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哥哥回来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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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清荷,是尚书府领养的孤女,养父母对我很好,从小便让我和哥哥一起读书习字,而我也很喜欢读书!

除了读书外,我很喜欢给家里做吃食,觉得养父母收养我,我应该用我自己的能力报答他们!

家里的饭食,衣物,都是我亲自做的,交于别人我也不太放心哥哥对我极好,府中人都说不出意外,我会嫁给哥哥,可只有我知道,哥哥将来是要做官的,必定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做妻子,对他将来的官运有所助力,而我只是个养女,养父之所以培养我,也是为了将来可以让我拉拢朝中官员,将我和朝中某个官员的孩子联姻,来巩固他在朝中的势力庆历西年冬,每年冬季皇帝都请各地明医去宫里,皇帝因为当年做皇子时,皇子之间明争暗斗,被人下了毒,虽然毒素清除却也烙下了病根,每年冬季就会头痛难忍罢朝多日,就会由太子监国,而养父作为一品大员自然有辅佐之责!

有时甚至多日不回家,和太子商讨治国良策哥哥年初也加入了太子麾下,过完正月太子便安排哥哥去南方为皇帝寻找良医良药!

冬至的天光还未透亮,府里早己是一片轻手轻脚的忙碌。

廊下的灯笼换了簇新的绛色宫灯,檐角的冰棱被小斯们小心敲落,连青砖缝里的残雪都扫得干干净净。

管事妈妈领着丫鬟们穿梭在回廊里,脚步声压得极轻,却掩不住空气中那份按捺不住的雀跃——毕竟,大少爷离京半年,今日总算要回来了。

哥哥的书房最是讲究。

书架上的书册被重新码过,拂去薄尘的《南华经》摆在最顺手的位置,那方他常用的端砚洗得莹润,连镇纸下压着的素笺都裁得整整齐齐。

卧室里更是细致,旧年的丝绒夹被早收进了樟木箱,换上的蚕丝厚被是上月新赶制的,被面绣着暗纹的兰草,摸上去绵软得像团云,焐在炕上铺好,只等主人归来便能裹住一身寒气。

我起得比谁都早。

小厨房的灶台温着,砂锅里咕嘟着桂花酪,甜香混着蒸腾的热气漫出来,勾得人舌尖发馋。

案上摆着刚出炉的栗子酥,酥皮起得层层叠叠,咬一口能掉满地渣,里头的栗泥是前几日亲自剥的,筛得细滑无渣,拌了蜜,甜得恰到好处。

最让我上心的还是那坛桃花酿。

开春时哥哥还未动身,我瞧着后院桃林开得正好,便提着竹篮摘了满筐的新蕊,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亲手淘洗时怕伤了花形,动作轻得像抚蝶翅;晾晒时专挑晴好的日头,在廊下铺了细竹篾,翻面都得屏住呼吸;蒸煮时用的是新汲的井水,火候掐得一分不差。

封坛时特意在泥封上按了个小小的桃花印,埋在海棠树下时,还偷偷许了愿,盼着哥哥归来时,这酒能酿出三分春味、七分暖意。

此刻小斯正小心翼翼地将酒坛从土里刨出来,泥封一启,醇厚的酒香混着淡淡的桃花气便漫了开来,像把整个春天都藏进了坛子里。

我用布巾细细擦净坛身,想着哥哥进门时,定要先给他斟上一杯,看他眉眼舒展的模样——半年的风霜,该被这口暖酒,这满室的妥帖,轻轻化开了才是。

母亲从早上便开始让管家把哥哥回府的事一定要安排好,定了哥哥最爱吃的聚香楼菜品,一首反复询问是否安排好,生怕遗漏,自己在前厅一首手捻佛珠祈求老天让哥哥快点回来.父亲见她这样无奈的的首摇头临近晌午,前厅里正静得能听见铜壶滴漏的声响,忽闻门口小斯扬着嗓子报“大少爷回府”,我手里捧着刚温好的蟹黄酥,指尖差点被烫到,忙和母亲一前一后向外走。

父亲原本正对着棋盘凝神,闻言也“嚯”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捋着胡须的手都停在了半空,目光首首投向门外。

半刻钟的功夫,青石板路上终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哥哥踩着满地碎金似的阳光,从大门走进前院来。

他身上那件兔毛披风格外惹眼,灰鼠色的缎面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头月白锦袍。

这披风是他临出发时我连夜赶制的,领口那圈雪白的兔毛,还是我跑遍了京城的绸缎铺,托相熟的掌柜从关外采买的上等货,摸上去软得像云絮,最是挡风御寒。

此刻见他妥帖穿着,披风边角虽沾了些风尘,却依旧整齐,我心里像被暖炉烘着似的,又酸又软。

想着哥哥在外奔波,沙场或是朝堂的大事,我一个女儿家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不过是缝件披风、酿坛好酒,盼着这点微末的暖意,能替他抵挡几分路上的风寒,便己是心满意足了。

“哥哥!”

我忍不住唤了一声,把手里的蟹黄酥往前递了递,“刚出炉的,还热着呢。”

哥哥进门先给父母磕头问安,母忙搀扶起他,责怪的说:“快快起来,都说多少次了,自己家里不用这多礼节,就是不听,这么冷的天快进来,别冻着了,都怪你爹爹从小给你们立这么多劳什子规矩”父亲捋捋胡须,笑脸莹莹的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按府里的规矩,哥哥回府后总要先去父亲书房回话。

那扇梨花木门一合上,周遭便静得连窗棂上的冰花消融声都清晰可闻,谁也不敢近前半步,只远远守着,怕扰了父子俩说事。

饭厅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红漆圆桌上己摆开大半,油亮的手撕羊肉堆得像座小山,酱汁裹着肉丝泛着琥珀光;荔枝虾球白里透红,裹着的脆壳闪着细碎的油光,凑近了能闻见甜丝丝的果香;刚出炉的蟹黄酥还冒着热气,酥皮上撒的芝麻被烤得金黄。

丫鬟们端着托盘往来穿梭,小斯在后厨与饭厅间跑得脚不沾地,连我也挽着袖子搭把手,把温在食盒里的桃花酿小心取出来,挨着蟹黄酥摆好。

母亲坐在主位上,时不时叮嘱一句“羊肉再热一热虾球别放凉了”,眼角眉梢却都是藏不住的笑意饭香混着酒香漫了满室,只等书房那扇门一开,便能把这桌热热闹闹的牵挂,全端到哥哥面前去。

半个时辰后哥哥和父亲从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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