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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我重生了。”成亲前夜,未婚夫卢照攥着我的嫁衣。“上一世,

你就是穿着这身嫁衣,像个毒妇把我卢家害得满门抄斩。这辈子,我绝不会再娶你!

”我没哭没闹,反而笑了。一把夺过他手上价值千金的玉扳指,戴在自己手上。“退婚?

可以。”我欣赏着玉色,语气散漫,“就是不知道,你这位重生的大聪明,准备拿什么,

来赔我姜家的十三万两白银?”01“你什么意思?”卢照被我这句话问得一愣。

他大概以为,接下来我会哭天抢地,抱着他的大腿求他不要走,再不济也该是一脸震惊,

质问他是不是疯了。可惜了,我姜宁,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意思就是,

我姜家为与你卢家联姻,提前备下的彩礼、酒席、以及为了给你家生意铺路,

低价吃进的那批滞销丝绸,总计白银一十三万两。既然卢公子单方面撕毁婚约,这笔账,

我们得算算清楚。”我将账本“啪”地一声甩在他面前的红木桌上,账目清晰,条理分明,

每一笔都盖着我姜家商号的印。卢照的脸,瞬间从自以为是的冷酷,

转为了一阵青一阵白的难堪。“你……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对这些锱铢必较!”“没办法,

穷怕了。”我摊了摊手,“毕竟上一世,我可是个‘贪得无厌的妖妇’,这一世,

总得坐实了这个名头,才不算辜负卢公子的‘先知’,你说对吧?”我的话像一根根针,

扎得他哑口无言。他重生了,带着前世的记忆,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可以随意摆弄我的命运。

可他忘了,棋盘,是我姜家的。“一派胡言!”他恼羞成怒,“我卢家家大业大,

岂会赖你这点银子!”“那就好。”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身高将将到他下巴。

我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他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膛,动作暧昧,眼神却清冷得像腊月的冰。

“卢公子,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上一世你见识过的,对吧?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看来,我在他那所谓的“上一世”里,

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不小。这就对了。“三天。三天之内,我不仅要看到十三万两白银,

还要看到你卢家,在《京州日报》头版刊登的退婚声明。”我一字一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子砸在地上,“记住,是‘卢家悔婚,赔偿姜女’,

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否则……”我没说下去,只是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出了一个名字。“否则,

我就让你那位冰清玉洁的表妹,姚清清,知道你昨晚梦里,喊了她几声‘亲亲’。

”卢照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剧烈收缩。他像看鬼一样看着我,

仿佛不敢相信我怎么会知道他心中最大的秘密。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直起身子,

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去吧,大情种。别忘了,你重活一世,

可不是为了跟我这个‘妖妇’纠缠,而是为了保护你的心上人啊。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卢照,你以为重生就是你最大的底牌?

你错了。你那点可怜的记忆,不过是别人投喂给你的残羹冷饭。而我,

才是那个真正知道“上一世”所有真相的人。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02卢照走后,

我爹娘闻讯赶来,脸上写满了忧心忡忡。“宁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卢家那小子,

怎么好端端的要退婚?”我娘急得直抹眼泪。我爹则是一拳砸在桌上:“欺人太甚!

我姜家虽是商贾,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这就去找他爹理论!”“爹,娘,别急。

”我给二老倒了杯热茶,将事情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遍,当然,隐去了重生的部分,

只说卢照移情别恋,我顺水推舟,索要赔偿。“十三万两?他家能给?”我爹皱着眉。

“他会给的。”我笃定地说。卢照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自负又多疑,重生归来,

更是将这份自负放大到了极点。他以为自己掌握了未来的走向,却不知道,他所谓的未来,

漏洞百出。他急于和我撇清关系,去守护他的白月光姚清清,就必须按我说的做。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京州日报》的头版头条,便是卢家悔婚,并对我姜家致歉赔偿的声明。

一时间,满城风雨。所有人都以为我姜宁成了弃妇,天大的笑话。

我的手帕友们纷纷上门安慰,言语间带着或真或假的同情。而这其中,

自然也少不了那朵最大的白莲花——姚清清。她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未施粉黛,

眼圈红红的,仿佛为我受了天大的委屈。“宁姐姐,你……你别难过。

表哥他……他定是有苦衷的。”她拉着我的手,语气哽咽。我抽出手,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哦?他有什么苦衷,说来给我听听。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不想耽误我,还是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断袖,对女人没兴趣?”姚清清的脸僵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习惯了我以前对她客气又疏离的态度,

却没见过我如此刻薄的一面。“宁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表哥……他心里是有你的。

”她泫然欲滴,那模样,我见犹怜。“有我?有我他会连夜退婚?”我笑了,“清清妹妹,

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就别绕圈子了。你今天来,不就是想看看我有多惨,

好回去跟他邀功吗?”“我没有!”她急切地辩解,眼泪说来就来,

“我只是担心你……”“担心我?”我打断她,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的身高比她高出半个头,这种气势上的压迫感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那你倒是说说,

你是担心我被人退婚想不开,还是担心我把你和卢照那点上不得台面的私情,公之于众?

”姚清清的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她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笑得像个狐狸。“妹妹,别怕。这事儿呢,

我暂时不打算说出去。毕竟,我还指望着你,帮我把那十三万两银子,

尽快从卢照手里催回来呢。”我将桂花糕塞进她嘴里,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她走的时候,

脚步都是虚浮的。我看着她的背影,拿起一块手帕,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她脸颊的手指。姚清清,上一世,你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骗过了所有人,一边享受着卢照的庇护,一边暗中联合你家,蚕食我姜家的产业。这一世,

你以为还能故技重施?做梦。我不仅要让你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还要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什么叫身败名裂。对了,刚刚递桂花糕的时候,我不小心,将一点特制的痒痒粉,

弹到了她的衣领里。这痒,不致命,但会持续三天三夜,挠到皮开肉绽也无法缓解。

算是给她这个“好妹妹”,送的第一份开胃小菜。03卢家的赔款,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第三天下午,十三万两银票,整整齐齐地送到了我府上。看来姚清清身上的痒痒粉,

效果不错。我爹看着那厚厚一沓银票,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我青出于蓝,

比他这个老狐狸还会算计。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卢照肯这么痛快地给钱,无非是想尽快摆脱我这个“麻烦”,

好全心全意地去走他的“康庄大道”。而他的“康庄大道”,第一步,

就是抢夺我姜家筹备了近半年的江南漕运生意。上一世,我姜家就是因为这笔生意,

被姚家和卢家联手暗算,几乎血本无归,从此一蹶不振。卢照以为,他重生归来,

只要抢先一步,就能将这泼天的富贵揽入怀中。

他甚至已经联络好了江南最大的船帮——怒蛟帮。可惜,他不知道,怒蛟帮的帮主,

是我失散多年的远房表哥。“小姐,都安排好了。”我的贴身侍女春桃,在我耳边低语,

“卢家派去的人,已经被表少爷‘请’去喝茶了。”我点点头,呷了一口新上的龙井。

“告诉表哥,戏要做足,别让他看出破绽。该签的契约,照签不误。但是,

价格嘛……可以再往上抬一抬。毕竟,卢公子可是‘重生’之人,未来的信息,

可是很值钱的。”春桃领命而去。我则换了身低调的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我要去见的,

是另一个关键人物。京州最大的地下钱庄老板,人称“鬼见愁”的谢尘。传闻此人行事狠辣,

背景神秘,京中无人敢惹。上一世,我姜家落魄时,曾想向他借贷周转,却连门都没进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我家,其实颇有渊源。这一世,我得主动出击。“谢老板,久仰。

”我在一间雅致的茶室里见到了他。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

一身玄色锦袍,面容俊美,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戾气。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男人,是京州城里,

唯一一个能和卢家、姚家在财力上抗衡的人。“姜小姐?稀客。”他抬眼看我,

眼神锐利如鹰,“不知姜小姐大驾光观,有何指教?”“不敢。只是想和谢老板,

谈一笔生意。”“哦?”他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趣,“说来听听。”“我想请谢老板,

帮我做空卢家的钱庄。”我话音刚落,他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整个茶室,

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他定定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被更深的探究所取代。

“姜小姐,好大的口气。”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你可知,动卢家,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与半个京州的权贵为敌。”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但,

也意味着,一旦功成,你我两家,将独霸京州的财富。”我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书,

推到他面前。里面详细罗列了卢家产业的各个弱点,

以及我准备如何一步步引他们入瓮的计划。谢尘的目光在计划书上扫过,越看,

眉毛挑得越高。最后,他“啪”地一声合上计划书,身体前倾,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我。

“姜宁,你到底是谁?”他的问题,让我心中一凛。但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一个被退婚的,不甘心的女人。”他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这笔生意,我接了。利润,三七分,我七,你三。

”“不。”我摇摇头,同样伸出手,与他交握,“五五分。而且,我还有一个条件。”“说。

”“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姚家的老太爷,姚振山。我要知道,十五年前,他是如何发家的。

”谢尘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成交。”04和谢尘的合作,进行得异常顺利。

他是个天生的商人,或者说,是个顶级的掠食者。我们两人联手,

就像是给一头猛虎插上了翅膀。我负责提供来自“上一世”的关键信息节点,而他,

则利用他那庞大而神秘的商业帝国,将这些信息转化为最锋利的刀。刀锋所向,

自然是卢家和姚家。首先,是江南漕运。卢照自以为拿到了怒蛟帮的独家契约,

得意洋洋地投入了全部身家,甚至还说服了姚家一起入股。他们包下了京州所有能用的货船,

囤积了大量的丝绸茶叶,准备等开春后,大赚一笔。然而,他们等来的,不是开春的暖风,

而是朝廷的一纸禁令。——“因江南水患,漕运暂停三月。”这道禁令,就像一道晴天霹雳,

直接把卢照和姚清清给劈懵了。所有的货物都压在了手里,每天的仓储和维护费用,

就像流水一样往外淌。卢照不信邪。他重生一世,怎么可能开局就走霉运?

他动用关系去打探,得到的消息却是,这水患是突发性的,百年难遇,谁也无法预料。

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他不知道,这所谓的“百年难遇”,其实是我提前让谢尘安排人,

在江南上游的一个不起眼的水库,挖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缺口不大,

但足以造成下游河道水位上涨,让那些吃水深的大货船,无法通行。朝廷的禁令,

不过是顺水推舟。卢照赔得血本无归,姚家也因此元气大伤。姚清清来找过我一次,

依旧是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质问我是不是我搞的鬼。

我当时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新得的兰花,头也没抬。“清清妹妹,说话要讲证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江南挖堤坝了?”“不是你还有谁!自从表哥和你退婚后,

他就一直不顺!”她情绪激动,再也装不出那副温柔贤淑的模样。“哦?这你可就说错了。

”我放下剪刀,抬眼看她,“我觉得,这恰恰证明了,卢照退婚是对的。”“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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