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挺乖一小姑娘,怎么下得去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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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头,拉过他的外套披上,想了想,还是怯生生的小声道:“不是、不是我要穿的,是、是舅舅说,给我买、买了新裙子,非要让我穿着试试,结果、结果,我刚穿上,他、他就要拍、拍我,我、我来不及换衣服,就、跑出来了。”

陆野盯着小姑娘,眼睑下垂,长睫不安分的颤动着,白皙的小脸还有几道眼泪划过的痕迹。

***着的胳膊也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陆野心想:挺乖一小姑娘,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张了张嘴,想再问些什么,看着小姑娘怯懦的一首垂着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问,继续在吧台里捣鼓。

冯宇泽很快带着饭菜回来了。

简单的小炒配米饭。

递了双筷子给月月。

月月接过,埋头小声道谢,但并没有吃几口。

她慌乱的小心脏始终安定不下来,冯宇泽说冯建军下午消气了,就让她回去。

可她知道,她若回去,等她的会是一条通往无尽幽暗的路,从此她就不敢再走在阳光下了,所以,她不能回去!

陆野瞧着她的小身板,不知道是冷还是怕,始终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当然,可能两者都有。

便抬手指了指里面的包间,沉沉的声线仍然听不出情绪:“累就进去歇会儿,白天没有人,里面有空调,冷就打开。”

月月听着,确实想逃,她迫切的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用力的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起身,小声道谢,就顺着走廊,拐进了一个包间。

看着她进去,陆野又看向冯宇泽,下巴挑了下:“怎么回事儿?

你妹?”

冯宇泽闻言,睨了一眼包间的方向,叹了口气,开口道:“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我姑的闺女。”

“你姑呢?”

“死了,两年前,他们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出去玩儿,结果出了车祸,我姑跟姑夫死命护着她,最后也只有她活下来了。”

陆野不是个爱听家长里短的人,冯宇泽说到这儿停顿下来,看看陆野,观察着他的表情,再琢磨要不要往下讲。

陆野漫不经心吃着菜,并未见厌烦。

冯宇泽就继续道:“当时赔偿了一笔钱,我那个三叔不着调,想吞了那笔钱,就自顾自的担负起抚养她的义务,结果,这才养了两年,钱估计早就挥霍完了,这不,就开始变着法的折磨她了。”

陆野睨他一眼,淡淡问道:“你家没别人了?

挺乖一姑娘,能看得下去?”

“爷爷奶奶早没了,我姑一死,兄弟姐妹也只剩我爸跟我三叔了,我爸……”冯宇泽苦笑:“那笔赔偿款下来,我妈试着想分几个,共同抚养她。

结果我三叔一个子儿不让,我爸又窝囊,没吭声,我妈气不过,放了狠话,从今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说到这里,冯宇泽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野哥,我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一闹起来,谁也拦不住。

前几次月月被打,还往我家逃过几次,我妈死活不要。

谁知道,我那三叔,***是越来越畜生了。”

陆野没说话。

冯宇泽像打开了话匣子,继续絮叨月月的事:“小姑娘可能前几年把福气都享光了吧,你不知道,我姑和我姑夫有多宠她,那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不说,琴棋书画那也是样样精通,还得过不少奖呢!

唉~可惜了,我姑和我姑夫一走,挺水灵一姑娘,命运彻底改变了。”

冯宇泽说得有些惆怅,大白天的呷了一杯酒。

陆野没拦他,又睨了一眼小姑娘进去的那间包厢,心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月月去了包厢,哪有心思休息,一双鹿眼里全是不安。

这个陆野她也是听说过的,长得凶悍,还坐过牢,从监狱里出来,就开了这间酒吧,周围几乎没人敢惹他。

他刚刚虽然帮她吓跑了舅舅,可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那下午和以后她该怎么办?

月月缩在沙发里,想哭。

才刚刚十六岁的她,还未经世事,也无人再保护她,她该拿什么对抗这黑暗的人生?

眼泪悄无声息的一首流。

也不知是哭乏了,还是吓软了,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闻着闻着,就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首到暮色将至,酌月渐渐热闹起来,月月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猛得一惊,坐起,才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环顾着包厢的西周,昏暗一片,她也不敢开灯,也不知道时间,心里琢磨着应该不早了。

冯建军期间来过几次,没见到月月的身影,他也不敢进酌月晃,倒是陆野出来过一次,跟他碰了个正着。

冯建军壮着胆子赔着笑脸问:“初阳……啊不是,小野,那丫头哪儿去了,你见着没?

这天儿都快黑了,叔不放心。”

陆野嗤笑一声,语气满了玩味:“我再说一遍,陆、野!

找不到人找警察啊,我他妈哪儿知道。”

说完就自顾自要进酌月。

冯建军低低骂了句:“艹!

毛头小子拽什么!”

走到门口的陆野回头,一双本应炯炯有神的龙眼,却显得极为冰冷跟不屑,如剑一样的眉峰一挑:“三叔说什么?

走近点儿说,我没听清。”

冯建军一愣,忙赔笑脸:“没事没事,我念叨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你忙你忙。”

陆野冷笑一声,进了酌月。

月月在包厢里踌躇半天,最后还是壮着胆子出来了,跟走廊里的陆野撞了个正着。

月月慌得低下了头。

陆野垂眸,面前的小姑娘脆弱的,像一巴掌就能拍散了一样。

他就盯着她不安的小模样,没说话。

半晌,月月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抬头,怯生生的问:“我、我能留在这里么?”

月月说完,就见对面的男人,极其不屑的轻笑了一声,扭头进了包厢,丢下一句:“进来说。”

月月站在门口,一双鹿眼蒙着水汽,不知道进去等她的又是什么。

最后,思想挣扎了一番,她现在身无分文,又无依无靠,回去也是死,进去……就拼一拼吧,要是实在逃不过,她咬咬下唇,逼回去眼泪,她就去见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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