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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亡国之君我穿越了。意识从一片混沌和熬夜的头痛中挣脱出来,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硬得硌人的触感,以及一种几乎要压碎锁骨的沉重。睁开眼,

是晃动的、用白玉珠串成的十二道旒,透过珠串的缝隙,

看到的是雕刻着繁复龙凤纹样的藻井,色彩斑斓,却透着一种陈旧的昏暗。我动了动,

脖子和肩膀发出一阵酸涩的***。玄黑色的袍服,上面用金线绣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

日月星辰,山龙华虫……沉甸甸地裹在身上,像一套华丽的枷锁。这是……龙袍?

我猛地坐直身体,旒珠噼里啪啦打在我脸上,带着凉意。视线豁然开朗。空。巨大的宫殿,

空得让人心慌。一根根需要数人合抱的蟠龙金柱冷冷矗立,支撑着高远得有些压抑的穹顶。

地面是打磨光滑的金砖,倒映着从高大殿门外透进来的、缺乏温度的天光,泛着幽冷的光泽。

风从洞开的殿门肆无忌惮地灌入,卷起几张散落的、写满字的纸张,它们像无主的孤魂,

在宽阔得能跑马的大殿里打着旋儿。奉天殿。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从我脑海深处浮现。

同时涌来的,是潮水般的记忆碎片,不属于我,却又与我紧密相连。这里是……大昭朝。我,

是这里的皇帝,年号……好像是……天启?记忆混乱而庞杂,

充斥着权臣阴鸷的脸、边关急报上的血污、灾荒流民的哀嚎,以及最后,

那如同乌云压境般席卷而来的消息——闯王李闯,五十万大军,已破外城,兵临皇城之下。

而就在昨夜,最后的朝会上,留守的文武百官,从须发皆白的老臣到看似忠勇的将领,

在声泪俱下地劝谏“南狩”或“和谈”未果后,见我或者说,

见这具身体的前任只是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龙椅上,终究是彻底放弃了。树倒猢狲散。

记忆里,是官帽滚落、袍袖纷飞、仓皇奔出殿门的背影。是宫门被撞开时,

太监宫女惊恐的尖叫和四散奔逃的脚步声。

是值钱器物被抢夺时发出的碎裂声……最后留下的,

只有这座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奉天殿,身上这件沉重到荒谬的龙袍,以及远处,

那越来越清晰、如同催命符般的战鼓与呐喊。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

现在成了大昭朝的天启皇帝,一个……马上就要亡国的皇帝。我尝试着站起来,

双腿有些发软,宽大的龙袍下摆差点把自己绊个跟头。

我扶着龙椅的扶手——那冰冷的、雕着龙头的扶手,一步步走下丹陛。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

显得格外刺耳。走到殿门旁,我靠在冰凉的朱红门框上,向外望去。

眼前是层层叠叠的宫殿屋顶,金色的琉璃瓦在阴沉的天色下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更远处,

原本应该繁华的京城,此刻望去,多处冒着滚滚黑烟,一些地方还有隐约的火光。

而最让人心悸的,是皇城之外,那黑压压、如同潮水般蔓延过来的叛军营寨,

以及震耳欲聋的喧嚣声。喊杀声,鼓噪声,

甚至还有某种攻城器械撞击城门的沉闷巨响……咚!咚!咚!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

皇城墙上,看不到几个守军的身影。旗帜歪斜,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破损。

一种名为“绝望”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比那硝烟味更刺鼻。我沿着记忆,

浑浑噩噩地走过空无一人的廊庑,穿过同样寂静的广场。曾经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紫禁城,

此刻像一座巨大而华丽的坟墓。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我看到了一个蜷缩着的老太监,

他穿着破旧的宦官服色,头发花白,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包袱,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是更深的恐惧,他猛地低下头,

把身体缩得更紧,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我没有停留。在通往内宫的一座宫门附近,

我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首饰、碎瓷片,还有几只跑丢的官靴。一片狼藉。

这就是我穿越的第一天。没有系统提示,没有新手大礼包,

没有忠心耿耿的老仆或隐藏的高手。只有一座即将陷落的皇城,一件沉得要死的龙袍,

一段即将终结的亡国命运,以及殿外那五十万要我项上人头的叛军。我抬起头,

看着铅灰色的天空,感受着带着硝烟和灰烬味道的风吹在脸上。完了。

这大概是当时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直到……那莫名其妙浮现的、关于“紫禁城”的某种模糊感应,

以及内心深处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荒诞的冲动。或许,还能做点什么?这个念头升起时,

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但,反正都是死,不是吗?我微微吸了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干涩和心脏的狂跳,转身,朝着皇极门城楼的方向,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去。

2.什么叫紫禁城站起来了?!京城之外,黑压压的叛军营寨连绵不绝,

如同吞噬一切的潮水,将这座孤城围得铁桶一般。喊杀声、鼓噪声顺着风飘过来,更加清晰,

带着血腥气。守城的?不存在的。城楼上比大殿里还干净,

只有几面破败的旗帜在风中苟延残喘般地飘着。我走到女墙边,手扶着冰凉的石砖,往外望。

城下,乌泱泱的叛军阵列一直铺到视线的尽头,刀枪如林,反射着冷硬的光。

中军一处高坡上,一群骑士簇拥着一个身披重甲、骑着雄骏黑马的将领。距离太远,

看不清面目,只能感受到那股剽悍、狂野、胜券在握的气势。那应该就是“闯王”了。

似乎察觉到城楼上终于出现了人影,叛军阵列骚动起来,鼓噪声更响了。

那闯王策马向前几步,身边一个嗓门奇大的壮汉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平地起了一声炸雷,

声音穿透喧嚣,清晰地传到城头:“城上的昏君听着!俺们闯王五十万天兵已到,

你这鸟皇帝气数已尽!识相的,赶紧自个儿打开城门,跪迎闯王!闯王仁义,

或可赏你一个全尸!若敢说半个不字,待俺们打破城池,定叫你鸡犬不留,

把这劳什子紫禁城踏为齑粉!”声浪滚滚,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和蔑视。城楼上,

孤零零的皇帝身影,在巨大的城墙和下方无边无际的军队映衬下,渺小得像是一粒尘埃。

我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觉得有点无聊。亡国?身死?社稷倾覆?关我屁事。

我才穿过来,对这江山,对这满朝跑路的文武,有个狗屁的感情。我只觉得累,饿,

还有对这身沉得要死衣服的极度不爽。下面那家伙嗓门真大,吵得我头疼。我轻轻叹了口气,

像是要把胸腔里最后那点郁结都吐出去。然后,我抬起了右手。动作很轻,很随意,

就像是要拂开眼前扰人的旒珠,或者只是单纯地……挥别什么。没有霞光万道,

没有瑞气千条,更没有咒语口诀。但就在我手指微动的刹那——“轰!!!!!!!!!

”一声无法形容其巨大的、沉闷的、仿佛来自大地最深处的轰鸣,猛地从脚下炸开!

整个紫禁城,不,是整个天地,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城下叛军的鼓噪呐喊瞬间被这声巨响压了下去,战马的惊嘶声、士兵的惊呼声乱成一团。

我站在皇极门城楼上,身形晃都没晃,只是平静地看着。脚下的城墙,开始剧烈地抖动,

砖石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不,不是抖动,是……蠕动!

巨大的、覆盖着积雪和苔痕的城砖,仿佛突然变成了活物的皮肤,在起伏,在拉伸!

汉白玉铺就的庞大基座,沿着护城河的内侧,开始扭曲、变形,两端向上拱起,中间凹陷,

伴随着地动山摇般的巨响和漫天飞扬的尘土,赫然凝聚成了两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脚掌!

五指轮廓分明,深深地陷入地面,将原本的街道、民居当然早已空无一人踩得粉碎。

宫墙在扭动,朱红色的墙体像是融化的蜡油般流动、重塑,勾勒出修长而强健的腿部轮廓,

肌肉的线条以砖石的方式清晰地呈现出来,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紫禁城内的所有建筑,

都在发出属于自己的咆哮!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三大殿的巨柱如同擎天脊骨般节节拔高,

金色的琉璃瓦顶哗啦啦作响,每一片瓦都竖立起来,边缘变得锋利,

如同巨兽身上披覆的鳞甲,在逐渐钻出乌云的惨淡阳光下,反射出冰冷坚硬的光泽。

无数的宫室、廊庑、角楼在令人眼花缭乱的位移与重组中,紧密地嵌合在一起,

构成了这尊巨物的躯干、臂膀和头颅。皇极门城楼,连同后面的几座主要殿宇,向上隆起,

构成了巨人的头颅和肩膀。而我所在的位置,正是这头颅的“眉心”之处!我依旧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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