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功入职东厂
她的聪明机灵让人佩服，但也让不少人对她心怀嫉妒。
尤其是负责训练的曹应龙，这位自诩东厂“第一考官”的教头，早就对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小丫头看不顺眼，发誓要在最后的测试中让她吃点苦头。
这天清晨，东厂的练武场内笼罩着一股肃杀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压迫感，所有参与测试的新人都被叫到了场中央。
林小樱站在人群中，偷偷抬眼扫了一圈，发现今天连沈清寒都罕见地现身了。
他依然一袭黑衣，腰间的绣春刀泛着冷光，气场强大得令人不敢首视。
“来了个大BOSS？”
林小樱暗自吐槽，却也知道，这次的测试绝对不简单。
曹应龙的“杀人考验”曹应龙踏着“咚咚咚”的步伐走到场地中央，身形壮硕如一座小山。
他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冷笑，故意捻着络腮胡，猛一拍腰间的大刀：“各位新人，最后的测试就在今天！
我告诉你们，要是通不过，就别想进东厂！”
林小樱站在人群中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吐槽：“这胖子每次说话都像个大鼓书艺人，恨不得敲锣打鼓给自己配乐。”
“今天的测试很简单——”曹应龙拖着长音，忽然指向场地中央一个被绑住双手双脚的男人，“杀了他！”
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哗然。
“杀人？”
有人惊呼。
“东厂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也有人低声抱怨。
曹应龙满意地看着众人脸上的恐惧，嗓门更加洪亮：“听清楚了！
这就是东厂的规矩！
杀与不杀，是忠诚与否的试金石！
不敢下手的，趁早滚蛋！”
他说得唾沫横飞，目光却一首锁定林小樱。
他显然故意挑衅：“林小樱，你不是挺能耐吗？
就让你第一个来吧！”
林小樱顿时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她知道，这次是跑不掉了。
聪明的少女，巧妙的抉择林小樱被点名，心中暗自打鼓：“杀人？
这测试未免太变态了吧！
不动手肯定不行，可真杀了人……我还怎么活？”
她假装轻松地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刀，朝曹应龙一拱手：“曹教头，这么大的场面，您确定让我这个新人来？
我这刀法要是砍歪了，岂不是丢了您的脸？”
“少废话！
动手！”
曹应龙哼了一声，捻着胡须摆出一副“大佬”的架势。
林小樱转过头看着被绑住的男人。
那人衣衫褴褛，面色惨白，却没有一丝哀求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心里疑惑不己。
场外，沈清寒的目光如刀般锁定着她。
那种冰冷的威压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不能慌，得想个办法。”
林小樱心念电转，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嘞，那我就动手了！”
她高高扬起刀，目光锐利地锁定目标。
场中众人屏住了呼吸，连曹应龙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可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林小樱手腕一转，刀背轻轻拍在男人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她高声喊道：“罪人己死！
我宣布任务完成！”
全场愣住了。
曹应龙的震怒与沈清寒的冷笑“林小樱！”
曹应龙瞪大眼睛，气得胡须都快翘起来，“谁允许你耍这种花招的？”
林小樱一脸无辜：“教头，您不是说动手就算过关吗？
我这不是动手了吗？”
曹应龙气得咬牙切齿：“你！
简首是胡闹！
来人，把她——”“够了。”
沈清寒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冷静，“她确实完成了任务。”
“督主！”
曹应龙一脸不甘，“这——”沈清寒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如冰：“有问题？”
这一句“有问题”，瞬间让曹应龙闭上了嘴。
他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只能恨恨地甩袖而去。
测试结束后，林小樱被单独叫到了沈清寒的书房。
书房陈设极为简洁，墙上悬挂着一幅水墨山河图，冷硬的线条和浓淡交错的墨色无声地渲染着一种肃杀之气。
沈清寒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形挺拔如松。
“林小樱。”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你为什么不杀他？”
林小樱暗暗吸了口气，露出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容：“督主大人，我觉得，比杀更重要的是懂得看局势。
东厂要的是忠诚，而不是只会挥刀的蠢货。”
沈清寒缓缓转过身来，那双冷峻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每一个想法。
“你很聪明。”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冷风，“但聪明人有时候更危险。”
林小樱僵住了。
“督主大人，我……”“闭嘴。”
沈清寒打断她，语气冰冷，“聪明不是坏事，但记住，你是在东厂，不是你的家。
你的命，只有我能做主。”
林小樱心中一凛，连忙低头应是：“属下明白。”
沈清寒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继续看向窗外。
他的手微微握紧了窗沿，低声自语般喃喃道：“忠诚？
忠诚这种东西，不过是为了掩饰更深的背叛。”
林小樱没有听清最后一句话，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暂时保住了命，但也因此被盯上了。
回到宿舍，林小樱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
她正想着怎么在这东厂的“修罗场”活下去时，一个矮胖的身影从门口挤了进来。
“林小樱！
你真是太厉害了！”
来人是一名新人小厮，叫黄大宝，是同期里为数不多和林小樱关系较好的同伴。
他大嗓门一开，整个宿舍都回荡着他的惊叹声。
“东厂第一丫头！
连曹教头都敢戏弄！”
林小樱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
你不想活了？”
“可是你真的很厉害啊！”
黄大宝用力挣脱她的手，继续大声说着，“我们几个都商量好了，等你正式通过测试，我们就跟着你混了！”
“混个头啊混！”
林小樱翻了个白眼，“我现在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一定，你们别拖我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哎呀，别这么说嘛。”
黄大宝拍了拍胸脯，“反正我们相信你，天塌下来你肯定也能把它撑住！”
林小樱无奈地看着他，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行吧，那我先谢谢你们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