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配拥有一栋别墅吗
对她那是百分之二百的好,好几次差点因为丧尸死掉,即使顾逸没有异能,也拼死相护,让他们才逃离虎口。
如果不是后面去了向阳基地,遇到那该死的疯男人,拿她威胁顾逸。
要求他加入他们队伍,他也不会疯了似地救她,导致自己也陷入危机。
就是不知道在闭上眼的最后一刻看见的那片白光是什么情况?
顾不了这么多了,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一定不能这么窝囊的死掉。
末日来临,她一个女生想在这不仅丧尸吃人,连人也要吃人的末日,很难存活下去。
虽然他对她很好,但是现在捡他回家也不过一个月。
他倒是很自来熟,最开始的一个星期就对自己热情的不行,若不是重生一次,她都还是怀疑他。
现在虽然她可能说了顾逸也不会相信,但是还是要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尤溪抬起头,从上往下打量了一遍顾逸。
因为前面她抱着顾逸哭,将他整个胸膛的衣服都打湿了,衣服便紧紧贴在胸肌上。
怎么上一世没发现这男人身材不错,难道脑子全用来想办法逃命了?
这顾逸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老天待她不薄,当时将他留在身边。
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尤溪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神不停地打量着顾逸,好似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还勾起了一丝笑意。
顾逸看着尤溪这样打量着他,像个变态一样。
顿时双手环抱住了双臂。
“溪溪,你这样看着我,好吓人,虽然你救了我,但不代表我要以身相许!”
尤溪抹掉了脸上的泪珠,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轻地向顾逸靠近。
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轻轻一笑。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明媚而温暖,瞬间点亮了周围的空气。
“可是你都说我救了你耶,不应该对救命恩人报答一下吗?”
顾逸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尤溪身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她的肌肤如同初雪般洁白无瑕,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如同蝴蝶振翅欲飞,为那双眼睛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妩媚。
鼻梁高挺而精致,嘴唇如同初绽的樱花,***而饱满。
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温柔与善意。
他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就像是晨曦中初绽的花朵,带着露珠的清新与娇嫩。
眼神开始闪烁,试图用额前的碎发遮掩那份突如其来的赧然。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脆弱。
嘴角却在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她之前总是防备着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仔细观察过他。
在末世中也是每天蓬头垢面的,从未见过如此害羞而又诱人的他。
然而,就在这一抹温柔的笑意还未完全消散之际,尤溪的脸色却悄然发生了变化,宛如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乌云,遮蔽了先前的明媚。
她的眼神逐渐凝聚,嘴角边的笑意被一抹认真所取代。
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一道浅浅的弧度,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与决心。
“你相信半个月之后,末日来临吗?”
顾逸瞬间察觉到了尤溪脸色的变化。
“溪溪,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放松一下。”
他温柔地牵起尤溪的手,眼含笑意看着她。
尤溪一把甩开顾逸的手,冷漠地说道:“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就走出这个门,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顾逸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他轻轻地咽了口唾沫,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助,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原谅。
“我不走,溪溪你知道的,我醒来的第一眼就是你。”
“我谁也不认识,还是你给我取的名字,你还说让我暂时住在你这里。”
“你是不是在外面认识了其他人,不想要我了?”
“我保证我会很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不会惹你不高兴。”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顾逸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尤溪。
声音低沉而诚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充满了真挚的歉意。
他的眉头紧锁,形成两道明显的沟壑,仿佛能够承载起他此刻所有的懊悔与自责。
眼神中带着几分慌乱与无助,不时偷偷瞄向她,却又迅速移开。
后又低下头,不敢首视尤溪的眼睛,生怕看到更多的失望与冷漠。
尤溪一脸无奈,怎么感觉听这话,好像她是个负心汉一样。
罢了罢了。
她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刚刚说的话而离开,但是没想到,他是想彻底赖上她。
尤溪在脑子里疯狂回忆上一世最安全的地方。
锦南别墅区。
那里是未来最强的末日幸存者基地,上一世,她和顾逸就是在去锦南别墅区路上,正好在向阳基地歇脚了一晚,遇到了的那些人,才导致意外发生。
想起那群人,尤溪就恨得牙痒痒。
“顾逸,你说,我配拥有一栋别墅吗?”
“溪溪必须配。”
“那我们搬去锦南别墅区好不好?”
“好,都听溪溪的,溪溪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顾逸陪着尤溪来到锦南别墅区的售房部。
尤溪一边假装翻看售房部的杂志,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回忆上一世的事情。
能购买锦南别墅区的房子,仅仅有钱可还不行,还得是苏青市叫的上名号的达官显贵,才有资格。
不然也不会是上一世,幸存者最多的地方,最后发展为最强的幸存者基地。
虽然自己手里也有不少钱,但是花自己的钱还是很肉疼的。
尤溪突然灵光一闪,将手机拿出来,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穿戴整洁,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一举一动之间仍能看出来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成功人士。
他坐在办公椅上接起了电话。
“溪溪,现在怎么连爸爸都不称呼了?”
“你觉得你自己配叫父亲吗?
你心知肚明,妈妈难道不是被你害死的吗?”
“溪溪,我知道,你对爸爸因为和你妈妈吵架,你妈妈在开车的时候不幸出现意外。”
“难道你认为爸爸想让这件事情发生吗,爸爸心里面也很难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还得靠吃药缓解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