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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青云宗始祖林求败,一剑断山,一法破天,被誉为百宗万法第一人。可他飞升前留下祖训:青云宗人,永世不得踏足禁地后山。三千年后,宗门凋敝,被人欺上门来,人人皆笑青云无人。他们不知道,我,林渊,一个守山三年的外门弟子,早已在禁地后山,将始祖的剑,重新握在了手里。他们更不知道,那位传说中早已飞升的始祖,并非飞升,而是兵解重修,神魂一直沉睡于此。如今,他即将苏醒,而唤醒他的,将会是整个修真界的血与火。我期待着这一天,因为当他杀回来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将重新记起,青云宗的威名,究竟是用什么铸就的。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演武场上,上千道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风拂过我的青色外门弟子服,衣袂微微摆动,成了这片凝固时空中唯一的动态。

在我脚下三尺之外,躺着的是黑木宗的内门大弟子,赵括。他引以为傲的“黑煞掌”印记,此刻正反印在他自己的胸口上,衣衫焦黑,口吐白沫,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一招,仅仅一招。

空气中弥漫着荒谬与震撼交织的气味。

青云宗这边,从宗主到外门杂役,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茫然。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物。在他们眼中,我林渊,只是一个守了三年禁地后山、修为平平、性格孤僻的外门弟子,是那种在宗门大比中第一轮就会被淘汰的背景板。

而对面黑木宗的阵营里,震惊已经迅速发酵成了愤怒和羞辱。为首的黑木宗长老,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几百个窟窿。

我平静地收回了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拍死蚊子般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我心里清楚,平静结束了。

三年前,我从二十一世纪的地球穿越而来,成了这个同名同姓、体弱多病的青云宗弟子。这是一个典型的没落宗门,抱着三千年前始祖林求败的荣光,在这片资源贫瘠的山脉里苟延残喘。功法残缺,资源匮乏,人心涣散。

而黑木宗,就是那群闻到腐肉味道围上来的鬣狗之一。这次所谓的“友好切磋”,不过是上门来的一次武装***,想用绝对的实力碾压,逼迫青云宗交出后山那片灵气稀薄的药田。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成功了。青云宗的内门弟子,被赵括一人连续击败了三个,每一个都败得毫无悬念。宗主和长老们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就在青云宗颜面尽失,即将被迫签下那份屈辱的割让协议时,我站了出来。

没人对我抱有希望。我听到身后师兄弟们的窃窃私语:“林渊疯了吗?他连气感都还未稳固吧?”“完了,这下更丢人了,要被人家一招秒了。”

就连宗主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不忍和恼怒,似乎在怪我出来自取其辱。

可他们不知道。

他们全都不知道。

这三年来,我名为守山,实则是在那片被列为禁地的后山里,得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始祖林求败当年并非飞升,而是兵解重修,留下了一缕残魂和最完整的传承,就封印在后山的一座破败石碑里。

这三年来,我夜夜与始祖残魂神交,他将青云宗真正的根本大法《青云九天剑诀》和无上心法《太初道源经》倾囊相授。如今宗门里流传的功法,不过是当年始祖随手丢给外人的简化版,连真正传承的皮毛都算不上。

这就是我的信息差。

一个足以打败整个青云宗,乃至这片地域格局的信息差。

我修行的,是始祖的法。我练的,是始祖的剑。我的一呼一吸,吐纳的都是最精纯的天地灵气。在外人看来,我的修为不过炼气三层,平平无奇。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太初道源经》的淬炼下,我体内的灵力精纯度和总量,早已超越了所谓的筑基期。

刚刚那一招,我甚至连剑都没出。我只是将赵括那势大力沉的“黑煞掌”,用《太初道源经》里的一个卸力法门,轻轻一拨,再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自己。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在始祖的传承里,只是不入流的小技巧。

“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黑木宗的带队长老,周通,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看不懂,完全看不懂。一个炼气期的弟子,怎么可能一招击败半步筑基的赵括?这完全违背了修真界的铁律。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这种无视,比任何反驳都更具杀伤力。

我青云宗的宗主李清源,此刻也回过神来,他脸上惊疑不定,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急促地问道:“林渊,你……你这是什么功法?为何我从未见过?”

他的语气里,有惊喜,但更多的是警惕和怀疑。

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就是如今的青云宗,看到一个天才弟子,第一反应不是保护,而是盘问他的秘密。格局太小,难怪会没落至此。

但我不能说出始祖的秘密。始祖残魂沉睡前曾再三叮嘱,他的存在,是我最大的底牌,绝不能轻易暴露。在他彻底苏醒前,我必须为他,也为我自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于是我微微躬身,用一种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不卑不亢地回答:“回禀宗主,弟子三年来守护后山,偶在一处断崖下发现半卷残谱,见其精妙,便私下修习。此法并无名称,弟子愚钝,也只领悟了这一招半式。”

这个解释半真半假,最是唬人。

李清源眉头紧锁,显然并不全信,但眼下大敌当前,也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转向对面的周通,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周长老,看来胜负已分。小辈之间的切磋,点到为止,还望海涵。”

“海涵?”周通怒极反笑,他向前踏出一步,一股筑基后期的威压瞬间如潮水般向我涌来,“黄口小儿,藏头露尾,用旁门左道伤我弟子,还敢在此大言不惭!今天你们青云宗若不给个说法,休想善了!”

威压如山,直冲我的神魂。周围的青云宗弟子们在这股气势下,纷纷色变,连连后退,更有甚者,已经腿软得站不稳了。

李清源和几位长老立刻释放出自己的气势抵挡,但他们修为最高的李清源也不过筑基中期,几人合力,才勉强护住了身后的弟子,却已是额头见汗,脸色苍白。

而我,作为威压的中心,却纹丝不动。

我的身体是炼气期,但我的神魂,经过始祖三年的淬炼,早已坚韧如磐石。这点威压,对我来说,不过是清风拂面。

我的平静,在周通看来,是***裸的挑衅。

“好!好一个青云宗!真是藏龙卧虎!”他咬牙切齿,目光落在我身上,杀机毕露,“既然你们的宗主和长老护不住你,就让老夫亲自来称一称你的斤两!”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五指成爪,带着一股腥臭的黑风,竟是不顾身份,直接朝我天灵盖抓来!

“周通!你敢!”李清源又惊又怒,飞身想拦,却被周通反手一掌逼退,气血翻涌,狼狈不堪。

差距太大了。

这一刻,整个青云宗的屈辱和无力,被展现得淋漓尽致。自家的弟子在自家地盘上,要被外人当众格杀,而宗门上下,竟无一人能挡!

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我身后的师兄弟们,有人惊恐地闭上了眼睛,不忍看我血溅当场的惨状。

然而,我没有动。

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因为我一直在等。

我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能让始祖提前苏醒的契机。始祖的残魂太过虚弱,需要强大的外部***才能被唤醒。而一个筑基后期修士饱含杀意的一击,正是恰到好处的“钥匙”。

我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就像期待一场盛大的烟火。

周通的利爪在我的瞳孔中迅速放大,那凌厉的劲风已经刮得我脸颊生疼。

就是现在!

我心念一动,沉寂在我识海深处的那枚古朴剑形印记,微微一颤。同时,我将《太初道源经》运转到极致,将我体内所有精纯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向那枚印记!

这是一种呼唤,一种献祭。

来吧,始祖。

你的后辈被人欺辱至此,你的宗门即将万劫不复。

你,该醒了!

就在周通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头发的那一瞬间——

“嗡!”

一声仿佛来自亘古洪荒的剑鸣,毫无征兆地响彻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威压,从青云宗的禁地后山,冲天而起!

那不是筑基,不是金丹,甚至不是元婴!那是超越了这片天地认知极限的、纯粹的、霸道的、毁灭性的剑意!

天空,瞬间暗了下来。

不,不是暗了。是整个青云山上空的气流、云彩、光线,乃至空间本身,都在这股剑意的威压下扭曲、臣服!

时间仿佛静止了。

周通那志在必得的一爪,凝固在了半空中,他的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像是被冰封的雕塑。他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无形的压力碾成齑粉。

整个演武场,无论敌我,所有人都被这股力量压得跪倒在地,身体瑟瑟发抖,连抬头看一眼天空的勇气都没有。

只有我,依旧站着。

因为那股剑意,绕过了我。它像一个久别重逢的亲人,温和地拂过我的身体,带着一丝欣慰,一丝……苏醒后的慵懒。

然后,一个苍老、淡漠,却又蕴含着无尽杀意的声音,从九天之上,缓缓传来。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老夫沉睡三千年,竟不知,世上还有蝼蚁,敢在我的山门前,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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