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麻将局，老公林方远的寡嫂输麻了，被罚说出做过的最出格的事。
寡嫂娇滴滴看了老公一眼，“叫方远帮我挤过奶。”
此话一出，讶异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我如遭雷击。
看到我的反应，她汕笑一声。
“哎呀，别误会，就我刚怀孕哪会，奶涨得厉害，疼的睡不着觉，方远也是想学学怎么挤奶照顾孕妇嘛，能更好的照顾你。”
我脸色惨白，正要发作。
婆婆却赶紧打圆场。
“你也别多想，方远后面要肩挑两房，照顾他嫂子也是应该的。”
“女人家得大度。”
我冷笑一声。
那么喜欢肩挑，你们全家骨灰都让你挑！
1、
满屋的嘈杂瞬间消失了，四周一片安静。
我捏着一张五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林方远轻咳一声，试图打破僵局：“嫂子你喝多了，别乱开腔。”
寡嫂秦云薇立刻委屈地扁起嘴，眼眶说红就红。
“我哪有乱说，方远你就是帮我了嘛，不然我那时疼得觉都睡不了。都是一家人，弟妹不会那么小气吧？”
牌桌上其余几个亲戚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扫荡，充满了探究与看好戏的兴味。
我五岁的儿子小哲扯了扯我的衣角，仰头问：“妈妈，挤奶是什么？爸爸也要给小哲挤吗？”
童言无忌，却像一把锥子。
没人理会孩子的不解。
婆婆把秦云薇揽进怀里，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林蔓蔓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她转头看我，语气是命令式的安抚。
“方远他大哥走得早，留下你大嫂孤儿寡母，方远多帮衬点是情分也是本分。”
“你作为妻子，理应支持他。”
林方远顺着台阶下，脸上露出惯有的那种无奈又包容的神情。
牌局继续，下一轮的输家恰好是林方远。
婆婆拍手笑道：“罚！罚方远跟云薇再演示一下怎么挤奶，让我们也学学怎么照顾孕妇！”
满桌的亲戚都哄笑，带着低俗和兴奋的撺掇，把林方远推向秦云薇。
“方远！快去！让你妈高兴高兴！”
“就是，都是一家人，怕什么！”
“都是大老爷们扭捏什么，别装！”
林方远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嘴角挂着那种熟悉的、既无奈又享受的笑容。
秦云薇已主动挪到他身边，仰着脸，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挑衅与胜利。
我看着林方远的手被她握住，看着她挺起胸膛靠近他，看着周围亲戚们兴奋地拿出手机准备记录这荒唐的一幕——
一股恶心直冲头顶。
我猛地站起来，动作不大，却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
“小哲，闭上眼睛。”
儿子不明所以地捂住双眼，小脸上满是惊慌。
我伸出双手，抓住沉重的红木麻将桌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掀起！
“哗啦——！”
麻将、筹码、茶杯混杂着滚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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