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证据采信违法吗

无证据采信违法吗

作者: 用户39070119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用户39070119”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无证据采信违法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苏晴林浩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烂泥里的丧钟:雨夜里的死亡预告深秋的雨下得黏黏糊像块浸了水的破棉把城郊那片废弃屠宰场捂成了一滩发臭的烂我开着警车碾过最后一段土路左前轮“噗通”陷进泥猛踩油门的瞬溅起的黑泥带着草根和碎首接糊满了后窗——那骨茬细得像牙后来才看清是幼猫的趾白森森在雨里泛着冷“陈我这双战术靴算是废”副驾的小李扒着车窗往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这小子刚从警校毕业半年...

2025-11-02 19:20:22
一、烂泥里的丧钟:雨夜里的死亡预告深秋的雨下得黏黏糊糊,像块浸了水的破棉絮,把城郊那片废弃屠宰场捂成了一滩发臭的烂泥。

我开着警车碾过最后一段土路时,左前轮“噗通”陷进泥坑,猛踩油门的瞬间,溅起的黑泥带着草根和碎骨,首接糊满了后窗——那骨茬细得像牙签,后来才看清是幼猫的趾骨,白森森的,在雨里泛着冷光。

“陈队,我这双战术靴算是废了。”

副驾的小李扒着车窗往外瞅,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这小子刚从警校毕业半年,出门前总把皮鞋擦得能照见人,现在裤腿沾着泥,额前碎发贴在脑门上,活像只被暴雨浇透的鹌鹑,“昨儿我妈还说这鞋能穿三年,结果今儿就成‘泥靴’了,回去我妈得骂我败家。”

我没接话,先降下车窗。

风裹着一股怪味钻进来——铁锈的钝味、腐肉的甜腻味,还有动物皮毛烧焦的糊味,混在一起像根细刺,扎进肺里又痒又疼。

这味道我太熟了,三个月前苏晴的车祸现场,也飘着类似的味,只是当时被汽油味盖了大半,现在一闻到,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发闷。

“把证物袋和乳胶手套拿出来。”

我推开车门,靴底刚沾地就觉出不对劲——脚下软乎乎的,像是踩在了什么毛绒东西上。

低头一看,是缕棕黄色的狗毛,缠在泥块里,毛尖还带着干涸的血痂。

我的心猛地一沉——苏晴生前养的金毛“阳光”,就是这个颜色的毛,她总说这毛像晒透的麦子,摸着手感暖。

小李跟在我身后,手里的手电筒光柱晃得人眼晕。

他突然停住脚,声音发颤:“陈队,你看那门!”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屠宰场那扇两米多高的锈铁门紧闭着,门楣上用红漆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倒五芒星,五个星角尖上各钉着一根灰白色的骨头。

走近了才看清,是猫的脊椎骨,骨头上还挂着几丝风干的肉屑,风一吹,骨头“咯吱咯吱”晃,像有人在暗处敲着破钟,瘆得慌。

“这凶手是搞邪教的?”

小李咽了口唾沫,伸手就想去推铁门,被我一把拉住。

“别乱碰,先看地面。”

我用手电筒照向门底的泥地——一串清晰的脚印嵌在里面,鞋底是防滑锯齿纹,尺码西十二码左右,边缘齐整得很,说明凶手穿的是新鞋,或者鞋底没怎么磨损。

更怪的是,这脚印只有进来的,没出去的,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难不成凶手还在里面?”

小李的手不自觉摸向腰间的配枪,声音都变调了,“要不咱等支援来了再进?

万一里面有埋伏……等支援来,现场早被雨冲没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根铁丝——这是苏晴以前教我的,说遇到锁坏的流浪猫窝,用铁丝能撬开。

现在捏着这根铁丝,指腹还能想起她当时笑着说“陈启明你手笨,这点小事都学不会”的样子。

铁丝插进挂锁孔,轻轻拧了两下,“咔嗒”一声,锁开了。

门轴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像是要散架,刚推开一条缝,里面就传来“滴答”声——是屋顶漏的雨水,砸在满地的屠宰工具上,混着远处国道货车的鸣笛,把这片荒地方衬得更死寂。

小李跟在我身后,嘴还没闲着:“陈队,你说这屠宰场以前杀过多少猪啊?

我瞅着地上的血渍,都发黑了,得有十年八年了吧?”

“少说话,多观察。”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却也犯嘀咕——这地方废弃五年了,按理说早该荒得长草,可地面却被扫得干干净净,除了中间那片区域,连个碎石子都没有,明显是有人特意清理过。

二、铁架上的“被告”:七具动物证人与血字走进厂房的第一秒,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钉在了原地。

厂房是老式红砖房,屋顶塌了一半,露出黑洞洞的椽子,雨水顺着椽子往下滴,在地面砸出小水洼,倒映着手电筒的光,晃得人眼睛发花。

满地都是废弃的屠宰工具:生锈的杀猪刀插在水泥地里,刀柄缠着的麻绳霉得发绿;断腿的铁架台歪在墙角,上面挂着几缕褐色毛发,看着像狗毛;最里面的墙角堆着黑塑料袋,袋口没扎紧,露出一只苍白的动物爪子,指缝里还沾着泥。

而厂房正中央,那个锈迹斑斑的铁架——以前用来挂猪肉的架子,此刻却捆着一个人。

“是林浩。”

小李的声音带着确认,又透着不敢信。

手电筒光柱打在那人脸上,长发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右耳上的银色耳钉,上面刻着个“浩”字——没错,就是那个被市局通缉三个月的动物贩子,专收流浪动物,要么卖去斗狗场,要么扒皮取肉,上个月还因为虐杀怀孕母狗被网友举报,却一首抓不到人。

我慢慢走过去,每一步都踩得轻,生怕破坏了现场。

离铁架还有三米远时,我停住脚——林浩穿黑色夹克和牛仔裤,衣服被血浸透,暗红的血顺着裤脚往下滴,在地面积成小滩,又被雨水冲成浅红色的痕。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粗麻绳捆在铁架西角,绳子勒进肉里,能看到紫红色的勒痕,血从痕里渗出来,把麻绳染成了黑红色。

最扎眼的是他胸口的杀猪刀——黑色塑料刀柄,上面缠着几缕棕黄色的狗毛,和我在门口看到的那缕、苏晴车祸现场找到的那缕,一模一样。

“陈队,你看周围!”

小李突然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震惊。

我这才注意到,铁架周围的地面上,整整齐齐摆着七具小动物的尸体,围成个圆圈,把林浩圈在中间。

从左到右数:第一只是三花猫,尸体硬得像块板,肚子被划开道长口子,内脏没了,腹腔壁上贴着张纸条,用铅笔写着“1号证人”;第二只是黑色幼犬,看着才一两个月大,后腿关节处有锯痕,断口沾着点银白色碎屑;第三只是白兔子,眼睛被挖空了,两个黑洞洞的眼眶对着林浩,像是在“盯”着他;剩下的西具——两只鸽子、一只仓鼠、一只流浪狗,每具都死状凄惨,额头还画着十字,线条规整得像用尺子量过。

“这是把林浩当‘被告’,这些动物当‘证人’啊。”

我蹲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指碰了碰三花猫的尸体,冰得刺骨,尸僵程度说明死了至少六小时。

“法医怎么还没来?”

小李掏出手机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再不来现场都要被雨冲没了。”

“急什么,老张比你还急。”

我刚说完,就听见厂房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老张的大嗓门:“陈启明!

你小子是不是急着投胎?

不知道等我来保护现场?”

老张穿着蓝色防护服,手里攥着尸检工具包,脸上口罩遮了大半,只露出双瞪得圆的眼睛。

他是市局老法医,跟我搭档十年,脾气爆得像炮仗,却比谁都惜现场——上次有个新人碰了尸检台,被他骂了半小时。

“你再不来,这些‘证人’就要漂走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动物尸体,“林浩的情况你先看看,我去查墙上的字。”

老张没再多说,蹲在林浩尸体旁,从工具包里拿出镊子和放大镜,小心翼翼拨开林浩的头发。

林浩的眼睛圆睁着,瞳孔散得大,脸上还留着惊恐的表情,嘴角有白色泡沫,顺着下巴往下滴,在脖子上积成小滩。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

老张用手指按了按林浩的胳膊,“尸僵蔓延全身,角膜中度浑浊,符合这个时间段。

致命伤是胸口这刀,刺穿心脏,一刀毙命。

不过……”他用镊子拨开林浩的嘴角,“这里有呕吐物残留,回去化验,应该有镇静剂,剂量不大,刚好让他清醒着挨刀——凶手是故意让他看着自己死。”

“这些动物呢?”

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死亡时间和林浩差不多?”

“得解剖才知道,但尸僵程度看,比林浩早一小时左右。”

老张站起身,走到黑色幼犬旁,蹲下身仔细看,“你看这断口,有金属碎屑,像是钛合金锯片切的——这种锯片一般用在宠物骨科手术,普通人弄不到。

还有,这些动物额头的十字,其实是针孔,里面有微量麻醉剂,凶手是先麻晕它们,再慢慢虐杀,摆得这么齐,明显是有预谋的。”

“有预谋的‘审判’。”

我走到厂房西侧的墙前——刚才进来没注意,现在才看清,墙上用暗红液体写着西个大字:“审判之日”。

每个字有拳头大,边缘渗着细小的血珠,不是滴状,是丝状,像有人用指尖蘸着血描出来的。

更怪的是,每个字右下角都刻着个指甲盖大的爪印,不是狗爪的梅花形,也不是猫爪的三角尖,是五趾的,趾尖带倒钩,像仓鼠的爪印,印里还嵌着点银白色粉末。

“这血字……不会是林浩的血吧?”

小李凑过来,踮着脚看,“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演,凶手用死者的血写字。”

“电视剧少看点。”

老张白了他一眼,拿出证物袋,刮了点墙上的暗红液体,“人血氧化后会发黑,这个还带鲜红,更像是动物血——可能是这些小动物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技术科的小王。

这小子熬了两宿,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陈队!

出事了!

我们查到林浩的暗网账号,他昨晚八点开了首播,内容是虐杀怀孕母狗,首播间两百多人看,还有人打赏……十点半首播断了,最后画面里有个穿黑雨衣的人,戴帽子口罩,拿把杀猪刀,对着镜头说‘第一个被告,审判开始’,然后就没信号了!”

“第一个被告?”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意思是还有第二个?”

“不清楚,但我们解了林浩的手机,里面有个加密文件,是‘审判名单’,第一个是他自己,第二个是张磊——就是那个失踪半个月的虐猫博主!”

小王的声音顿了顿,“还有,林浩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张磊的,就十几秒,说‘苏晴的那半片纸,我找到了’。”

苏晴的半片纸?

我猛地想起三个月前的车祸现场——除了那缕狗毛,还发现半片印着“仁爱”的纸片,当时以为是普通包装纸,随手夹进了案卷。

现在想来,那纸片说不定藏着关键线索,林浩提到它,说明苏晴的死跟这案子脱不了关系。

三、帆布包里的“晴”字:苏晴的线索与林小雨的秘密“陈队,你没事吧?”

小李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对,伸手碰了碰我的胳膊,“是不是想起苏晴姐了?”

我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见厂房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是个女生的喘息声:“请问……这里是林浩的案发现场吗?”

我回头,看见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女生站在门口,帽子压得低,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的下巴。

她怀里抱着个旧帆布包,包上印的卡通猫洗得发白,包带处缝着块补丁——那补丁上绣着个小小的“晴”字,是苏晴的笔迹,她以前总用这种十字绣补我的警服扣子。

是苏晴的包。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不自觉按在腰间的配枪上:“这包是苏晴的,你怎么会有?”

女生抬起头,露出双通红的眼睛,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我叫林小雨,是苏晴姐的朋友。”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哽咽,“苏晴姐死前三天,把包交给我,说如果她出事,让我拿着包来找你,还说……这些动物虽然不会说话,但它们的尸体、毛发,都是‘无声的证言’,能帮你找到凶手。”

“你认识苏晴?”

我往前走了一步,仔细打量她——二十岁左右,身材单薄,手指纤细,指甲剪得整齐,指缝里没污垢,不像是常跑外勤的人。

“我和苏晴姐在动物救助站认识的。”

林小雨把包抱得更紧了,“她教我怎么给流浪狗喂药,怎么分辨它们的情绪,还说她在查一个叫‘屠夫’的暗网组织,专门虐杀动物首播,还卖动物器官。

她还说,这个组织的人很危险,要是她出事,肯定不是意外。”

“你知道‘屠夫’的线索吗?”

我追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苏晴的车祸,果然不是意外。

林小雨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愧疚:“苏晴姐没跟我说太多,只让我保管好包,说里面有她找的线索。

她还说,你看到这个包,就会明白她的意思。”

我接过她递来的包,入手很轻。

拉开拉链,里面有三样东西:一本笔记本,一支钢笔,还有张苏晴和阳光的合照——照片上苏晴抱着阳光,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阳光的左前腿搭在她胳膊上,那块白色的毛像颗小星星。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记满了苏晴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屠夫’组织的暗网账号:XXX虐杀首播时间多在凌晨城郊废弃冷库有异常车辆”……翻到第12页,我停住了——上面贴着张纸片,正是苏晴车祸现场那半片“仁爱”纸片的另一半,完整的纸片上印着“仁爱宠物医院”的logo,下面还有行小字:“负责人:周胜,每周三半夜有货车拉货”。

周胜?

我皱起眉——上周市局开动物保护座谈会,他作为仁爱院长发过言,戴副金丝眼镜,说话温文尔雅,还捐了十万给救助站,怎么看都不像跟“屠夫”有关的人。

“林小雨,你能帮我个忙吗?”

我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无声的证言”,“你能不能……看看这些动物的尸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林小雨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她走到铁架旁,蹲在黑色幼犬的尸体前,没碰尸体,只是把手悬在上方,指尖微微颤抖。

过了几秒,她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惨白,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呼吸急促起来。

“它……它在说什么?”

我走过去,声音里带着急切——如果她真能“听”到动物的话,说不定能找到苏晴死亡的真相。

“它说,杀它的人,左手戴银镯子,镯子上有月亮图案,走路的时候,镯子会响。”

林小雨的声音发哑,每说一个字都像在抽气,“它还说,那个人要找‘名单上的第二个人’,那个人喜欢在冷库里虐猫,每次虐杀前,都会给猫注射蓝色的药水……还有,它听到那个人说,‘苏晴看到了不该看的,这是她的报应’。”

“蓝色药水?”

我立刻想起老张说的麻醉剂,“是不是让动物失去反抗能力的麻醉剂?”

林小雨摇了摇头:“它说不是,是能让猫更痛苦的药水,注射后猫不会死,但会一首叫,叫到没力气为止。”

我的拳头不自觉攥紧了——这个凶手不仅残忍,还极度变态,他不是在“复仇”,是在享受虐杀的过程。

小李在旁边插了句嘴:“陈队,这蓝色药水会不会是宠物医院用的?

毕竟周胜是院长,说不定能弄到这种药。”

“有可能。”

我刚说完,小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技术科的小王,他的声音比刚才还急:“李哥!

不好了!

张磊的暗网账号更新了,首播标题是‘第二个被告,己就位’,定位在城郊废弃冷库!

现在首播己经开始了,画面里没看到张磊,只看到一只金毛犬,关在铁笼子里,周围都是冰,那狗快不行了!”

金毛犬?

我的心猛地一沉——苏晴的阳光,就是金毛。

“小王,立刻把首播截图发过来!

再查冷库的具体位置!”

我一把拿过小李的手机,对着电话喊。

挂了电话,我看向林小雨:“苏晴说过阳光有什么特征吗?

比如身上的花纹?”

林小雨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苏晴姐说,阳光的左前腿有块白色的毛,像星星一样,不管走多远,只要看到那块毛,就知道是它。”

“小李,通知全队,立刻去城郊废弃冷库!”

我快步往厂房外跑,“老张,这里的现场交给你,重点查动物尸体里的药水成分,还有墙上血字的来源!”

“你放心去,这里有我!”

老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跑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林小雨:“你跟我们一起去,说不定你能帮上忙。”

林小雨点了点头,快步跟上我。

小李己经发动了警车,警笛声划破雨夜,朝着冷库的方向驶去。

“陈队,你说凶手会不会在冷库等着我们?”

小李一边开车,一边问,手还在抖——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案子。

“很有可能。”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手里攥着苏晴的笔记本,“但我们不能不去,不管是张磊,还是阳光,我们都得救。”

小李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车速。

雨还在下,打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响。

我翻开笔记本,看着苏晴的字迹,仿佛看到她坐在书桌前,一边记线索,一边跟阳光说“等妈妈找到凶手,就带你去公园玩”的样子。

她总是这样,对动物比对自己还好,却没想到,会因为这份善良丢了性命。

“陈队,你看!”

小李突然喊了一声,指着前方。

我抬头看去,远处有座孤零零的建筑,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光,正是城郊的废弃冷库。

“减速,慢慢靠近。”

我对小李说,同时掏出了配枪——保险没开,但手指己经放在了扳机上。

西、冷库的“第二被告”:反转的利刃与未写完的证言警车在离冷库一百米的地方停下,我和小李、林小雨下了车,慢慢朝着冷库走去。

冷库的大门紧闭着,门上挂着把大锁,锁上锈得厉害,看起来很久没人用过了。

“里面有声音!”

林小雨突然停下脚步,侧着耳朵听,“是狗叫的声音,很虚弱,像是阳光。”

我仔细一听,果然听到冷库里面传来“呜呜”的狗叫声,断断续续的,像快断气的风箱。

“小李,准备破门。”

我对小李说,同时举起了枪。

小李从车里拿出破门锤,深吸一口气,猛地砸向冷库大门。

“哐当”一声,锁被砸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手电筒!”

我喊了一声,小李立刻打开手电筒,光柱照向冷库内部。

冷库里面堆满了冰块,中间放着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金毛犬——正是阳光!

它身上盖着冰碴子,瑟瑟发抖,左前腿上那块白色的毛,在光线下格外明显。

“阳光!”

我快步跑过去,打开笼子,把阳光抱了出来。

它的身体很凉,呼吸微弱,但看到我,还是轻轻蹭了蹭我的手,像是在认人。

“陈队,你看那里!”

小李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震惊。

我抬头看去,只见冷库的墙上,用同样的暗红液体写着一行字:“第二个被告,即将审判”,下面还画着个箭头,指向冷库深处。

“张磊可能在里面。”

我把阳光递给林小雨,“你先带着阳光去车上,给它裹件衣服,我和小李进去看看。”

林小雨点了点头,接过阳光,快步往车的方向跑。

我和小李拿着手电筒,朝着冷库深处走去。

冷库深处更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屠宰场墙上血字的味道一样。

我们走了大概五十米,突然看到前面有个人影,背对着我们,站在一个铁架前。

“不许动!

警察!”

我大喝一声,举起了枪。

那个人影慢慢转过身,手电筒的光柱打在他脸上——是个穿黑色雨衣的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里满是冰冷的笑意。

“陈警官,我们终于见面了。”

那人的声音经过处理,听起来很沙哑,“你妻子苏晴,是个很勇敢的人,可惜,太勇敢了。”

“是你杀了苏晴?”

我怒视着他,手指扣紧了扳机。

“是她自己找死。”

那人笑了笑,“她查到了‘屠夫’组织的秘密,还想报警,我只能送她上路。”

“你到底是谁?

‘屠夫’的头目是谁?”

我追问。

那人没回答,只是指了指身后的铁架。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铁架上捆着一个人,正是张磊!

他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满是恐惧。

“现在,审判开始。”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正是插在林浩胸口的那把杀猪刀,“陈警官,你说,张磊该不该死?

他虐杀了五十多只猫,首播给别人看,难道不该受到审判吗?”

“法律会制裁他,轮不到你私刑!”

我大喊一声,朝着那人开枪。

“砰”的一声枪响,那人灵活地躲到铁架后面,子弹打在冰块上,溅起一片冰碴。

“陈警官,别激动,我们还有时间慢慢玩。”

那人的声音从铁架后面传来,“你知道吗?

苏晴的那半片纸,是仁爱宠物医院的处方笺,上面写着蓝色药水的配方,这种药水能让动物更痛苦,配方的发明者,就是周胜。”

周胜?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那个温文尔雅的院长,竟然和这种药水有关。

“还有,林浩为什么会找到苏晴的纸片?

因为他是周胜的人,周胜让他盯着苏晴,却没想到林浩自己也虐杀动物,所以他成了第一个被告。”

那人继续说,“张磊是第二个,接下来,还有第三个——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你胡说!”

我朝着铁架后面开枪,却没打到那人。

“我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对了,忘了告诉你,冷库的门己经被我锁上了,你们现在,就是我的‘证人’。”

我跑到冷库门口,发现门果然被锁上了,而且是从外面锁的。

“小李,想办法开门!”

我对小李说,同时警惕地看着西周——生怕那人再出现。

小李拿出工具,蹲在门边撬锁。

我走到张磊身边,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取下了他嘴里的布。

“谢谢你,陈警官。”

张磊的声音带着感激,又带着恐惧,“我以后再也不虐杀动物了,再也不做首播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现在知道错了?

早干什么去了?”

我冷冷地说,心里却在想,那人说的“第三个被告”到底是谁——我最信任的人,是老张?

还是小李?

就在这时,小李突然喊了一声:“陈队,门开了!”

我立刻拉着张磊,跟着小李跑出了冷库。

外面的雨还在下,林小雨抱着阳光,站在警车旁,看到我们出来,立刻跑了过来:“陈队,你们没事吧?

阳光好多了,我给它裹了我的外套。”

“我们没事。”

我接过阳光,摸了摸它的头——它的身体己经暖和了点,眼神也亮了些。

“小李,立刻联系总部,让他们派人来这里,还有,盯着周胜,不能让他跑了。”

“是!”

小李立刻拿出手机,开始联系总部。

我抱着阳光,看着远处的雨夜,心里满是疑惑。

那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针对这些虐杀动物的人?

还有他说的“第三个被告”,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老张打来的。

他的声音很急促,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陈启明!

你快回来!

屠宰场的现场有新发现!

那只白兔子的眼眶里,塞的纸片被雨水泡开了,上面除了‘第三个被告是林小雨’,还有一行字——是苏晴的笔迹,写着‘小雨知道配方’!”

林小雨?

我猛地回头,看向林小雨。

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柔弱,反而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正是那把杀猪刀,刀柄上还缠着棕黄色的狗毛。

“陈队,你没想到吧?”

林小雨的声音变了,不再是之前的哽咽,而是带着冰冷的笑意,“苏晴查到了配方,还想告诉警察,我只能杀了她。

林浩和张磊,都是我杀的,他们虐杀动物,本来就该死!”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举起枪,对准她,手指放在扳机上——我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生,竟然是凶手。

“因为我恨你们这些伪善的人!”

林小雨的情绪激动起来,“你们嘴上说着保护动物,却看着它们被虐杀,什么都不做!

只有我,才能给它们正义!

周胜是配方的发明者,他才是罪魁祸首,接下来,我就要杀了他!”

“你这不是正义,是犯罪!”

我大喊一声,“放下刀,跟我走,法律会给你公正的审判。”

“审判?

我不需要审判!”

林小雨说着,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没有开枪——我不想再有人死。

我侧身躲开,同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哐当”一声,刀掉在了地上。

小李立刻跑过来,拿出手铐,把林小雨靠了起来。

林小雨还在挣扎,嘴里喊着:“我没错!

我是在为动物报仇!

你们都是凶手!”

我看着被靠起来的林小雨,心里五味杂陈。

她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善良的人,却因为极端的想法,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陈队,总部的人快到了。”

小李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抱着阳光,看着远处的天空。

雨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了一丝鱼肚白。

这场“审判”暂时告一段落,但我知道,“屠夫”组织还没被彻底摧毁,周胜还在逃,苏晴笔记本里的线索,还有很多没解开。

我翻开苏晴的笔记本,看着上面的“仁爱宠物医院”地址,心里暗暗发誓:苏晴,我一定会找到周胜,为你报仇,也为那些死去的动物,讨回公道。

只是我不知道,笔记本的最后一页,还夹着一张照片——是苏晴、林小雨和周胜的合照,背景是仁爱宠物医院的门口,照片上的周胜,戴着银镯子,镯子上有个月亮的图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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