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发现竹马也重生了

重生后发现竹马也重生了

作者: 泡芙和可乐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泡芙陈砚行的其它小说《重生后发现竹马也重生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泡芙和可乐”所主要讲述的是:搬家那热得人发卡车吭哧吭哧停在老城区那条窄巷扬起一片灰我妈叉着腰指挥我爸搬那个笨重的樟木箱汗顺着鬓角往下空气黏糊糊知了在头顶的老槐树上扯着嗓子听得人心我抱着个塞满杂物的纸有点吃力地往巷子里巷子两边是挨挨挤挤的老式居民墙皮剥露出里面深浅不一的砖一楼的人家大多把杂物堆在门破自行车、腌咸菜的坛子、几盆半死不活的绿占了大半边“让让!让让!...

2025-10-29 22:41:03

搬家那天,热得人发慌。卡车吭哧吭哧停在老城区那条窄巷口,扬起一片灰尘。

我妈叉着腰指挥我爸搬那个笨重的樟木箱子,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空气黏糊糊的,

知了在头顶的老槐树上扯着嗓子嚎,听得人心烦。我抱着个塞满杂物的纸箱,

有点吃力地往巷子里挪。巷子两边是挨挨挤挤的老式居民楼,墙皮剥落,

露出里面深浅不一的砖色。一楼的人家大多把杂物堆在门口,

破自行车、腌咸菜的坛子、几盆半死不活的绿植,占了大半边路。“让让!让让!

”后面有人喊。我下意识往旁边贴墙一缩,一辆堆满废纸壳的三轮车擦着我身边过去,

蹬车的老大爷冲我点点头。纸箱有点沉,手一滑,最上面几本书差点掉出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箱角。“谢……”我抬头,后面那个字卡在喉咙里。

是隔壁陈家的儿子,陈砚行。他比我大三岁,我们算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巷子里的小孩都叫他“行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深蓝色运动短裤,人瘦高,

像棵拔节的竹子。几年不见,他好像又长高了不少,脸上褪去了最后一点少年人的圆润,

轮廓变得清晰硬朗。头发理得很短,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怎么说呢,

不像十八九岁的人,有点沉,像巷子深处那口幽静的老井水。“龚瑶?”他开口,声音不高,

带着点变声期过后的微哑,“搬回来了?”“嗯,”我把纸箱往上托了托,“刚高考完,

我妈说这边离我大学近点,方便。”其实我家新买的房子在城东,离大学更近,

是我妈死活要搬回老城区住,说这里有“人气儿”,新房子像冰窖。陈砚行没多问,

直接伸手把我手里的箱子接了过去。“几楼?”“三楼,西户。”他嗯了一声,抱着箱子,

迈开长腿走在我前面。步子很稳。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想起小时候他替我打架,

被高年级的混混揍得鼻青脸肿,背着我回家的样子,也是这么闷声不吭。安顿下来没几天,

我妈就开始了她强大的邻里社交。陈婶陈砚行的妈成了她最频繁的串门对象。于是,

我这个“刚考完试没事干”的闲人,顺理成章地被指派了各种跑腿任务。“瑶瑶,

把这盘饺子给你陈婶端过去,刚出锅的,韭菜鸡蛋馅儿!”“瑶瑶,

楼下李奶奶晒的被子好像要下雨了,快帮忙收一下!”“瑶瑶,去小行那儿问问,

他爸上次借的扳手用完没?”陈砚行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那间。门通常虚掩着。我端着饺子,

象征性地敲了敲,探头进去。他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桌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书,

旁边还放着一个屏幕不小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花花绿绿,一堆跳动的数字和曲线,

我看不懂,但感觉像电视里放的股票大盘。“行哥,我妈让送饺子。”我把盘子放在他桌角。

他转过头,视线从屏幕移到我脸上,点了点头。“谢了,放那儿吧。”语气很平淡,

没什么波澜。我忍不住好奇,瞥了眼他的电脑屏幕:“你看什么呢?股票?”“嗯。

”他应了一声,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切换了页面,屏幕上变成密密麻麻的英文文献。

“随便看看。”“哦。”我识趣地没再多问。心里却有点嘀咕,才高中毕业,就看这个?

我连基金和股票的区别都还没完全搞清呢。暑假的日子过得飞快。

我和陈砚行的交集仅限于我妈的跑腿任务和偶尔在楼道、巷子口的碰面。他好像很忙,

白天很少见他出来,晚上他房间的灯也总是亮到很晚。有一次,

我妈让我去陈家借个螺丝刀修电风扇。陈婶在厨房忙活,让我自己去陈砚行屋里拿,

说工具都在他床底下那个铁皮箱子里。我轻车熟路地推开他虚掩的房门。他不在,

可能出去买烟了。房间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书桌收拾得异常整洁,

书本分门别类码放,一丝不苟,不像个男生的桌子。床底下果然有个绿色的旧铁皮箱子。

我蹲下身,费力地把箱子拖出来。箱子有点沉,打开盖子,里面是各种工具,

螺丝刀、扳手、钳子……放得整整齐齐。我在里面翻找着十字螺丝刀。箱子最里面,

压着一个深蓝色硬壳的笔记本。封皮是那种老式的仿皮纹,边角都磨得有点发白了。

鬼使神差地,我把它抽了出来。笔记本没有上锁。我随手翻开一页。里面不是日记,

也不是学习笔记。而是一行行日期和后面简短得近乎诡异的标注。“7月28日,下午3点,

城东新区管委会旁工地,脚手架隐患,致三人重伤。”后面打了个勾。“8月15日,

晚8点,中心广场金店劫案,劫匪特征:左眉骨疤痕。”打了个勾。“9月5日,凌晨2点,

西郊化工厂管道轻微泄漏,无伤亡。”打了个勾。再往前翻,日期更早一些。“6月10日,

本市中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几何证明题,辅助线关键点为E。”打了个勾。“4月18日,

城北棚户区改造方案内部会议确定,核心区域定为……”后面是一串具体的地名和补偿标准,

同样打了个勾。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有点发凉。这些日期,有些已经过去了,

有些还在未来。那些标注的事件……中考数学题?我猛地想起,今年中考结束,

确实听说数学最后那道几何证明题特别难,辅助线画法刁钻,很多尖子生都栽了。

城东新区工地的脚手架事故,好像也上过本地新闻简讯……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

这不像预测,更像……记录?记录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可未来的那些日期呢?

我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把笔记本塞回铁皮箱最底层,胡乱盖上盖子,推回床底。

螺丝刀也顾不上找了,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刚站起身,

门被推开了。陈砚行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罐冰可乐。他站在门口,

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又扫了一眼床底下刚被推回去的铁皮箱子。“找螺丝刀?”他问,

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嗯。”我感觉嗓子有点发干,努力挤出声音,

“没……没找到合适的。”他走进来,把可乐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边,弯腰,

轻松地把铁皮箱子拖出来,打开,在里面翻找了几下,精准地拿出一把十字螺丝刀递给我。

“给。”“谢……谢谢行哥。”我接过冰凉的螺丝刀柄,指尖都在发颤,不敢看他的眼睛。

“嗯。”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说,转身去开那罐可乐了。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家里,心还在怦怦狂跳。握着螺丝刀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本笔记本上的内容在我脑子里疯狂盘旋。巧合?不可能!日期、事件细节,都对得上!

还有那些未来的标注……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个疑问像根刺,扎进了我心里。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观察陈砚行,带着一种隐秘的、窥探的恐惧和好奇。他话很少,

但偶尔说的话,总让我心惊肉跳。巷子口的小卖部老板王叔,是个热心肠,见谁都乐呵呵的。

有次他进了一批新牌子的饮料,兴冲冲地让大家免费尝。陈砚行刚好路过。

王叔递给他一瓶:“小行,尝尝!新到的,味道老好了!”陈砚行接过来,看了看瓶子,

没喝,淡淡地说了一句:“王叔,这批货压仓太久,香精味太重,卖不动。下个月初,

老牌子‘沁凉’会出荔枝新口味,可以多进点那个。”王叔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小子,

还懂这个?行,叔听你的,记下了!”我当时在旁边买冰棍,听着这话,

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上来。他怎么能知道下个月才上市的新品?还那么笃定?

还有一次,隔壁单元的张阿姨,愁眉苦脸地跟陈婶在楼下聊天,说她儿子大学毕业快两年了,

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整天窝在家里打游戏,急死人了。陈砚行正好下楼扔垃圾,

路过时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是无意地插了一句:“张姨,让李哥试试‘创游科技’,

他们下个月开放内部测试岗位招聘,要求不高,专业对口就行。进去了,发展不错。

”张阿姨半信半疑:“创游?没听说过啊,小公司吧?靠谱吗?”“新成立的,但前景很好。

”陈砚行的语气很确定,说完就拎着垃圾袋走了。留下张阿姨和陈婶面面相觑。

陈婶还嘀咕:“这孩子,说话越来越神神叨叨了。”结果,没过多久,大概也就一个多月后,

张阿姨兴高采烈地到处说,她儿子真去那家叫“创游科技”的小公司应聘了,还真被录用了!

虽然现在工资不高,但公司氛围好,做的项目也新潮,儿子整个人都精神了!

张阿姨直夸陈砚行是“小诸葛”。每一次,陈砚行那种平淡却笃定的预言成真,

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我本就不安的心湖上,激起更大的恐慌和混乱。

那个深蓝色笔记本的阴影,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罩住了。他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些笔记本上打了勾的“过去事件”,

还有那些尚未发生的“未来标注”……高考成绩出来了,我考得还行,过了一本线,

但离顶尖名校还有点距离。填志愿成了家里的头等大事。饭桌上,爸妈争论不休。

我爸拍着桌子:“学金融!毕业进银行、证券公司,多体面,赚钱也多!你看老刘家闺女,

在银行,年薪好几十万呢!”我妈立刻反驳:“体面什么体面?压力多大!我看学师范好,

女孩子当老师,稳定,还有寒暑假,以后找对象也好找!”两人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齐齐把目光投向我:“瑶瑶,你自己说,想学什么?”我咬着筷子,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其实没什么特别强烈的喜好,金融听起来光鲜,但好像很难;师范稳定,又觉得有点平淡。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脑海里鬼使神差地闪过陈砚行笔记本上的一行字,

日期好像就是最近。“我……我再想想。”我含糊道。吃完饭,爸妈出去散步消食。

我心神不宁地走到阳台上吹风。楼下,陈砚行正坐在他家小院子的石凳上乘凉,

手里拿着本书,旁边小桌上放着一杯水。夏夜的晚风吹过来,

带着白天的余热和楼下栀子花的香气。我看着他安静的侧影,

那个困扰我许久的念头疯狂地冒了出来。豁出去了!我深吸一口气,蹬蹬蹬跑下楼,

推开他家虚掩的院门,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月光下,眼神依旧平静无波,像两口深潭。

“行哥,”我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心脏跳得飞快,“我……我爸妈让我填志愿,

吵得厉害。你说……我学什么好?”问完我就后悔了,这问题太突兀了。他合上书,看着我,

沉默了几秒钟。那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晚风吹动他额前细碎的短发。“别学金融。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清晰,“也别碰任何跟P2P、虚拟币沾边的东西。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愣住了。这回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不学金融?还特意警告别碰那些?为什么?“那……学什么?”我下意识追问。“计算机,

软件工程,或者数据科学。”他报出几个专业名,“挑一个你稍微有点兴趣的。未来十年,

是这些的天下。”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基础要打牢,算法和数据结构是根本。

”他的语气太笃定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确定的未来。

这感觉,和他笔记本上那些冰冷的标注如出一辙。“哦……哦。”我懵懵地应着,

脑子更乱了。计算机?我数学一般,物理也马马虎虎,能行吗?

但他说是“未来十年的天下”……“还有事?”他问。“没……没了。谢谢行哥。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离开了小院。回到家,爸妈还没回来。我坐在书桌前,

看着摊开的志愿填报指南,

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软件工程”那几个专业。

他说别学金融……别碰P2P和虚拟币……脑子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龚瑶你疯了吗?就因为他几句话,就因为他那个诡异的笔记本?万一他是蒙的呢?

万一他精神有问题呢?另一个小人说:可他之前说的那些事,哪件没应验?王叔的饮料,

张阿姨儿子的工作……中考题,工地事故……这能是蒙的?那一晚,我失眠了。翻来覆去,

脑子里全是陈砚行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和他那句斩钉截铁的“别学金融”。天亮的时候,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浓重的黑眼圈,做出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我拿起笔,

在第一批志愿的第一栏,郑重地填上了: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

我妈唉声叹气:“哎哟,学这个干嘛呀?天天对着电脑,多伤眼睛!以后找对象,

人家一听是搞电脑的,还以为是修电脑的呢!”我爸倒是看得开:“孩子喜欢就行,

行行出状元嘛!再说现在互联网多火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喜欢,

我是……有点信了陈砚行的邪。大学开学前,那个漫长的暑假剩下的日子,

我对陈砚行的观察进入了更隐秘也更紧张的阶段。恐惧依旧存在,

但好奇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感,像藤蔓一样悄悄滋生。

我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留意他无意间透露的只言片语。比如,

有次他和他爸在院子里修那辆破自行车,我假装路过,听见他对他爸说:“爸,

下个月厂里那个去省城培训的名额,您去报名,能选上。培训回来,岗位能调一调。

”他爸当时还笑他:“你小子又知道了?厂里的事你比我还清楚?”结果,一个月后,

他爸果然被通知去省城培训了,回来没多久,

就从辛苦的三班倒车间调到了相对轻松的质检科。还有一次,

巷子里的几个阿姨凑在一起讨论买基金,说某某基金涨势特别好。陈砚行刚好从旁边经过,

脚步都没停,丢下一句:“那基金重仓的几支股快暴雷了,别碰。”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