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偷闯凡界恋书生,亲手触发魔族万年级情劫诅咒。仙凡相恋即引三界崩裂!
作为执掌天规的冷酷仙君,我不杀不罚。只开全天界直播,剥夺她仙力,扔去凡界苦熬三年。
从织锦养夫到被弃如敝履,从娇俏仙子到憔悴村妇……看着她跪在南天门哭着求我救命,
全天界仙神集体沉默。“还思凡吗?”我冷眸扫过众仙,《情劫警示录》甩在玉阶上。
“看完她的直播,再写五千字观后感!”从此,天界再无仙敢提凡界情爱。魔君诅咒?
不过是我教女的垫脚石!1“父君,求您成全!”灵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女儿心悦沈郎,愿与他相守凡界,哪怕舍弃仙籍也心甘情愿!”她身后的凡界书生,
名沈慕言,约莫二十许年纪,面容清秀却难掩局促,攥着灵汐衣袖的手微微颤抖,
显然还未从“飞升”般的境遇中回过神。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随口一句“愿得一心人,
白首不相离”,竟让一位仙子甘愿触犯天规,叩响三界安危的警钟。
天门内外早已聚集了无数仙神,都在找相熟的人议论纷纷。
有年轻仙官低声议论:“仙君自家女儿破戒,这‘仙凡不得有情’的铁律,还作数吗?
”“作数。”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云霄的威严。手中的缚仙索瞬间脱离掌心,
化作一道流光缠上灵汐的手腕。她惊呼一声,仙力被瞬间压制,脸色霎时惨白。“灵汐,
你可知你今日之举,并非儿女情长那么简单?”沈慕言见状急道:“仙长!
我与灵汐姑娘是真心相爱,为何不能相守?”他不知天规为何物,更不知自己的存在,
早已让万年前的诅咒蠢蠢欲动。我冷眸扫过那书生,指尖凝起一道微光,
将他暂时禁锢在地上。“凡界书生,此乃天界之事,非你所能置喙。”转而看向灵汐,
语气添了几分沉重。“你护着的,或许是三界浩劫的引子。”2天界外围的霞光骤然黯淡,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怨念笼罩。众仙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他们或许忘了那道尘封万年的诅咒。
但我不能忘!执掌天规三千年,那本用上古玄铁铸就的《天规录》,
首页的血色文字早已刻进我的神魂。万年前,仙魔大战决战。魔族主力尽灭,
魔君被封印于九幽之下,临死前他以全族气运为祭,以亿万魔魂为引,立下恶毒诅咒。
“天界仙神,自视清高,无七情六欲便自诩正统!吾以魔族余烬立誓,尔等必堕情劫,
仙凡相恋者,必引天劫,地脉断裂,星辰移位,三界为我魔族陪葬!
桀桀桀桀桀桀……”那诅咒并非空谈!《天规录》记载,大战后三百年,
一位星宿神君与凡界女子相恋,不过三年,凡界便爆发大地震,地脉岩浆喷涌,
三个王朝顷刻覆灭。而天界更是仙气泄漏,南天门外的防护结界出现裂痕,
险些让封印的魔气外泄。最终,那神君自毁仙躯,才勉强平息了浩劫。我抬手一挥,
天门上方云海翻涌,化作一面巨大的水镜,倒映出万年前的惨烈景象。岩浆吞噬城池,
仙人与凡人在天劫中哀嚎,魔气顺着结界裂痕疯狂外泄。众仙见状,皆倒吸一口凉气,
为全球变暖做出贡献。何仙姑掩住唇,眼中满是惊惧。“这便是仙凡相恋的代价。
”我的声音在天门处回荡。“魔君的诅咒以怨念为食,仙神的情念便是最好的养料。
你们以为我立下这天规是不近人情,却不知我守的,是三界的安宁,是你们每个人的仙途。
”灵汐怔怔地看着水镜,脸色愈发苍白,却仍不死心。
“可古籍也有仙凡相守的佳话……”“那是诅咒未显之时!”我打断她,语气陡然严厉。
“如今魔族虽蛰伏,怨念却从未消散。你敢赌吗?赌你的爱情不会触发天劫,
赌三界亿万生灵的安危,能容得下你的儿女情长?”灵汐被问得哑口无言,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依旧没有松开护着沈慕言的手。天门处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众仙看着我,眼神中多了几分理解,却也藏着一丝疑虑。规矩终究是死的,
若仙君连女儿都不能网开一面,这铁律是否真的太过冰冷?3我望着灵汐泪痕未干的脸,
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是我唯一的女儿,自小在天界长大,纯净得不染尘埃。
从未见过凡界的险恶,也不懂诅咒的恐怖。可天规如山,三界安危重于一切,我不能破例。
“灵汐,父君给你一个选择。”我缓缓开口,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仙神。
“你既执意要体验凡界情爱,便亲自去看看,你的执念,究竟值不值得用三界安危去换。
”灵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父君的意思是…”“约法三章,缺一不可。
”我伸出三根手指,每说一条,指尖便凝起一道金色符文,悬浮在天门上空,
让众仙看得一清二楚。“第一,剥夺所有仙力,抹去沈慕言记忆,你以凡女‘阿汐’的身份,
在凡界生活三年。期间不得透露任何与天界相关的事情。”灵汐的脸色微微发白,
失去仙力意味着她将变得和凡人一样脆弱。但为了神圣的爱情,她还是咬牙点头。“第二,
我会以天界水镜全程直播你的凡界经历,天门内外、各仙府殿堂,皆可实时观看。所有仙神,
无论职位高低,每日需撰写五千字观后感。”此言一出,众仙哗然。每日五千字的观后感,
这无疑是一场强制性的思想教育。有仙官想开口反对,却被我凌厉的目光制止。“第三,
三年期满,无论你在凡界遭遇何种境遇,都必须返回天界。若中途反悔,或试图动用仙力,
诅咒之力便会立刻反噬。不仅你会魂飞魄散,沈慕言也将遭受天打雷劈之刑。”最后一条,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落在那仍被禁锢着的沈慕言身上。灵汐浑身一颤,转头看向书生,
眼中满是挣扎。最终还是咬着唇,重重叩首:“女儿……遵命。
”我抬手解除了对沈慕言的禁锢,又对着水镜注入一道仙力。刹那间,
天门上方的水镜分裂成无数小块,散落到天界的各个角落,
确保每一位仙神都能清晰的看到直播画面。“从今日起,灵汐的凡界试炼正式开始。
所有仙神需认真观看,按时提交观后感。若有敷衍了事者,按天规论处。
”众仙齐齐躬身:“遵仙君令。”我看着灵汐被金甲神将带往凡界入口,她回头望了我一眼,
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不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足以击碎所有美好幻想的残酷试炼。
沈慕言跟在她身后,依旧是一副懵懂的模样,
或许他还在庆幸自己能娶到一位“仙女”般的妻子。却不知这场看似浪漫的邂逅,
早已注定了悲剧的结局。我望着凡界的方向,心中默念:灵汐,但愿三年之后,
你能幡然醒悟。而这场以你为代价的教育,能让天界所有仙神明白——天规之下,
无有情可赦。4灵汐以“阿汐”的身份,跟着沈慕言回了他位于城郊的小院。院子不大,
院墙里围着几株桃树,花瓣被雨水打落,铺了一地绯红。沈慕言笨拙地收拾自己的房间。
稻草铺成的床,木桌上摆着粗瓷碗,与天界的琼楼玉宇判若云泥。但灵汐眼中只有欢喜。
她被剥夺了仙力,却没忘天界的织锦技艺。那些以云霞为线、晨光为色的技法,
落在凡界的丝绸上,织出的纹样栩栩如生,仿佛有灵气流转。
沈慕言带着她织的丝绸去镇上的绸缎庄,掌柜的惊为天人,给出了极高的价钱。
第一笔银两到手时,沈慕言握着灵汐的手,眼中满是憧憬。“阿汐,有你在,
我定能安心备考,明年科举高中,让你过上好日子。”灵汐望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
心里暖暖的,只觉得凡界的粗茶淡饭都带着甜味,未来美好且可期。
她跟着邻居王大娘学洗衣做饭,虽然动作生疏。常常把衣服洗破,
把饭煮得半生不熟……但沈慕言总会笑着包容。“阿汐肯为***劳,便是最好的。
”偶尔闲暇时,沈慕言给她讲民间故事,她则为他缝补衣物。月光洒在小院里,
一派岁月静好。……天界的水镜前,景象同步直播。不少年轻仙子看得眼热。
瑶池边的素心仙子捧着脸颊感叹。“这便是人间烟火气吧,简简单单却这般温馨,
仙君确实太过严苛了。”她的观后感里,洋洋洒洒写了“情爱乃天地至美之物,
不应以规矩强行束缚”。引来了不少年轻仙官附和。太白金星捋着胡须,在观后感中写道。
“凡界情爱初看美好,却不知能否经得住考验。仙君此举,或许另有深意。”但这样的审慎,
在多数仙神的浪漫幻想中,显得格格不入。水镜前的议论,
仍多是对灵汐“神仙爱情”的艳羡。没人意识到,这不过是凡界生活的短暂假象。
灵汐沉浸在这份甜蜜里,从未想过,沈慕言口中的“好日子”,全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科举上。
而她的纺织手艺,终究撑不起两个人的未来。5春去秋来,凡界一年转瞬即逝。
灵汐的织锦依旧抢手,但沈慕言的科举之路,却屡屡碰壁。第一次乡试,他信心满满地赴考,
却因文章过于浮华,未入考官法眼,名落孙山。回来那天,沈慕言喝得酩酊大醉,
对着灵汐摔了酒坛。“都是你!每日只顾着织布,连顿热饭都做不好,让我分心,
如何能考好?”灵汐愣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织布时磨出的薄茧。这一年里,
她从不会生火做饭的仙子,变成了能熟练操持家务的妇人。凡界的棉线粗糙,
磨得她原本细嫩的手指布满伤痕。灶台的烟火熏得她脸色蜡黄,再也没有往日的仙姿。
夜里织布到三更,只为多换些银两,供沈慕言买书、应酬同窗。可她的付出,
在沈慕言的落榜面前,竟成了“过错”。她想辩解,却不知如何开口。
只能默默收拾满地狼藉,泪水滴落在满是泥土的地面上,又被灰尘掩盖。日子渐渐拮据起来。
沈慕言无心劳作,整日闭门读书,却又静不下心。常常对着书本发呆,
或是外出与同样落榜的同窗借酒消愁。家里的开销全靠灵汐织布支撑,
绸缎庄的掌柜见她织锦样式一成不变,给的价钱也渐渐压低。更让灵汐难熬的是凡界的病痛。
入秋时她染了风寒,浑身发热,头晕目眩,连织布的力气都没有。她躺在床上,
想喝一口热水,喊了沈慕言半天,却只换来他不耐烦的回应。“不过是些风寒,谁没得过,
矫情什么?耽误了我读书,你担待得起吗?”最终,还是隔壁的王大娘送来一碗姜汤,
才让她缓过劲来。那一刻,灵汐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第一次想起天界的日子。
那里没有病痛,没有劳累,更不会有人让她独自承受苦难。天界水镜前,
仙神们的议论渐渐变了味。素心仙子的观后感里,少了之前的艳羡,多了几分迟疑。
“凡界生活竟如此艰辛,灵汐仙子每日操劳,沈慕言却不知体谅,这般情爱,
似乎并非想象中那般美好。”碧霞仙子则写道:“仙神无需为柴米油盐发愁,
方能保持道心纯净。凡界的生计压力,竟能让‘真心相爱’的人变得如此冷漠,情劫之毒,
已初露端倪。”越来越多的仙神在观后感中反思。昔日向往的凡界情爱,在现实的磋磨下,
竟如此不堪一击。6凡界第二年,沈慕言再次参加乡试,依旧名落孙山。这次,
他没有醉酒抱怨,反而变得沉默寡言,常常独自外出,归来时身上带着酒气和陌生的香粉味。
灵汐察觉到了不对劲,却不愿深究,只当他是考场失意,需要排解。直到那天,
她去镇上送织布,远远看见沈慕言和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并肩走在绸缎庄前。
那女子眉眼间带着娇纵,手中把玩着一支珠钗。而沈慕言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讨好与殷勤。
灵汐的心猛地一沉,悄悄跟了上去。只见两人进了一家茶馆,她隔着窗户,
听见那女子笑着说:“沈公子,我爹说了,只要你肯入赘我家,下次科举,
他定会为你打点关系,保你高中。”沈慕言的声音带着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