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桃花人依旧 陈默off 2025-11-11 18: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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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涅盘重生,初入宫闱第1章:刑场涅槃寒冬腊月,北风如刀。帝都中心的刑场,

今日格外拥挤。百姓们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望向那高台之上。沈清辞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单薄的囚服遮不住彻骨的寒意。她身边,

是年迈的祖父、慈爱的父母、年幼的弟妹……沈家满门七十三口,皆背对众生,

脖颈上挂着沉重的木牌。“罪臣沈昊,身为太医院院使,不思报国,反以巫蛊之术诅咒圣上,

罪大恶极!依律,满门抄斩!”监斩官冰冷的声音,被风撕扯着传来。

“巫蛊……我们何曾用过巫蛊!”父亲猛地抬头,目眦欲裂,“是三皇子!

是他让我父亲配置那……”“堵上嘴!”一声厉喝,打断了父亲的辩白。沈清辞猛地扭头,

看向监斩台。那里,端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皇子常服的年轻男子,面容俊美,

眼神却冷得像这腊月的冰。三皇子,萧彻。几天前,他还握着她的手,情深意切:“清辞,

待我事成,必以天下为聘,许你后位。”转眼间,沈家便成了他争夺储君路上,

必须铲除的绊脚石。那所谓的“巫蛊人偶”,正是他亲手放入祖父药箱的“罪证”!

萧彻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淡淡瞥来。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和……快意。“萧彻——”沈清辞喉头腥甜,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声音却淹没在呼啸的北风和人群的嘈杂里。“时辰到——行刑!

”刽子手举起了泛着寒光的鬼头刀。“不——!”第一刀落下,温热的血溅了她满脸。

是祖父。第二刀,第三刀……她最亲的人,一个个在她眼前倒下。母亲临死前,

用口型对她说:“活下去……”沈清辞死死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咸腥。她瞪大眼睛,

要将这一幕幕刻进灵魂深处。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了她的心脏,疯狂滋长。雨水,

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冲刷着刑台上的鲜血,汇成一条条淡红色的小溪。混乱中,

一个佝偻的身影挤到她身边,是家中老仆福伯。他飞快地用一把小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

将一个包袱塞进她怀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道:“小姐,快走!从下水道走!

活下去,为沈家报仇!”她被猛地推入混乱的人群和雨幕之中。最后回眸一眼,

刑台已成尸山血海。萧彻高坐台上,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大戏。

沈清辞转身,投入无边的黑暗。雨水混着血水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萧彻……”她在心里一字一顿地立誓,“此生不死,我沈清辞必卷土重来!

定要你血债血偿,永堕阿鼻地狱!”第2章:桃花依旧笑春风三年后,江南,扬州。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太守府的后花园内,百花争艳,更是聚集了扬州所有有头脸的官家小姐。

今日是太守千金及笄之礼,亦是各位小姐争奇斗艳的场合。“听说了吗?

今日太守夫人请来一位神秘的妆娘,手艺堪称一绝。”“什么妆娘,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罢了。”知府千金李小姐撇撇嘴,

抚着自己刚由京城名师描画的远山黛,面露不屑。角落里,

一个身着素雅青衣的女子正安静地调制着妆粉,对周围的议论恍若未闻。她面容清秀,

算不上绝色,但一双眸子沉静如水,深不见底。正是化名“桃夭”的沈清辞。“桃夭姑娘,

到我家小姐了。”一个小丫鬟前来唤她。沈清辞颔首,提着她的檀木妆匣,

步履从容地走向今日的主角——太守千金王小姐。王小姐容貌只是清秀,

此刻正因眉画得不够如意而蹙眉。“小姐莫急。”沈清辞声音柔和,打开妆匣,

里面是各式小巧的瓷瓶玉罐,装着各色她精心调制的胭脂水粉,花香与药香混合,沁人心脾。

她净手后,取出一瓶透明的花露,轻轻拍于王小姐面部。随后,

以细笔蘸取少量特制的浅金色妆粉,于王小姐眼睑、鼻梁、唇峰处细细晕染。

“这是什么手法?从未见过。”围观的小姐们窃窃私语。沈清辞不语,动作行云流水。

她又用桃红色的胭脂,在王小姐两颊斜斜扫过,宛如被春风拂过的桃花。最后,

用黛笔勾勒出略带英气的眉形。“好了。”王小姐对镜一照,瞬间呆住。镜中人,

肌肤莹润透光,五官立体分明,那双原本普通的眼睛,因恰到好处的高光和阴影,

显得明亮而深邃。整张脸既保留了少女的娇嫩,又平添了几分清雅高贵的气韵。

“这……这真是我吗?”王小姐又惊又喜。“小姐天生丽质,桃夭只是锦上添花。

”沈清辞谦逊垂眸。满座皆惊。方才还嗤之以鼻的李小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忍不住酸道:“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登不得大雅之堂。

谁知道用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清辞抬眸,

目光平静地看向她:“李小姐今日所用的螺子黛,产自西域,画眉虽佳,但其性微寒,

与您体内湿热相冲,可是近来时常感到眉骨酸胀?”李小姐下意识摸了摸眉心,

面露惊愕:“你……你怎么知道?”“奴婢略通药理。小姐若信得过,

可试试奴婢用青黛与珍珠粉调制的画眉膏,不仅色泽自然,还能舒缓眉骨。

”沈清辞从妆匣中取出一个小盒,递了过去。李小姐将信将疑地试用,

那画眉膏果然顺滑无比,画好后眉形清晰,且眉骨处的酸胀感竟真的减轻了不少。

她顿时哑口无言,满脸臊得通红。太守夫人大喜过望,

握着沈清辞的手:“桃夭姑娘真乃神技!本夫人定要重重赏你,并向京中故旧好好推荐你!

”沈清辞浅浅一笑,敛衽施礼。春风拂过,园中桃花纷落如雨。她立于花雨之中,

身影单薄却透着一股难以撼动的坚韧。桃花依旧笑春风,而看花的人,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沈家大小姐了。第3章:殿前惊鸿三个月后,大周皇宫,

长寿宫。太后寿辰在即,宫中司制坊人手不足,特向民间征召巧手匠人。

因有扬州太守夫人的力荐,“桃夭”之名早已传入宫廷,沈清辞顺利入选,

今日便是殿前考核。司制坊的掌事宫女玉姑姑领着十几名候选女子,垂首立于殿外。

“都打起精神!一会儿在太后和陛下面前,若是出了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玉姑姑厉声警告,目光尤其在沈清辞身上停留片刻,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

“宣——民间匠人,觐见——”沈清辞随着众人步入殿内。金碧辉煌,威仪万千。

她不敢抬头,却能感受到一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是萧彻。

他高坐于太后下首的龙椅上,虽未穿朝服,但一身玄色常服更显气势逼人。“都平身吧。

”太后的声音透着慈祥,“听闻你们各有绝艺,今日便展示一番,让哀家瞧瞧。”展示开始,

有的刺绣,有的制香,有的雕玉。轮到沈清辞时,她上前一步,

声音清晰而不卑不亢:“民女桃夭,擅妆靥之术。”“妆靥?”太后颇有兴趣,

“前朝倒是有此技艺,近乎失传,你且试试。”萧彻的目光锐利如鹰,淡淡开口:“母后,

空口无凭。找个宫人,让她当场一试便知。”他随手指了一个侍立在旁、容貌颇为普通,

甚至有些肤色暗沉的宫女。“就她吧。”那宫女吓得扑通跪地,浑身发抖。

沈清辞心知这是试探,亦是刁难。她平静领命:“请陛下、太后赐民女一盆清水,一盏明灯,

以及片刻光阴。”东西备齐,沈清辞请那宫女坐下。她先以温水为其净面,

然后取出一瓶莹润的玉容膏,细细***,促进吸收。接着,她用不同色调的妆粉,

巧妙地在宫女面部勾勒明暗。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沈清辞手下细微的声响。她神情专注,

仿佛手中是在雕琢一件绝世美玉。半柱香后,她轻声道:“好了。”宫女怯怯抬头。

“嘶——”殿内响起一片抽气声。方才还黯淡无光的宫女,此刻肌肤竟变得白皙透亮,

瑕疵尽掩。双颊泛着自然的红晕,眼波流转间,竟有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媚。

尤其是在殿内明亮的灯火映照下,真真应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妙!妙极了!

”太后抚掌赞叹,“哀家年轻时,也未见如此精妙的妆容!皇帝,你看如何?

”萧彻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沈清辞低垂的脸上,带着审视与一丝……疑惑。

这个叫桃夭的女子,身形轮廓,尤其是那双沉静的眼睛,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可那张脸,却又分明陌生。“技艺尚可。”萧彻收回目光,语气听不出喜怒,“母后觉得好,

便留下吧。封为司制坊女史,专司宫中妆靥事宜。”“民女桃夭,谢陛下、太后恩典!

”沈清辞跪下谢恩,额头触在冰凉的金砖上。心中,恨火与冷静交织。萧彻,第一步,

我走进来了。你的噩梦,开始了。第4章:椒房之争沈清辞以“桃夭”之名入职司制坊,

因是太后和皇帝亲点,又身怀绝技,表面上无人敢怠慢,暗地里却树敌无数。首当其冲的,

便是掌事宫女玉姑姑。她在此经营十几年,眼看就要升任司制,

却被一个空降的民间女子压了一头,心中愤恨难平。这日,

玉姑姑将一盒新进贡的南洋珍珠粉交给沈清辞,皮笑肉不笑地说:“桃夭女史,

这是贵妃娘娘指名要的珍珠养颜粉,娘娘金贵,用料需得万分仔细。就劳烦你,

亲自将它研磨得更细致些,务必不能有一丝杂质。若是出了差错,你我担待不起。

”沈清辞接过那盒珍珠粉,入手细腻,已是上品。再行研磨,若非经验老道,

极易破坏珍珠成分,或混入其他杂质。这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

她面上不动声色:“桃夭领命,定当小心处置。”回到自己的工房,

沈清辞仔细检查那盒珍珠粉,果然在边缘发现了几粒几乎难以察觉的粗硬砂石颗粒。

若直接使用,必会划伤贵妃娇嫩的肌肤。玉姑姑是想借贵妃之手,彻底除掉她。沈清辞冷笑。

她并未声张,而是取来自己特制的玉杵和白玉钵,动作轻柔地开始研磨。她并非简单地研磨,

而是在过程中,加入了少量自己配置的、具有舒缓镇定功效的植物精华露。几个时辰后,

她将重新处理过的珍珠粉交还给玉姑姑。玉姑姑检查一番,见粉质似乎更为细腻莹润,

心中疑惑,却挑不出错处,只得冷哼一声:“算你识相。”三日后,贵妃宫中传来消息,

贵妃对那珍珠粉赞不绝口,称使用后肌肤滑腻,光彩照人,特意赏下了玉姑姑和沈清辞。

玉姑姑领赏时,脸色一阵青白。她不明白,这桃夭是如何做到的?当夜,

贵妃设小宴于自己宫中。灯火通明下,贵妃容光焕发,艳压群芳,陛下龙心大悦,

当晚便留宿贵妃宫中。然而,翌日清晨,陛下早起临朝时,在晨光微熹中看到贵妃的睡颜,

却微微蹙了眉。只因在自然光线下,贵妃的肤色虽白,却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微微的暗沉感。

原来,沈清辞在珍珠粉中动的手脚极为隐秘。她加入的植物精华与珍珠粉混合后,

在强烈的烛火下会产生柔光效果,显得肌肤格外莹润。但在白日自然光下,则会微微吸光,

造成些许暗沉错觉。这点细微差别,常人难以察觉,

但对于极度在意容貌、并且习惯了在完美光线下看到自己的贵妃而言,足以让她心生疑虑。

果然,没过两日,贵妃便召玉姑姑前去问话,语气不悦:“那珍珠粉,初用时甚好,

为何近日感觉肤色晦暗?可是你等以次充好?”玉姑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下意识便将责任推卸出去:“娘娘明鉴!珍珠粉是桃夭女史亲手研磨,

奴婢……奴婢实在不知啊!”贵妃凤目含煞:“将那个桃夭给本宫叫来!”沈清辞从容而至,

跪地行礼。“桃夭,你可知罪?”贵妃将剩余的珍珠粉掷于她面前。沈清辞拾起一点,

置于鼻尖轻嗅,又于指间捻开,从容道:“娘娘息怒。此粉确是上品珍珠研磨,

绝无次等之物。只是……”“只是什么?”“只是珍珠性凉,单独使用,

或与娘娘近日所用的某种香膏药性相冲,导致肌肤暂时不适,也是有可能的。

”沈清辞语气诚恳,“奴婢斗胆,愿为娘娘重新调制一份适合您体质的玉容散,将功折罪。

”贵妃将信将疑,但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且神色坦然,便冷声道:“好,

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仍无效,仔细你的脑袋!”沈清辞领命退下。她知道,

玉姑姑这颗棋子,已经废了。而她在贵妃这里,虽然惊险,却也埋下了一个契机。

第5章:巫影重现沈清辞为贵妃重新调配的玉容散,加入了温养的药材,

不仅解决了之前的“小问题”,效果更胜从前,贵妃用之甚喜,

对沈清辞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而玉姑姑,因办事不力,推卸责任,被贵妃寻了个由头,

打了二十板子,贬去了浣衣局。司制坊众人见识了“桃夭”的手段,

明里暗里的刁难顿时少了大半。沈清辞趁机笼络了几个不得志的小宫女,

悄然在宫中布下自己的眼线。时机渐渐成熟。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冷宫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几个守夜的宫人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声称看到了“白色的鬼影”,听到有女人在哭喊“冤枉”。起初,这只是小范围的流言。

但紧接着,曾参与三年前沈家案、如今已是内务府一个小管事的老太监,

夜里失足跌入御花园的池塘,被人救起后,变得痴痴傻傻,

整日念叨着“血……好多血……沈院使索命来了……”流言像长了翅膀,

开始在宫廷阴暗的角落滋生、蔓延。“听说了吗?

冤魂回来了……”“他们说……是当年巫蛊案的报应……”“宫里……不干净啊……”恐慌,

如同无形的瘟疫,在宫人间悄悄传播。消息终于传到了萧彻耳中。御书房内,

萧彻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面沉如水。“荒谬!子不语怪力乱神!

宫中竟敢散布此等妖言,查!给朕彻查!凡是妄议者,一律杖毙!”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内侍监噤若寒蝉,连忙领旨去办。一时间,宫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被抓去拷问的宫人不计其数。沈清辞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小院里,

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哭喊和求饶声,面无表情地研磨着手中的珍珠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萧彻越是弹压,说明他内心越是恐惧。当年他一手导演了“巫蛊”大戏,如今,

这颗他自己种下的恶果,是时候发芽了。她拿起一支笔,蘸了清水,

在桌面上缓缓写下一个“巫”字,水迹很快干涸,不留痕迹。萧彻,你怕了吗?

这被你亲手污蔑的“巫蛊”,终将成为你的梦魇。---第二卷:步步为营,

初试锋芒第6章:一舞倾城中秋宫宴,华灯璀璨。太液池畔的临水殿中,丝竹管弦之声悠扬,

觥筹交错。帝后高坐,妃嫔、宗室、重臣分列左右,一派盛世欢歌。萧彻坐于龙椅之上,

面容在辉煌灯火下显得有些模糊,带着帝王的威严与疏离。他目光扫过殿中献艺的舞姬乐师,

并未多做停留。沈清辞作为司制坊女史,本无资格列席此等盛宴。

但她因“妆靥”之术已小有名气,

被临时调来为即将献舞的“月华班”舞姬们做最后的妆容打理。领舞的舞姬名叫云袖,

容貌清丽,但在一众绝色中并不出挑,此刻紧张得手心冒汗。“桃夭姐姐,

我……我怕跳不好,辱没了圣颜。”沈清辞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打开妆匣。“信我,今夜,

你会是全场最耀眼的星辰。”她为云袖净面上妆。摒弃了浓墨重彩,

她选用月白与淡银色的眼妆,在眼尾细细勾勒,宛如月华流照。双颊扫上极淡的莹粉,

唇色则用近乎无色的唇脂点染,突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最后,

她在云袖的额头、锁骨、手臂***的肌肤上,用特制的、掺了细腻银粉的膏体,

描绘出若隐若现的缠枝花纹。“这是什么?”云袖好奇。“一点小把戏。”沈清辞微笑,

“待会儿到了月光下,你就知道了。”献乐声起,云袖与众舞姬翩然入场。

她们身着素白纱衣,起初在殿内灯火下,只是觉得妆容别致,舞姿曼妙。当舞至***,

乐声空灵,众舞姬如众星拱月般,将云袖簇拥到殿外临水的露台上时,奇迹发生了。

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洒在云袖身上。她肌肤上那些银粉花纹瞬间被点亮,

散发出柔和而梦幻的微光,整个人仿佛被月华包裹,晶莹剔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甩袖,都带起一片流光溢彩,不似凡人,更像月宫仙子谪落人间。

殿内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看呆了。萧彻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骤然凝固。

他身体微微前倾,紧紧盯着月光下那个散发着圣洁光芒的身影,

眼底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惊艳与痴迷。一舞毕,满堂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好!

此舞只应天上有!”一位老亲王抚掌赞叹。“此女真是……月下仙子啊!”众人附和。

萧彻龙心大悦,朗声道:“赏!重重有赏!领舞者何在?”云袖激动得浑身颤抖,

上前盈盈拜倒。萧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抬起头来。”云袖抬头,月光下,

那张经过沈清辞精心雕琢的脸,完美契合了“月下仙姿”的意境,清冷又动人。“传朕旨意,

晋云袖为采女,赐居听竹轩。”一句话,让一个卑微舞姬,一步登天。云袖喜极而泣,

连连叩首谢恩。退下时,她感激地看了一眼隐在角落的沈清辞。当夜,萧彻便临幸了云采女。

翌日,丰厚的赏赐不仅送到了听竹轩,也有一份,指名赏给了司制坊女史“桃夭”。

“桃夭女史巧思,妆靥之术出神入化,助兴宫宴有功,赐黄金百两,云锦十匹,玉如意一柄。

”宣旨太监的声音尖锐,传遍司制坊。众人看向沈清辞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嫉妒,

以及深深的敬畏。沈清辞平静地跪下接旨。她知道,她成功了。

不仅是在皇帝心中留下了“技艺超群”的印象,更是通过云袖,

将一种极致的美、一种虚幻的“仙气”,植入了萧彻的脑海。而这,仅仅是她复仇棋盘上,

落下的一颗小小棋子。第7章:借刀杀人云袖的骤然得宠,

如同在平静的后宫投下了一块巨石。最坐不住的,便是如今风头正盛、性格骄纵的德妃。

她出身将门,容貌明艳,自认宠冠六宫,岂容一个舞姬出身的采女分走陛下的目光?

“好个云采女,好个桃夭!”德妃摔碎了手中的琉璃盏,美目含煞,“一个贱婢,一个匠人,

也敢在本宫面前耍花样!”心腹宫女低声献策:“娘娘,那云采女不足为惧,

不过是陛下图个新鲜。倒是那个桃夭,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

不如……”她在德妃耳边低语几句。德妃眼中寒光一闪:“就按你说的办!找个机会,

让那个桃夭,永远闭上嘴!”机会很快来了。几日后,宫中举办马球赛,

德妃指名要沈清辞为她侍弄妆容。沈清辞心知宴无好宴,谨慎前往。德妃倒是和颜悦色,

让她为自己化了一个精致张扬的赛马妆。妆容完成,德妃对镜自照,颇为满意。

“桃夭女史果然手艺不凡。本宫赏你一杯御酒。”德妃示意宫女端上一杯酒。

沈清辞看着那杯酒,没有动。德妃脸色一沉:“怎么?本宫赏的酒,你也敢不喝?

”“奴婢不敢。”沈清辞垂眸,“只是奴婢自幼体弱,不胜酒力,怕御前失仪。娘娘厚爱,

奴婢心领了。”“哼,不识抬举!”德妃冷哼一声,却也没再强迫,挥挥手让她退下。

沈清辞退下后,并未放松警惕。她知道自己拒绝了德妃,对方必定还有后手。果然,当夜,

她刚回到住处不久,房门就被猛地撞开!

几名身材高大的太监和一名侍卫打扮的男人冲了进来,那侍卫衣衫不整,眼神慌乱。

“好你个桃夭!竟敢在宫中与侍卫私通!”德妃的心腹宫女厉声喝道,指着那侍卫,

“人赃并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那侍卫噗通跪地,

连连磕头:“是……是桃夭女史勾引小的!小的罪该万死!

”沈清辞看着这出漏洞百出的闹剧,心中冷笑。德妃的手段,还真是简单粗暴。

她面上却露出惊慌之色:“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搜!

”心腹宫女下令。几个太监立刻开始翻箱倒柜,很快,

就从沈清辞的枕下搜出了一块男人的玉佩。“证据确凿!拿下她,去见德妃娘娘!

”就在他们要将沈清辞押走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通传:“陛下驾到——”所有人都愣住了。

萧彻一身常服,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脸色同样难看的云采女云袖。

“怎么回事?闹哄哄的,成何体统!”萧彻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

最后落在被反剪双臂的沈清辞身上。德妃的心腹宫女连忙跪地,

将“捉奸”的戏码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萧彻听完,未置可否,看向沈清辞:“桃夭,

你有何话说?”沈清辞抬起头,泪光盈盈,却强忍着不让落下,

显得无比委屈又倔强:“陛下明鉴!奴婢今日一直为德妃娘娘侍妆,方才归来,

根本不知此人为何会出现在奴婢房中,更不知这玉佩从何而来!奴婢……奴婢愿以死明志!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拦住她!”萧彻喝道。旁边的太监赶紧拉住她。

云袖此时怯生生地开口:“陛下,妾身可以作证。今日马球赛,

桃夭姐姐一直伺候在德妃娘娘身边,寸步未离。赛事结束后,妾身因妆容有些花了,

还想请桃夭姐姐帮忙修补,特意让宫女来请,宫女回报说亲眼见桃夭姐姐回了自己住处,

并无他人跟随。这才……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怎会……怎会发生此等事?”她说着,

害怕地看了德妃心腹宫女一眼,“莫非……是有人故意陷害?”云袖的话,

巧妙地提供了时间证人,并暗示了陷害的可能。

萧彻眼神锐利地看向那“奸夫”侍卫和德妃的心腹宫女。那侍卫在皇帝的目光下,

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发抖。萧彻冷冷开口:“将这狗奴才,拖下去,严加拷问!

朕要知道,是谁指使他污蔑宫嫔!”“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是……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侍卫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不等用刑就要招供。

德妃的心腹宫女脸色惨白,厉声打断他:“胡说什么!分明是你自己与桃夭有私!

”场面一时混乱。萧彻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并非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德妃的嫉妒和手段,

他早有耳闻。就在这时,德妃闻讯匆匆赶来,显然没料到陛下会突然出现。她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香从自己心腹宫女身上传来。这香味让她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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