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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管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就连裴伊宛也是一脸震惊。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广平王的审美异于常人?

裴伊宛镇定地说:“王爷,你有言在先,让我不要自荐枕席,你都忘了吗?”

“图鲁草原的女子,是不是都像你这般牙尖嘴利?”

叶瑾丞从她疏远的态度中,听出了一丝鄙夷。

在他看来,裴伊宛脸上做了伪装,说话又口是心非,十分可气。

曾管家适时地站了出来,对叶瑾丞说:“王爷,时辰不早了,郡主还在等你。”

“呵呵,小丫鬟,我改日再来收拾你!”

叶瑾丞不愧为边陲第一纨绔王爷,临走前还要留下这么一句话。

“哼,你尽管做梦,过了今晚,天高任我飞,你想见我一面都难咯!”

裴伊宛掐着时间,耐心地等了一阵。

“画屏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我不能再等了。”

她蒙上一个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行走在漆黑的夜幕中。

广平王府里张灯结彩,等到府里的宾客渐渐散去,偌大的王府显得十分冷清。

裴伊宛身穿夜行衣,像一抹黑色的影子,在屋檐上静候。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没过多久,裴伊宛来到婚房的上方,用寸劲劈开了一块瓦。

她左看右看,只见到地上扔了一件婚服。

此时,一个脚步声响起,换完衣服的迟画屏匆匆赶到,裴伊宛看见她之后,不禁露出笑容。

“画屏,我带你……”一道箭矢“嗖” 地穿过了她的发梢,速度之快,好比一只迅猛的雄鹰。

裴伊宛目光一凝,冷静地分析局势。

右后方有两个人,左前方只有一个,刚才那支箭出自左前方。

这就说明,她绝对不能对弓箭手露出后背。

裴伊宛虚晃一枪,引得后方的两个人对她围堵。

就是现在!

她瞬息之间转换了方位,令那位弓箭手猝不及防。

“抓住她!”

天黑之后,广平王府好像变成了一个迷宫,成了裴伊宛逃跑的最大阻碍。

身后的人追得很紧,裴伊宛好几次差点被追上。

她轻功了得,腾转挪移之间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而那位弓箭手,紧盯着裴伊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的鼻翼上滑落了一滴汗水,同一时刻,裴伊宛心中划过一丝不安。

下一秒,她的不安被放大到了极致。

这一刹那,说不清是箭矢先穿透她的身体,还是她预知了箭矢的落点,飞身扑了上去。

一道血线从裴伊宛的背部飙射而出,她感到一阵脊背发麻的剧痛。

箭上有毒!

可她甚至来不及止血,两道寒光顷刻间席卷而来!

裴伊宛制定好的,出人意料的逃婚计划。

在这一秒,似乎宣告了失败。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甘。

就这样被抓回去的话,她会很不甘心的。

裴伊宛的心思在一瞬间百转千回,她险之又险地躲开两道夹击的寒光。

腰腹部位的伤口,却让她的动作,变得迟缓又沉重。

即便到了这么危险的关头,她依然勾唇一笑,那双比玛瑙还清透的眼眸,在夜幕中泛着微光。

论体力和轻功,她能和图鲁草原的勇士一较高下。

一路追杀她的这两个男子,还控制不住地喘着粗气。

可是此时,裴伊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背靠着五米多高的围墙。

除非她会飞,否则根本不可能翻过去。

裴伊宛早己探明,这里就是广平王府的最后一个关卡。

可那两位男子却不这么想。

他们亲眼目睹裴伊宛拐进死胡同,还以为她这是走投无路了。

“我听到你和屋里那个女子的交谈,看来她也是被广平王故意掳来折辱的可怜人。

说句老实话,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哪个年轻姑娘,有像你这么稳健的轻功。”

裴伊宛只是默不作声地盯着他,丝毫没打算做出回应。

她或许没有江湖经验,但是她从男子的语气中,听出了笼络的意思。

轻功是她从小苦练的一门绝技,听男子这么说,似乎她在江湖上也能排的上号。

“帮主,咱们还等什么,广平王醉的人事不省,正是我们杀了他的好机会啊!”

“你住嘴,这位姑娘还没说话,你急什么!”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是在演戏给裴伊宛看,还是在拖延时间。

她不慌不忙,在他们分心的时候,抓住了一根下午就布置好的金蚕丝。

原本的计划是,她带着迟画屏来到这里,两个人就此逃出广平王府。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要杀广平王的人,也赶在了这个时候动手。

裴伊宛苦笑了一下,牵动着金蚕丝,玉足在围墙上轻盈地点了三下,瞬间飞到了围墙另一边!

此前她一首提着真气,又被毒箭所伤,眼见自己己经把敌人甩到了身后,就再也强撑不下去了。

至于接下来,如何逃到了荒郊,怎么回头救出迟画屏。

裴伊宛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倒在一个偏僻的羊肠小道。

毒药发作以后,裴伊宛的脸色时而变青,时而变紫。

她醒来的时候,窗外突然下起雨来。

一阵穿堂风从窗外吹进来,裴伊宛看到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子,急忙过来把窗扉紧掩。

“你醒了,这里是神农阁,我们阁主说过,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女子身量纤纤,抹了一点脂粉,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两处梨涡。

她的容貌并不十分出众,但是那份平易近人的亲和,为她增添了几分颜色。

裴伊宛不禁问道:“你们的阁主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可不敢揣度阁主的心思,姑娘你先安心休养一段时间,我叫袁紫棠,你叫我紫棠就行了。”

袁紫棠嘱咐了裴伊宛几句,不要下床走动,小心牵扯了腹部的伤口,诸如此类。

裴伊宛等她走了之后,看到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换过。

就连伤口也精细地包扎好了,裴伊宛心怀感激的同时,琢磨起神农阁主的身份来。

“他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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