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所有人第七次收到傅景深前女友的葬礼请帖:“只要他敢结!我就敢死!”我心中咯噔,下意识看向傅景深。
后者没有再和过去六年一样哄劝我来年再结,而是黑着脸冷声道:“她想死就让她死!”闻言我心中悬了六年的大石头似乎终于落下。
正当我欣喜地等候第二天婚礼时,婚房的监控却发出滴滴的声音。
我下意识点开监控,正看到两具躯体在婚床上交缠。
沈溪一口咬上傅景深的肩膀,双眼通红地恨道:“你不是不管我吗?现在是什么意思?”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哼笑一声,居高临下地长驱直入:“恨比爱更长久,我要你长长久久地恨我。”
手机掉在地上,我怔愣地看着手机荧幕。
心中某根坚定的弦,突然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起身想要捡起手机。
双腿一软,我直接摔在地上,耳边萦绕的是监控里的缠绵声。
沈溪得意的声音传出来:“你说如果温以然知道在这张婚床上你欺负了我三次,她会怎么样——”话音未落,傅景深直接掐上她的脖子让她闭嘴,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我说过,以然什么都不知道,别让她掺和进我们的事。”
“她性子软,会哭,我心疼。”
沈溪的脸瞬间变得扭曲,她一脚踹开傅景深,几乎是声嘶力竭哭喊:“所以呢?她会哭,难道我不会?”“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娶别的女人?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傅景深阴沉着脸没有过多停留,快速穿好衣服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处,他脚步一顿声音淡然:“当年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知道这辈子没资格嫁给我了。”
“明天的婚礼,你要是敢来我就让人打断你的双腿!”我攥紧了手机,看着里面女人失声痛哭的画面只觉得讽刺。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两人相恨相杀,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
下一秒,手机震动,傅景深给我来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立刻温柔道:“以然,我刚加完班回家,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吃,等我。”
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
傅景深回来的时候,身上又带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
每一年的纪 念 日我都能从他身上闻到,但一直都相信他口中的有洁癖才洗过澡回家。
现在看来,被蒙在鼓里的,一直都是我。
瞧见我呆坐在沙发前,傅景深习惯性地脱下外套走上前抱我:“天凉了,回房等我多好。”
我没理会他的话,看着他脖子上显眼的咬痕冷不丁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一颗心悬了起来,我知道自己不会轻易舍得这段我投入所有精力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