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祸失忆后突然恢复记忆小说

我车祸失忆后突然恢复记忆小说

作者: 吸金光环

其它小说连载

《我车祸失忆后突然恢复记忆小说》内容精“吸金光环”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晓傅言洲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车祸失忆后突然恢复记忆小说》内容概括:傅言洲的名是我刻在骨头上的祈祷我人生的前二十四像一个最虔诚的、也是最可笑的信把这个名字当作我唯一的信我睁开想的是他今天会不会回我闭上梦里全是他的影我学烹学插学一切他母亲那个圈子里名媛该会的东把自己打磨成一个精致的、完美的、符合他身份的附属我的朋友骂说我活得不像个像一条摇着尾巴等主人垂怜的我只是她们不我第一次见傅言是在孤儿院...

2025-10-20 12:21:20

傅言洲的名字,是我刻在骨头上的祈祷文。我人生的前二十四年,

像一个最虔诚的、也是最可笑的信徒,把这个名字当作我唯一的信仰。我睁开眼,

想的是他今天会不会回来。我闭上眼,梦里全是他的影子。我学烹饪,学插花,

学一切他母亲那个圈子里名媛该会的东西,

把自己打磨成一个精致的、完美的、符合他身份的附属品。我的朋友骂我,

说我活得不像个人,像一条摇着尾巴等主人垂怜的狗。我只是笑。她们不懂。

我第一次见傅言洲,是在孤儿院。他跟着他父亲来做慈善,穿着一身小西装,

站在一群脏兮兮的孩子里,像个格格不入的小王子。他把一块巧克力递给我,

那是他那天唯一一次主动跟人说话。那块巧克力太甜了,甜得我愿意用一生去偿还。后来,

我被傅家收养。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傅言洲未来的妻子,

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没有家世背景、绝对忠诚的娃娃亲对象。我爱他,爱得没有自己。

他喜欢安静,我在家里走路都踮着脚。他讨厌香水味,我身上永远只有沐浴露的淡香。

他胃不好,我把所有菜系的养胃汤谱背得滚瓜烂熟。他知道我的爱。他只是不稀罕。

他会在我精心准备了整晚的烛光晚餐时,一个电话打来说不回来了,因为他要陪另一个女人。

他会在我生日那天,带回一个陌生的女孩,当着我的面,

把那条我存了三个月钱才买下的领带,送给了她。他说,苏念,你要懂事。我懂事。

我卑微地笑着,替他倒酒,替那个女孩夹菜,然后一个人躲进厕所,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无声地哭。我的爱,是他的勋章,也是他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车祸那天,

是我们的订婚纪念日。我给他打了九十七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他的助理最后回了一条信息,说,傅总在陪客人,没空。我知道那个“客人”是谁,

一个新晋的、很红的明星。我疯了一样开车出去找他。我没有质问他的意思,

我只是想看他一眼。只要一眼,我就安心了。我在盘山公路上看到了他的车,停在观景台。

他和一个窈窕的身影靠在一起,很亲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温柔。

那种温柔,他从没给过我。我的心,在那一刻,好像停了。对面的卡车大灯照过来的时候,

我甚至没有躲。我只是觉得,很累。傅言洲,爱了你这么多年,我真的,很累了。也许,

撞一下,就不会那么痛了。2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夜幕。紧接着是剧烈的撞击。

我的身体被抛起来,又重重落下。红色的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世界变成一片血红色。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透过破碎的挡风玻璃,

好像看到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脸上,没有惊慌,没有担心,

只有一种被打扰了兴致的、冷漠的烦躁。原来,我的死活,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扫兴的意外。

这个认知,比撞碎的骨头还疼。我彻底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自己在一个很长很长的隧道里漂浮。周围很安静,很温暖。我听不到傅言洲的名字,

也感觉不到那颗为他揪着的心。我第一次觉得,这么放松。然后,我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

有人在哭,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念念,你醒醒啊!” “医生,她怎么样了?她会不会死?

”我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山。再次醒来,是被一阵光刺痛了眼睛。我慢慢睁开眼,

看到一片纯白的天花板。空气里,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动了动手指,

感觉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过来,看着我,脸上带着惊喜。“醒了!

病人醒了!”很快,一个哭得眼睛红肿的女孩扑到我床边,抓着我的手,又是哭又是笑。

“念念,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认识她。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像火烧一样。“水……”女孩手忙脚乱地给我倒水,用棉签沾着,一点点喂给我。

喝完水,我感觉好了一点。我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女孩,陌生的医生护士,

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茫然。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看着一个全新的世界。

医生拿着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又问了我几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我摇头。

“你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我摇头。“你认识她吗?”医生指了指旁边那个哭泣的女孩。

我还是摇头。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他和那个女孩走到一边,低声交谈。我隐约听到几个词,

“车祸”、“脑部有血块”、“失忆”。失忆?我好像,把所有事情,都忘了。

这似乎是件很严重的事。可我心里,却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那个女孩,自称是我的闺蜜,叫林晓。她告诉我,我叫苏念。她还说了很多,关于我的过去,

我的生活。她每说一句,我就努力地去想,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那些她口中鲜活的、痛苦的、卑微的过去,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林晓说着说着,又哭了。“念念,你把他忘了,也好。”她擦着眼泪,“忘了那个混蛋,

你才能重新开始。”“他?”我问。林晓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复杂,有愤怒,有不甘,

还有心疼。“傅言洲。”她说,“一个你爱了整整十年,却把你当成垃圾的男人。”傅言洲。

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它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它就像“桌子”、“椅子”一样,

只是一个普通的名词,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那个曾经能让我哭、让我笑、让我生、让我死的名字,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了。

撞碎我的那场车祸,好像,真的把我叫醒了。3我的世界,变成了一张干净的白纸。

这感觉很奇妙。过去的我,像一个被预设了程序的机器人,所有的喜怒哀乐,

都围绕着一个叫“傅言洲”的指令运转。现在,指令消失了,

我成了一个自由的、但也是茫然的灵魂。林晓每天都来陪我。她给我讲过去的故事,

不是为了让我记起什么,更像是一种……告别仪式。她给我看我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

总是怯生生地跟在一个英俊冷漠的男人身后,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爱慕和小心翼翼。

“你看你这傻样。”林晓指着照片,又想哭又想笑,“傅言洲皱一下眉,

你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他随口说一句喜欢哪个明星的穿衣风格,

你第二天就能把整个衣柜都换掉。”我看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的自己,觉得很心疼。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爱一个人,爱到失去自己的样子呢?“他人呢?”我问。从我醒来,

就没见过那个叫傅言洲的男人。按理说,我是他的……未婚妻?出了这么大的事,

他总该来看看吧。林晓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他?呵,他忙着呢。

”她从手机里翻出一条新闻给我看。

新闻的标题是:《傅氏集团总裁傅言洲携新晋影星周曼妮同游马尔代夫,好事将近?

》照片上,傅言洲穿着沙滩裤,戴着墨镜,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他身边的女人,笑靥如花,

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照片的拍摄日期,是我出车祸的第三天。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

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就像在看一则八卦新闻,主角是谁,与我无关。

“念念,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林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我摇摇头,

认真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挺没礼貌的。”林晓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对!太对了!他就是个没礼貌的混蛋!

”她用力抱住我,“念念,你终于正常了!太好了!”我被她抱着,也忍不住笑了。是啊,

真好。身体在一天天恢复。脑子里的空白,也开始被新的东西填满。我开始看书。以前的我,

只看傅言洲喜欢的财经和历史。现在的我,什么都看,小说,诗歌,游记。我发现,

原来文字的世界,这么有趣。我开始画画。护士给我拿来了纸和笔,我随手涂鸦,

画窗外的树,画天上的云。林晓说,我以前从不画画,因为傅言洲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我画了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女孩,坐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笑得很开心。林晓问我画的是谁。

我说,是我。是我希望自己成为的样子。住院的这段时间,很安静,很平和。我第一次,

为自己而活。我吃饭,是因为我饿了,不是为了学什么养胃的菜谱。我穿衣服,

是因为我喜欢,不是为了模仿谁的风格。我笑,是因为我真的开心,不是为了讨好谁的目光。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我开始期待出院。我想,我要开一家花店。

不是因为傅言洲喜欢什么花,而是因为,我喜欢那些花朵,为自己盛开的样子。

就在我办好出院手续,准备迎接新生活的时候,那个只存在于新闻和别人口中的男人,

终于出现了。他推开病房的门,逆着光走进来,像一个不容置喙的君王,降临在他的领地。

**44他很高,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五官英俊得像雕塑,

但周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他身后跟着助理,

助理手上提着一堆一看就很贵重的补品。这就是傅言洲。我脑海里努力搜索着,

依然一片空白。我的心脏,没有加速跳动。我的呼吸,没有一丝紊乱。他对我来说,

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走到我的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着,

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不耐烦,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

冰冷,且带着命令的口吻。我愣了一下。林晓已经炸了,她一步上前挡在我面前,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傅言洲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闹够了?念念刚从鬼门关回来,

你人影都不见一个,现在跑来就是这副态度?”傅言洲的目光越过林晓,依然锁定在我身上。

他好像认定,林晓的激动,和我的沉默,都是一场演给他看的戏。

一场为了博取他注意力的、欲擒故纵的拙劣把戏。他以前,一定习惯了我的顺从和卑微。

我没有说话。我只是从床头柜的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又拿起水果刀,开始慢慢地削皮。

我的动作很稳,很安静。果皮在我手下,连成一条完整的、没有断裂的长线。病房里的气氛,

因为我的沉默,变得有些诡异。傅言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似乎没想到,

我会是这种反应。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苏念。

”他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我削好了苹果,

用刀把它切成小块,插上一根牙签,然后,我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他。我对着他,

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带着疏离的微笑。“先生,我们认识吗?”我把手里的苹果递过去,

“吃个苹果吗?很甜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傅言洲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龟裂”的表情。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审视和不耐烦,而是一种……纯粹的、不敢置信的震惊。他没有接我的苹果。

他身后的助理,也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林晓在旁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大概从没想过,

有一天,我能用最平静的语气,对傅言洲说出杀伤力这么大的话。“苏念,你玩什么把戏?

”傅言洲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是真诚的困惑。“我没有玩把戏啊。

我只是……真的不认识你。”我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苹果,很认真地咀嚼着,然后评价道,

“嗯,真的很甜。”我这副坦然的样子,似乎比任何激烈的指控,都让他难以接受。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他似乎想从我的眼睛里,

找到一丝一毫演戏的痕A迹。可是,他失败了。我的眼睛里,清澈,坦然,

干净得像一张白纸。那里面,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浓得化不开的、卑微的爱意。他第一次,

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那个曾经对我弃如敝履的男人,那个我爱入骨髓,

他却视我为草芥的男人,第一次,因为我的“不认识”,而乱了阵脚。

5傅言洲那天是怎么离开的,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走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

连助理递过来的外套都忘了穿。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林晓心情大好,

哼着歌给我削了第二个苹果。“爽!太爽了!”她说,“念念,你不知道,

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就该这么对他!让他也尝尝被人当成空气的滋味!”我看着窗外,

傅言洲那辆黑色的宾利,在医院楼下停了很久才开走。我心里,没什么“爽”的感觉。

因为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他了。一个陌生人的惊慌,对我来说,构不成任何情绪的波澜。

它最多,只能算是一道……窗外的风景。从那天起,这道“风景”,

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他不再通过助理,而是亲自来。每天早上,

我的病房门口会准时出现他买的早餐。中午,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会推着餐车,

给我送来精致的午餐。晚上,他又会提着各种我听都没听过的补品,坐在我的病房里,

一看就是一下午。他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怀疑,

有烦躁,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他大概还是觉得,我在演戏。

他在等我演不下去,主动向他“投降”。可惜,我让他失望了。他来的时候,

我就安静地做我自己的事。看书,画画,或者跟林晓聊天。我把他当成一团空气,

一个透明的摆设。有一次,他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在我画画的时候,一把抢走了我的画笔。

“苏念,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低吼道,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先生,你这样很没礼貌。”我伸出手,“请把画笔还给我。”“你叫我什么?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先生啊。”我回答得理所当然,“我不认识你,

自然只能叫你先生。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叫你……这位男士?”他的胸口,

剧烈地起伏着。他好像想发火,想把我撕碎,但看着我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他又硬生生地忍住了。最后,他把画笔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转身摔门而出。林晓在一旁,

看得目瞪口呆。“我的天,念念,你现在是傅言洲的克星啊。”她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你没看见他刚才那副想杀人又不敢的样子,太好笑了。”我拿回我的画笔,

继续在画纸上涂抹。我画了一只鸟,挣脱了笼子,飞向一片蔚蓝的天空。

我跟医生申请了提前出院。医生检查了我的情况,说恢复得很好,只要定期复查就行。

傅言洲知道后,第一时间冲了过来。“谁准你出院的?”他堵在门口,语气强硬。“我自己。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我已经好了,没必要再住院。”“我说不准,你就不准走!

”他开始不讲道理。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很认真地问:“先生,你凭什么不准我走?

你是我的监护人吗?还是我的家人?”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是啊,他凭什么?过去,

他凭的是我的爱。现在,我的爱没了,他就什么都不是了。我没有再理他,

提着我简单的行李,和林晓一起走出了病房。他想上来拦,

被林晓带来的两个保镖客气地“请”到了一边。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站在原地,

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茫然和……被抛弃的恐慌。那样子,

有点像我过去看他离开时,站在原地的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6出院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过去的生活,彻底清理干净。我换了手机号。那个存着傅言洲号码的旧手机,

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我搬了家。傅言洲名下的那栋别墅,

我让林晓找人把我的东西全部打包了出来,一件不留。新家是林晓帮我找的,

一个很安静的小区,两室一厅,不大,但很温馨。我做的第一顿饭,是番茄鸡蛋面。很简单,

但很好吃。吃着自己做的饭,我才感觉,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没有爱的空气,原来这么甜。

傅言洲找不到我,开始发疯。他把电话打到了林晓那里,用命令的语气,让她交出我的地址。

林晓直接把他拉黑了。他又去找傅家父母。傅家父母对我,感情很复杂。他们把我养大,

是恩情。但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也是事实。他们劝我“不要任性”,早点“回家”。

我客气地拒绝了。我说,我现在很好,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找不到我,

傅言洲开始用他最擅长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存在。我的新手机,

每天都会收到各种新闻推送。《傅氏集团收购某某公司,傅言洲商业版图再扩张。

》 《傅言洲登上亚洲最具影响力青年企业家榜首。》 《傅言洲与影星周曼妮疑似分手,

情归何处成谜。》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他有多么强大,多么优秀。想让我后悔,

想让我像过去一样,主动回到他身边。可惜,他打错了算盘。一个陌生人的丰功伟绩,

与我何干?我屏蔽了所有财经和娱乐新闻,专心过我自己的小日子。我看中的一个店铺,

盘了下来,准备开一家花店。店铺不大,但位置很好,阳光充足。我亲自设计,

把它刷成了温暖的米白色。我去了好几个花卉市场,挑选我喜欢的花。玫瑰,百合,向日葵,

洋甘菊……我把它们带回来,亲手修剪,插进好看的花瓶里。整个店铺,

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香气。我给花店取名叫“念·生”。纪念过去,迎接新生。开业那天,

林晓带着一大帮朋友来给我捧场。小小的花店,挤满了人,热闹非凡。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系着围裙,在人群中穿梭,给客人介绍花语,打包花束。我的脸上,一直带着笑。

那种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林晓说,她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样子。她说,过去的我,

虽然也漂亮,但总像一朵被养在温室里的花,美丽,却没有灵魂。现在的我,

像一朵在阳光下自由生长的向日葵,明媚,鲜活,充满了生命力。我正忙着,忽然感觉,

门口的光线,被人挡住了。我抬起头。傅言洲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风尘仆仆的西装,

下巴上带着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他死死地看着我,

看着我脸上的笑容,看着我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看着这个完全属于我、而不再属于他的世界。他的眼神,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所有的客人,都感受到了这股低气压,渐渐安静下来。我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了下去。

我放下手里的剪刀,擦了擦手,朝他走过去。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害怕。我只是觉得,

这个人,像一块狗皮膏药,打扰了我今天的好心情。我走到他面前,很平静地开口。“先生,

买花吗?”7我的平静,成了点燃他怒火的最后一根火柴。傅言洲的眼睛瞬间红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苏念!”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疯狂,“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手腕上传来剧痛,我皱起了眉。

“先生,请你放手,你弄疼我了。”“疼?”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你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时候,心有多疼吗?你现在知道疼了?

你忘了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我会疼!?”他的逻辑,很可笑。

林晓和她的朋友们看不下去了,想上来拉开他。“傅言洲你干什么!你放开念念!

”傅言洲却像是疯了一样,他一把将我拽出花店,粗暴地想把我塞进他的车里。“跟我回家!

”他命令道。我开始挣扎。他的疯狂,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我不认识你!我不跟你走!

”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他停下动作,回过头,用一种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

他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他转过身,一脚踹翻了我摆在店门口的花架。

“哗啦——”那些我精心挑选的花盆,摔在地上,碎成一片。那些盛开的花朵,

被他踩在脚下,碾得稀烂。“不——!”我尖叫起来。那是我全部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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