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消失的香料

烬余之味 晚霞迎月 2025-10-23 03: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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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支队,小李己经把顾砚深的背景资料整理好了。

苏湄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资料——顾砚深,38岁,哈佛心理学和医学双博士,回国后担任市心理研究所首席专家,发表过数十篇学术论文,协助警方破获过五起重大案件,口碑极好。

他的私生活很简单,独居在江边的一栋别墅里,没有结婚,也没有亲近的家人,唯一的爱好是收藏古董餐具。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苏湄放下资料,心里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苏队,技术科那边有消息了,上次那个香料粉末,成分查出来了。”

老张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检测报告,“里面有肉桂、丁香、豆蔻,还有一种很稀有的香料,叫‘安息香’,主要产自中东,国内很少见,只有一些高端餐厅或者私人收藏家会用。”

“高端餐厅?

私人收藏家?”

苏湄眼睛一亮,“查一下江城有哪些餐厅或者个人会使用安息香。”

“己经在查了,不过估计范围不小。”

老张说,“对了,我们还在张诚的别墅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监控摄像头,但是内存卡不见了,应该是被凶手拿走了。”

“凶手知道有监控?”

苏湄皱起眉,“说明他对张诚的家很熟悉,要么是提前踩过点,要么是认识张诚。”

就在这时,小李跑了进来,脸色慌张:“苏队,又出事了!

城东的一栋别墅里,发现了第三具尸体!”

苏湄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跑:“走!”

第三具尸体的发现地,是一栋豪华别墅。

死者是李达,50岁,房地产开发商,以强拆闻名,去年还因为逼死了一个钉子户,被媒体曝光过,最后却靠着钱和关系摆平了。

和前两起案子一样,李达的尸体被摆成了古典雕塑的姿态——这次是“大卫”,他的右手放在胸前,左手垂在身侧,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

脖颈处同样有一道细痕,体内有镇静剂,现场留下了同样的香料粉末。

“苏队,你看这个!”

技术科的同事突然喊道。

苏湄跑过去,看到在尸体旁边的餐桌上,放着一枚银质餐叉。

餐叉的手柄上刻着复杂的花纹,顶端是一个小小的狮子头,看起来很精致,而且崭新,不像死者平时用的餐具。

“这餐叉,不是死者家的。”

别墅的管家颤抖着说,“我们家的餐具都是镀金的,没有这种银质的。”

苏湄拿起餐叉,仔细观察着——餐叉的做工极其精细,花纹雕刻得栩栩如生,而且材质是纯银的,分量很重。

她突然想起顾砚深的资料里提到,他喜欢收藏古董餐具。

“小李,联系顾医生,问他有没有见过这种餐叉。”

苏湄说。

小李拨通了顾砚深的电话,把餐叉的特征描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顾砚深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这种花纹的餐叉,我有一套,是十八世纪法国的古董,不过前段时间搬家的时候,丢了一枚。”

“丢了?”

苏湄接过电话,“顾医生,您能确定吗?

什么时候丢的?”

“大概一个月前,我搬家到江边别墅,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枚。”

顾砚深的声音很平静,“当时以为是搬家公司的人拿错了,没想到……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您的餐叉,有没有别人知道?”

苏湄问。

“我很少邀请人去家里,知道的人不多。”

顾砚深说,“苏队长,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剩下的餐叉拿给你们比对。”

“麻烦您现在就送过来。”

挂了电话,苏湄看着手里的银质餐叉,心里的疑虑又冒了出来。

顾砚深的餐叉,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是巧合,还是……他真的和案子有关?

一个小时后,顾砚深来到了刑侦支队。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七枚银质餐叉,和案发现场的那枚款式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枚。

“这是剩下的七枚。”

顾砚深把木盒递给苏湄,“您可以比对一下,看看案发现场的那枚是不是我丢的那枚。”

技术科的同事立刻拿去比对,结果显示,案发现场的餐叉,和顾砚深的这套餐叉,无论是材质、花纹还是工艺,都完全一致,而且餐叉底部刻的编号,也和顾砚深这套的编号是连续的。

“确实是您丢的那枚。”

苏湄把木盒还给顾砚深,“顾医生,您能再想想,除了搬家公司,还有谁可能接触到您的餐叉?”

顾砚深皱起眉,仔细回忆着:“我搬家后,只邀请过一个人来家里——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在市博物馆工作,叫陈景明。

他对古董很感兴趣,当时我还给他看过这套餐叉。”

“我们会联系陈景明。”

苏湄说。

顾砚深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苏队长,希望不是我连累了别人。

如果我的餐叉被用来作案,那凶手很可能是冲我来的。”

苏湄看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

她心里的疑虑,又多了一层——如果顾砚深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餐叉留在现场?

这不符合高智商凶手的行为逻辑。

“顾医生,您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们会及时通知您。”

苏湄说。

顾砚深站起身,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看向苏湄:“苏队长,您要小心。

凶手既然能用我的餐叉,说明他对您的调查方向很清楚,甚至可能在误导您。”

看着顾砚深离开的背影,苏湄拿起那枚银质餐叉,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她总觉得,这枚餐叉,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诱饵,要么是凶手在故意嫁祸顾砚深,要么是顾砚深在用这种方式,给她传递某种隐晦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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