僵,

像是一尊突然被定格的琉璃雕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不是因为激情,

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尖锐的恐慌。阿月?谁是阿月?她的名字是苏晚晴,

与“月”字毫无瓜葛。这个亲昵的、仿佛浸透了无数过往的昵称,像一根淬了冰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她所有幸福的假象。夜司寒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依旧沉醉地拥着她,

仿佛刚才那声呓语只是她的一场幻觉。但他收紧的手臂,他落在她锁骨上的吻,

都变得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得她几乎要窒息。她微微偏开头,透过冰冷的玻璃窗,

看向窗外迷离的夜色。巨大的城市像一个华丽的牢笼,而她,不过是这只牢笼里,

被精心圈养的金丝雀。或许,连金丝雀都算不上。那个叫“阿月”的名字,像鬼魅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精心构筑的世界,投下了一道无法忽视的、怀疑的裂痕。她在他怀里,

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身体却一点点冷下去。02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切割出锐利的光斑,像是撒了一地的碎玻璃。夜司寒已经醒了,

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坐在餐桌主位看财经报纸。侧影冷峻,下颌线绷得像一道决绝的刀锋,

仿佛昨夜那个温柔缱绻、甚至流露脆弱的男人只是她的一场幻梦。苏晚晴坐在他对面,

面前是精致的早餐,她却食不知味。那个名字,“阿月”,像一枚生锈的钉子,

楔在她的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沉闷的痛楚。她放下银质餐具,

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过分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夜司寒从报纸上抬起眼,

目光深邃地看向她。“昨晚……”苏晚晴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她努力让它听起来平静,

“你叫了一个名字。”他挑眉,示意她说下去。那眼神太过坦然,反而让她心生寒意。

“阿月。”她吐出这两个字,舌尖都泛着苦味,“她是谁?”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他放下报纸,身体微微后靠,审视着她,那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穿透力,

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不安和嫉妒。随即,他忽然笑了。不是昨晚醉酒后的迷离,

而是一种带着掌控力的、近乎残忍的温柔。“吃醋了?”他起身,走到她身后,

双手撑在餐桌边缘,将她圈禁在他的气息范围内。他的唇贴近她的耳廓,热气喷洒,

“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晚晴,你只需要知道,现在,以及未来,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他的否认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下午,

佣人送来了一个墨绿色的丝绒礼盒。打开的那一刻,连见惯了他大手笔的苏晚晴,

也微微吸了口气。那是一套翡翠首饰。项链、耳环、手镯,通透欲滴的帝王绿,

在灯光下流转着幽深的光华,像凝固了的深潭,价值连城。他亲手为她戴上项链,

冰凉的翡翠贴上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他在镜子里看着她,

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欣赏。“喜欢吗?”他问,手指摩挲着她锁骨间的翡翠,

“只有这样的成色,才配得上你。”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脖颈被华贵的翡翠环绕,

美得像个没有灵魂的展示架。这昂贵的礼物,不像爱意的证明,更像是一种封口费,

一种用物质构筑的牢笼。晚上,他带她参加一个私人的高空酒会。在城市的至高点,

他揽着她的腰,向所有投来目光的人宣示主权。他甚至在与一位世交长辈寒暄时,

主动提及了婚礼的筹备,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一场即将到来的商业并购。“婚礼场地,

选在南太平洋的私人小岛如何?只有我们。”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诱惑。

烟花在脚下的夜空中炸开,绚烂夺目,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虚幻的光边。

苏晚晴看着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听着他关于未来的承诺,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她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幸福而羞涩的笑容,像一只被驯服的、美丽的雀鸟。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就会在看似肥沃的土壤里,悄无声息地,长出带毒的藤蔓。

他给了她一个关于未来的、钻石般璀璨的梦。可她伸出手,触摸到的,

只有钻石冰冷而坚硬的棱角。像一副,华丽的手铐。03婚礼的筹备,

像一架精密而疯狂的机器,开始全速运转。

顶级品牌的高定婚纱设计图铺满了整个客厅的地板,像一片片洁白而柔软的云,

却又沉甸甸地压得苏晚晴喘不过气。珠宝设计师捧着璀璨的钻石与稀有彩宝,

让她挑选婚礼当天搭配的饰品,每一颗宝石都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昂贵的光,

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夜司寒似乎要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以此来证明那个夜晚的失言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意外。他看着她试穿婚纱,目光专注而灼热,

带着一种近乎雕塑家审视自己完美作品的偏执。“很美。”他抚摸着婚纱上繁复的蕾丝,

指尖却仿佛带着电流,让她皮肤下的神经微微战栗,“我的晚晴,注定要成为最耀眼的新娘。

”他的情话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她甘之如饴,却又肝胆俱颤。这天下午,

庄园里堆满了各方送来的贺礼。包装精美的礼盒堆积如山,

空气里弥漫着皮革、丝绸与昂贵香氛混合的味道,象征着她即将踏入的这个圈子,

是如何的纸醉金迷。苏晚晴坐在一堆礼物中间,像个被供奉起来的神像,

脸上挂着练习了无数次的、得体而幸福的微笑,一件件拆阅。

大多是些价值不菲却毫无新意的物件——古董花瓶,限量手袋,

成色完美的珍珠……直到她拿起一个没有任何署名的、朴素的白色礼盒。

它混在一众奢华包装中,显得格格不入,

像一群锦衣华服的贵族中混进了一个身着素缟的幽灵。心头莫名一跳。

指尖触及那冰凉的盒盖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打开盒子。里面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物品,只有一张照片。一张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显然有些年头的照片。照片上,夜司寒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

眉眼间是她从未见过的、毫无阴霾的灿烂笑意。他紧紧搂着一个女孩,女孩仰头看着他,

侧脸的笑容明媚得刺眼,眼底是无法错认的、满溢而出的爱恋。

而那个女孩——苏晚晴的呼吸骤然停止。那张脸,那眉眼,

那笑起来嘴角微妙的弧度……几乎和她一模一样!不,不是一模一样。

是比她更多了几分未经世事的清纯与热烈,像一团燃烧的、无所顾忌的火焰。照片的背面,

用某种深蓝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娟秀却透着决绝的字迹:**夜司寒与冷月汐,生死不离。

**冷月汐。阿月。原来她不是像谁,她根本就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

一个被用来缅怀过往、寄托哀思的,活生生的替身。巨大的眩晕感袭来,

世界在她眼前旋转、崩塌。那些华丽的婚纱,璀璨的珠宝,堆积如山的贺礼,

都变成了嘲讽的布景。她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是琉璃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原来他深夜的呢喃不是幻觉。原来他偶尔凝视她出神时,看的根本不是她。

原来他所有的宠溺与温柔,都是透过她的皮囊,在浇灌另一朵已经枯萎的花。

她坐在一片象征着极致幸福的狼藉中央,手指死死攥着那张照片,

冰冷的寒意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几乎要将她的血液都冻结。窗外依旧阳光灿烂,

可她只觉得周身寒冷,如坠冰窟。04世界在她脚下分崩离析,碎裂成一片片锋利的镜片,

每一片都倒映出她那张可悲的、属于别人的脸。苏晚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站起身,

如何穿过那堆象征着虚假幸福的礼物,一步一步走上旋转楼梯的。她的脚步很轻,

像是踩在云端,又像是行走在即将碎裂的薄冰之上。血液在耳膜里鼓噪,

却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冰冷的、空洞的回响。卧室里,

夜司寒刚结束一个越洋电话,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

夕阳的余晖将他挺拔的身影勾勒出一道金边,如同一位掌控一切的神祇。她停在他身后,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照片,指甲几乎要嵌进相纸里。“夜司寒。”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结了冰的湖面。他转过身,脸上还带着处理公务时的冷峻余韵,

但在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时,眉头微蹙。“怎么了?”他上前一步,

习惯性地想将她揽入怀中,用他惯有的方式安抚。苏晚晴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这个动作,让夜司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海。她抬起手,

将那张照片举到他眼前,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是谁?”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种即将断裂的紧绷,“冷、月、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

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夜司寒的目光落在照片上,那一瞬间,

苏晚晴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是震惊,是追忆,

甚至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痛楚。但这所有的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被他强行压下,

快得让她几乎以为是错觉。他的脸色迅速恢复了惯有的冷漠与掌控感,

甚至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不悦。“谁给你的?”他声音低沉,带着威压。“这不重要!

”苏晚晴终于无法再维持平静,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碎的颤音,“告诉我!她是谁?!

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阿月……你叫的是她对不对?!

我是不是……是不是只是她的一个影子?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够了!

”夜司寒厉声打断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照片,看都没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他盯着她,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要将她剥皮拆骨。“苏晚晴,不要无理取闹。

”他试图重新掌控局面,语气带着警告,“一张不知从哪里来的旧照片,就能让你失去理智?

我对你如何,你不清楚吗?”“我不清楚!”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眼泪终于失控地涌出,

划过她冰冷的脸颊,“我不清楚你看着我的时候,到底在看谁!我不清楚你抱着我的时候,

心里想的又是谁!夜司寒,我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她指着那张被他攥得扭曲的照片,

哭笑着,像个疯子:“你看她的眼神……你从来没有那样看过我……从来没有!

”那种毫无保留的、带着少年赤诚的爱意,是她从未在他眼中得到过的奢侈品。他给她的,

永远是经过精密计算的宠爱,是带着占有欲的深情,

是仿佛在透过她弥补什么亏欠的复杂情感。巨大的悲伤和屈辱将她淹没。她猛地伸手,

抓住脖颈上那串他亲手戴上的翡翠项链,用力一扯!丝线崩断,

一颗颗帝王绿的翡翠珠子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板上,四处弹跳,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声响,

像一场绿色的、心碎的冰雹。“这婚……”她看着他瞬间阴鸷到极点的脸,一字一句,

用尽全身力气,“我不结了。”空气死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看着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风暴终于彻底汇聚,翻涌着骇人的黑色浪潮。愤怒,失望,

还有一丝……被她彻底撕破伪装后的,狼狈的狰狞。他一步步逼近她,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苏晚晴,”他声音低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你以为,

这场游戏……是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的吗?”他猛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让她以为自己的骨头会碎掉。“婚礼,照常举行。”他盯着她泪眼模糊的脸,

如同宣判,“你,哪里也别想去。”05顶层公寓变成了一个华美的囚笼。

夜司寒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更多的解释,

他只是用行动彻底切断了苏晚晴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她的手机消失了,座机线路被掐断,

连公寓的固定网络也显示无法连接。巨大的落地窗依旧展示着城市的车水马龙,

但那片璀璨与她之间,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冰冷的玻璃。

他甚至还撤换了之前所有熟悉面孔的佣人,只留下一个眉眼低垂、沉默得如同背景板的容姨。

夜司寒依旧回来,有时很晚,带着一身酒气或寒露,会站在卧室门口沉默地看她很久,

那眼神复杂得让她读不懂。但他从不靠近,更不再触碰她。

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却已然碎裂的瓷器,需要被重新评估价值。苏晚晴也不再吵闹。

她像一只被拔去了所有尖刺的困兽,蜷缩在角落,日复一日地看着窗外。眼泪流干了,

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空洞。她开始怀疑,那个名为“冷月汐”的影子,是否真的存在过?

还是只是她精神崩溃前的一场集体幻觉?直到这天下午,

囚笼的大门被一个不速之客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推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清脆,傲慢,带着主人毫不掩饰的优越感。苏晚晴坐在沙发上,没有回头。

能不经通报直接闯入这里的人,屈指可数。“哟,我当是谁呢。

”一个娇柔却淬着毒液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原来是我们夜少金屋藏娇的宝贝儿。

”苏晚晴缓缓转过身。站在客厅中央的女人,一身当季高定,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

手里拎着的铂金包随意地放在一旁,像放下一个无关紧要的玩具。她是白芊芊,

与夜家生意往来密切的白氏集团的千金,一直以夜司寒未来联姻对象自居,

从未掩饰过对苏晚晴的敌意。此刻,她正用一种打量商品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苏晚晴,

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啊,苏小姐。”白芊芊一步步走近,

身上的香水味浓烈而具有攻击性,“也是,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过是靠着和别人的几分相似,这日子,确实不太好过。”苏晚晴的指尖猛地掐进了掌心。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白芊芊轻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

她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浮云,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

“‘阿月’……哦,就是冷月汐,司寒哥的初恋,心头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她转过身,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扎在苏晚晴脸上。“他们当年可是爱得轰轰烈烈,

差点私奔呢。可惜啊……红颜薄命。”她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眼神却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你说你,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她?要不是这张脸,你以为司寒哥会多看你一眼?

一个在会所端盘子的服务员?”苏晚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曾在会所工作的事,

夜司寒明明说过已经彻底抹去痕迹!“他找你,不过是因为愧疚,因为忘不掉。

”白芊芊的笑容愈发残忍,“把你放在身边,看着你这张脸,就好像冷月汐还活着一样。

你呢?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替身,一个用来缅怀过去的工具。”“闭嘴!”苏晚晴声音颤抖,

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让我闭嘴?”白芊芊逼近一步,几乎贴到她面前,

压低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苏晚晴,认清自己的位置。

司寒哥或许会因为你这张脸对你有所不同,但最终,能站在他身边,

配得上‘夜太太’这个称呼的,只会是我白芊芊。”她伸出手,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苏晚晴的脸颊,被她猛地躲开。白芊芊也不在意,收回手,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袖口褶皱。“好好珍惜你还能住在这里的日子吧。

”她丢下最后一句,如同最终的判决,“等司寒哥对你的这份新鲜感和愧疚耗尽了,你,

连同你这张像她的脸,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扫、地、出、门。”说完,

她优雅地转身,拿起她的包,像一只胜利的孔雀,踩着高傲的步伐离开了。

公寓门合上的轻响,在死寂的空气里无限放大,如同丧钟。苏晚晴僵立在原地,浑身冰冷。

白芊芊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钝刀,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反复切割。

她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窗外阳光炽烈,

她却感觉自己正沉入一个永无天日的、寒冷的深渊。而在那深渊的最底层,

那个名叫“冷月汐”的幽灵,正对着她,露出苍白而胜利的微笑。06替身。

这两个字像烙印,灼烧着她的灵魂。她想起夜司寒看她时,偶尔会出现的,

那种穿过她、望向遥远虚空的恍惚。想起他醉酒后滚烫的拥抱,

和那声将她打入地狱的“阿月”。想起他送她翡翠时,那欣赏物品般的、带着占有欲的眼神。

一切都有了答案。荒谬而残忍的答案。容姨无声无息地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热的牛奶。

这个新来的佣人,总是低着头,动作轻得像猫,存在感稀薄。但此刻,

苏晚晴却在她那双布满细纹、却异常清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怜悯。“苏小姐,

喝点东西吧。”容姨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沙哑。苏晚晴没有接,

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容姨沉默了一下,没有坚持。她将牛奶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

像是无意间,目光瞥向了通往露天阳台的玻璃门。那里,靠近角落阴影的地方,

摆放着一个孤零零的、样式古朴的陶土花盆。花盆里,是一株植物。

一株几乎已经死去的白色月季。它的枝干枯瘦,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灰褐色,叶片所剩无几,

且都蜷曲着,边缘焦黄,像被火烧过。仅有的一个花苞,也垂着头,花瓣干瘪,

失去了所有水分和生机,呈现出一种接近腐败的灰白色。

在这座用金钱堆砌、处处彰显着完美与掌控的宫殿里,这株濒死的植物,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如此触目惊心。它不该出现在这里。就像她一样。鬼使神差地,苏晚晴站起身,推开玻璃门,

走到了阳台。晚风带着凉意,吹动她单薄的衣襟。她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那干枯的花瓣。

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戚,悄然漫上心头。连一株植物,都被遗弃在这里,自生自灭。

“这花……”她轻声开口,声音嘶哑。容姨不知何时跟了出来,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闻言,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公寓大门,这才用更低的声音说:“这花,先生不许丢。

”苏晚晴指尖一顿。“也不许任何人好好照顾。”容姨补充道,声音轻得像耳语,

“就让它这么放着,生死由命。”苏晚晴的心猛地一缩。不许丢。也不许照顾。

就像他对她的感情吗?因为这张脸像“冷月汐”,所以不能放手。

但又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冷月汐”,所以不值得投入真心,任其枯萎。她低头,

看着那垂死的花朵。“为什么?”她问,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容姨摇了摇头,

眼神里带着讳莫如深的恐惧:“先生的事,我们下人不敢多问。

只是听说……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是……是以前那位小姐喜欢的。”以前那位小姐。

冷月汐。果然。苏晚晴看着那株月季,

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被夜司寒“珍藏”又“遗弃”的自己。一种奇异的联结感,

在她与这株沉默的植物之间建立起来。夜司寒保留着它,如同保留着一个腐朽的纪念品。

他不允许它死去,因为那象征着某种彻底的终结。但他也不允许它鲜活地存在,

因为那会提醒他,有些东西,早已无可挽回地失去了。残忍而病态的执念。苏晚晴伸出手,

不是再去触碰那枯败的花朵,而是轻轻拂过干燥板结的土壤。“给我一点水。”她抬起头,

看向容姨,眼神里多了一丝此前没有的、微弱却坚定的东西,“再找一点肥料,悄悄的,

可以吗?”容姨看着她,那双苍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担忧,最终,

化为一丝几不可察的、了然的微光。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然后迅速退回了室内。他不许它活。她偏要它活。07自那天起,苏晚晴不再试图质问,

不再流露悲伤,甚至不再长时间地凝望窗外。她像一只被驯化了的、精致的玩偶,按时吃饭,

在巨大的衣帽间里安静地挑选衣物,偶尔甚至会坐在钢琴前,

弹奏一些不成调的、零碎的音符。只是她的眼睛,

那片曾经映照着对未来的憧憬、而后盛满了破碎星辰的湖泊,

如今变成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波澜不惊,将所有真实的情绪都沉埋在了最黑暗的水底。

夜司寒依旧会回来。他开始重新在家中用餐,长长的餐桌,他坐在主位,她坐在对面。

空气里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银质餐具切割食物时几乎没有声响。

他们之间隔着短短几米的距离,却仿佛横亘着整个宇宙的真空。他有时会抬眸看她,

目光带着审视与探究,似乎想从她完美无瑕的平静面具下,找出哪怕一丝裂痕。

苏晚晴会适时地回以一个浅淡的、几乎不达眼底的微笑,然后低下头,

专注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姿态优雅,无可挑剔。

她甚至开始主动与他进行一些安全范围内的、无关痛痒的对话。“今天的汤,味道似乎不错。

”她会这样说,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他会“嗯”一声,眼神里的戒备稍稍松动,

或许会接一句:“喜欢就让厨房常做。”这便是他们之间全部的交流了。客气,疏离,

像两个被迫同住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但在夜司寒看不到的角落,

在容姨沉默而默契的掩护下,另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进行。夜深人静时,

苏晚晴会悄悄溜到阳台。她用一个从化妆间找来的、不起眼的小喷壶,

仔细地给那株白色月季的根部喷洒清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个婴儿。

容姨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小包植物营养液,她小心翼翼地按比例稀释,一点点浇灌下去。

她甚至用一根小小的发卡,小心翼翼地松动板结的土壤,

为它那几乎窒息的根系争取一丝喘息的空间。这个过程,缓慢而隐秘。

这是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里,唯一能掌控的、对抗性的行为。这株月季,

是她与那个名为“冷月汐”的幽灵之间,除了这张脸之外,最直接、最无声的交流。

她照料它,仿佛在照料另一个时空里,同样被辜负、被遗弃的自己。偶尔,在给月季浇水时,

她会感觉到身后那道无形的、来自书房方向的视线。夜司寒或许正站在百叶窗的缝隙后,

沉默地注视着她。她从不回头,只是将背影挺得笔直,维持着那种无懈可击的、冰冷的平静。

她知道,他默许了她对这株月季的靠近。这或许是他愧疚的另一种体现,

或许是他变态执念的延伸——允许一个替身,去触碰正主留下的遗物。

他以为她在他的掌控之中,像这株被他规定着“生死由命”的月季一样,翻不出他的掌心。

但是在土壤深处,干枯的根系正在贪婪地吸收着水分和养料,一丝极其微弱的、顽强的生机,

正在黑暗中被悄悄唤醒。08白芊芊再次不请自来。她甚至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她穿着一身火焰般的红色连衣裙,

像一簇移动的、意图燃尽一切的业火。苏晚晴正坐在靠窗的软榻上,

手中捧着一本许久未曾翻动的书,目光却落在窗外遥远的天际线。听到动静,她缓缓转过头,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寂。“看来苏小姐在这里住得很习惯嘛。

”白芊芊环视着这间依旧奢华却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公寓,语气里的嘲讽几乎凝成实质,

“也是,能靠着模仿别人过上这种日子,确实该好好珍惜。”苏晚晴合上书,动作轻缓,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抬起眼,看向白芊芊,那双曾经破碎、如今只剩荒芜的眼睛里,

竟奇异地没有泛起一丝波澜。这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反而激怒了白芊芊。

她预想中的崩溃、哭泣、歇斯底里都没有出现,这让她感觉自己蓄满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怎么?哑巴了?”白芊芊逼近几步,身上的香水味浓烈得令人窒息,

“还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连说话的底气都没了?

”苏晚晴的指尖在精装书的硬壳封面上轻轻划过,然后,她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

“白小姐今天来,就是为了提醒我,我是个替身这件事吗?”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点倦怠,“这件事,我已经很清楚了。”白芊芊一愣,

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承认。苏晚晴站起身,走到酒柜旁,为自己倒了一小杯纯净水。

她倚靠在柜边,日光透过玻璃杯,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投下剔透的光影。“其实,我最近在想,

”她抿了一口水,语气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确保每个字都能清晰地传入白芊芊耳中,

“司寒留着我,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这张脸。”白芊芊的瞳孔微微一缩:“你什么意思?

”苏晚晴抬起眼,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白芊芊脸上,那眼神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审视。

“他看我的眼神,有时候很复杂。有愧疚,有不甘,甚至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

害怕失去的恐慌。”她顿了顿,看着白芊芊骤然变得难看的脸色,

继续用那种平稳的、却字字诛心的语调说:“你说,他是在害怕失去我这张脸,

还是……害怕失去我这个人?”“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白芊芊厉声打断她,

胸脯因愤怒而微微起伏,“他不过是……”“不过是什么?”苏晚晴打断她,

向前走了一小步,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像突然出鞘的冰刃,“白小姐,你真的了解他吗?

了解他半夜惊醒时会叫谁的名字?了解他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锁着的是谁的照片?

了解他为什么宁可把我像个囚犯一样关在这里,也绝不放手?”一连串的问句,

像冰冷的子弹,射向白芊芊。这些问题,有些是苏晚晴真实的观察,有些,

是她基于现状的、大胆的推测和渲染。她在赌,赌白芊芊对夜司寒的执念,

赌她的嫉妒和多疑。果然,白芊芊的脸色由红转白,

眼神里充满了被戳中痛处的惊怒和难以置信。“你胡说!”白芊芊尖声道,

精心维持的优雅面具出现了裂痕,“司寒哥他只是……”“他是什么,不重要。

”苏晚晴再次打断她,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漠,“重要的是,

白小姐,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算穿上最美的婚纱,站在最盛的婚礼上,在他眼里,

你也永远只是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这句话,像最终判决,

狠狠砸在了白芊芊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神经上。她猛地抬手,似乎想给苏晚晴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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