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李阳，你被开除了。
"人事经理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得李阳眼前发黑。
他攥紧了手中的外卖箱，指节发白。
箱子里还有两份没送出去的黄焖鸡米饭，此刻正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为、为什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这个月一单都没超时，客户评分也是满分...""公司裁员，你这种临时工首当其冲。
"人事经理推了推眼镜，"去财务领了这个月的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李阳站在写字楼的天台上，望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三十层的高度，让他感觉自己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口袋里装着刚领到的两千三百块钱，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李先生，您母亲的化疗不能再拖了..."护士的声音带着歉意，"这个月的费用...""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李阳挂断电话，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刮得他脸颊生疼。
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是最后一包烟了，连这点慰藉都要离他而去。
李阳苦笑着把烟盒揉成一团，正要扔掉，突然看见天台边缘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那是一部手机。
李阳走过去捡起来，是市面上最新款的折叠屏手机，价值不菲。
他正要寻找失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王秘书"。
鬼使神差地，他按下了接听键。
"林总，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对了，那份并购合同我已经发到您邮箱了，对方开价三个亿..."李阳的手在发抖。
他知道自己应该挂断电话，应该把手机交给物业，可是..."知道了。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竟然出奇的平静。
挂断电话后，李阳打开邮箱。
并购合同的PDF文件赫然在目，他快速浏览着，心跳如擂鼓。
这是一份关于收购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合同，涉及金额高达三亿。
他想起母亲的主治医生说过的话："现在有一种新的靶向药，对您母亲的病情很有效，只是价格..."李阳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通讯录。
在"重要联系人"分组里，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张明远。
这是他大学同学，毕业后进了投行，现在是某私募
"人事经理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得李阳眼前发黑。
他攥紧了手中的外卖箱，指节发白。
箱子里还有两份没送出去的黄焖鸡米饭，此刻正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为、为什么？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这个月一单都没超时，客户评分也是满分...""公司裁员，你这种临时工首当其冲。
"人事经理推了推眼镜，"去财务领了这个月的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李阳站在写字楼的天台上，望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三十层的高度，让他感觉自己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口袋里装着刚领到的两千三百块钱，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李先生，您母亲的化疗不能再拖了..."护士的声音带着歉意，"这个月的费用...""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李阳挂断电话，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刮得他脸颊生疼。
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是最后一包烟了，连这点慰藉都要离他而去。
李阳苦笑着把烟盒揉成一团，正要扔掉，突然看见天台边缘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那是一部手机。
李阳走过去捡起来，是市面上最新款的折叠屏手机，价值不菲。
他正要寻找失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王秘书"。
鬼使神差地，他按下了接听键。
"林总，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对了，那份并购合同我已经发到您邮箱了，对方开价三个亿..."李阳的手在发抖。
他知道自己应该挂断电话，应该把手机交给物业，可是..."知道了。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竟然出奇的平静。
挂断电话后，李阳打开邮箱。
并购合同的PDF文件赫然在目，他快速浏览着，心跳如擂鼓。
这是一份关于收购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合同，涉及金额高达三亿。
他想起母亲的主治医生说过的话："现在有一种新的靶向药，对您母亲的病情很有效，只是价格..."李阳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通讯录。
在"重要联系人"分组里，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张明远。
这是他大学同学，毕业后进了投行，现在是某私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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