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是她为狼单承挑选的武器,最适合辅助金缕鞭进攻。
苏久她是当近卫培养的,主要教的也就不是暗杀、伪装、话术、探刺一类。苏久是跟着她在军营长大的,不过依然隶属于‘麻雀’,‘麻雀’们该学的他一样没落。
慕容宣在被关在这间屋子时,手没被拷脚没被锁,屋子甚至还有窗。
他试着跳窗,手指被飞蝗石打肿了。
掘过墙角,顷刻一根蚕丝一般细的金属丝就横在他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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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看狼赢不止那点实力,暗卫养的如此好,所以今天与狼赢过招时那两把轮刃只是她的玩具,称手的武器根本没带。就手法看来今天偷袭自己的人应当就是这些暗卫之一了。
他只好老实的想能救自己命的东西,逃是想都不要想。
天道主要是制衡三界平衡的,于是在慕容宣下界时只留了与他身份匹配的武力值,仙器法宝法力都没带下来。
慕容宣在下来之前,他以防万一,给自己捏造了身份——右相的嫡孙。他看了这早早自刎孩子的惨淡经历,模糊记下了狼赢要的东西。
他把脑中那些挣扎着的,扭打做一堆的只言片语,慢慢地费力地思量着编写下来。先要以这个身份投诚,但能装得了几天就要看狼赢的这支特殊队伍有多大能耐了。
“姐。”狼单承行了礼,自觉地坐在狼赢对面,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茶,才正色道:“前右相的嫡孙,母亲是当时的长公主李氏,父亲南宫韫是尚书令。前右相出事后,他独自一人杀进了左相府,杀了左相府共三十五人,重创左相,左相临死前修书一封告诉他幕后另有他人。”
狼单承拿出信交给狼赢,“他创建‘夜莺’四处探刺,搜罗了不少有价值的消息,但大都与右相一案关联不大。长公主与尚书令深受右相一案牵连,三年来案情没有一点实质性进展,他希望破灭,愧对于自己手上三十六条性命,自刎于左相祠堂。”
“死了?”狼赢拈起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那此人意图查清了吗?”
“还没呢,姐姐”狼单承有些尴尬的揪着外袍。
“算了,他颇有心计,也不怪你,先吃饭吧。”狼赢起身拍拍他的肩以表安慰。
“他一开始就是试探我们,是不是,姐。”狼单承急急忙忙跟上。
“右相嫡孙自刎一事,朝廷可谓是办得滴水不漏,牵扯到的人都是被灭了口的,文书都是没留的。”狼单承慢一步跟在狼赢身后,手指摩挲着银针,随着思路理清,眼眸也跟着暗下来。
“大部分在这里,有些还是要看看我之前写的。”慕容宣靠着墙角懒懒的坐在地上。
狼单承看见他,手痒的拈起针,想着怎么着要给他扎成傻子。
狼赢按住了他。
“记性不错,竟然没跑。”
慕容宣摇了摇被打肿了的手指,颇为无奈:“倒是想跑,没跑掉。将军难道不看看你要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